異世界之宅神物語 正文 017 宅神超必殺之咬之理
    回到紅石巷113號,雷茲便鑽進實驗室,繼續進行天不知地不知他自己也不知道後果的研究和試驗。[]格歐菲茵戴上項圈手鐲腳環,繼續慘無人道的‘精神負荷’訓練。艾莉莉五個人偶少女正在制造奈拉訂購的極限摩托的一些部件,艾普非常好奇,便在一旁觀摩。格蘭娜正在打掃衛生,不過總是怔怔的走神,不知她正在‘緩息’,還是想著麻煩的心事。

    時間消逝得很快,不知不覺就到了午夜,7月11日這天就過去。在地下實驗室中,雷茲正用幾種元素火焰灼燒一枚針彈--原因不明,沒人知道他為什麼要進行這樣的燒烤。

    門無聲無息的開啟,格蘭娜輕輕的進來,在雷茲身後安靜的站著。

    雷茲恍若不覺的繼續‘燒烤’,直至這枚針彈出現熔化變形,他才滿意的結束試驗。

    “很難得呀,影子主動離開了主人?”雷茲轉動轉椅,面對著格蘭娜,微笑著說道。

    “小姐有些累了,說要睡兩個小時。”格蘭娜勉強克制身體的發虛異感,低聲答道。

    “也是的,那套枷鎖確實沉重。”雷茲輕輕點頭,“有什麼事,說吧?”

    仿佛斂息蓄勢一般,格蘭娜閉上眼睛緩緩的調節呼吸。過了許久,她才開口說話,聲音低沉顯得十分嚴肅,道:“雷茲先生,在下認為,您是世上唯一能與小姐並肩的男性。”

    “‘先生’,‘在下’,‘您’,用語很嚴肅呀,不過繼續說吧,我聽著。”雷茲微笑著點頭。

    “請先生多多照顧小姐。”格蘭娜凝視著雷茲,左腿邁前一步,右膝緩緩彎曲跪下了,然後腰身也緩緩彎曲,直至身體與地面平行。這時,她的頭頂幾乎貼著雷茲的膝蓋。

    雷茲沒回避這個跪禮,也沒回復明確的答案,只是問道:“怎麼照顧?”

    “在小姐剛出生時,‘超導’體質並未顯露,但即使如此,小姐的資質測驗結果也是空前的,一時間家族歡呼沸騰不已,把小姐譽為‘拂曉’,是人人疼愛的珍寶。但這一切並沒持續太久,小姐一歲時就能使用各系低級魔法,二歲時精通十八種語言,三歲時高能魔法達到三十級。小姐的光芒過於耀眼,即使老爺和夫人也無法忍受,更遑論外人。”

    “自兩歲起,小姐便是孤身一人,沒有親人,沒有朋友,面對的只有堆積的書籍,觸摸的只有冰冷的魔法道具,沒有言語更沒有笑容。那時,小姐的身高還不足一公尺,甚至連衣食都無法自理。在下一直追隨在小姐身後,卻只能照顧小姐的身體,此外便一無是處,不敢也無能接近小姐的心靈,只能眼睜睜的目睹小姐陷於黑暗的禁錮中,眼神比虛空更加空虛。”

    “在五歲時,小姐處死了一個無理冒犯的家族成員,導致家族內亂。那時,小姐的體質覺醒,孤身懲處了所有逆反之輩。從那之後,小姐成為家族實質上的掌控者,但小姐更加孤獨了。原本偶爾探望一次小姐的老爺夫人,以及幾位兄姐,在小姐面前變得不敢仰首。”

    “昨晚,先生說道‘想要得到什麼,首先在於能付出什麼’,所以,在下願付出一切,身體,力量,靈魂,思想,一切都能獻給先生,希望先生能讓小姐不再孤獨和黑暗。”

    說到這裡,格蘭娜身體已經明顯的戰栗起來,似乎隨時都會昏倒一般。

    “哦,這樣啊。”雷茲笑了,問道:“你把你獻給了我,如何繼續侍奉你的小姐呢?”

    格蘭娜沉默了一會,緩緩的道:“如果有了先生,小姐就不再需要在下了。”

    “我如果要得到你,根本不必接受這交易。”雷茲突然邪笑起來,“嘿嘿,你體內那股熱流,你自己最是明白,這是一股同時污染身體和靈魂的毒素,只要我願意,你根本無法抵御它分毫。現在,我還沒怎麼作為,你自己就悸動得渾身戰栗了,如果我……”

    雷茲彈出手指,在格蘭娜耳垂輕輕一觸,便見她如遭電擊般顫抖著癱軟下去,豐腴的身子如同抽去了骨頭,軟綿綿的趴在雷茲腳前。“這就是人類的局限,**和精神都存在太多的破綻,在上位種的淫威之前,是如此的孱弱無能。”雷茲俯身伸出上臂,把這豐腴的身體緊緊擁在懷裡,放肆的吸食著她**、恐慌、羞愧、不甘等等復雜情緒構成的美味。

    “把你變成我的人,那是輕而易舉。”雷茲輕吻著格蘭娜的耳垂,在她耳邊低語,“但是,我不會那麼做,我喜歡現在的你的味道,你自由堅強的靈魂的氣息比蜜糖還甘甜馥郁。”

    “而且你的身體是如此的優秀,令我身心都亢奮燃燒起來。”雷茲的嘴唇往下移動,越過臉頰腮幫,停留在她纖長的脖頸上,然後仔細的舔舐著,“昨夜,你得知身受污染,感覺無法抵御或者不想抵御,便企圖用這身體換取我的承諾。】如此象征性的掙扎,太無力了。”

    “缺乏豐富美味的過程就直接獲得結果,這樣太乏味了,我可是非常不滿意呀。”

    “你知道嗎,如果輕易就被污染侵蝕同化,那時的你將不再是現在的你,你將失去自由和意志,成為任我驅策的傀儡。我問你,格蘭娜,你真的願意接受這樣的結果?”

    格蘭娜的味道中,憤怒和不甘的香辣猛然增多起來。而雷茲清晰的品嘗到了。

    “昨晚,我說過兩種選擇,你抗拒我或者你順從我。現在想想,我說的並不全面。”

    “在兩種選擇之間,還有第三種選擇,你堅持自己的意志,不是順從污染而順從我,而是順從你的意願而順從我。這樣一來,你不是排斥污染,也不是被污染同化,而是控制污染。--這條路很漫長很艱辛,茫然的你步步艱辛,心力憔悴,而且不知何處是終點。”

    “而且我也不知結果會怎樣,請原諒我,因為這樣的事情,我也是第一次。”

    “不過,我還是能幫助你一點。”雷茲張開嘴巴,上顎的犬牙突然增長,然後刺入格蘭娜的頸項間,殷紅的鮮血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約束,順著犬牙通過牙床流入雷茲的口中。

    生命的鮮血不斷的流失,格蘭娜沒有感到任何疼痛和不適,反而擴散出一股燙熱的電波,在身體內穿行,化作強烈得窒息的快感,令她身體不斷的寒戰,靈魂也脆弱的不停顫抖。

    格蘭娜情不自禁的發出極樂的呻吟,但臉色越來越蒼白,這是嚴重失血的症狀。

    格蘭娜明白自己即將死去,但她的身體已經融化,她無法抗拒這麻痺靈魂的毒素。

    在格蘭娜心跳瀕臨停止,體溫開始散失之際,雷茲停止了吸血,右手中指亮起明亮的金光。如果仔細觀察,可以發現這些金光來自於手指皮膚表面無數細微而密集的符文。

    雷茲把這根手指探入格蘭娜的口中,然後皺了皺眉頭,似乎感覺有些痛苦。

    “真是不公平,你放血時感到激爽。”雷茲瞅了一眼格蘭娜褲子上某片潮濕的痕跡,低聲抱怨道:“我放血就這麼疼痛,唉,做男人真命苦,做好男人更是苦中苦。”

    隨著時間的推移,格蘭娜體溫開始恢復,面色也漸漸恢復健康的色澤。

    不知過了多久,格蘭娜意識清醒了,首先感到口中有根東西捅來捅去,不由大吃一驚,本能性的一口咬了下去。高階劍士的力量不是假的,立刻把它的主人疼得大呼起來。

    雷茲撫摸著中指上的深深牙印,怒道:“我出血又出力,到頭來還是這結局。”

    格蘭娜隨即發現自己正趴在雷茲大腿上,頓時滿臉通紅,趕忙抽身後躍。接著,她感覺自己的某處涼颼颼的,便低頭一看,好大一片濕痕,向上蔓延到小腹,向下擴散到膝彎。

    這一瞬間,她有拔劍割下自己腦袋,再拋到最深的海溝最深處的沖動。

    “這裡還有呢。”雷茲指著自己小腿褲管上一片粘濕的痕印。

    格蘭娜臉紅的發黑,右手不住的張開合攏,貌似要召喚戒中劍砍人了。

    “你已在這呆了76分鍾,還有44分鍾,你的小姐會醒來了。”雷茲指了指樓上,頗為嚴肅的說道:“給你14分鍾時間,洗澡換衣服冷靜一下,然後馬上過來,我有話說。”

    雷茲話音剛落,格蘭娜化作虛影激射而出,在室內掀起了一股凜冽的旋風。

    雖然離開時,格蘭娜羞愧欲死,但畢竟不是俗女子,依然遵從雷茲的吩咐,准時回到了這個實驗室。換了一套深色練功服的她死死盯著雷茲胸口,強行不去看某些刺激性部位。

    比如雷茲的邪惡眼神,比如雷茲的邪惡微笑,比如雷茲小腿前的褲管上的邪惡濕痕。

    “首先說明我做了些什麼。”為了避免刺激格蘭娜,雷茲板著臉,顯得十分嚴肅:“現在你冷靜,應該恢復了之前的記憶。那麼我告訴你,雖然當時我的語氣有問題,但內容完全無誤。所以,為了降低‘污染’,我對你使用了……嗯,‘初擁’。‘初擁’本質上也是一種污染,但是非常穩定,能遏制你體內的不穩定污染,這就是所謂的‘以毒攻毒’。”

    “現在說明‘初擁’的效果。”雷茲想了想,發現效果實在太多,一時說不清,便很不負責的道:“暫時沒有什麼效果,時間久了,效果會自動表現出來,嗯,暫時就這麼些。”

    “不過直接效果,你也該有所猜測。”雷茲站起上前一步,想要擁住格蘭娜,卻被格蘭娜強力推開。“就是這樣,雖然還有些心促氣短,但能夠成功克制。”他笑著回到了座位上。

    格蘭娜沉默著,今晚事故太多波折太大,她實在不知該以什麼姿態面對雷茲。

    雷茲點了點自己脖頸,示意她脖子上的兩顆紅點,道:“它們是無法消褪的,你不必徒勞的去努力,也不必刻意的掩飾。如果格歐菲茵問起,你就這麼說,今晚,你來向我詢問‘污染’的若干細節,卻遭到我的挑逗和侵犯,脖子被咬,然後失了一些血。”

    “這樣做的目的,不是刻意隱瞞她,而是某些事情。”雷茲把手放到膝蓋上輕輕的拉了拉褲管,笑得頗為曖昧,“某些事情,你應該不願意說起--呵呵,我是這麼認為的。”

    格蘭娜面紅耳赤,右眼角不斷的抽搐。--心理素質有進步,反應比上次好多了。

    “最後一點,說完這件事,你就可以走了。--你就是你,你是格蘭娜,你的身體,你的意志,你的靈魂,都是只屬於你的珍寶,要好好珍惜,不要隨意的獻來獻去。我們用來交換的不是身體,而是身體和靈魂的產物,比如身體力量凝結的斗氣,比如思維總結的知識。格歐菲茵,你,我,我們三人在一起的時間還很長,一切都不確定,所以一切都有可能。”

    雷茲揮了揮手,示意離開。格蘭娜沉默了一會,深深一躬之後才轉身離開。

    同一時間,在比雷亞世界的另一端,納尼亞大陸主要羽族棲息地聖埃爾索克山脈。

    既然耶路蘭正值午夜,那麼納尼亞自然是白天,而聖埃爾索克的聖音城恰好是正午。

    耶瑞諾神教是一個崇拜‘光明’的教派,所以對耶瑞諾信徒而言,陽光最強烈的正午十二點是一個隆重的時刻,不論羽族還是人類信徒,重要的祭祀或者活動都會在正午舉行。

    聖音城今天萬裡無雲,七月正午的陽光火辣辣的照射著,數十萬羽族聚集在神殿廣場上,以最虔誠的心態,旁觀羽族最聖潔美麗的少女阿德萊德-亞斯特西亞的成年洗禮儀式。

    阿德萊德擁有晴空一般蔚藍的眼眸,太陽一般燦爛的金發,新雪一般白皙的肌膚。她的雙翼修長寬大,絨羽豐厚緊密,正羽整齊欣長,潔白如晴空的卷雲,沒有絲毫的異色雜色。

    阿德萊德的父親是樞機院紅衣大主教,地位僅次於羽族最高領導人教皇猊下。阿德萊德的母親是聖輪法院十二位常任**官之一,位高權重而且德高望重。

    然而,阿德萊德的成人禮之所以能吸引數十萬族人旁觀,不是因為她的美貌,也不是因為她的父母,而是因為她純潔的信仰,數十年如一刻的堅定不移的信念。

    羽族壽命長達兩千年,少年羽族在五十歲成年。這五十年中,她每天為同一個心願祈禱。

    她希望比雷亞三大神教和睦共處,不再有無辜的生命在無謂的爭執中無意義的犧牲。

    把捍衛信仰的聖戰稱之為‘無謂的爭執’,如果化作一個普通羽族,早已被釘在十字架上,遭受最殘酷的‘烈日之火’的刑罰。好在她父母身份不一般,而且她信仰的是生命之神珈藍--偏執頑固的耶瑞諾諸神中為數不多的溫和派之一,所以她這個存在才被容忍下來。

    這五十年中,她感動軟化了無數人,也遭受了無數歧視和侮辱。在今天,她被動的命運即將結束,成年的羽族少年少女將獲得游歷的權力,周游世界去尋覓心中的夢想歸宿。

    阿德萊德連續五十年的祈禱早已打動生命之神珈藍。早在十年前,珈藍便有神喻,將在阿德萊德成年禮之刻,賜予其實現理想的指南針。--這就是吸引數十萬羽族的原因。

    在神殿前珈藍的神像下,阿德萊德正跪於地,雙手抱胸,口中不斷詠唱著聖歌。

    在她面前,一位神官左手端著聖水盆,右手握著荊棘條,不斷的沾取金黃色升水,滴灑在她的身上。每滴聖水落下,她頭上便會閃現一個金色光圈虛像,持續三兩秒鍾時間。

    如果聖水停止了滴落,這光圈也不會消失,表示這成年洗禮儀式已經完成。

    隨著聖歌的詠唱,聖水的潑灑,光圈持續時間越來越長。終於某一時刻,前一光圈還未消失,下一光圈卻已經出現,兩個光圈虛像完全重疊,成為一個實質的光圈。

    阿德萊德的成年洗禮終於完成了,迎接她的不是父母的擁抱和觀眾的鼓掌歡呼,而是帶有無盡回音的嘹亮的聖歌合唱。這歌聲來自於天空,來自於浮雲,來自於高高的太陽。

    一道金光由太陽中落下,籠罩住阿德萊德全身,耀眼的光芒足以令所有注視著目盲。

    但現場不會有人目盲,因為聖歌回響之際,所有羽族都五體投地的跪下了。

    環場的聖歌持續了三十秒,聖歌和聖光消失後,羽族們紛紛抬起頭,眺望著今天的主角。

    阿德萊德頭上的金環已經消失,手中卻捧著一只黑色的長頸瓶。

    按照普通情況,儀式結束後,受洗者的金環消失是正常的,但手中卻不會多出什麼東西。

    所以事實非常明顯,這支黑色長頸瓶是神賜之器,是指引阿德萊德實現理想的指南針。

    既然有‘神賜之器’,那麼這洗禮不再簡單。物品要登記,教皇要覲見,事件要載入史冊……,亂七八糟的事情有一大籮筐。直到日落時分,阿德萊德才得以與父母親見面。

    樞機院大主教安德烈,阿德萊德的父親;聖輪法院**官卡米爾,阿德萊德的母親。

    阿德萊德與父母見面之後,沒有說話,只是六只眼睛相互緊緊的對視著。

    “我的女兒,准備好了嗎?”安德烈-亞斯特西亞如此問道。

    “是的,父親大人,女兒時刻待命。”阿德萊德懷抱黑瓶,朗聲說道。

    “那麼,去見你的戰友吧。”卡米爾-亞斯特西亞露出驕傲的微笑。

    “感謝母親大人。”阿德萊德向父母深深的鞠了一躬。

    這天晚上,亞斯特西亞家舉行盛大的晚宴,主人公便是阿德萊德,另外還有她的戰友。

    前面提過,在這五十年中,她遭遇不少理解她的族人,也感動過不少不理解她的族人。在洗禮之前,幾個族人先後宣誓將追隨她,用生命和熱血幫助她,直至她的理想實現。

    這些人就是她現在的戰友,他們的姓名和職業如下:阿蔓妲-弗蘭克爾,鶴羽士;克裡斯多夫-格拉克曼,鷹羽士;伊格納斯-卡普蘭,鷲羽士;凱羅爾-萊維,凰羽士。

    阿德萊德本人是雁羽士,所以她加上四個同伴,恰好構成了羽族五大戰斗職業。

    (由於擁有雙翼能自由飛翔,羽族便用五種禽類命名五大戰斗職業。--鶴羽士是遠程射手,主要使用弓弩,少數會使用標槍;鷹羽士是靈巧型戰士,一般都使用帶鎖鏈的法劍;鷲羽士是力量型戰士,主要使用長槍、大戟等重兵器;凰羽士是施法者,使用魔法裝備,用強大的光系魔法轟炸敵人;雁羽士是治療師,也能使用輔助性加持魔法。)

    阿德萊德和四個戰友都是年輕人,如果是普通游歷,他們的能力或許沒問題。但阿德萊德的理想太過遠大,所以他們的力量便顯得有些單薄。於是,安德烈找了他的親弟弟安德森做臨時領隊。在這五個年輕人能夠獨當一面之前,安德森將一直擔負向導的職責。

    羽族的風格是‘干淨、整齊、簡約’,但這安德森卻有響亮的反傳統名聲。

    第二天早上出發時,五個年輕人終於知道了阿德萊德的這個叔叔有多麼反傳統。

    首先,他的翅膀灰撲撲的,到處是殘缺和凌亂翹起的雜羽;其次,他頭發極短,長不過兩公分,不像驕傲的羽族,反而像人類的大兵;第三,他穿著殘破的背心和陳舊的皮褲,而且沒有換洗衣物;第四,不知為什麼不用治療魔法除去疤痕,他臉和胳膊上傷疤遍布。

    盡管安德森的賣相差了些,但五個年輕人始終畢恭畢敬,仿佛對待親生爹媽一樣。因為安德森是羽族當代十大高手之一,據說如果不用兵器,現任教皇還不是他對手。

    但安德森的內在與外表截然相反,他或許是羽族當代十大高手裡面,唯一溫和派的人物。

    阿德萊德沒見過現在的安德森,卻見過十年前的安德森,隱約記得那個安德森是一個翩翩佳公子。為什麼叔叔墮落成這樣?她向父親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安德烈咬著她的耳朵,悄聲說道:“十年前,因為一個女人,他和一個男人決斗,結果不僅是慘敗,還遭受嚴重的身體侵犯,所以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心理創傷。”

    阿德萊德吃驚的捂住嘴巴,悄聲問道:“什麼侵犯,那男人是誰?”

    “侵犯是這個。”滿臉沉重和惋惜的安德烈指了指腰後,然後歎息著搖了搖頭。

    阿德萊德震驚的瞪大眼睛,露出沉重的同情和悲哀的表情。

    “那男人的名號是‘漆黑之翼’雷茲。”安德烈凝重的道:“如果遭遇他,一定要謹慎。”

    “父親大人,女兒一定會記得的。”阿德萊德取筆把‘漆黑之翼雷茲’寫在了衣襟內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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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這章的內容可是我精心打制的,希望大家能夠喜歡。另外,我在評論區看到關於‘推土機’的留言,嗯……,這麼說吧,如果論邪惡系數,‘推土機’只是下乘,我追究的是‘至惡之精華物’。

    那個,本書正在沖榜,請大家多多支持,多澆水施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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