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個山坡不高,可等我和司徒騎著小白往上走的時才發現,小白居然爬不上去,不管我怎麼催都沒有,它就是要罷工,這年頭,做個乘騎寵物也不容易,想想今天它駝著我們跑了這麼遠,確實也夠累的,就讓你先輕鬆一下吧。
我和司徒下馬牽著它沿一條崎嶇的小道開始向上走,用了大約半小時,總算到了坡頂,站在高處向西望去,只見這邊的山坡下,是一片鬱鬱蔥蔥的樹林,中間有條兩馬並行的小道在林間蜿蜒曲折的延伸出去,再遠處,則是一道青色的山脊橫坦在天邊。
夕陽斜照,樹林一時間彷彿被籠上了一層淡淡的煙霧,和李白那首被尊稱為開創了百代詞人先河的詞所描繪的景色有點像,所以我很自然的吟頌起來。
「平林漠漠煙如織,寒山一黛傷心碧……」
「色狼,別酸了,再酸太陽就要下山了,不過想不到你對古典詩詞也很有研究嘛,這麼冷僻的詞都知道。」
司徒MM打斷了我突發的詩性,歪著小腦袋看了看我,好識又深了一層。
「嘿嘿,玉兒,俺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可是個很厲害的好學生,怎麼可能連這點墨水都沒有,覺得這詩冷僻是吧,還有更冷的呢,就怕把你凍的受不了。」
「切,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我就不信你能把我凍壞了,有本事你就試試,輸的人可要答應對方一件事。」
好啊,連這種經典台詞都用上了,我要是不趁機讓你答應我一件事,還真有點對不起那些小說裡說過這些話的MM們。
我摟著司徒MM的腰邊牽著小白往下走,邊在腦子裡轉念:_受不了還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我記得你們北派譚家那個裙裡腿的口訣就是用詩的形式寫的,只要我念出來,你還不立即一蹦三丈高。
等我們快下到樹林的時候,司徒見我還不開口,抗議的哼哼了兩聲,拽著我的胳膊不放手。
「色狼,你別想賴帳啊,要說就快點,我數到三,你要是還想不出什麼,就算你輸了。」
「呵呵,玉兒,不用數了,既然你這麼急著輸,我就成全你,聽好了,亂花迷人眼,裙裾捲飛揚,碎步輕且緩,引動夢魂傷……」
「你、你、你從什麼地方學來的這些詩?!」
果然不出所料,我剛把總訣念了幾句,司徒就蹦了起來,馬上一扣我的脈門就開始用力,師門密傳口訣外洩,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必要的時候,完全可以殺人滅口,她在條件反射下,頓時忘了我們現在正身處遊戲之中,這招掐脈門根本就不管用。
其實就算是在現實裡,她這手也不夠看,俺可是已經到了先天大成的境界,哪還受什麼脈門限制。
「玉兒,你輕點,不要緊張。」
司徒現在才發現自己正用力扣著我的手腕,連忙鬆手,但還是不依不饒的向我追問,我怎麼可能告訴她,馬上用賭注吸引她的注意力。
「嘿嘿,玉兒,你放心,這口訣知道人不多,而且沒人會洩露出去,至於為什麼我也知道,這可是秘密,是不能隨便告訴別人地,到是現在你好像已經輸了,不知道那個賭注還算不算數?」
司徒果然被我提賭注給吸引了過去,眼睛毫不畏懼的迎向了我。
「哼,本姑娘一向說話算數,你要我做什麼現在就說吧。」
我看著她嘿嘿笑了幾聲,沒說話,繼續向樹林裡走,眼看天就要黑了,我們還是多趕點路比較好,再說我能讓她做什麼事,最多就是等一下如果找到投宿的地方讓她付飯錢和房錢而已,我現在的錢包被晴空月搾的非常乾淨,能省就省啊。
司徒看我不說話,她到急了,死纏著我不放,非要我把需要她去做的事先說出來。
「玉兒,你不用這麼著急的想知道我要你做的事吧,這件事可是要等天黑了找到住的地方才好做……哎呀,疼!」
「死色狼,你下流,誰要答應晚上和你、和你……總之就是不可以,你必須換。」
司徒MM一,.u.扭了幾下,跳著腳的直嚷嚷,一看就是誤會了我的意思。
(小白:主人,你也別裝了,就你這種說話方式,不被人家MM誤會才怪,我敢打賭你是故意的,以前和那個劍舞MM也來過這手是成功的把人家變成了你老婆。)
「喂,我怎麼下流了,這可是你自己心裡不健康,盡把別人往壞處想,我什麼時候說過要你晚上和我怎麼樣了,我只是想找到住的地方後讓你付帳而已,既然你說要換別的,那好,我們就換別的,也不用晚上了,就現在吧……哎呀,你怎麼又掐我。」
「哼,死色狼,還說你不下流,滿腦子都是那
而且居然現在就想,現在可是大白天,而且這裡連個有……」
司徒MM越說越小聲,最後直接無聲了,不過臉比剛才還聽這意思,換了晚上再有張床,你難道還真答應我不成?哎呀,我覺得自己好像真的越來越像色狼了,阿米豆腐,我得馬上改正。
「咳咳,玉兒,這次可是你又想歪了啊,我剛才的話還沒說完,我只是想要你現在就把錢給我……哎呀,怎麼這樣說你還掐我?」
司徒的臉上剛消下去的紅暈現在又升上來了,不過這次和剛才不一樣,很可能是被氣紅的,因為她還狠狠躲了躲腳,那力度,看的我的腳後跟都一陣發疼。
「哼,你討厭,我現在才發現,你不只是色狼,還是個愛錢鬼,腦子裡不是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就是想著錢,嗚嗚……就是一點都不想著人家,人家剛才都、都……」
「玉兒,你別哭,我怎麼沒想著你了,不就是想和你要點小錢花花嘛,是你說要答應我一件事的,這點錢你應該有啊,不用這麼生氣吧,喂喂,你怎麼越哭越厲害了?」
看著小MM哭的梨花帶雨,一張精緻的小臉蛋也哭成了大忙安慰,誰知道越安慰她哭的越厲害,以前我就不太會安慰MM,外,她不用我說話,拍拍肩膀就可以搞定,誰知道換成司徒MM會這麼麻煩。
(小白:主人,就剛才那種安慰話,還不如拍肩膀呢,換了我是她,估計比她都得哭的厲害。)
廢話,我也不是白癡,能聽不出來她的意思?
可我能怎麼辦,難道還真和她現在就那什麼?我可是正在努力克制自己的魔性發作呢,根本就不敢接她的話岔。
司徒MM的眼淚絕對屬於黃河長江級的,都流這麼久了,.:有要停的意思,看看這麼勸也實在沒用,最後我把心一橫,是死是活我也不管了,這可是你自找的。
我突然把她的下巴一挑,又狠狠的給她來了個法國式熱吻,別說,這招還真管用,沒用五秒鐘,司徒在我懷裡哼哼了幾聲後,就不再哭了,邊和我接吻邊把身體一個勁的往我懷裡擠。
你不是吧,再這麼給我刺激,我可真要把你現在就……推開了,等司徒開始有點想喘氣的時候,她這次自己把頭偏了出去,用紅紅的眼睛瞪了我一下,然後從自己的儲物空間裡掏出一把金幣來。
「壞傢伙,不是想要錢嗎,我給你,現在我們兩清了,以後可別說我輸了賴帳。」
她現在才把錢拿出來,而且這話也太容易引起歧義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是靠剛才那一吻賺的錢,我這不就成了某種男性從事的不道德活動的人員之一了嗎。
可我真的很想要這些金幣啊,最近錢包的縮水程度實在是太嚴重,司徒MM,
我們這麼一鬧,現在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只能隱隱約約的看到幾步遠的距離,司徒MM就是個清純的小姑娘,臉色說換就換愉快早拋到了腦後。
「大色狼,不如我們就在這裡露營吧,然後再點個大大的篝火,好高興啊,現實裡我可沒這麼好的機會,家裡根本就不允許。」
看她現在興致正高,我可不敢得罪她了,萬一惹的這小丫頭不高興,再給我上演一出梨花美人的戲碼,我可受不了,想到這裡,我趕忙點頭答應,別的不敢說,在這裡搭個簡單的小木棚俺還是可以地,畢竟俺也是個高級建築師嘛,雖然從來都沒蓋過房子。
半個時辰後,一個可以容納兩個人休息的,七歪八扭的小木棚終於新鮮出爐了,我正滿意的衝著自己的勞動成果點頭,司徒也揀了一大堆樹枝堆到了木棚前。
可是你是不是撿的太多了,這要是點起來,我看不是個大篝火,而是一場森林大火,至少也是可以把我辛辛苦苦剛做完的木棚付之一炬的猛火。
我先在地上用礦鏟子掘了個淺坑,然後把她揀回來的樹枝挑出一小部分在坑裡放好,最後積蓄了半天魔力,小火球!
絲……還真是小火球,不過先湊合著用吧,等我搞定篝火堆,司徒已經背靠著木棚坐到了火堆前,正興奮的從自己的儲物空間裡往外掏東西,什麼紅燒雞翅,清蒸鯉魚,油悶大蝦,簡直應有盡有,這MM不會是早打算在什麼地方野餐吧,不然怎麼回準備這麼多吃的。
不過我現在的眼神可沒往事物上瞟,全集中在了她精緻的小臉蛋上,紅紅的篝火把她的面頰也映的紅艷艷的,有一種說不出的妖艷感,怪不得古人常說,要燈下看美人,果然越看越吸引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