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杜炎將眾女全部叫到了花心殿,此時的花心殿可以說是一個小後宮了,杜炎在江湖之中遇到的女人都聚集在了這裡。
第一次所有的人相聚在這裡,而且眾人也都知道在座的的都是杜炎的紅顏,眾女都沒有說話,不過卻是在暗中比試著,畢竟女人和女人見面,難眠的要比一比誰更加漂亮了。
只是在做的美貌自然不用說,而且姿態各異,有嬌小可人,有成熟撫媚,有溫柔善良,有冰冷冷媚,有機靈美麗,也有火辣嬌媚,等等。
杜炎看著殿中的自己的這些紅顏,心裡一陣唏噓感歎,更是得意不已,這裡的哪一個拿出去不是旁煞他人,而自己卻是全部坐擁。
回想起每一位紅顏與自己閨房之歡的感受,杜炎不由的有些飄飄然了,種種神仙一般的生活居然被自己給趕上了,看著在暗中比試爭yan的眾女,杜炎不由一陣無語,看來不管什麼樣的女人,只要碰在了一起,那麼就免不了這樣了。
在做的紅顏有:雅彤,藍可兒,皇甫清兒,完顏朵,唐漪煙,秦穎欣,花若蘭,南宮倩兒,慕容婉兒,李香旋,任欣兒,葉安萱。
「好了,你妹這些姐姐妹妹的,以後就要一起生活了,以後慢慢的相處吧,這次將眾位娘子著急起來,主要是要說一個事情,我們要回京了!」杜炎說道。
「回京?」除了花若蘭等五人之外,其她的眾女都是驚聲問道。
「嗯,各位娘子也是知道的,我有著一個逍遙王的身份,京城才是我的家,所以我希望娘子門和我一起回京,你們家相公我也是早就將住處安排好了,明天啟程!」杜炎說道。
杜炎早在洛城郊外買下了一座莊園,現在也就陳倩兒和青兒在那裡住著,當然杜炎不知道的是那裡還有一個人也在裡面住,那就是杜炎唯一的兒子,杜鴻宇。
「蘭兒,**宮的事情你jiao代好了麼?」杜炎問花若蘭道。
對於這位絲毫不弱於自己們的**宮宮主,眾女自然是早就見過了,而且更是知道她在江湖上的地位和影響,不過還是被杜炎拿下。
見到眾人的眼神都是投向了這裡,饒是見過大場面的花若蘭也是臉蛋燒,嬌羞不已,羞紅著臉幽幽的說道,「杜郎,已經jiao代好了,由心藍主持!」
花若蘭此時也是沒有叫杜炎老公這麼親熱的稱呼,而是叫杜郎了。對於李心藍,杜炎還是有著映像的,自己剛剛來到**宮,據說就是她先現自己的,是**宮的五師姐。
「嗯,那就好,那各位娘子就去準備一番吧,我們等下就走!」杜炎說道,本來他是打算明天走的,不過剛剛花若蘭說已經全部安排妥當,就連馬車都已經準備好了。
因此杜炎自然是提前了,馬車一共準備了四輛,一車三人,杜炎自然是隨便的在這四輛馬車之上游轉,至於使壞不使壞,嘿嘿,反正這馬車的隔音以及裝備很好。
「欣欣,把你的面罩都摘下來吧,反正這裡都是自己人,你又是她們的姐姐,讓她們見見你!」杜炎笑著對秦穎欣說道。
對於秦穎欣的真實身份,杜炎並沒有說,眾女只知道她是一位冰冷冷yan的女子,而杜炎沒有說出她的身份來歷,其她的人也不會問。
不過如果她們知道這秦穎欣就是飄渺門的門主,假扮了多年的倪漪裳,不知道她們會有多麼的震驚了。只是讓的她們震驚的還在後面。
這裡的在做可以說都是數一數二的美人了,只是當她們見到秦穎欣的真實面容之後,她們都是覺得自己光彩暗淡了下來。
那種冰冷的冷yan的妖媚之美呈現在了眾人面前,特別是當她看向杜炎時的那種柔和綻開笑容時的那種驚yan,足足是讓在場的眾人驚呆了。
眾女之中,除了秦穎欣那就要數南宮倩兒、慕容婉兒以及皇甫清兒最美了,而且她們三人的沒也是不一樣,皇甫清兒是那種善良的柔美。
南宮倩兒則是巾幗一般的鳳美,而慕容婉兒就是溫和的嬌媚,可是在秦穎欣的面前還是要稍遜風采。見到眾女這般看著自己,秦穎欣也是有些緊張了,她連忙對杜炎投向了求助的目光。
杜炎呵呵一笑,替她解圍道,「好了娘子門,不要這樣看著欣欣,字我的心裡,你們都各有特點的,以後你們就是一家人了,對了蘭兒,欣欣其實和你們還有一些關係哦!」
「她是哀宗的後人,也就是**宮祖師帶出來的那哀宗最疼愛的小公主的後人!」杜炎在眾人驚訝之中說道。
眾人大驚,原來秦穎欣居然有著這種身份,也難怪如此冷媚了。「其實呢,欣欣還有一個身份的,那就是飄渺門門主!」杜炎說出了這個重磅消息。
「嘩!」果然眾女極為震驚,飄渺門門主,那不是叫倪漪裳嗎,而且她的歲數最少也有6o多啊,想到這裡,每個人的心中都是湧出一陣惡寒。
就在這時,杜炎似乎是知道了她們心中的想法,開始講述起來,為她們說了自己和秦穎欣的經過,不過說道這裡秦穎欣卻是露出了難得的嬌羞,讓的這些美人都是為之一動。
而後說出了她的真實身份,只是倪漪裳的弟子,倪漪裳怎麼怎麼的等等事情。眾女方才鬆了口氣,如果杜炎真的和一位6o多歲的可以作他nainai的人……
「娘子門,我們先去金陵,將我的一些佳人一起接回京!」杜炎說道。
杜炎的家人?那不就是香妃麼?眾女在驚奇的時候,南宮倩兒和慕容婉兒有些擔憂以及內疚的幽幽說道,「杜郎,她們已經不再金陵了!」
「什麼?」杜炎大驚,連忙問她們怎麼回事。
南宮倩兒和慕容婉兒方才把這事的經過告訴杜炎,不過卻是十分的擔憂,擔心杜炎怪罪她們。
杜炎聞言方才大鬆了一口氣,見到倆人有些擔憂和內疚,笑著柔聲說道,「你們差一點把握嚇死,原來她們早就回京了,好了你們不用在意了,當時你們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份麼,不知者不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