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麼人?你為何認識倩兒?難道倩兒是被你殺死的?」一位黑衣人問道,此人正是陳倩兒的師傅,正是那個讓的陳倩兒童年宛若非人一般生活的人,不過也正是因為他的訓練,才使得陳倩兒成為了一個合格的殺手。(_)
「哈哈……我說過了,是來去你們狗命的人!」杜炎大笑道。
「哼,黃口小兒,大言不慚,老夫看你如何取我們性命!」最後那位一直沒有說話的人,冷哼道。
杜炎這時,散去身上的遮掩氣罩,頓時一張年輕英俊的臉蛋露出,見到杜炎如此年輕,他們本來聽聞杜炎的聲音已經知曉杜炎應該年齡不大,可是武林之中無奇不有,有一些老怪聲音還是宛如童子。
可是見到杜炎果然年輕,自然是暗鬆一口氣,臉上也是有了嘲諷和陰冷,在他們看來,杜炎可以來到這裡不是因為他的武功,而是有著特殊的方法遮掩其氣息動作。
杜炎見到他們的反應,自然是心裡冷笑,不過他並沒有做出什麼表情,而是冷眼看著他們,就在這時,那人又說道,「不知是哪裡蹦出來的rǔ臭未干的小子,居然還想成英雄,下輩子可要放清狗眼,有些人不是你可以得罪的!」在那人眼裡杜炎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哈哈……」杜炎大笑道。「小子,你笑什麼?」那人怒聲問道。
「為了讓你們死的明白,給你們看一樣東西!」杜炎冷笑道。
只見杜炎說完,用手一拉,那報信的黑衣人立即被杜炎隔空拉了過去,他對著那黑衣人的眉心一點,頓時從那人的眉心飛出了一個綠色符咒,正是這殺手組織控制其手下的誓言。
「什麼?」、「怎麼可能?」震驚之語從那五人口中震驚的說出,先是杜炎的隔空取人,已經讓的這些人吃驚了,沒想到杜炎年紀輕輕居然有著如此武功,當然這些他們五人也可以,也就是說在他們的心裡杜炎的武功和他們相仿,只是他們有五人,因此只是吃驚。
可是他們還沒有來得及消化這個,杜炎接下來的舉動卻是讓的他們震驚不已,誓言可以直接被破去,這怎麼可能,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之中,只要你誓之後,那麼如果破壞誓言,那麼一定受罰,輕則輕罰,重則死亡。
杜炎的舉動已經不是凡人可以解釋的了,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不是五人同時出驚訝,那麼他們一定會認為自己是眼花了。
就在這時,一位黑衣人驚聲失口道,「傳說之中的那個人?」他暗殺過一位富豪,從其中的一本古籍之中見到過這個傳說,當然這個傳說就是杜炎身上生的事情,不過不是杜炎的經歷罷了。
「呵呵!你們知道了,那我也告訴你們,倩兒並沒有死,她已經是我的妻子了!」杜炎冷笑著說道。
五人已經被杜炎的這番舉動nong得震驚不已,根本來不及去想什麼,驚恐的看著杜炎,也沒有去問杜炎關於陳倩兒的事情。
「知道了?那好,你們去死吧!」杜炎陰冷的說道。
「不,小……大爺饒命,大爺饒命,我元誓效忠大爺您!」其中三人立馬驚聲求饒,杜炎在他們心裡已經不是常人看待,他們知道如果自己不這樣,那麼一定要死在這裡,他們還不想,正如剛剛那人說的,拿到天機石,那麼以後金錢美女無數。
「你們……」那殺手組織的門主驚聲說道,沒想到在生死關頭,自己的長老居然選擇了叛逃,可是他也無可奈何,杜炎表現出來的,已經不是常人可以做到的了。
「老夫乃是天蝦殺手團的門主,戚蝦青,如果公子願意放過我們,老夫願意攜領天蝦殺手團一同作為公子的屬下……」戚蝦青無奈的說道,他知道自己如果不這樣,那麼今天就是他的末日了,何況一個可以去除誓言的主子,那麼以後的成就一定不會少的。
還有一人並沒有求饒,而是陰冷狡黠的寒光一閃,這人正是陳倩兒的師傅,他已經有著一絲感覺,杜炎會這般一定是要為陳倩兒報仇,而自己對待陳倩兒那般,杜炎自然不會放過他了。
所以,他要想辦法,不然今天他必死無疑,只見他寒光一閃之後,立馬也是低頭表示同意門主的意思,只不過他的神色卻被杜炎見到,只不過杜炎不著痕跡罷了。
「公子,不,主人,我就是倩兒的師傅,倩兒沒有死我真的很高興,很開心,就是不知道倩兒她……你去死吧……」那陳倩兒的師傅一開始故意這般說道,為的就是轉移杜炎的注意力。
杜炎自然知曉,故意這般,做出被分神的樣子,那人以為自己的詭計得逞,立馬暴露出來,只見他的手上寒光一閃,一把黝黑光亮的匕出現,不用說這匕塗有劇毒。
他一邊行動,一邊大喊道,「門主還不一同動手,喀……」他還沒有說完,腦袋就被杜炎擰下來了,一聲脖子斷裂的聲音傳來,響亮、青翠,震動人心。
其他四人本來見狀也是要出手的,可是還沒有來得及出手,杜炎卻是已經出手了,在他們眼中,杜炎根本就是沒有動彈,就是站在那裡,可是那陳倩兒師傅的腦袋卻被杜炎擰斷了。
他們震驚杜炎的武功同時,也是暗暗慶幸,好在自己動手遲了一步,不應該說杜炎太厲害了,不然自己的下場一定也是……
看眼拍了拍手,看著被自己震住的四人,笑著說道,「怎麼,你們還要動手?」
看著杜炎玩味的笑容,四人頓時頭皮麻,一股冷汗直衝腦門。連忙求饒到,「不敢,不敢!」
只見杜炎臉色一冷,寒光一閃說道,「給你們一次機會,四人之中只有一人可以活著……」可是杜炎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啊……」的慘叫聲。
原來,這四人為了活命,已經就在杜炎說完就立馬動手了,杜炎並沒有制止,而是冷眼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