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炎打著哈切的從宿舍出來,以大清早就被楊文叫起,說什麼今天是一個百年難遇的日子,這他都已經說了好幾天了。
「我說杜老哥啊,你怎麼那麼慢,再遲點人家都散場了。」楊文一副猴急樣,走過來就要拖著我走,可是卻沒有拉動。
杜炎可不是表面的那樣弱不經風,如果論起武功來,呵呵,那武林之中因此楊文並沒有拉動他。
「杜哥,我看還是不要去那種污濁之地。」劉景書就在這時勸道,三人之中杜炎是老大,楊文第二,劉景書老三,因此倆人都是叫杜炎杜哥。
「老劉,你已經說了一百八十一扁了遍了,你歇會好嗎,就算你不累,可我的耳朵卻起繭了。」楊文一邊數落著劉景書道。
一邊卻you惑著杜炎,說道:「這可是百年難遇的機會,杜哥啊,你可是第一次來金陵,如果不去,那可要留下遺憾啊。」
「好了好了,既然已經被你們啦起來了,現在還討論什麼去不去的問題,這有什麼意思啊?再說我們只是以純正的眼光欣賞,是吧sao包文?」杜炎悶sao的說道。
聽到杜炎的話,楊文自然高興了,而劉景書雖然有些不樂意,但是既然杜炎去了,他只好跟著去了。因為在這十多天的相處之中,杜炎拿出前世裡那些有名詩人墨客的詩詞,讓的他和楊文讚歎不已,自愧不如。
杜炎和倆人要去的地方就是金陵城最繁榮的地區——有「金窟銀地」之稱的風月街。
風月街之所以這麼繁榮,是因為這裡有全金陵最大的兩個妓院——「天香樓」與「香滿園」。這兩個妓院吸引了全城大多的富紳權貴,自然也吸引眾多的商人在此投資。
每三年「天香樓」與「香滿樓」都會舉行一次大型的花魁大賽,輪流當主辦方,以吸引更多的客人和提高知名度,而今年這次卻是百年難遇的盛舉,原因就是這次的花魁(後面會說)
參加花魁大賽的人員都是兩家妓院很早就訓練的清宮(還是黃花的處女),這些清宮都要接受嚴格的訓練,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自然要得到她們的初夜權,銀子是不能少花的,入場觀看就得一兩銀子,可見雖然兩家妓院花了很多錢搞這些花樣,但是他們賺的更多。
楊文他們居然是特約嘉賓,不要花一個子就可以進去,還能坐在前面的絕佳座位,這卻不要奇怪,因為風流才子楊文,多年的妓院風流生活,也是有了一定的名氣。
他可是這次活動的策劃人之一,所有清宮所唱的曲子都是他創作的,能擁有特權自然不足為奇。
今年花魁大賽的主題是「天橋引仙,仙女下凡」。在妓院裡架起了一座木橋,清宮們今晚就是要在上面表演。
杜炎一大清早就被楊文拉起,當三人到達的時候,本以為自己來的夠早了,誰知此時已經人山人海了,心裡不禁慶幸了一番,好在自己來了。楊文帶著杜炎和劉景書進了今年的主辦方的「天香樓」。
老鴇莫媽媽就立馬迎了上來,滿臉笑容地叫道:「楊大才子,我可等你等的肝腸寸斷啊。」莫媽媽那聲音夠嗲,讓的杜炎和劉景書jī皮疙瘩立馬叫了出來。
「莫媽媽,我也想你想的緊,特意帶我的兄弟來光顧你的生意。你可得好好謝謝我。」楊文把臉湊上去,向著她的衣領瞄去,大手也是摸向了她的屁股。
這讓的杜炎一陣惡寒,在看看劉景書也是如此,倆人互看了一眼,用著鄙視的眼神看著楊文,不過楊文卻是好像沒有看見一樣。
莫媽媽對楊文的性sao憂沒有任何不滿,反而靠近了一點,似乎要讓他看個夠,摸個夠。嗲聲說道:「謝謝大才子,熙熙可是想你想得緊,多次憂我呀,今晚你可得好好安慰她。」
莫媽媽看到杜炎和劉景書,以她那多年老練的眼光直接是把劉景書這個呆子給忽略了,卻是對著杜炎笑道:「公子好俊俏,定是我們女人命中的剋星,我們這有各式美女,風韻的、嬌小的,高雅的、yindang的,青澀的、嫻熟的只要你沒想到的。沒有我們做不到的。」
「好了,莫媽媽,你就不要再廢話了,我這兩個兄弟都是初哥,你先帶幾個清純的姐兒來伺候我們喝酒。」楊文不耐煩道。然而他卻不知道當他說杜炎是初哥的時候被杜炎心裡冷笑了一番,不過杜炎也是本著悶sao的風格,對著他們說自己還是初哥。
卻說莫媽媽應諾著離開之時,給了杜炎拋了個媚眼,這個舉動,差點沒把杜炎噁心死,隔夜飯都是差點吐了出來。
「呵呵,杜哥倒是魅力無限,連老媽級的都能勾住。」楊文調笑道,也不想想他連這種級別的人都敢去吃豆腐。
楊文帶著杜炎和劉景書向樓上的客廳走去。雖說杜炎已經不是第一次進妓院了,可是上次卻是剛剛穿越過來,這一次可以說是第一次這麼清醒、認真的進來的。
這一路上杜炎聽見的儘是嬌聲yin語,更有甚者,房門大開,被1ang翻滾,白rou盡露,雖然不是初哥了,而且上過的女子都是美女中的極品,可是這惹火場面也是看得他也是熱血沸騰。
就連杜炎都會如此不要說還是初哥的劉景書了,這些惹火場面讓得劉景書這個初哥面紅耳赤。每每這時他都會急急地扯杜炎向前走,這讓的杜炎懊惱不已。然而楊文卻是在前面嬉笑的走著。
當杜炎剛要轉過走廊拐彎處的時候,突然從旁邊的房子裡衝出一個人撞在了他的身上,一縷幽香撲鼻而來,手臂也是感受到溫軟的擠壓。
杜炎一看,「我靠,撞到「極品」」杜炎心裡想到。
這個女的,身材沒得說,勾魂;臉蛋也沒得說,勾魂;不過前一個「勾魂」是引起男人興趣的勾魂;後一個卻是要人命的勾魂。縱橫溝壑的裂痕佈滿了她的臉,溝壑之間還有膿水滲出來,這讓的楊文和劉景書大叫起來。
好在杜炎心裡素質過硬,沒有jiao出來,不過也好不到哪去,驚呆在哪裡。
「公子,求求你救救我。」女子帶著哭腔一隻手輕搖著杜炎,哀求道。另一隻手護著被撕破的衣服,不讓它掉下。
老實說,不看這女子的臉,單看她的皮膚,還是能勾起yu望的。杜炎也是從她衣服的裂縫處看到了一道深深的溝壑,兩座雪山堅挺有力,真想摸一摸,可是想到這章「魔鬼」般的臉蛋,杜炎也是
就在這時,一個赤1uo著上身的彪悍男子氣呼呼地從房子裡走了出來,叫罵道:「臭婊子,還敢逃,一會看我不幹死你?」說著,逕直過來拖著女子往屋裡走。
可是那女子的雙手卻緊緊地抱著杜炎的腰,一絲不肯放開。杜炎本不想管閒事的,可是男歡女愛,總得兩人願意,如此強bī歡好,他自然不可能置之不理,而且身為孤兒的他對於這些下人也是有著很強的同情心的。
大漢見拉不動女子,氣急,一巴掌拍向她的臉,同時對這杜炎罵道:「你這小白臉,擋在這兒作甚,找死嗎?」
「我草,這傢伙我沒惹他,他倒惹起我來了」杜炎心裡罵道,看著這個藐視自己的大漢,杜炎冷冷笑道:「在我面前裝B的人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
沒等杜炎說完,那大漢就嘲笑道:「哎呀,就你這瘦不啦嘰的小白臉能對我怎樣?」。
說完就伸出一掌想去拍杜炎的臉。可是杜炎早就有防備,運氣體內的真氣,伸出手來阻擋,旁邊觀看的眾人只見大漢的手在碰到杜炎的手的時候大叫了一聲,急縮了回去,大罵道:「你卑鄙,暗器傷人。」
聽到大漢這樣說,杜炎立馬有了一個主意,故意從身上拿出了一枚細針,冷笑道:「卑鄙?哼,對付你這種人,就是要以其人之道換之其人之身!」
「別怪我沒提醒你,這針可是淬了劇毒的,一個時辰之後你沒有解yao必死無疑。」杜炎補充道。
大漢看了一下他的手,已經紫了一塊,腦子也有點暈(其實是杜炎的紫龍真氣進入了他的體內,在杜炎的控制之下故意變出了這種樣子),趕忙用另一隻手按住血管。
只見那大漢囂張的表情消失無蹤,換而用著哀求的預期道:「這位兄弟,剛才對不住,我脾氣沖,惹了你,可是你也不用那麼狠,要害我命吧。」
就在這時莫媽媽也現身,對著杜炎勸道:「杜公子,你就行行好,給他解yao,一會我找個姑娘給你消消火。」莫媽媽可不想在今天出了什麼岔子壞了她的比賽。
杜炎冷笑道:「要命可以,五百兩銀子換一條命。」。
聽到杜炎要用錢來解決,莫媽媽自然不會有意見,她自然樂得小事化無,勸解著心有不甘的大漢乖乖掏錢出來。
杜炎隨便用了一顆東西糊nong了他一下,當那大漢服下杜炎給的所謂「丹yao」之後,立馬暴怒起來,就準備要對著對眼再一次打去的時候。
杜炎說道,「哼哼,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啊,如果你在三個時辰之內動用力氣的話,到時候經脈斷裂而亡不要怪我沒提醒你」
那大漢一聽也是立馬停了下來,不甘的看著杜炎,這時莫媽媽又是出來相勸。
在她的勸阻之下,一場波動就此解決,等待杜炎的卻是更加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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