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寫男配全部愛女主也說,寫他們不愛又說,怎麼辦,有沒有折中的方法啊……嗚,那我寫地朦朦朧朧,大家去猜吧,想他們愛的就愛,不愛的就不愛。
此刻斐崳他們還沒前來,水嫣然房間大開著,忽然有鬼奴突然跳了進來,在拓羽的耳邊耳語幾句又迅速消失,拓羽在聽完後臉色微變,又迅速恢復平靜。
「御寒……」拓羽面帶遲疑,夜御寒揚起擔憂的臉,拓羽神色凝重道「鬼奴剛才來報,榮華夫人她……失蹤了……」
夜御寒沉默了,原本沉重的臉變得更沉重。
「相思姑娘。」拓羽忽然喚我,「昨晚在刺客事件後你與鬼奴出了皇宮,你們去了哪兒?」
原來他們知道啊,估計明白管不了我而睜一眼閉一眼吧,我回道「去調查刺客了。」
「那有什麼結果?」拓羽的眼中射出了鋒芒,我迎視拓羽的眼睛「沒有。怎麼,你們懷疑榮華夫人的失蹤與我有關?」
拓羽抿緊了唇,一旁的上官淡笑道「自從相思姑娘出現後,沐陽就出現了許多離奇事件,夜半的刺客,嫣然的昏迷,榮華夫人的失蹤,這些應該與相思姑娘無關吧。」
上官話音剛落,夜御寒就立刻看向我,眼中充滿對我的戒備,我輕哼一聲「我想你應該去問雲非雪。」
「雲非雪!」眾人驚呼出聲。
我不緊不慢道「刺客的出現是不想讓雲非雪存在,水嫣然的昏迷是她人所為,那人為何要讓水嫣然昏迷?記得昨日水嫣然緊緊捉住我的手臂,說要我原諒她。這又是為什麼?只有可能她當時把我當作了雲非雪,祈求雲非雪地原諒,那麼。她之前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雲非雪的事情?」我看向眾人,眾人開始陷入迷惑。我繼續道,「昨日就在水嫣然說一切都是……的時候,突然昏迷,當時我看到有人對著她釋放了銀針,那麼.ww,更新最快.水嫣然原本要說地是什麼?會不會是一切都是……」我頓了頓,在眾人都陷入沉思的時候,才慢慢道,「一切都是我做地……」話音剛落,拓羽和上官立刻抬起眼瞼,眼中帶出了一絲驚訝,我不慌不忙道「那她所指的一切又是什麼?是什麼讓她祈求雲非雪的原諒,難道……」我再次停下,上官立刻追問「難道什麼?」
我笑了笑「難道是她殺死了雲非雪。而不是皇后?」我看向上官,上官的驚地目瞪口呆,目光中沒有懷疑卻是一絲欣喜。
「胡說!」夜御寒忽然站起身。用力地扣住了我的雙臂,他地手指深深嵌入我的身體。顯示著他此刻的憤怒。「你胡說,你信口雌黃!你怎麼可以胡亂猜疑一個病人。嫣然她……她已經變成這樣,你們怎麼可以……我知道了,我明白了!」夜御寒忽然情緒激動地看著拓羽,「是你!是你為了讓皇后脫罪而故意讓相思姑娘這麼說的是不是!」
我暈,一不小心就離間了拓羽和夜御寒的感情。拓羽當即沉聲道「相思姑娘你無憑無據不要亂說。」
我無所謂地聳聳肩「你們說出你們的懷疑,為何我就不能說出我的懷疑,更何況你們現在都已經懷疑到我頭上,難道讓我忍氣吞聲?」我好笑地看著他們,拓羽和上官的眼中帶著怒意「既然如此,那就請相思姑娘解釋一下你昨晚到底去了哪兒?」
還不罷休?我冷笑道「我去哪兒你們不知道嗎?」拓羽神色一凜,我繼續道,「看來你們的鬼奴不怎樣啊,即沒有抓住襲擊水嫣然地人,又沒能跟上我們,哎,這個皇宮與百姓家的後院有何不同?」
「你!」拓羽拳頭攥緊,若不是被上官攔著,相信他要衝上來扁我,我繼續道「先前說水嫣然的昏迷要問雲非雪,那這慕容雪,呃……也就是榮華夫人地失蹤就要問那個人。」
拓羽的怒氣壓了下去不再說話,上官問道「誰?」
我看了看他們,一字一頓說道「柳,月,華!」拓羽地雙眼當即圓睜,我看著拓羽驚訝地表情,笑道,「相信這個人皇上並不陌生吧,至於柳月華、慕容雪和您娘親也就是太后的恩怨,你大可回去問太后。總之這件事與此二人有關。」
「這麼說這一切地一切都是這兩個鬼魂所做?」上官冷笑著看著我,眼中滿是質疑,我眨了眨眼睛「差不多,至少我是這麼想的,先前我就提醒過娘娘,做壞事不一定要自己動手,就算想自己動手也要戴上別人的面具,您難道還不明白相思的話嗎?」上官立時收住了凜冽的視線,陷入了迷茫,她似乎想起了什麼,緊緊擰起了眉,下意識地看向了水嫣然。我再次補充道「據相思所知,榮華夫人也就是慕容雪並不像表面那麼簡單,她可是會武功的哦……而且……」我邪邪地笑了起來,再次吸引了上官的視線,「她還會控制蠱蟲和易容。」
上官的身體當即顫了顫,右手緩緩抬起,視線落在了掌心上,那裡,我曾經為她取出了蠱蟲。
「夠了!」夜御寒忽然大吼一聲,他緊緊地握著水嫣然的手,「請讓嫣然能夠安靜地休息……」他無力地幾乎是在祈求我和拓羽他們休戰。我回過頭看著夜鈺寒,一股火就冒了上來,想當初,我被太后軟禁的時候,你又做過什麼?我被水嫣然害死的時候,你又做過什麼?而現在,你卻維護起水嫣然起來。
「呵……」我對著水嫣然冷笑起來,笑得如同午夜的冤鬼,「水嫣然啊水嫣然,你想盡辦法讓別上的人愛你,甚至是不擇手段,而現在,你得到了,卻無法擁有,你之前讓人覺得可悲,你現在還是讓人覺得可悲……」
「相思姑娘!」夜鈺寒此番真的生氣了,他憤怒地看著我,「請你別再中傷一個病人!」
「中傷?你居然說我中傷?」我仰天大笑,「夜鈺寒啊夜鈺寒,如果真是水嫣然害死了雲非雪你又會怎樣?」夜鈺寒雙眼睜了睜,當即否決道「不會的!這種事情根本不會發生看著夜鈺寒肯定的樣子就讓我想起當初他是如何維護拓羽和老太后「你又是那麼肯定!想當雲非雪在向你提出老太后給她吃了毒藥的時候你也是那麼肯定,而今,我跟你說是水嫣然害死雲非雪的時候你又是那麼肯定。好!那我就告訴你,水嫣然之所以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全是為了你!你這個宗喪(禽獸,一種土話)!」夜鈺寒當即愣住了,握住水嫣然的手緩緩鬆開,我深吸一口氣,歎道「只怪你當初娶她的時候心裡卻是雲非雪,讓水嫣然對雲非雪的恨日益加深,她對你有多少愛,就對雲非雪多少恨!正是這種恨催生了水嫣然的殺念,而就在她想說出實情的時候,她被人弄暈了,至今未醒。一步錯,步步錯,若是你當初能好好對待水嫣然,她就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我正罵地起勁的時候,天的味道就從外面飄了進來,當然還有斐崳的,我立刻轉身將剛剛進門的他們再次推了出去「不治了,不治了!人家懷疑是我幹的,我們還治什麼治,如果治死了正好給他們借口要我的命!」
「怎麼回事?」斐崳淡淡的聲音從一張易了容的臉下傳出,一旁的天倒是聳聳肩,隨意道「既然主人說不治了,那我們就回去。」
「不行!」卻沒想到斐崳站定了身體,任我怎麼拉就是不走,他嘴角微揚,帶出那種讓我豎寒毛的笑,這個笑容我只見過一次,就是在救歐陽緡的時候,果然,斐崳陰**,「治不治由主人說了算,但我一定要看看這到底怎麼回事?」
完了,醫學狂人再次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