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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這個薩達是好色的,居然為了一個隨風,而放棄攻城,一個人跟隨風比武,這若是輸了,這城也就不用攻了。
「你弟弟沒問題吧。」林日朗在我身邊問著,我皺著眉點著頭,現在是沒問題,誰知道那個薩達色心起了,會不會讓後面的人一起上,來個活捉隨風?隨風的劍閃爍著血光,此刻天色已暗,城樓上掛起了燈籠,燈光閃爍下,兩人打地不可開交,隨風一定會讓羞辱他的人嘗到苦頭。
一劍帶出血光,原本坐著的北寒兵立刻都站了起來,薩達掉轉馬頭,後面黑壓壓的兵就圍了上來,隨風立刻被困在圈內。
果然,整件事在我這個外人看來像一幕搞笑的舞台劇,原本的攻城,最後演變成了強搶隨風,這倒和特洛伊戰爭有點類似。
「你這是什麼意思!」隨風站在圈內冷聲問著,提著的劍尖正滴落著鮮血。
站在圈外的薩達狡黠地笑道「活捉你。」
簡簡單單地三個字,帶出了薩達的慾望,真是鬱悶,我的隨風居然連男人都看上!
我的……對!就是我的!「快救他!」我對林日朗喊著,林日朗立刻揮起手,弓箭兵拉開了弓,與此同時,對方也站出了一排弓箭兵,看樣子是要城池和隨風一同拿下。
對方兩萬,我方一萬,茶一半。對方有後援三萬,而我方此時此刻才知道有人攻城。援兵根本來不及趕到。
活捉隨風,只要五十人足以,剩下的北寒兵攻城根本是輕輕鬆鬆。因為這次突襲實在詭異。我方根本沒有充足的準備。若早點接到風聲,就可以準備桐油。石塊等輔助守城物品。而今,只有一萬小兵,一堵不怎麼牢固的破城牆。
可惡!我怒了,為了爺爺,也為了隨風。這閒事,我管定了!
這個垃圾薩達!卑鄙無恥的小人,虧他還長那麼一張好看地臉,居然是個淫賊,還要強搶隨風,給他點教訓!
我躲到一邊,然後揚起了手.,wap,更新最快.
「哇——」一聲,一隻烏鴉落在我的指尖,我命令道「去!」
立刻。烏鴉展開翅膀飛向天際,在圍困隨風的士兵上方盤旋著,鳴叫著「哇——哇——」
來到軍營一個多月。我一直在練習自己和動物地溝通能力,之前只知道自己很受動物歡迎。但在狼群事件後。我開始懷疑自己是否能控制動物,由於邊關荒涼。最多的就是烏鴉,所以如今,命令烏鴉對於我,已是手到擒來。
一隻又一隻地烏鴉開始聚集,「撲稜稜」翅膀扇動的聲音甚至蓋過了兵將的喊殺聲,圍住隨風的士兵開始退縮,他們驚恐地看著頭頂的烏鴉群,若只有一隻烏鴉,並不讓他們害怕,但十隻,上百隻呢!
烏鴉形成一團厚厚地黑雲盤旋在他們的上空,如同成千上百的死神向人類宣戰,「哇——哇——」的叫聲就像夜半的嬰啼讓人心悸。
它們是死亡的代表,它們是死神的使者。
「怎麼回事?哪來這麼多烏鴉?」
城樓上和城下的兵將被這奇觀吸引,都放下了手中的兵刃,駐足觀瞧。
忽然,烏鴉停止了囂叫,靜靜地盤旋在敵方地上空,似乎在等待我的命令。
薩達揚起了手,弓箭兵立刻搭弓對準了上面的烏鴉。
一場人類與烏鴉地戰爭即將爆發。
「喂!」隨風此刻倒是悠閒地站在烏鴉群,對著神色緊張的薩達喊了一聲,「你既要對付烏鴉,又要對付林日朗,應付地了嗎?」
薩達在馬上動了動,雙眉緊擰,看了看上空地烏鴉群,又看了看城頭已經搭弓地兵將,臉色深沉。
只見隨風再次得意洋洋說道「烏鴉在你們那裡好像是神明的象徵吧,如果你射殺烏鴉,回去怎麼跟祭司交差?」
祭司?原來北寒也有祭司。
薩達抓緊了韁繩,就在此時,那個小山羊鬍走到薩達地身邊,對他耳語了幾句,薩達皺起了臉,緩緩抬起了手,萬分不情願地喊了聲「撤兵!」
黑壓壓的北寒兵立刻掉頭,往回跑去。
見不必開戰,我看向烏鴉群,領頭的烏鴉「哇——」地叫了一聲,黑雲立刻散開,消失在夜幕中,星月的光輝立刻灑了下來,整個世界變得安靜和祥和。
隨風毫不費力地飛上城牆,然後落到我的身邊,出乎意料地勾住了我的脖子,用手捏著我的鼻子,稱讚著「越來越厲害了!」
「滾開!」我甩開他的手,不滿地整理衣服,怒道,「別動手動腳!」
「咦?我們幾時那麼生分了?」隨風疑惑地看著我,我不想辯解什麼,只是想單純地和他保持一定距離,免得我那顆小心臟又要想入非非。
就在這時,林日朗感激著走了過來,對著隨風就抱拳「多謝少俠!」
「不用!」隨風冷冷地回了一聲,然後拉住我的胳膊笑道,「我們回家吧。」
「不行!我說過要等爺爺好了再走。」
「你爺爺不過是昏迷,再不走北冥就來了。」
我愣了一下,邊上的人都奇怪地看著我們兩個,而我們兩人只是自顧自地說著話,將前來感激的林日朗就那樣晾在一邊。
「少俠要走?」林日朗插了進來,他見隨風不搭理他,便正色道,「請少俠留下來幫我們守城!」
林日朗此話一出,隨風就冷聲道「我不會留下,這是暮廖和北寒的國事,我這個外人不便插手。」隨風這話說得也有道理,畢竟兩國之間的國事,另一個國家不好干預。
「在下也知道少俠並非暮廖國人,所以才會提出這樣無禮的請求,但您也看見我們此刻急需援手,方才少俠一人就能擊退薩達,並有神靈相助,所以請少俠留下協助我們,至少等三殿下來了之後再走,請少俠務必幫我們守城。」
「神靈?」隨風挑起了一根眉毛,我開始偷偷溜走,「那是她……」果然,就知道臭小子會出賣我,我繼續頭也不回地走著,然後就聽見他疑惑著,「呀?人呢?姓雲的,你給我站住!」
站住?讓大家知道我是動物掌控者?才不,我這個可是救命的本錢,林日朗又是北冥的人,說不定手裡有我的畫像,我可不要被他扣住。
「姓雲的!」隨風追了上來,「你跑什麼?」
「沒什麼,餓了,回家吃飯。」
「也對,我也餓了。」隨風摸著肚子開始向我抱怨,「你好躲不躲,躲在這裡,讓我好找,還趕上打仗,你不要命啦……」
我不理他,繼續走自己的路。
闕關的營帳是以營寨為中心的半圓,營寨在密林邊上的一座山腳下,營寨前面,就是營帳。
營寨住有林日朗等幾位將軍,營帳住的就是我們這些士兵,而爺爺因為是火頭軍的頭,又上了年紀,所以有一間木屋給他居住,木屋很大,可以睡很多人,所以我們整個「炊事班」都住在裡面,還閒寬敞。
此刻爺爺被送到夏大夫那裡醫治,有妮兒照顧他。飯菜也都已經做好,讓精神鬆懈下來的士兵們可以大吃一頓。
我進入廚房隨便給隨風下了碗麵,他看著我半天都不動筷子,我沒好氣道「看什麼看,就這個,想吃好的自己入城。」
「我不是這個意思。」隨風看著我皺起了臉,「我是看著你沒胃口,你本來就長地丑,現在這個樣子更醜,拜託你先洗乾淨再跟我走好不好?」
吐血,脫了鞋子就打他,他端著面消失地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