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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烏雲滿天,可是早上的時候卻是清空萬里,清新的空氣微微有些濕潤,吸盡鼻尖感覺格外的舒服。
調息了大半個晚上的徐陽,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前所未有的飽滿。
從床下下來之後,他深深的吸了幾口濕潤的空氣,接著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微笑,向著緣來客棧外面走去。
出了緣來客棧之後,徐陽快步疾行,前進的方向卻是朝著四方城的城門口。
現在在四方城中,最受關注的無疑就是徐陽了。
見到徐陽毫不掩飾的向著城外走去的模樣,四方城內,立刻又熱鬧起來了。
也許是知道徐陽不會受激將法,所以赤離家並沒有將他們和徐陽要和解的消息傳出去。
但是,四方城的四大家族和天洲一些勢力在四方城的人,還是知道徐陽和赤離家那個好似玩笑般的約定的。
見到徐陽出了四方城,各方勢力也紛紛跟著出了四方城。
哀牢山,不高,也不險,只是一座普通的大山。
赤離家選擇這麼一座大山作為和解的地方,顯然是為了顯示自己的那點誠意。
剛飛到哀牢山上空,徐陽就遠遠的看見了赤離家的人。
哀牢山最高的一處小山頭上,樹木被清除後,地上還鋪上了一層石板,赤離家的人就在那片被整理出來的光潔之地等著。
在徐陽的視線中,赤離家的人有二百多個,修為則都在渡劫期。
眨眼間的功夫,徐陽就來到了那個小山頭上。
徐陽看到赤離家的人的時候,赤離家的人自然也看到了徐陽,不過他們卻沒有派人上前迎接,也不知道是因為害怕徐陽會殺了那個前去迎接的人,還是認為徐陽沒有資格讓他們赤離家迎接。
不過,在徐陽來到這個小山頭上的時候,赤離善鳴卻在和徐陽對視一眼之後,首先開口說話了。
「說實話,你能如約而來,是在我的意料之中,也在我的意料之外啊!」
赤離善鳴這話說的模糊,可是徐陽卻知道這些話的含義。
徐陽敢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四方城,並且還擺出一副和赤離家誓不罷休的樣子,那就說明徐陽是有信心對付赤離家的,所以他敢來哀牢山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但是,赤離家讓徐陽來哀牢山,明顯是想在城外對付他,可是徐陽在明知道是陷阱的情況下還是跳了進來,那就不合情理了,除非徐陽是個狂妄的瘋子。
挺矛盾的一件事,簡單點說,就是既在預料之中又在預料之外。
「是嗎?你們赤離家能來,卻是在我的意料之中。這樣算來,徐某還是比你聰明一點。」
雖然赤離善鳴是第一次見到徐陽,可是徐陽卻不是第一次見到赤離善鳴。
像萬里江山這樣的異寶,赤離家也僅僅只是聽說過而已,他們絕對想不到徐陽會有這樣的一件寶物。
「呵呵,聰明的人往往喜歡往死胡同裡鑽,可是他卻不知道一進入死胡同,他的一隻腳就已經踏入冥界了。」
「是嗎?人心不同,人的選擇也不同,在別人眼中的死胡同說不定就是他眼中就是光明大道。死胡同而已,打破那堵牆過去後,前面依舊是坦途。」
「打破死胡同?難道他不怕打破了死胡同會得罪整個城市的人嗎?」
「打破死胡同的確可能會得罪城市中的人,但是也僅僅只是得罪而已。世俗間有一句俗語叫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打破了死胡同即使會得罪一些人,但是這些人是絕對不會因為一個和他們不相干的死胡同就會找那個人的麻煩的。人與人之間的冷漠,還真是讓人感到有些心寒啊!」
說著,徐陽一副唏噓的模樣,似乎是在感歎人心的冷漠。
見到徐陽裝模作樣的樣子,赤離善鳴淡淡的一笑,將話接了下來。
「人與人之間是很冷漠,但是當觸及自己利益的時候,他們絕對是很熱情的。要是他們坐觀這個死胡同被打破的話,那麼城市內的其他人就肯定想著去打破其他的死胡同。即使是為了殺雞儆猴,他們也絕對不會對這樣的事情坐視不理的。」
「殺雞儆猴?那是對他們有把握對付的人來說的。對不好對付的人,他們在更多的情況下,將會坐山觀虎鬥。只有當哪一方處於劣勢的時候,他們才會出手落井下石。」
「坐山觀虎鬥,那是對兩個實力相同的人來說的。在兩方實力差距很大的情況下,他們更多的會是錦上添花。」
「是嗎?可是我覺得如果這錦上添花也是落井下石的話,那麼這個出手的人的時機一定要把握好,在一方沒有明顯敗像的時候,絕對是不可以出手的。」
「哦?你認為現在敗像還不明顯嗎?」
兩人打了一會機鋒之後,赤離善鳴卻是首先將話挑明了。
聽到赤離善鳴的話,徐陽淡笑道:「敗像明顯了,我怎麼不覺得呢?」
赤離善鳴冷笑道:「不覺得?你當然不覺得了,因為你太自信了。」
赤離善鳴的話音剛落,四周就出現了上萬修士分四個方向將這個小山頭給圍了起來。
「你還真是膽小啊!出來和解談判竟然帶了這麼多人。」
徐陽似乎沒有感覺到情況的不對似的,依舊以輕鬆的語氣對著赤離善鳴調侃。
見到徐陽那裝模作樣的樣子,赤離善鳴眼中寒光一閃,冷笑道:「和解?是你信呢?還是我信呢?」
徐陽淡笑著接道:「徐某當然相信了,我可是抱著很大的誠意來的。」
「很大的誠意?有誠意的話,你昨天晚上也不會到我赤離家殺人了。」
昨天死了近七千合體期的經營護衛,赤離善鳴的心裡又怎麼可能不憤怒呢?
徐陽聞言,笑著接道:「今兒要和解了,所以我才趁機在和解之前殺幾個人出出氣,你何必為了這點小事斤斤計較呢?」
「小事?你殺了我赤離家將近七千人,還說這是小事?」
在自以為能夠滅殺徐陽的情況下,赤離善鳴也不再掩飾自己的怒氣,對著徐陽吼道。
「僅僅在四方城內,赤離家就應該有數百萬人吧!我才殺了七千人來出出氣,你又何必這麼小氣呢?」
看到赤離善鳴那憤怒的樣子,徐陽臉上的笑意卻是越來越濃了。
作為赤離家的家主,赤離善鳴自然不是易於之輩,只是一想到徐陽昨夜殺了赤離家近七千合體期修士,他就忍不住自己的怒氣。
在徐陽剛到這裡的時候,因為徐陽給那些埋伏的人一些準備的時間,所以他才耐著性子和徐陽多說了幾句。
實際上,在看到徐陽的時候,他就差點按捺不住心底的怒氣了。
聽到徐陽又一句調笑之言出口,赤離善鳴怒極而笑道:「哈哈!對!我赤離家有數千萬子弟,昨夜死的那些並不算什麼。但是,我赤離家的人豈是你能隨便殺的,今兒我就讓你知道得罪赤離家的下場。」
在四方城統治的區域內,主要生存的就是四大家族的人,赤離善鳴說赤離家有數千萬子弟並沒有錯。但是,他說昨夜死的那些修士不算什麼,卻並不是真心之言。
真正傳承赤離家,就是四方城赤離家駐地中的那幾十萬修士,一旦四方城內的赤離家毀了的話,那麼這個傳承自上古的家族就算是在人界消失了。
那近七千合體期的修士,對赤離家還是很重要的。
此時,圍著這個山頭的那些修士應該是已經準備好了。
在得到赤離善鳴的命令之後,這些修士立刻就催動了他們已經準備好的陣法。
看著徐陽一臉微笑的站在那裡,甚至連那把標誌性的長刀也沒拿在手上,赤離善鳴的臉色不由得更加的陰沉了。
這算什麼?藐視?狂妄?
隨著周圍那些修士催動了手上的法寶,徐陽的眼前轉眼間就變的一片虛無。
眼前,赤離家的修士消失了;四周,圍著這個小山頭的上萬修士消失了;遠處,那鬱鬱蔥蔥的樹木也消失了;甚至連天上的太陽也消失不見了。
在四周的修士催動陣法之後,徐陽好似被圍在了一個四周都是虛無的虛空一般。
「徐陽,你是自己找死。要是你一直呆在四方城內的話,我還真的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來對付你;但是你太狂妄了,你真的以為自己進階到渡劫期,就能在天洲縱橫了嗎?井底的蛤蟆,永遠只能見到那一小片天。」
陣法中,徐陽能聽到赤離善鳴的聲音,可是卻感覺不到赤離善鳴發出聲音的位置,他的聲音似乎是從四面八方同時傳過來的。
陣法外,赤離善鳴看著徐陽皺著眉頭四處搜尋他的模樣,心裡前所未有的舒坦,似乎比他順利渡過第二次天劫時還要舒坦。
自從徐陽在四方城出現,赤離善鳴和赤離家的人就過的分外的不痛快。
赤離家是什麼樣的家族?它是一個自上古傳承了數十萬年的大家族,它是掌控著四方城四分之一勢力的大家族,除了天洲最頂尖的十二個勢力之外,赤離家又怕過誰?
可是,自從徐陽出現在四方城之後,這一切都變了。
徐陽擺明了就是來找赤離家報仇的,可是赤離家卻是想不到什麼辦法來對付他。
徐陽連續毀掉了赤離家十幾家火龍丹坊,可是赤離家所做出的反擊卻只是挑撥四方城內的修士去找徐陽的麻煩。
他們能利用人的心中那種湊熱鬧佔便宜的心思,而徐陽卻也能利用人心中那點貪生怕死的心理。
自從徐陽殺了那三個攔路的白髮修士之後,赤離家的人雖然還在不斷的鼓動修士去找徐陽的麻煩,可是那也只是給徐陽的身上潑了一些髒水而已,一點實際效果也沒有。
派出找幫手的人回來了,各大勢力也都派人來到了四方城,可是他們卻沒有幫赤離家的打算,而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思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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