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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輪的攻擊,八個渡劫期的修士雖然沒能建功,但是卻也不是毫無作用的。
在看到幾人能將徐陽逼得不得不使用遁術來躲避,幾人的信心大漲,這對他們接下來的攻擊有著難言的好處。
徐陽以木遁術閃開了那幾件刁鑽的法寶,身形卻出現在三個比較靠近的敵人身邊,並且在出現的霎那間,以斬星飛快的分別向三人劈出了一刀。
兩道黃光和一道藍光閃過之後,徐陽的斬星又一次的劈在了空處。
三人在躲開之後,並沒有向徐陽進攻,而是依舊向著聞方攻了過去;於此同時的,其他的五個修士則是向著徐陽攻了過來。
就在徐陽準備閃避那五件攻向自己的法寶的時候,那五件法寶突然轉向,向著聞方攻了過去。
修士的反應速度也是有極限的,在這種情況下,徐陽他根本就來不及去幫助聞方。
「噹!」
一聲震耳的鐘鳴聲響起,丹坊內的那些木質的桌椅和丹藥架子,在這聲鐘鳴聲過後全部變成了木屑;聞方和徐陽事先有防備,倒是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可是那八個渡劫期的修士卻是被這一聲巨響給震的元神晃動。
就在這時,徐陽的速度突然間加快,身形連閃三下,斬星連劈三刀,接著三聲慘叫就響在了幾人的耳邊。
這不是遁術,而是身法。
武修的速度和肉體的強度有極大的關係,徐陽當初在修煉《龍龜神甲》的時候,他的肉體也得到了極大的強化,所以才能支持徐陽身形的快速移動。
在三人的慘叫聲響起的時候,五道黃光閃過,剩下的五個修士直接以遁術閃離了原來的位置,來到了丹坊的牆邊。
看著地上的三具屍體,那五個修士臉色一白,眼中閃過了幾絲恐懼的目光。
「那長刀果然像傳說中的一樣,根本就沒有辦法防禦。」
再落魄的修煉者都會有防禦法寶的,更何況他們這些渡劫期的修士?
即使修士沒有催動自己的防禦法寶,在修士遇到生命危險的時候,那些和他們心神相連的防禦法寶還是會自然的產生一層防禦來保護主人,可是這層防禦在徐陽的斬星之下卻根本起不到一點作用。
殺了那三個修士之後,徐陽身形一閃卻是回到了聞方的身邊。
他知道,在那三人慘叫聲響起的時候,剩下的五個修士一定會本能的催動遁術閃避一下的,所以徐陽自然不會做那些無用功。
「聞大哥,你怎麼樣了?」
聞方擦了擦嘴角的血漬,微微笑道:「只是坎離鍾裡面的元神印記受了些損傷,調息一下就沒事了。」
擋住了六件法寶的攻擊,坎離鍾中的元神印記沒有被擊散已經是萬幸了,受了些許損傷倒也在常理之中。
感覺到聞方氣息平穩並沒有重傷的跡象,徐陽放下心來,將目光轉向了站在牆邊的五人。
「嘿嘿,現在你們明白到底是誰冥頑不靈了吧!」
聽到徐陽的冷言嘲諷,看著徐陽提在右手泛著詭異紅芒的長刀,那五個渡劫期的修士臉色陰沉至極,可是卻沒心思去接徐陽的話。
「哼!」
看著五人眼中的怨毒,徐陽冷哼一聲,身形一閃來到五人的身邊,向著五人殺了過去。
看著五人在五道黃光中消失了,徐陽眼中冷光一閃,暗道:「如果你們以後不再找我的麻煩的話,我就饒你們一命那又如何。」
在徐陽看來,他已經殺了其中八人中的三人了,其他五人應該是要逃走才是。
可是感覺到那邊的靈力波動之後,徐陽心裡一沉,斬星刀上的血光霎那間大亮。
「轟!」
一聲巨響,響在這面積不大的丹坊中,顯得更加的響亮。
看到那邊的狀況,徐陽來不及細想,一道纏繞術使出,將聞方給包圍了起來。
主城內對修士施展法術有著極大的壓制,但是一個渡劫期修士施展出的纏繞術,還是能給聞方帶來一點喘息的時間的。
在徐陽的纏繞術被擊散的時候,聞方已經又一次的催動了坎離鐘。
「噹!」
又是一聲震耳的鐘鳴聲響起,不過這次幾人都有準備了,並沒有對他們造成什麼影響。
徐陽認為那五人應該是會以土遁術離開這件丹坊,然後再快速的逃走;但是,這五人非但沒有逃走的打算,反而以自爆一件法寶為代價,想著要擊殺聞方,這讓徐陽心裡對五人殺心大漲。
「你們真的是要找死!」
閃身到聞方身邊之後,徐陽眼中寒光大勝,斬星中的詭異血光也不斷的閃現著。
「找死?你殺得了我們嗎?你殺了我的三個兄弟,我一定要為他們討還一個公道。」
說話的還是那個應該是領頭的渡劫期修士。
「公道?你們也配談公道?」
徐陽一邊冷笑著說道,一邊施展著纏繞術召喚出幾條綠籐向著幾人纏去。
「技盡於此了吧!一個武修還想放棄了戰技,以法術來對敵,你還真是蠢得不可救藥了。」
那個修士一邊笑著,一邊帶領剩下的四個修士,以渾厚的土屬性真元,將那些快要到跟前的綠籐全部震碎。
徐陽以法術纏繞術來進攻那五個修士,而那五個修士卻以渾厚的真元將那些綠籐震碎。
雙方都在等,在等一個一擊見功的機會。
而在五人相互試探的時候,聞方卻沒有插手,他一邊小心的防備著五人,一邊在緩緩的調息。剛才那輪攻擊對他造成的傷害,比剛才他以坎離鍾硬抗下六件法寶還要重。
開始的時候,徐陽的纏繞術威力並不大,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纏繞術的威力變的越來越大,絲毫也不必渡劫期的木屬性修士施展的差。
感覺到這些綠籐變的越來越堅韌了,五人心裡一沉,這次卻是有了逃走的打算了。
可就在這時,五人身邊的綠籐突然間就增多了十幾倍,一層綠色的護罩突然間就出現了,將五人全部包圍在了裡面。
一感覺到不對,五人本能的施展土遁術向著丹坊外遁去。
可是,在他們催動土遁術的時候,卻突然間感到他們沒法感應到四周的土屬性靈氣了。
在他們心裡變的冰冷的同時,他們感到眉心一痛,接著在一聲短暫的慘叫聲中徹底失去了意識。
在五人失去意識之後,他們周圍的那層綠色護罩也詭異的消失不見了。
五人之所以沒法施展土遁術了,那是因為剛才的綠色護罩將護罩內的空間變成了一個木絕之地。
在天洲,一說到遁術,那些修士就會本能的想到五行宗,因為在他們看來,對五行遁術領悟最深、運用最廣的就是五行宗。
然而,徐陽卻知道,在人界對遁術研究最深的,並不是五行宗,而是上古五行仙族的後裔。
在離洲,合體期以上的修士中,幾乎有一成的修士都領悟到了他們各自屬性的遁術。
在這樣的情況下,離洲的那些修士自然也研究出大量的手段來克制五行遁術,在這些手段中,最成熟的一種就是領域。
當初在天星海,徐陽第一次對敵水無傷的時候,水無傷施展的水幕領域就是水屬性的修士克制遁術的一種領域。
領域和遁術一樣,是修士對五行靈氣的領悟達到一個極高的程度的時候,才能領悟的一種神通。
當初徐陽得到過水無傷五人其中三人的記憶,他對領域的修煉方法自然不陌生,有著遁術的底子在,徐陽並沒有花費太多的時間就領悟出了木屬性的千木領域和火屬性的赤炎領域。
不過,為了在以後對付赤離家的時候,能達到突然襲擊的效果,徐陽並沒有打算在這間丹坊中施展領域。
但是,看到五人如此不知死活的想要擊殺聞方,徐陽在殺心大起的情況下,就決定暴露領域擊殺五人。
四方城對法術的施展有壓制的效果,那是因為四方城內的靈氣在特殊的陣法的作用下,容易被煉化成真元,卻不容易被調動。
徐陽不知道在四方城內施展領域會不會失敗,但是在以防萬一的情況下,徐陽還是施展出了一些纏繞術來增加四周的木屬性靈氣的濃度。
五行之中木克土,以木屬性的領域來克制土遁術的效果最好。
在八人受到鐘聲影響的時候,徐陽選擇先擊殺那三個掌握水遁術和火遁術的修士的原因,也就在於徐陽的千木領域對土遁術的克制效果最好。
收起八個渡劫期修士身上的寶物,又搜尋完這間丹坊內所有有價值的東西後,徐陽和聞方慢慢的走出了這間丹坊。
在走出這間丹坊的時候,徐陽同樣以一道刀氣將火龍丹坊的牌匾及劈碎,一如前九天。
不過,這次走出火龍丹坊之後,徐陽卻召喚斬星,對著四周的空氣劃出了幾道詭異的弧線。
在徐陽劃出弧線的時候,在離這件丹坊不遠處的一些地方,幾個修士幾乎同時發出了一聲悶哼聲。
前九次,徐陽並沒有感覺到有修士在以神識打量他,可是這次徐陽剛走出丹坊,就感覺到幾股神識隱晦的在打量著二人。
聞方估計也感覺到了,但是那些神識很隱晦,聞方並沒有辦法對付,可是徐陽卻可以以斷魂一式斬斷那些神識,擊傷查探他們二人的幾個修士的元神。
在那幾道神識被斬斷之後,就再也沒有別的修士以神識來查探他們二人了。
而徐陽二人也想前九天一樣,那也沒去,出了這間火龍丹坊,他們就直接回緣來客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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