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7奪得護衛
慕容風遁出小世界,融合分身,本尊卻是躺到床上修煉起來,一夜無話,轉眼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慕容風在客棧的小二端來的洗臉水,隨意的梳洗一翻,順便在客棧中吃些點心,一早便有許多人談論著雪舞公主的事情。
慕容風輕笑,這什麼公主也是真怪異的,放著好好的富貴不享,偏要去遭那份罪,真當拜入太清道宗,便能得道成仙,永生不死了啊!凡人啊!永遠生活在幻想的世界中,貌似這護衛一職也不錯,起碼便於自己的隱藏身份。
出了客棧的門,街道上的青年武者多了起來,全部朝著一個地方而去,那就是王宮門口的比武場,等到慕容風閒庭信步的到這裡,早已經是人山人海,其中青年武者佔了大多數,少部分的卻是來看熱鬧的,擂台上早已經有人戰鬥起來。
慕容風擠到了前排,看著台上的戰鬥,簡直想睡覺,堂堂一個大宗師級別的強者,看著凡人的戰鬥,當然是提不起興趣,但是身邊的叫好聲卻是一片,慕容風索性低頭閉目,等到最後的時刻在上。
戰鬥一直到了深夜,還是沒有散場,相反這裡的武者多的是,四周早已經用鐵鍋燒起了松脂,火光沖天,絲毫不影響擂台上的決鬥。
慕容風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剛準備繼續的養神,台上手持長劍的青年,渾身染血,卻是露出無邊的戰意,對著台上出如雷般的吼聲道:「還有那位兄台願意上台賜教的嗎?還有半刻鐘就是子時了,子時一到,本公子可就是雪舞公主的護衛了。」
台下一片議論紛紛,卻是無一人敢上台去,慕容風一掃四周的人群,皆是露出恐怖之意,莫非此人還有什麼鐵別之處嗎?
「算了,雪舞公主的護衛一職雖然重要,但還是自己的小命要緊,上面的可是商王朝的忠勇侯之子,年幼之時曾得到太清道宗仙師傳授的劍法,如今肯怕已經越先天之境,跨入真人的境界了吧!」
「是啊!這位可是太清仙門內定的弟子之一,卻還來和我們爭這護衛一職,看來是對雪舞公主別有用心啊!」
「算了,反正一會這護衛一職就是他的了,咱們還是看看有誰在這最後的關口上吧!」
慕容風聽到這裡,原來是太清道宗內定的弟子,心中頓時有了主意,將此人變成自己的奴隸,配合在太清道宗辦事,出了任何的事情,由他頂著,不暴露自己的身份,一想到這裡,慕容風嘴角帶著無比陰險的笑意。
縱身一跳,輕輕落在了擂台之上,道:「堂堂的少侯爺,又是仙門內定的弟子,何苦與我們爭這一絲的機會,本少爺勸你還是下去吧!免的性命不保。」
青年卻是渾然不在意,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道:「這位兄台,本少侯爺還是勸你下去吧!雪舞公主的護衛一職,我是志在必得,想讓我死,得看你有沒有那個實力了,擂台之上,生死無怨,儘管出手吧!」
慕容風心中暗至可惜了一聲,此人的脾氣很合自己的胃口,如果不是太清道宗的弟子,到是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但是今天注定你只能是自己的傀儡,對付太清道宗的利器,「本少也不佔你的便宜,給你半個時辰回復真氣,免的到時候你輸了,心中不服,以勢壓人。」
青年也不矯情,直接盤腿坐下,吞下一顆回氣丹,半個時辰之後,渾身的氣息變的是凌厲,雙目中精光閃爍,一提手中的長劍,沉聲道:「來吧!看在你給本少侯爺回氣的時間上,本少侯爺可以留你一命。」
話落,長劍之上青光閃爍,米長的劍氣直朝著慕容風的身體斬來,而慕容風手中沒有兵器,惟有一把紙扇,拋開紙扇,拳頭之上包裹著一層紫色的神力,帶著破風之聲而去,劍氣與拳頭jiao接,劍氣粉碎,神力消逝,慕容風裝做後退幾步。
慕容風其實裝的也挺難受,其實只要一招就能將其斬殺,但是為了自己的計劃,只能是裝,盡量的裝,青年見到自己一擊佔上風,手中的長劍立刻的舞動起來,猶如穿花引碟,異常的輕靈飄曳,青年整個身體被青光包裹,瞬間三道劍氣粉碎空氣,直入慕容風的頭顱,胸膛,小腹三處要害之處。
慕容風腳踩天罡八步,身軀猶如鬼魅般的閃避而過,手中的紙扇用力的砸了出去,在慕容風神力的灌注之下,紙扇變成無比利器,對面的青年見勢,連忙的閃避,可惜已經遲了,手中的長劍護住胸口,紙扇擦肩而過,留下一道可見骨頭的恐怖傷痕。
然而就在此時,慕容風直接欺身近前,單手成爪,捏住青年的喉嚨,只要稍一用力,青年的喉嚨便會粉碎,成為一具屍體。
青年強忍肩膀的痛苦,丟棄手中的長劍,道:「我輸了,心服口服,幫我好好照顧雪舞,不要讓他受到一絲傷害,多謝。」
慕容風收回手臂,沉聲道:「放心吧!我會答應你的要求。」
話落,轉身準備前往王宮門口的監考官的身前,那知道身後的青年右腿猛T地上的長劍,長劍化做一道流光朝著慕容風的後心而去,「噹」的一聲,長劍斷成了無六截,慕容風的身軀也裝做前進幾步。
「堂堂的少侯爺居然如此的輸不起,真是丟人,暗劍傷人,小人一個,你真是不配為一個武者,本少爺鄙視你。」依照慕容風的脾氣,這個應該早就成為一堆碎rou,可是這裡是大商王朝,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況且這個棋子還有用。
青年也是一臉的震驚,露出不相信的目光,道:「怎麼可能,你的身軀怎麼能抵擋我一擊,而絲毫無傷,你到底是什麼人。」
慕容風露出不屑的目光道:「就你得到仙門的仙師的傳授,難道我就沒有奇遇嗎?咱可是得到北域體修門的高人傳授的練體之決,沒見識的傢伙,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