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創造力的強人並不見得比天才混的差多少,郝偉屬於這樣的人。所以,奉勸所有的平常人一句,只要你不放棄,好好地努力,就一定能成功。
郝偉看到席若塵的招數,深刻意識到速度的重要性,也由此開始他每天對著針發呆,一遍又一遍地練習飛針,品味其中的奧妙。力量的提升必然會帶動速度的增加,這是毫無疑問的,可是在同等力量下,要將針的速度提高,靠的便是技巧了。
安東尼黯然神傷,打不過,跑不掉,這是不折不扣的任人宰割,對於東西方修真者的實力差距他明白,可親眼目睹這樣的慘敗,他一時還真接受不了,聖鬥士絕望的呼喊響徹在耳畔,他的心都在顫悚。
大廳內終於回復了平靜,因為聖鬥士已經全部罹難無一生還,想到剛剛驚天動地的場景傑拉德滿頭大汗,癱坐在座位上,連說話的力氣都嚇沒了,這群傢伙擺明了是來大屠殺的,那麼,自己會不會受到牽連呢?天啊,肯定受到株連,殺人滅口這個極其殘酷的詞彙出現在他腦海。
郝偉衝著傑拉德笑笑,扭頭對席若塵道:「這小子好像是個三星上將,官不小,你看咱們殺不殺?」
席若塵白了郝偉一眼,沒好氣地道:「廢話,不殺他你跺了小泉的事情不就散佈開了嗎?不想讓人間有好日子的話,趕緊動手,少囉嗦。」
郝偉吐了吐舌頭。道:「真是地,只是徵詢你的意見罷了,臉色幹嘛放那麼難看。唉,真不知你最近怎麼了,原來總是一副陽光般的笑容。現在冷冰冰地像冰棍。」
席若塵的衛生球立馬丟了過來。心中有些許哀傷。這個大笨蛋,自己表現得那麼明顯,還不曉得人家的心嗎?若是對你無意,怎會將自己真實地情緒暴露,若非對你有意,怎麼三番五次地竭力幫你。跟在你屁股後面,像跟屁蟲一般?
郝偉難道真地不曉得席若塵地心思嗎?這個暫時還不知曉,我們知曉的就是郝偉說完這話飛針已經飛出,可憐的傑拉德。從出場到謝幕一句話和主角一句台詞都沒有,就這樣雙腿一瞪,見他信仰的上帝去了。
安東尼雙拳緊握,耗盡精力辛辛苦苦培養教廷實力,沒想到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毀於一旦,他已經瘋了,猛地撲向郝偉,用英語大聲怒罵:「混蛋!魔鬼,將我的聖鬥士還給我,還給我。」
如果就這樣讓他近身,郝偉還叫做郝偉嗎?於是乎,一個飛腳將其踹到三丈外,對著席若塵道:「審問地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和寧重他們不懂英語,這老傢伙看模樣像是瘋了,估計找不到說漢語的弦。」
席若塵想活吃了郝偉,狂暈,瘋子你就不能審問了?你砍掉他的雙腳,讓他清醒清醒,他還會瘋嗎?真是的,讓人家一個大姑娘來審問犯人,在你們這些大男子面前流露心狠手辣地一面,虧你想得出來,若是寧重、心湖、赤天三兄弟知曉了剛剛殺人比他們還利索的魔女此刻心思,會不會就此暈死過去。
安東尼確實已經崩潰了,他的眼中出了憤怒還是憤怒,對即將到來的危險毫無覺察,從地上爬起來後,又如閃電般衝向席若塵,兩隻手對準的方位恰恰是席若塵的脖子,他要將毀掉自己心血的傢伙活活捏死,將他們的肉一塊塊地吃掉。
看來,他的確是瘋了,需要清醒一下,一念及此,席若塵如花般的笑容綻放,看過她出手的人都知道,一旦她笑了,敵人就哭了,果不其然,一道黑光閃過,只聽見撲通一聲,安東尼跪在地上,兩隻無手的手腕向外突突冒著鮮血。
「我覺得你現在應該靜下來,好好地想想自己的行為有多麼危險,親愛的安東尼主教,好了,咱們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告訴我!另外的八名黃金聖鬥士在哪裡?」席若塵用烏金刀拍了拍安東尼的老練臉,就她這幅造型,十足的女魔頭,這種心狠手辣樣,裝是絕對裝不來的。
安東尼清醒了,他的眼中冒火,咬緊牙關壓抑鑽心的疼痛,恨恨地道:「女魔鬼,上帝會懲罰你的,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說出十二神殿的位置,你就滅了這個念頭吧。」
席若塵微蹙黛眉,搖了搖頭,繼而又是一張笑臉,不過怎麼看怎麼殘忍:「安東尼主教,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實話告訴你你說了是死,不說還是會死,注定了死路一條,可是說了就死你的待遇相對而言會好一點。」
安東尼仰天慘笑:「想給我什麼折磨就來吧,堂堂的教廷主教難道還會怕小小的折磨不成?」
「不,折磨你好沒意思,你看你頭髮都花白了,出於人道主義考慮,我還是會給你一個痛快死法的,」席若塵輕撫一下秀髮,看著那扭曲的面孔上稍顯疑惑的安東尼,嬌聲道:「我記得你的妻子安妮,好像才三十九歲吧,據說風韻猶存,這樣的女子如果拉到R國演春片,我想帶來的利潤應該非常可觀,當然還有你的三個女兒,豆蔻年華,如花似玉,不利用太可惜了。」
安東尼的臉凝固了,看著自己的話起了作用,席若塵又扔了一劑狠藥:「嗯,如果將他們演出的片上註明身份,我想一定會大紅大火,不說多,幾千萬美金至少應該能搞得定吧。親愛的安東尼先生,其實我們不缺錢,不過你當真不說的話,我們只好如此做了,至少,來一次教廷,殺了那麼多人,好歹也要有點好處不是?既然你肯給我們想要的東西,那麼只有從你的家人身上索取。」
席若塵說的很真,真到如果安東尼真的不說她真會那樣做,面對這樣的人物,即便是耶穌在世,估計也要忌憚三分,安東尼想到老婆女兒那任人凌辱的模樣,悲從心生,鼓起嘴巴,想沖席若塵吐一口唾沫,席若塵早就料到這老小子會來這手,二話不說,一腳就踹了上去,頓時,安東尼倖存的老牙掉了三顆。
「你無恥,卑鄙。」被打成這樣還能怒罵出口,席若塵為安東尼的精神感歎,不愧是信奉耶穌的,忍耐力好強。
不過有此反應的人一般而言,心中已經開始動搖,熟知人心理的席若塵心中了開了花,繼續灌猛藥:「這個世界上不僅你這麼說,前陣時間山口組的老大也這樣說過,不過很遺憾,他最終沒有答應我的條件,那麼他的子女吊在屋頂被刮成白骨的模樣我想你一定記憶猶新吧?」
「現在想想當時的場景,我覺得手段過於毒辣了,這樣很不好,所以這次你若是不說出十二神殿具體方位,我不會那樣做,將他們賣給別人作女奴,拍拍春片相對而言就善良得多了,你說是嗎?」席若塵一邊向一邊說,就像是吟誦一首華美的詩篇,只是字裡行間充斥的卻是血腥。
山口組橫遭滅門,山口組老大全家慘死的事件剛發生不久,安東尼實在想不到那個神秘的惡魔此刻就在自己身邊,不由打了幾個冷戰,死亡並不可愛,可怕的是自己的家人都要受到牽連,他沉默了,眼淚也由此而出。
郝偉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心裡暗暗感歎席若塵的手段,不簡單啊,能讓這老傢伙感動的流眼淚,真不知他們要是聽清楚了具體內容,會不會重新估量面前的女子,太毒了,估計蚊子都不敢釘她。
「你,你能保證我說了後,不會對我家人動手?」對於使出這種手段的卑鄙之人,安東尼覺得很有必要做做試探,雖然這無疑是在做無用功,可是又有什麼好的辦法呢?
席若塵掩嘴輕笑,美得就像是掉落凡塵的天使,只是從嘴裡吐出的話,卻讓人很難和她的外表聯繫在一起:「安東尼先生,信不信我由你做主,我只能說在我確定你說的話真實性之後,絕不會對你的家人動手,當然,如果有假,我想我會想出比這個更好的法子來,一切就看你的表現。本人雖然行事無拘無束,可是誠信還是講的,畢竟這年頭,沒有誠信在哪裡都混不開。」
安東尼相信席若塵是個說得出做得到的人,一般而言,梟雄類的人物都是言而有信的代表,他閉上眼睛,緩緩地吐出了一句話:「雅典城外235國道,在一護神河南頭,正數地三十三塊磚,那裡便是開啟十二神殿的機關……」,緊接著他有說出了一些注意事項,總而言之,是所有知道的全部都說了出來。
郝偉看著面容極度痛苦的安東尼緩緩地說著什麼,便知道審問出了結果,一臉喜色,呵呵,席若塵審問的水平果然是高,若是自己上前,不知道廢多少時間才能撬開這個老王八蛋的口。
他不知道,若是自己前去詢問,估計一輩子也別想知道,神秘的十二神殿到底在哪裡,在手段的運用上,他和席若塵還是有距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