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怎麼說?」郝偉對此很感興趣。
「不是吧?難道郝先生如此孤陋寡聞?這兩天世界上發生了如此驚天動地的大事,竟然不曉得?」
郝偉搖搖頭,它都不知道的事,龍傲天這個對現代社會的認知程度與白癡無疑的強人,自是不明白,於是只好緊跟著郝偉搖搖頭,道:「女兒,爸爸我不知道,你別賣關子了,還是說吧。」
「山口組,R國黑社會在我和你通話的那天晚上,已經被我血洗了,共搶得資金500億美金!」席若塵淡淡地道:「至於讓川奈舞來搶奪運送R國的資金,只不過是我小試牛刀而已,想要看看山口組背後有什麼強大的勢力撐腰,誰知道他們就是一群渣滓,那麼我就不客氣了。」
郝偉嚥了口唾液,說得好輕鬆,就這樣滅了山口組,滅了R國大黑社會,夠狠,便道:「呵呵,路夕貝說我是土匪,現在和你做的事相比,我可是大大的良民啊。」
龍傲天再一次對女兒刮目相看,真不知道這丫頭繼承了自己哪點基因,他可從沒幹過滅人家一個組織的事。
席若塵疑惑不解地看著二人,道:「難道這樣做不對嗎?那些錢可都是黑錢,他們用還不如拿來壯大玉亭,這樣還有些意義。」
郝偉無語,龍傲天同樣無語。
而萬里之外的R國警察廳更是炸成了一鍋粥,一夜之間,山口組血流成河,一個龐大的組織就這樣沒了,是誰?是誰有這樣大的能力能將這樣的組織在幾個小時內毀滅。難道是恐怖分子?可手法不像啊,因為現場地熱武器痕跡幾乎沒有。
這是足可轟動世界的大案,如果偵破不了,那麼R國警察廳的尊嚴將蕩然無存,於是便沒敢聲張,可消息怎能瞞住?事發第三天,地球人就全知道了,武當這些門派自然也曉得……
郝偉對萬里之外的山口組沒有一點憐憫。靠,R國人都死絕了才好,當然如果能將他們的女人留下,那可就更好了。
他走出龍傲天房間的時候,腳步都是飄的,因為席若塵對郝偉道:「只要郝氏集團有需要。500億美金。你們集團是可以拿來用的,利息嘛,看在爸爸面子上就算了。」
有錢了,有錢了,咱到底怎麼花,哈哈,席若塵嘴上說要還,可礙於他父親地面子。怎麼可能斤斤計較嚷著要還呢,如此說來,呵呵,和自己的錢幾乎是沒有分別。現在的郝偉更加財大氣粗。
可有的人卻沒有這麼好運。他們的處境有些窘迫。甚至可以說是可憐,李孟良就是其中一員。前幾天剛剛溜走了幾千萬,現在又從親家劉水那裡傳來一個他難以接受的消息。
「劉哥,你不是開玩笑吧,這塊地你不是拍著胸脯說是我地嗎?怎麼現在變成郝偉地了?哥們,這個玩笑可開不得。」李孟良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兄弟,沒開玩笑,真的變成郝偉的了,有總局的文件,不信我明天拿給你參閱一下,媽的,這事到現在我都有些難以置信,靠,這麼好的地段,拿來蓋經濟適用房,呂明那個王八蛋瘋了,那個叫郝偉的小子更瘋!」劉水咬牙切齒地道,就要到手的好處費50萬元就這樣沒了,作為一名小小地副局長,他的心痛可以理解。
李孟良驚呆了,不,應該是傻了,拿南郊那麼好地土地去蓋經濟適用房,這人腦筋絕對不正常,和錢有仇地人都是他媽神經病,可郝偉的腦袋瓜好像不傻,那麼他這樣做地目的是什麼呢?李孟良和劉水寒暄了幾句後,如鬥敗的公雞般聳拉著腦袋思索。
坐在他身旁的陽東方愣愣地看著李孟良,將手中的劍啪地向桌子上一拍,怒道:「你說的沒有問題,可現在問題來了,這就是你做的好事,說吧,怎麼辦?」
李孟良抬頭看著師傅,咬緊牙關道:「我說話算數,就是將青幫砸鍋賣鐵,也要拿出參加拍賣會的錢。不過師傅你不覺得今天這事有些奇怪嗎?用南郊那麼好的地去蓋經濟適用房,這樣的蠢事郝偉他會去做?」
陽東方沉吟片刻,道:「我估計他想打擊你,和你爭奪青山黑道霸權,如果事實當真如此,那麼前幾天那些女人被釋放的事,估計就是他幹的,孟良,有必要好好查查這個人,直覺告訴我,他的威脅很大。」
威脅很大?恐怕不盡然吧,在青山這麼多年,好久沒遇到敢和我叫板的人了,好,很好,郝偉!明天我就讓你知道和我作對的下場。
李孟良的臉上寫滿了猙獰,當天晚上他就給雲中雞去了電話——我不想讓郝偉看到後天的太陽。李孟良壓根就不相信倉庫殺戮那件事是郝偉干的,就他那模樣能幹出這樣驚天動地的事兒,拉倒吧,他要是早有這個能耐還不早就反了天,會等到現在?
雲中雞接到命令之時正在和一小姐廝混,正值高潮時接到老大電話,心情鬱悶可想而知,看著媚眼迷離的嬌娃,雲中雞歎了口氣,對著癱倒在床上的小姐道:「今兒恐怕不能盡興,明天咱們繼續。」說完,穿起衣服就走,他相信在殺人前一晚做愛的人都會被殺,為什麼?電影上都這樣放的。
第二天,沒有太陽,盛夏的天女人的臉,說變就變,從早上起涼爽的風就刮了起來,吹在身上感覺格外愜意,郝偉大清早開著新買的平治趕到醫院看望趙奶奶,車裡面坐著川奈舞還有冷艷的路夕貝,到了醫院,便張羅著將於娜娜一家送往機場,至於出國護照整理於.,雪兒已經辦好。在上班前送了過來,一路上郝偉感觸頗多,高幹子女辦事就是快啊,到哪裡都有特權。
登機的時候,郝偉突然想起什麼。衝著川奈舞道:「你隨著於娜娜他們到M國吧,畢竟你見過世面,身手又好,有你在他們身邊。我放心一些。」
川奈舞黯然不語,乖巧地登上飛機,作別的時候,支支吾吾道:「婉如姐姐,你……你回到公司的時候,和姚……姚鯤說一聲,讓他好好工作。我怕……,
婉如當然曉得其間地關係,就要搭話,卻聽郝偉道:「他很快也要過去,過不了幾天我就會帶著他到M國去找你們。」
川奈舞面上一紅,被郝偉一語擊中心坎,頗覺不好意思,而後就走進機艙,郝偉看著在艙門一閃而過的身影呵呵一笑,對著無痕道:「我覺得好奇怪。川奈舞也會臉紅,也會害臊。真是少見。」
無痕白了郝偉一眼。道:「她只不過是走錯了路,其實人還是蠻不錯的。特別是對姚鯤那份情,深沉地讓我心裡都有點不舒服,唉,男人犯了錯誤女人可以原諒,為什麼女人犯了錯誤,男人就難以接收了呢?」
婉如搖搖頭,這個問題太深奧了,於千年的傳統有關,鬼知道姚鯤若是知道川奈舞曾經是女優的話,會有什麼反應,可難道要這樣一直瞞下去,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有些事情是包不住的,時間施得越久對姚鯤的打擊就越大,看著被無痕指責的男人,她挽住郝偉地手臂,認真地道:「偉哥,你看川奈舞和姚鯤這兩個人的事,到底該怎麼解決?」
「怎麼辦?那要看他們自己,這件事我們只有不聞不問,交給他們自己解決,方是良策,只要他們是真心相愛,我相信前景很好。」郝偉扭頭看著嫵媚的佳人,笑道。
無痕也順勢挽住了郝偉的手臂,幽然道:「郝偉,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麼男人總是如此在意女人的過去?」
郝偉搖搖頭,道:「我不知道,大概是男人地佔有慾在作祟吧。」
「那你有佔有慾嗎?」婉如抬眼看著男人,深情地道。
「呵呵,當然,我地饅頭就是我的,誰也不要和我爭,只有我搶別人的份,沒有別人搶我的道理,」他說著就將兩女擁入懷中。
婉如輕打郝偉的胸膛,道:「誰是你的饅頭?說話注意點,碩士可不能這樣沒水平。嗯,人家不是問你這個,是問你若是我們有過過去,你會不會在乎?」
「呵呵,你們沒有啊,如果有的話,我也不會在乎,因為我們是真心相愛,當然一種情況除外,那就是R國人,如果你是R國人,我永遠不會和你相愛,這是原則問題。我恨那些R國雜種。」郝偉咬牙切齒道,他痛恨R國。
無痕又白了郝偉一眼,道:「說著說著怎麼就將國仇家恨引了進來,暫且不論你將歷史與愛情結合起來是對是錯,單單就是將我們比喻成饅頭就說明你極沒有水平,這不是一個碩士應有的思想。」
沒有水平怎麼了,思想有問題又怎麼了,你們還不是乖乖地跟著我走嗎?郝偉揚揚眉毛,將兩女欖進懷中,心中暗道,當然,嘴上並沒有對無痕的話進行反駁,三人相擁走在青山機場,那親暱地模樣讓整個機場所有的男性眼珠子都快出來了,不是吧,兩個貌若天仙地女子竟然和這個男人」
「哥哥,這世道不公啊,那麼美地女子怎麼喜歡上那麼個傢伙,還是兩個?」一情竇初開的男駭對著身旁地哥哥道。
「兄弟,這年頭,有錢還愁女人,你沒看見那小子開的是平治嗎?要想過那樣的生活,就好好奮鬥,美好的生活是用汗水換來的。」哥哥藉機對弟弟進行思想教育,可他錯了,有些東西是錢買不來的,比如說愛情。
被人矚目的感覺很爽,郝偉再次有了做明星的感覺,只是少了點什麼,對,沒有Fas過來索要簽名,遺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