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龍傲天並不是腦筋有毛病,他之所以全盤抖出是要看看郝偉的真實立場,不出所料,這小子還真是一個有正義感有血性的漢子,龍傲天的眼中依稀有淚光閃動,自由正義估計不久就要到了,因為妖精的陣營中多了一個牛人,他的名字叫做郝偉——葵花真君的轉世。
沒有人想到數千年前神妖大戰的前因後果居然是這樣,其實世間的很多事情何嘗不是如此。成王敗寇,真實的歷史總是被無情地灑向時間的大海,書寫的歷史,永遠是勝利者頭頂的聖環,失敗者,即使他是正義的,也要被潑上髒水,失敗者有什麼資格和勝利者爭奪世人的敬仰?
一切的一切,歸根究底就是力量,強大的力量才是保證公平正義實施最有效的保障,這個道理就像將維護世界和平的重任交給一個貧弱的國家,他還沒有去維護估計就被人家吞掉,緊跟著再扣上一個流氓國家的屎盆子。
郝偉越來越感到強大的重要性,他思索了片刻說道:“龍哥,你說要找神器打開封印,可是你想過沒有,當你打開封印時,仙界已經察覺,我估計沒錯的話,還沒等到妖界的勢力聚攏,你已經被消滅了,更何況即便是聚集了所有的力量,就憑你們剩下的那點本錢能和仙界對抗嗎?”
龍傲天抬眼煮著無盡的夜空,道:“如果想要救出受苦受難的弟兄,爭取妖精應得的地位,就必須打開封印,至於會不會被仙界那群混蛋發覺,這個我們也考慮了,可是我們沒有其他選擇。權當是一場賭博吧,不過沒想到剛出來竟然碰上了你,更不可思議的是你竟然站到我們陣營,那麼一切都不同了。如果面前有一條穩妥的路,誰還會走獨木橋呢?現在不必考慮如何打開到印的問題,現在需要解決地是趕緊提高你的修為,因為你強大了,一切都會改變。”
夢無痕點點頭,應道:“此話不假,現在關鍵是讓郝偉的修為快速提高。只有這樣爭取權利才有可能,甚至是不流血地爭取到這項權利。畢競戰爭總是會有人傷亡的。”
郝偉沖無痕一笑,走過去牽著她的手。道:“還是你想得周到,我想如果自己強大到一定程度,到仙界去談判,估計也有成功的可能,畢竟當年葵花真君幫了仙界那樣大的忙。面子總會賣一個過來的吧。”
龍傲天長歎一聲,道:“這不好說啊,你還是趕緊增強實力吧,這才是最重要的。既然你是葵花真君的轉世,過人地天賦肯定是有的,所缺地只不過是外力的促成,在人世間首先要搜集靈丹妙藥。我會煉制加速修為地丹丸,助你提升,當然這一切都需要錢,所以你首先就要建立自己的勢力,下屬也要盡可能地多,當然也不能大張旗鼓,我的身份更是不可輕易洩露,因為人間有仙界的眼線。”
郝偉一拍手,喜道:“對,就這樣干。咱先慢慢發展自己的實力,如果談判破裂,大不了一哄而上,將天界搞個底朝天,看他們還拿什麼牛。不過話雖然是這樣說,真地要做到萬無一失,估計需要的時間會很長,只是不知道老哥你等否等得了啊?”
龍傲天將手中的那塊爛鐵皮插在腰間,朗聲道:“既然已經等待了數千年,再等個千兒八百年又何妨,畢竟這事那可是驚天動地的大事,不小心翼翼耐心行事就是功虧一簣,沒有你,我們只能一博,有了你那就是用了勝算,即使等待的時間長一點,可是前方有希望啊,我們不急。”
既然如此,那麼現在就應該抓緊時間修習,郝偉說干就干,盤膝坐於地,數道乳白色的靈氣頓時在他頭頂旋轉,然後化作薄霧將他團團包裹,如同被風吹拂的美女地紗衣,兩道冷熱各異的靈力順著經脈流向靈台,然後開始碰撞,閃爍的銀白色火花不停地灑向那枚尚未成型的針,這種碰撞的感覺就像和美女的交合一樣舒爽,郝偉在這舒爽中錘煉肉身,擴充經脈,增加著自己的靈力,錘煉靈台中的高速運轉的靈針。
包裹著郝偉的靈氣在這刻被撕成寸縷,凝結成針狀,圍繞著郝偉旋轉,頓時間塵土揚起一片,過不多時,竟然形成了一層防護罩罩,一枚枚飛針組成地防護罩……
無痕看著凝神修為的郝偉,輕聲道:“龍大哥,你看憑著郝偉現在的修為,什麼時候能到達四階?”
龍傲天沒有搭話,因為他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葵花寶典果然不愧,是變態的心法,竟然將塵土卷起形成了一層防護罩,牛叉啊,要知道妖精只有修到妖道級別,才可能出現這樣的修為狀況,自言自語道:“好強悍,看這架勢他已然達到三階二段,可是攻擊力卻超過了三階二段的級別,足足有四千元力,不,起碼四千五的元力。”
他震撼的是葵花寶典超過修為級別的攻擊力,而並不是元力的數值,要知道龍傲天如果恢復全部妖力的話,那攻擊力可是天文數字,估計他吹一口氣,都能將一個四階的修真者吹散架。
無痕湊到龍傲天的耳邊,再一次道:“龍大哥,你說按照郝偉現在的進度,具體何時達到四階?”
龍傲天低頭沉思了一會,然後抬頭看著無痕,一臉迷茫:“這個我不知道,葵花寶典太變態,而葵花真君更變態,我只知道用的時間很短,具體的時間估計你只有問老天了。恩?你為什麼問這個問題,就是再關心郝偉的修為也不能關心到這種程度啊,什麼事情都沒有那麼絕對,不可能具體到日到時。”
“我想知道具體的時間,因為我和家人已經分別了好久好久,郝偉什麼時候才能打開封印,讓我和家人團聚啊。”無痕想到分離的家人。眼中又開始有了濕意。
龍傲天上下打量了一襲白衣的無痕,眼神中流露幾絲同情,緩緩道:“原來你的父母也在九幽妖界啊,你說說看,他們叫什麼名字,不管怎麼說我也是掌管蒼山的妖帝,說不定他們就在我管轄地范圍內。
無痕眼中放光,即使見不到自己的家人,能知道他們的音訊也能讓她激動老半天,現在的她有些失控。一把拉住龍傲天的胳膊急聲道:“我的父親叫做夢天道,母親叫做桃妖妖。你有他們的消息嗎?”
龍傲天一聽這名字,哈哈大笑:“原來你就是夢無痕啊。唉,真是糊塗了,開始怎麼沒有想起來問你的名字呢?不錯,你的家人就在我的管轄之內。你父親夢天道可是我地左右手,一直負責蒼山的財務工作。我獨自闖關地時候他還不停地交代,要我有時間的話務必找一下尚在人間地女兒夢無痕,給你報個安,哈哈,真是無巧不成書啊,你大可以放心,他們現在在蒼山過的舒坦著呢。”
“太好了。再也沒有比這更好的消息了,謝謝你龍大……”無痕想要表達對龍傲天的感激之情,可是這稱呼可是個大難題,龍傲天是父親的頂頭上司,而郝偉呢,又和龍傲天兄弟相稱,自己作為郝氏集團地准老板娘,到底該如何稱呼龍傲天?
“小丫頭不要拘泥於世俗,你今後就叫我龍大哥吧,咱入鄉隨俗。能和葵花真君的轉世稱兄道弟也是一種榮幸,好了就這麼說了,為這個小問題發難,不值得。唉,看到你我就想到了我的女兒龍晴天,神妖大戰最後六役,我就和她兩世相隔,真不知她現在過的到底怎麼樣了。”看著面前驕人的無痕,龍傲天的思女之情更切。
無痕道:“要不,你現在就去找你女兒去吧,現在這裡我們還應付的來。”
龍傲天擺擺手,笑道:“不急於一時,等我恢復點力量地時候才去找她,因為那時僅僅憑心神,我就能確定她的方位,否則茫茫人海我到哪裡去找,不是大海撈針嗎。利用這段時間,我一來可以幫幫郝兄弟的忙,二來嘛,也可以找那上古神器,有了它再借助郝兄弟的力量,才能徹底打開封印,雖說他達到使用神器的級別還有不少的時間,可是東西先放著總比到時候再去找要好過許多吧。”
無痕點點頭:“此話有理,龍大哥心你口口聲聲說的神器到底是怎樣的一件寶物啊,怎麼這樣厲害?”
龍傲天將腰間的那塊爛鐵皮抽出,對無痕道:“你看這就是我的鬼頭大刀,它可是妖界十大神兵之一,可是僅僅劈開一個封印缺口,它就變成了這幅德行,而那件流落在人間地神器,只要凝聚足夠的力量,打開封印就跟用你的青光寶劍劈開一張紙效果差不多,你說他怎麼不厲害?破虛斧啊,破虛斧,你到底在哪?”
原來這件神器就叫做破虛斧,傳說此斧在五千年前由仙界流落於凡間,至於具體在哪裡沒有人知道,龍傲天這次來到人間就是來大海撈針,大海中能不能撈到針?一般人不能,可是比較牛叉的人就可以,因為牛叉的人運氣都是出奇地好。
無痕看著一臉愁苦的龍傲天,安慰道:“龍大哥我相信你一定能夠找到的,你想想看啊,剛一出九幽妖界你就遇到了郝偉,並且還沒說上幾句話,郝偉就站在咱們妖界的一邊,運氣可是出奇的好,想必找到那破虛斧也不是什麼難事。”
龍傲天一想可不是嗎,自己的運氣很好嘛,得到葵花真君的傾力相助,這消息要是傳到九幽妖界,那邊肯定要地震,有了這樣的牛人相助,還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的,不將仙界那群老烏龜打得屁滾尿流才怪。
真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龍傲天雖然剛一出場就被打成豬頭,淒慘的遭遇完全可以入選本年度十大悲劇人物,可是你不得不承認他的運氣可是出奇地好,這話並不矛盾,試想一下,如果你被一個人狂一頓,得到的補償金是一筆天文數字,估計會有很多人撅著屁股挨揍。
說龍傲天運氣好無可厚非,可是偏偏有人將自己的霉運當作好運,這就讓人笑掉大牙了,青幫老大李孟良還偏偏就是這樣的人物,此時他一邊在個波大臀肥的金發碧眼尤物身上覆雨翻雲,一邊沉浸在喜悅中。好啊,在青山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稱作對手的人物,這意味著在青山一場龍虎斗就要拉開大幕,怎不令人欣喜,怎不令人顫動?
今天真他媽走了大運,遇到郝偉這個人物,好啊,正所謂與天斗其樂無窮,與地斗其樂無窮,與人斗更是其樂無窮啊,他在感慨中,抽搐著將自己的精華射進金發尤物的體內,然後長舒一口氣,對著美人道:“珍妮寶貝,你真是太誘人了,血族中人不愧是以吸血為生,我現在被你吸得渾身舒泰不已,就是死了也心甘情願啊。”
這個全身赤裸的金發珍妮嬌嗔地白了李孟良一眼,不滿地說道:“親愛的,你說話可真的很難聽,在你的思想裡,難道做愛真會消耗男人的精血嗎?這是沒有科學依據的,做愛有益於血液循環,對身體那可是有百利而無一害啊。”
李孟良哈哈大笑,再一次將美人兒壓在身下,淫蕩地道:“珍妮,你知道我最喜歡你什麼嗎?最喜歡你對身體刺激的無止境地追求,說實話,我們東方女子,哪有你們西方的這樣開放,這樣耐干,好吧,現在我們再來一次,讓血液好好地流動流動好嗎?”
珍妮叉開大腿,兩腿如蛇般纏住李孟良的熊腰,笑道:“親愛的,如果你能挺得住,那麼我下面始終是為你打開著的,來吧,我喜歡被男人沖撞的感覺,如果可能的話,我勸你不要老用一種姿勢,其實我的那個後面,感覺也很不錯的。”
她說完這話就淫蕩抓起李孟良的大手,順著挺翹的臀部向下游移,那緊閉的雙眼,微微的顫抖,誘人犯罪的呻吟,讓李孟良再一次發出感慨:西方的娘們真他娘的騷,真他娘的帶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