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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處長,我是郝偉,現在歐陽蓉蓉怎麼樣了?」郝偉在回家的路上,總算回了個電話,語氣也顯得異常焦急。
「你還知道開機啊?我以為你死了呢,告訴你,歐陽蓉蓉已經死了,你小子就等著上軍事法庭吧。」周盈盈氣得聲音都有些發顫。
靠,真的假的,居然要上軍事法庭?這未免有點小題大做了吧,郝偉不解道:「處長,你開玩笑吧,我只是沒有完成任務而已,也不至於將我送上軍事法庭吧?」
「你要是恪盡職守,怎麼可能完成不了任務?那殺手要真的有那麼強,我們情報機關一定會注意到,還有出了事過以後你幹什麼去了?抱著個女人滿大街逛是吧,郝偉,你這叫玩忽職守,是要受刑法追究的!」周盈盈前面的音調很高,越到後來音調越低,從剛開始的指責到後面的關切,這一點郝偉聽出來了。
「領導,那個殺手是很強,我好不容易才幹掉他和幾個R國忍者,雖然歐陽蓉蓉死了,可是我們最終的目的不是也達成了嗎,少了忍者支撐地虎幫,對付起來我想應該不是太困難吧。」郝偉開始撒漫天大謊。
周盈盈心中一喜,這句話簡直就是孤海明燈,照的她心中一片明亮,忙道:「太好了,這樣你的責任就小…」
這話還未說完她就覺得有點不妥,忙改口道:「那殺手和忍者的屍體在哪裡,我要去驗證一下。」
「呃,這個……我們交手地點在偏僻的西郊工地,而且他們落敗後,不知用了什麼東西,全身冒煙化為一灘稀水,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郝偉很具表演天賦,雖然是打電話,可是那副驚詫的表情和起伏的聲調,讓人很難懷疑這話的真實性。
周盈盈沉思了一會道:「那是化骨水,R國忍者的獨門密水,可將肉體和衣物在瞬間融化,不過這水她們好像不是隨身攜帶啊?算了,現在不是探討這個的時候,郝偉,你確定來的忍者已經全部被消滅了嗎?有沒有逃脫的?」
「我保證,一共有十幾個,其中還有一名上忍,對了,就是我抱出商場的那名女子,她就是忍者頭目。」郝偉斬釘截鐵地回道。
周盈盈對郝偉的話深信不疑,理由很簡單,幽山的那次驚險事件,清楚地證明郝偉在一定程度上是個英雄,英雄怎麼會說這種不負責任的話呢?
郝偉又和盈盈敘述了一下整個事件發生的前因後果,在此我們不得不感歎郝偉的想像力和語言表達力,周盈盈雖未身臨其境,可整個事件彷彿就在她眼前發生一般。
打了輛車,在一邊嘮叨,一邊趕路中,郝偉總算是回到了自己家中了。
便衣警察很是恪盡職守,郝偉老遠就看到他們在住所附近轉悠,做著護衛工作,便下了車,走到一名便衣身邊,握住他的手道:「弟兄們實在是辛苦了。」
這名雙手被緊握的刑警頗有些受寵若驚,忙客氣道:「領導客氣了,保護人民群眾的安全,是我們警察的天職。要說辛苦,主抓剿滅行動的郝處長才配得上,我們只不過是打打雜罷了。」
郝偉搖搖頭,從口袋中掏出包煙,散了一圈道:「你們這不是打雜,是中堅力量,若不是你們,我不知要為她們操多少心,要知道我們面對的可是一群窮凶極惡的匪徒,什麼事他們都幹得出來。現在好了,我們的工作取得了突破性進展,這個保護任務現在就此取消,你們趕緊回警局,我想很快你們就會有新的任務,當然這個任務絕對是個大任務。」
「領導,真的?」一名刺蝟頭的警察顯得興奮莫名,其實這也難為他們了,當警察的如果這輩子不碰上幾個大案,絕對是職業生涯中的遺憾。
剿滅行動無論是規模還是級別,完全可以算得上是頂級大案,而這次行動將他們排除在一線崗位,而讓他們保護婉如和雪兒,他們對此安排很是不爽。
「當然是真的。諸位弟兄這幾日操心了,本來打算好好請你們撮一頓,可是時間倉促,還有要事要辦,所以就改日吧。」郝偉寒暄幾句,就將這些警察支開,現在收服了忍者,就沒必要擔心自己的任務會給兩女帶來威脅,不然的話,為了達到目的,那些忍者極有可能對她們實施卑劣殘忍的行為。
俗語有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處於熱戀階段中的男女對於這個成語的表現,則顯得格外明顯,特別是剛做了一夜夫妻,還沒好好溫存就分隔兩處,那種思念的煎熬更是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
郝偉在向周盈盈通報情況後請了假,他要回去好好感受家的溫暖。
輕輕地將門推開,郝偉躡手躡腳地向屋內貓去,眼前的一切讓他一愣,有些不相信這是自己的屋子。每個角落都被打掃得乾乾淨淨,每件物品都被擺放的錯落有致,郝偉暗歎一口氣,有女人的生活和沒有女人的生活,差距實在是太大了,眼前就是鐵一般的實證,原本十足的狗窩現在被收的簡直像個天堂。
郝偉決定好好謝謝兩位美女,拿什麼謝呢,當然是徹夜歡愉嘍,嘿嘿。
婉如已經做好了飯,正將香美的飯菜出鍋,而雪兒則在旁邊打下手,兩人忙活時,面前突然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雪兒先是一愣,繼而花容綻放,將碟子向桌子上一放,就飛奔而去。
「偉哥,你回來拉,任務已經完成了?」雪兒緊緊抱住面前的男子,激動地問道,這也難怪,剛剛將自己的貞操奉獻了面前的男人,可是他立刻就為了國家安全奔赴線,雖然知曉郝偉不會有生命危險,可是不能相見的分離之苦,讓她這幾日彷彿生活在暗無天日的異度空間,如果不是婉如相伴,估計她發瘋的可能性都有。
郝偉愛憐地撫摸雪兒的一頭秀髮,凝視著那美得讓人心碎的眼眸說道:「任務基本上完成,所以今天抽空回來看看你們。雪兒,你和婉如辛苦了,你看這個家讓你們收的,有你們在,真是太好了。」
婉如走到郝偉身邊,嗔怒道:「你看你說的,我們倘若不做家務就不好啊?難道你找女友目的就是做家務,唉,真想不到我怎麼會愛上你這樣的男人。」她這話還未說完,玉指就點上郝偉的額頭。
「哈哈,我是那樣的男人嗎?找女友的目的當然不是做家務,女人是拿來愛的,不是拿來用滴。你們就放心吧,等我有了錢,一定找幾個女傭,讓你們在家裡做貴婦人。」郝偉信誓旦旦,那堅定的目光在傳達這樣一個信息,那就是我說到做到,絕不是在打白條。
婉如白了郝偉一眼,道:「拉倒吧,我們才不要做坐享其成的花瓶呢。」
雪兒從郝偉懷中掙脫而出,美眸含情地凝望著郝偉道:「做不做貴婦人不要緊,只要大家能夠快快樂樂,平平安安地過好每一天,我就知足了。偉哥,你明白嗎?」
郝偉看著面前深愛自己的兩位可人,心中豪情頓時迸發,女人是拿來愛的,一個男人,難道能忍心看著深愛自己的女人受窮,難道能容忍看著深愛自己的女人承受著無盡的相思之苦,不,絕不,我郝偉一定要用自己的實力,讓愛自己和自己愛的人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
「雪兒,婉如,我絕不會辜負你們,絕不會。」郝偉將兩女緊緊摟在懷裡,信心滿溢的雙眼,笑盈盈地看著窗外彎彎的月牙,如果說以前的自己在事業乃至修為上是殘缺的,那麼過不了多久,自己必然會將這殘缺轉換成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