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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惠子閉上雙眼,默默等待死亡的來臨,死亡於她而言並不十分可怕,自小面對就是無止境的艱苦訓練,長大後面對的不是鮮血就是死亡,沒有親情,沒有愛情,僅存的友情在殘酷的殺戮面前也顯得那麼脆弱,這樣的人生毫無意義,生和死沒什麼本質區別。
飛針刺進身體的那刻,百惠子沒有感到絲毫疼痛,相反卻有幾份無法言語的快感,那是一種飛天般的迷幻。
在迷幻中,她看到了茫茫的大海,年幼的她正飛奔在金黃色的沙灘上,手中拿著貝殼,雪白色的連衣裙隨海風起舞,火紅的太陽在蔚藍的海平面上冉冉升起,這一切,好美。
山關百惠子倒下時,嘴角蕩漾著笑容,她認為自己已經死了,死亡意味著能夠解脫。
菊眼裡充滿了憤怒,山關百惠子在她的心中不僅僅是個頭領,更是她們的大姐,在殘酷冰冷的組織中,再也難找這樣一位能夠體恤下屬的上忍。她要為倒下的山關大人報仇,而其他人的心情也是一樣,轉眼就是數十柄刀刃交織出一片白色刀網,狠狠砍向了郝偉,
山關百惠子的倒下,充分激發了她們的全部潛力。
不過即使再激發潛力,也超越不了自身級別的限制,和郝偉這樣一個三階的高手相鬥,這些下忍無疑是以卵擊石,下場只有一個:落敗。
郝偉眼裡充滿不屑,雙臂一揮,兩面乳白色的靈盾頓時浮現在他身邊,不住前後轉動,抵擋住劈來的紛亂刀光,讓郝偉輕鬆就衝出包圍。
人出來了,郝偉轉身就丟出二把漫天飛針,紅黃交錯的針芒飛舞在昏黑的房間裡,彷彿瑩瑩晶光,煞是好看,好看歸好看,威力也不容忽視,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那票忍者就紛紛中針了。
麻醉針比殺傷性飛針最大的強勢就是,不管射中哪個部位,中針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倒下。
看著撲撲通通接連摔倒的忍者,郝偉嘴角浮起一絲笑容,有了靈盾就是好,加上咱的獨門飛針,對付這些傢伙,真是輕鬆的小事。
「靠,這些R國女的還真是凶悍,都想玩視死如歸啊,我得好好教育教育。」郝偉一邊嘀咕,一邊四下尋找繩子。他要從山關百惠子的口中,得到那筆黑色資金的消息,同時他還有個異想天開的想法,如果能將這些忍者收歸已用,那麼對自己的幫助將是不言而喻。
傻瓜都知道,忍者們個個都是忠心耿耿,要是讓她們背叛自己的組織,談何容易。
將這幫忍者困成粽子一般後,郝偉眉頭皺成一簇,陷入沉思,怎麼才能讓這群女忍者乖乖聽話呢?真是個難題。
等等,女忍者,忍者是女的,哈哈,有辦法了。忍者是女的,是女的就好辦,郝偉突然茅塞頓開,一個絕妙但是下流的手段頓時浮現在他腦海,恩對付特殊人,就要用特殊手段,這個才是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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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關百惠子和菊等人在一潑冷水的淋灑下,紛紛睜開眼睛,她們此時才明白,自己原來沒有死,只是中了麻醉針而已,剛要起身,卻發覺自己已經被捆綁得結結實實,而郝偉此刻就面對面坐在她們面前,翹著二郎腿,嘴裡叼著香煙,微笑著注視著他們,黑色的眼眸裡隱藏著不易覺察的狡黠。
「放開我們,不然你會後悔的!」百惠子等人紛紛拚命掙扎著叫道。
「放開?我好不容易把你們制服,讓我放我就放,開玩笑。後悔,我郝偉的字典裡還沒有後悔這個詞,恐嚇我,你們還嫩了點。」
「嘿嘿,對了,我勸你們就不要白白浪費力氣掙扎了,這些可都是你們這裡的牛筋繩,我想質量肯定有保證,何況我還在上面已經澆了水呢。」郝偉的笑聲有些殘忍,讓這些忍者聽了感覺有點毛骨悚然。
死亡不可怕,世界上有許多比死亡可怕的東西,生不如死的折磨是一種,荒淫變態的凌辱又是一種。
山關百惠子心中有些怕怕,這郝偉不將他們送往Z國相關部門,而將她們五花大綁到底要做什麼?其他的忍者自不必說,雖然面上全是寧死不屈的神情,內心的溫度卻早就到了冰點。
「好了,我現在問話,給我老老實實回答,不然的話,哼!你,叫什麼名字?」郝偉抬手指著百惠子陰沉地問道。
百惠子沒有回答,而是倔強地閉上眼睛,她準備頑抗到底。
郝偉搖搖頭,自顧自地又問道:「你們那筆黑色資金什麼時候會到,運送途徑是什麼,具體什麼人負責?」
一片沉默,還是沒有人回答。
郝偉站起身來,將煙頭扔在地上,用腳狠狠地碾碎,然後長呼一口氣,森森地說道:「我說的話,你難道沒有聽見?」
山關百惠子突然感到陣陣寒意,郝偉散發出無形氣勢逼迫著她忍不住睜開眼睛,可是即便如此,她的口氣依然很硬。
「你別妄想從我們的口中得到任何關於組織的情況,告訴你,我們大和民族女子的骨頭硬得很,嚴刑拷打對我們一點用處也沒有,所以,你最好殺了我們。」
看著視死如歸,頗有點巾幗風範的山關百惠子,郝偉突然笑了。
「想死?死亡現在對你們而言是個奢望!你幹嘛,咬牙,是不是找什麼東西,不用咬了,藏在你們嘴裡的氰化鉀膠囊,早就被我拿出來了。我可不忍心讓你們死啊,因為生命是多麼的可貴,特別是貌美如花的你們,現在可正是絢麗綻放的時候,就這樣輕易讓你們死了,那簡直就是罪孽啊。」
郝偉走到滿面怒容的菊面前,目光上下掃了掃道:「放心,我不會對你們這些細皮嫩肉的小女子動粗,我郝偉是那樣不懂憐香惜玉的人嗎?」
「你,你想幹什麼?」雖然已經是個老道的殺手,但是菊今年只有十九歲,相對而言,她的心理承受力最低,女性的本能,讓她感覺到可怕的遭遇即將來臨,未知的恐懼感讓她的身軀都在微微顫抖。
郝偉此時的表情絕對像極了很多電影中的一號反角,甚至比一號反角的邪惡度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那副猙獰的面孔讓任何一個正常女性見了,都要起一身雞皮疙瘩。
「我不想怎麼樣,只想讓你們回答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