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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分鐘後,這於娜娜還真就從她臨時居住的房間內換了套衣服出來,淡黃色的襯衫外加深藍色的緊身牛仔褲,這套簡簡單單的女式休閒服,將她那曼妙曲線勾勒得是淋漓盡致。
可令人遺憾的是,她那領口的扣子簡直就像一把無情的枷鎖,將郝偉一睹高聳美物的心思打得是七零八落,若不是礙於學者風範,郝偉估計當即就要發作,現在的服裝設計師真是沒藝術水準,扣子少設計兩顆多好。
郝偉的心情很不爽,雖然可以欣賞於娜娜曼妙的女性曲線,在腦海中浮想翩翩,但是在這暖暖的陽光下,怎麼著也要爆點料出來才能讓他滿足,看得著摸得到的東西才是好的嘛,可事實卻是郝偉除了看到那嫩白手臂外,幾乎毫無收穫。
失望啊,被葵花神功搞得精蟲上腦的郝偉覺得很失望。
這種失望的情緒延續的時間很長,直到當天晚上,這濃濃的不快依然壓抑在郝偉心頭,於是在床上是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腦海中滿是於娜娜朦朧的雙峰,唉,你說這女子怎麼就這樣沒情趣呢,青春大好年華,這時候不露點出來,等以後人老珠黃,再想露可就沒本錢了。
就在郝偉牢騷滿腹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聲勾心攝魄的女聲:「郝偉,我在外面等你。」
呀,是她!郝偉倒抽一口涼氣,立即想起下午的一幕,高手就是高手,在自己耳邊說話,都不知道人在哪。
啥也別說了,郝偉乖乖穿上衣服,悄悄走了出去。
走在軟軟的草皮上,郝偉感覺有一種說不出的舒爽,夜風帶來的草香讓他有些迷醉,仰頭看了看星空,恰有幾顆流星閃過,如夢似幻,美得就像仙子的眼眸。
「是你殺了小笨,對嗎?」伴著這句幽怨話語,神秘的女子終於現身。
如果說雪兒的美是柔弱的美,婉如的美是嫵媚的美,那麼面前的白衣女子便是脫俗的美,美得不食一點人間煙火,美得即便是精蟲上腦的郝偉,也突然沒有了一絲雜念。
「不錯,如果我不殺它,它必會吃我。我知道這巨蟒和你相伴千年,對你很重要,但是為了兩個人的性命,我不得不反抗。」郝偉想起楊老當初的一番話,頓時明白對面站的人是誰了,已經見怪不怪的他,自然沒有大聲驚呼。
是啊,不殺小笨,他就會死,命運真的殘酷,總帶著讓人心碎的選擇。夢無痕長長歎了口氣,無可奈何道:「天意如此,或許小笨的存在,就是為了給你送去那顆陰陽神珠。」
既然他知道了巨蟒與自己相伴千年,也定是知道自己的身份,那麼介紹的話自然而然就省下了,夢無痕跟著問道道:「你身體內的靈氣躁動還沒有完全消逝,對嗎?」
郝偉點了點頭,對於夢無痕的話他並不感到驚訝,好歹她也是個修習千年的狐妖,修為比自己高出一大截,能夠敏銳地感覺出郝偉靈氣變化也不足為奇。
「這陰陽神珠匯聚了千年的陰陽之氣,乃是三界至寶。當年仙皇送給我這顆神珠時就有交代,務必交與浩塵傳世,助他早日修成大法,同時它還可緩解你靈台內的慾火噴張,只不過你不知如何運用陰陽神珠,故現在內心的躁動之感在一些時刻還有加劇趨勢。現在我就將陰陽神珠的神力徹底融入你的靈台。」
夢無痕話音未落,四面通體幽藍,形若蛇鱗般的妖盾就浮現在半空中,圍繞在郝偉身旁不停地旋轉,看得他是眼睛發了直,乖乖,出手就是四面盾,強啊。
夢無痕跟著飛身躍起,白色紗衣隨著夜風徐徐飄動,顯得清美異常。隨著她嘴唇的微微張合,那四面妖盾上如抽絲剝繭般飛揚起無數藍線,纏繞在她手掌中,不斷壓縮聚集,最終化為一顆紫色圓球,隨著妖力的不斷增強,藍球漸漸脫離掌心,向郝偉頭頂飄去……
在圓球融入體內之時,剎那間的空明讓郝偉心頭劇烈顫動,刺骨的妖氣如寒冰覆蓋在火熱的靈台,不需運行心法,妖力和靈力自行交融調節,緩緩地在靈脈和人脈間流動,而郝偉自己的那面靈盾也隱約浮現在身邊,顏色在乳白色和灰色間不斷交替,宛如液體在流轉……
幾小時過去了,完全吸納了神珠的神力,睜開雙眼的郝偉直覺神清氣爽,內心隱隱的躁動之火早已不在,他屏息凝氣,默運心法,週身的靈力精純得仿若透底的深潭,順手甩出一針,一道火焰般的光芒如同流星從天邊劃過,美得讓人炫目。
站在一旁默默等候的夢無痕臉色有些蒼白,顯得十分疲累,將神珠神力通過妖力強自灌輸給郝偉,此舉消耗極大,即便是她擁有四階修為,也是比較辛苦。
夢無痕擦了下額頭的香汗,跟著對郝偉說道:「想必在此之前,你一定有過奇遇,所以自身實力大增,這才消耗我如此之多的妖力才能與你靈力融合,不過這樣也好,有了陰陽神珠,你將如虎添翼,在正常狀態下,就可以發揮出自身一半的潛能。」
郝偉自是明白一半潛能是什麼概念,更是曉得從今以後再也不必面對慾火焚身的煩惱,整日搞得自己像色中惡鬼一般無二,這一切的改變都是面前女子的功勞,不好好謝謝她有些說不過去。
郝偉正欲致謝,夢無痕似摸透他心思一般,輕聲道:「無需道謝,你只要好好修煉,早日達到六階靈盾的話,就是對我最大的回報。」
「到了六階,我是不是就能恢復一些前世的記憶,與你有關的記憶?」
夢無痕一愣,道:「你好生聰明,有如此心性,估計你達到六階也要不了多少時間。」
郝偉淡淡一笑,看著衣袂飄飄的夢無痕道:「千年的等待,千年的孤獨,唯一相伴的巨蟒也讓我殺死,夢無痕,說真的,葵花真君真的欠你太多太多了。」
聽了這話,夢無痕身體明顯抖動一下,濃濃的悲切浮上心頭,沉默片刻後,她柔聲道:「在感情的世界,沒有欠不欠,只有願不願。當你救起我的那刻起,我就決定一生相伴,可笑命運弄人,你幡然醒悟時卻已是油盡燈枯,為了再續前緣等待千年,我認了。」
這幾句話說起來輕鬆,可真要做起來,世間並無幾人(估計也只有妖了),郝偉凝視著夢無痕道:「你告訴我,我是不是與葵花真君的心性真的相差很大?」
夢無痕嫣然一笑道:「很大,大的不可思議,從白天的觀察來看,你比他的話要多上許多,還有……」夢無痕本想說你比他還猥瑣許多,庸俗許多,然而為了照顧郝偉的自尊,此話沒有出口。
郝偉哪有不知自己所為之理,他笑道:「是不是有些話不便說,沒關係,你不說我也知道,一千年過去了,人的思想觀念不可能不發生變化,古人的那一套在這個世界是行不通的,人都是在不斷進步,不斷學會適應和重塑自己的性格,我是,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