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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偉點了點頭,仔細打量這枚子母針,約莫有八厘米長,直徑六毫米左右,從外表看起來與平常長針並無二樣,只是在使用時,頂端的秘密封口會被極速的空氣衝擊力打開,然後分解。
「對了,你們能不能給我設計一種殺傷力較小,也就是說不致命的,最好是致人昏迷。嗯,可以這樣設計,裡面小針含有麻醉物質。」
盈盈嫣然一笑,道:「當然可以,你的任務也不是每次都是去殺人,這個問題我反映一下,讓機械處趕緊去辦。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幹這行沒有精神可是致命的。」
一陣輕風吹來,帶起盈盈那飄逸的秀髮,也將一股淡淡的處子芬芳送入郝偉的心脾,郝偉不合時宜的又有些沉醉,可想到還在醫院的雪兒,他不禁暗自罵道:該死,雪兒愛我那麼深,我還在這裡打他妹妹主意,真是禽獸。
青山市婦科醫院,急診室。
雪兒終於從急診室出來了,婉如急忙上前問道:「醫生,她的傷勢嚴重嗎?」
這醫生長得是唇紅齒白,膚若凝脂,應該是正值青春年華,留著一頭烏黑的齊耳短髮,煞是誘人,如果說用白衣天使形容醫生是一種感情上的隱喻,那麼在她身上則是精神和實體的完美結合。
「你應該報警,是哪個畜生這樣對待雪兒的,她的體質本就很虛弱,傷口估計沒個十天半個月難以癒合。現在我的辦公室就有警察,我想你應該瞭解當時的情況吧,這樣,你和我一起去和警察談談當時情況。」女醫生說話時,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冷艷,除了冷還是冷。
天使應該是微笑的,是什麼讓笑容從她的臉上消逝?
婉如一驚,忙道:「我想你是誤會了,事情並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昨天和她在一起的,是她的男友。」
女醫生停下腳步,轉頭看著面前美得不可方物的婉如,淡淡道:「她的男友是個畜生。我不知道雪兒怎麼會喜歡上這樣的人。算了,花言巧語,口蜜腹劍本便是男人的專利,雪兒是個天真善良的女孩,受騙不足為奇。」
「你好像和雪兒認識?」
「她是我好朋友,我一生中沒有什麼朋友,她是我唯一一個。如果你見過她的男友,幫我轉告一聲,如果再出現這樣的情況,甚至是他對雪兒不好,我肯定會殺了他。」女醫生的聲音很冷,冷得就像冬日裡徹骨的寒風。
婉如站在原地,有些迷茫,她活了二十幾年,這樣冷的女人,還是次遇到。
就在這時,匆匆趕到的郝偉是迎面跑來,與冷艷的女醫生擦肩而過,這種冷艷讓掃了一眼的郝偉的心中一懍。
「婉如,雪兒怎樣了?」郝偉的聲音有些焦急。
婉如正欲答話,卻被旁邊的女醫生搶先問道:「你就是雪兒的男友?」
郝偉想也不想,點頭應道:「是啊。」
「畜生!」話未落音,一聲響亮的耳光就結結實實打在郝偉臉上。
開始,郝偉有些發懵,轉眼,他就面露凶光,怎麼,仗著自己是女人,還是美女,就敢給老子一大嘴巴,好,正好讓我有機會看看,你那兩座聖女峰是真是假。
看到郝偉要發作,婉如連忙叫道:「郝偉,她是雪兒的好朋友!」
「你給我記住,今後對雪兒不好,我就殺了你。」女醫生說完,漠然地轉身離去。
靠,是雪兒的朋友,還敢跟我發狠話,當我郝偉是嚇大的嗎!算了,看在雪兒的面子上,老子先忍了,給你記著,咱大丈夫不逞一時之勇,郝偉心裡暗暗嘀咕著。
「你疼嗎?」婉如心疼地看著郝偉,瞟了一眼漸漸遠去的冷艷背影。
郝偉拿起婉如的手揉揉臉道:「你給我揉下,就不疼了?」
婉如沒有答話,一個男人被女人抽耳光是件很沒面子的事,如果不是因為雪兒的話,估計現在郝偉已經將那女醫生給放倒了。
將雪兒搞得住進醫院,這本身就是郝偉的錯,雪兒的朋友抽個耳光教訓教訓他,確實也在情理之中。
雪兒此時還在昏迷中,不知清風若知道情況做何感想,昨天晚上剛從醫院出去,今天又進來,你說人要是背到這個份兒上,還有活路嗎?
郝偉坐在雪兒身旁,看著柔美的她靜靜躺在白色的病床上,手臂上打著點滴,心裡豈能用一個疼字所能形容,婉如的情景也差不了多少,她一直都在悔恨,昨晚為什麼不去客房看看情況,如果去了,想必雪兒也不會受如此傷害。
十幾分鐘光景,麻醉針的藥效散去,雪兒一睜開眼,就見到滿面愧色的二人,她蒼白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柔聲說道:「郝偉,你別自責了好嗎?為了你我做什麼都心甘情願。嗯,還有婉如姐,大家都開開心心的,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只不過最近幾天要好好休息罷了。」
婉如輕輕撫摸雪兒的臉龐,嗔道:「還沒什麼事?都躺在醫院還沒事?郝偉就應該受受教訓,要不今後指不定又發生什麼事呢,看到你當時的情況,我也恨不得抽他幾個耳光,你的朋友剛才恨不得殺了他呢。」
「我的朋友?什麼朋友?」雪兒驚訝地問道。
「就是為你治療的那個。」婉如道,想到郝偉剛才居然生生地被她抽了記耳光,她的心裡有些疼,雖然她認為這個耳光打得應該。
雪兒苦思不已,自己在這所醫院好像沒有什麼朋友,要是有自己還好意思來嗎?畢竟這傷可是由於閨房密事引起的,可是看婉如的語氣哪有假話。
「那她長得什麼模樣,能形容一下嗎?」雪兒輕聲道。
「身高和你差不多,身材很好,皮膚很白,短髮,對了,最顯眼的就是她很冷,面上幾乎沒有一絲表情。」婉如回憶道。
「就是,冷的要命,簡直就像別人欠她多少錢似得,這人估計不是Z國人,應該是M國人,只有M國人才像個大爺似得四處放賬。不過看她的模樣又沒有這個基因,一定是他父母生她的時候選擇的時間不對,我估摸著她應該是冬天生的。」郝偉煞有介事地說。
這話很明顯是在嘲弄那女子?婉如非常不滿地瞪了郝偉一眼,道:「人家打你一巴掌是不是讓你覺得虧拉,若換成我,就狠扇幾個巴掌,你看你幹得叫什麼事!」
雪兒反應就是做起身來,拉住郝偉的手問道:「她打了你了?!偉哥,你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