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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這樣漫無邊際地聊著,從少年時光到現在的經歷,以及對人生對社會的看法,雪兒驚訝地發現,原來自己很健談,她不知道那是因為她對郝偉已經敞開心扉,而郝偉更是次和陌生人說了這麼多話,他也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借用起點玄幻最大眾的一句話,命運的齒輪在這一天,將兩人緊緊聯繫在一起了!
不知不覺中,漫漫長夜過去了,天已微微發亮,太陽還未升起,這是一天中最寒冷的光景,雪兒緊緊地抱住郝偉,輕聲說道:「郝偉,冷,我好冷。」
已經筋疲力盡的郝偉,又何嘗不冷呢,看著在自己懷中抖個不停的美女,郝偉猛然脫去自己的衣服以及長褲……
「郝偉,你這是幹什麼,快穿上,你會凍壞的。」雪兒看到郝偉這樣,急得汗都快出來,當然這是冷汗。
「傻瓜,你忘了我可是煉了功夫的,有靈力護體還怕冷不成,我們再堅持一會,救援隊估計快到了。」郝偉話未落音,就將褲子和襯衫一股腦裹在雪兒身上,將她緊緊抱在懷中。
其實郝偉身上還有個毛的靈力護體?就是鐵打的漢子也經不起那樣的折騰,在激發潛能搞定巨蟒之後,他脫虛的靈力就已難以凝聚,能保住傷口不至流血已經算是不錯了,現在他居然還在這清冷的深山老林,玩起了裸體秀,境況豈止一個慘字所能形容。(在此多說幾句,若是兄弟們泡妞都拿出這般精神勁頭,我想絕對沒有攻破不了的堡壘,當然體質稍差的哥們還需量力而行,否則凍成陽萎,妞泡到手又有什麼意義!)
依雪兒的體質能撐到現在,完全是一種超常力量在堅持,這當中困境求生的人體本能作用巨大,當然忽然間的愛情也是不可或缺的因素,不過再超常的力量,也不可能讓雪兒變成超人吧。
郝偉凍落的眼淚滴到粉面上,雪兒都未察覺,更別提他牙齒演奏的苦寒曲了,但是她沒有拒絕郝偉的擁抱,畢竟她需要一點溫暖。
,現在可是夏天,這山裡怎麼冷得這麼詭異!恨不得罵娘的郝偉,現在已經有點頂不住了,他的身體不住抖動,徹骨的寒氣滲入骨髓,令他軀體裡僅存的絲絲靈力四下擴散,從某種角度來說,再強撐片刻,郝偉定然會命歸黃泉。
就在生死一線間,奇跡突然出現了。
他們身旁不遠處,那條早已死去多時的巨蟒口中,竟然滑溜出一顆足足有鵝蛋般大小,通體渾圓的青色玉珠,它懸浮在空中,散放出陣陣幽幽的青芒,慢慢向郝偉身旁飄去。
已經漸漸開始失去知覺的郝偉,突然間感到有股暖暖的熱流,慢慢地從肌膚滲透進自己的體內,身體的血液和肌肉在轉眼間由冷轉熱,原本快要消散靈力,如潮水般以飛快的速度聚攏,靈力和人脈幾乎要融為一體。
熱,發熱的靈力越積越多,血液在沸騰,心中開始如火山般,噴發著灼熱的岩漿。
可是,忽然又有股徹骨的寒氣隨之而來,將那絲絲團團的灼熱包裹,陰陽交融冷熱相匯,一種前所未見的舒適,讓郝偉覺得自己彷彿步入天堂。
精純無比的靈力在郝偉的靈台處不住盤旋纏繞,慢慢凝聚糅合,形狀好似一面發光的靈盾。一個呼吸間,這面散發乳白光芒的靈盾,就以游離狀態遊走出郝偉的靈台,在他體外擴張成形,將郝偉和雪兒籠罩其中。
郝偉依然是神色恍惚意識不清,可是他隱約明白,剛剛不久自己的體內肯定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可是他現在感覺好累,累得他不願睜開眼睛,就是超人,此刻也需要睡上一小會。
籠罩郝偉的那面盾就是靈盾,只有達到二階三段的修真高手才能擁有靈盾凝形護身,但是無法放出體外,而郝偉現在可以辦到這點,儼然是實力已經進入到三階一段,這真是因禍得福,走了大運氣了。
這一夜下來,王玉忠在營房外是不停徘徊,短短十個小時,頭髮白了不少,他著急啊,一個弱女子和一個重傷者,在這深山老林裡,多耽擱一秒,存活的希望就少一分,看到白髮蒼蒼的將軍眼神憂慮地盯著茫茫森林,他的心很酸。
凌晨五點,他就和兄弟們裝備好武器裝備,心急火燎地等待搜救命令的下達,在接到命令的那刻,他們幾乎是狂奔向原始森林,他們明白,此時才出動已經是很晚很晚了。
搜救過程出乎尋常的順利,森林裡的野獸似乎長了靈性,哪敢靠近這麼一群氣勢洶洶,憋了一肚子火的血性男兒?
特別是途中遇到一猛虎,戰士們想都沒想,就將火前筒舉了起來,嚇得那老虎是撒開四腿,一溜煙地狂跑,這玩意的威力估計它的父輩曾經領略過,否則它也不會這樣玩命,前事不忘後事之師嘛。
首先發現郝偉和雪兒的,是一個叫常興玉的戰士。
按理說在清晨原始森林能見度奇差,要發現兩個人還是比較困難的,可萬事都沒有個絕對,大家不要忘了郝偉當時身上除了一條三角褲外,可什麼都沒穿,所以在一片茫然的墨綠色中,他就顯得格外扎眼。
「大隊長你看那有兩個人,方向是東北處22度,距離約0一邊報告一邊目算方位。
王玉忠忙將望遠鏡掉向那裡,可不是嗎?一個近乎裸體的男子抱著一個人,沒別人,肯定就是郝偉和雪兒!
王玉忠趕緊大聲喊道:「A隊防備,B隊清處前方路障對清除來時路障,D隊和我前去救援,快!快!快!」
軍令如山倒,一聲令下各分對各負其責,特別是防備的A隊,手指緊緊扣住阻擊扳機,只要一有任何野獸靠近他們,立刻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