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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不同狠狠瞪了周盈盈一眼,道:「軍情八處的調動權在軍委,要軍委常委會做出決策才能調動,我沒有那個權力。盈盈,你也知道那巨蟒能力非同小可,就是我前去,也不見得能奈何這等巨物,而軍情八處的特別隊員可都是國寶,為了一己私事而妄自動用,萬一有個什麼閃失,對得起國家嗎?」
盈盈不吭聲了,這幽山自古就有白狐和巨蟒的傳說,說那白狐已達仙人之境,在幽山看守至上法器,毀天滅地的法器,雖然普通人不相信,但是她作為略知一點特殊秘密的人,還是知道這些傳說背後的份量。
周不同歎了口氣,如果和楊信聯手,他有信心一闖幽山,但是楊信祖宗有禁令,那就是任何修習獨孤九劍者不得進入幽山,他猜想這背後肯定有著鮮為人知的秘密,估計和巨蟒也有關係,看來這幽山之中,果然是另有玄機。
從下午四點到第二天凌晨六點,間隔整整十四個小時,這十四個小時意味著什麼,對於正常人而言,這或許就是一場酣眠的美夢,而對於迷失在原始森林中的雪兒和郝偉來說,它意味的則是死亡。
當然,我們的主角郝偉並不是正常人,從山坡滾下後他的精神狀態已經基本恢復如常。
躺在蒼綠的籐蔓上,郝偉偷偷瞇開條眼縫,看著面前膚若美瓷,唇若櫻花,嬌喘不已的雪兒,不禁有些醉了。
男人對美女通常都是沒有免疫力的,特別是這樣的絕色美女,可是在肉體遭到創傷的情況下,還有這種心思的,就只能用非常人來形容了。
雪兒那一襲白裙已被郝偉的血染成紅色,看著渾身纍纍傷痕的他,雪兒的淚水又一次奪眶而出,是他,在用生命保護著自己。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特別是被譽為感情動物的女性,只要在特別的時間,特別的地點,特別的情況,甚至是個特別的動作,都會讓她們輕易愛上一個人。
此刻,在這片茫茫的原始森林中,雪兒清楚的知道,自己可能已經愛上了這個奮不顧身救自己的男人,而他過去的種種不好,都已經被捨己為人的絢麗光環所掩蓋。
「郝偉,你醒醒,說話啊,你可別嚇我,快點睜開眼睛啊!」雪兒拚命搖著郝偉的肩膀,不住叫喊道。
「你別喊了,耳朵都快就被你震聾了。」郝偉突然睜開眼睛,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看著淚眼朦朧的雪兒,笑道,「哈哈,看來我郝偉這樣對你值了,至少你還肯為我掉淚。」
雪兒驚訝地看著跳起來生龍活虎的郝偉,驚道:「我還以為你……」話未落音她就查看郝偉的傷勢,看著他被鮮血染紅的身體,又道:中了那麼多槍……不行,快躺下,不然傷口又要崩了。」
郝偉一看,可不是嗎,這動作一大,剛剛收縮凝固的傷口紛紛又呈裂開的跡象,趕忙運起心法調養聲息,重新躺下,對雪兒笑道:「快把你的眼淚擦乾,眼睛哭腫就不好看了。」
雪兒轉涕為笑,坐到郝偉的身邊,輕聲說道:「我,我剛才以為你要….要死了…….」
「開玩笑,我可是鐵打的金剛,銅鑄的羅漢,這點小傷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怎麼可能會死,。」郝偉貌似神勇地說道,其實他心中也有些忐忑,按理說這樣的傷勢撂誰身上也受不了,就算不掛也得像個死豬似得躺在地上,可是自己卻一點事也沒有,難不成昨天經過變異,自己的身體結構都他媽變了。
原始森林的空氣裡,瀰漫著一股腐爛草木的氣息,幾縷無力的陽光從密不透風的枝葉中,斜射在滿是落葉的土壤上,一陣瑟風吹來,周圍的樹葉嘩嘩作響,場面甚是陰森,雪兒不由莫名一陣毛骨悚然,不由得向郝偉身邊挪了挪,此刻的郝偉儼然成為她的保護神。
「別怕,有我在呢,放心吧,我們就在這裡等著,馬上就該有人來營救我們的。」郝偉好言安慰道。
「郝偉,我聽說幽山森林裡面有很多兇猛的野獸,你說是不是真的?」女孩子家家,總是喜歡在不適宜的時間提及不適宜的問題。
郝偉一副我是好漢的模樣,咧嘴笑道:「靠,還他媽怪獸呢?這年頭就是有怪獸估計也早死絕了,在世界上什麼生物的力量最強,是我們人嘛。好了好了,不要提這種話題,我們談點其他的。」
雪兒靜靜打量面前這個其貌不揚但卻不失英氣的男人,不知為什麼,他的笑容,讓自己心中的恐懼是一掃而光,跟著道:「好啊,但是聊些什麼呢?」她有些發愁,自己和郝偉見面不過二次而已,哪有什麼共同語言。
郝偉更是為難,自己有什麼愛好呢?AV女優這個肯定是不能談的,《金瓶梅》和《姑妄言》估計這丫頭也未曾拜讀,東家長李家短的扯蛋也不符合咱學者的身份,只有談談學術。靠!在這種環境下討論學術,腦子進水了?
郝偉的頭都大了,看來和女孩聊天並不是輕鬆的幹活,是苦力活。就在他愁眉不展之時,郝偉眼前突然一亮,突然想道:「要不,就談談你童年有趣的事吧。」
「嗯,那好吧,我小時候……」雪兒暫時忘卻自己的處境,沉迷於美好的回憶中,而這些小事,居然讓郝偉聽得是津津有味,眼神中充滿憧憬。
雪兒的童年無疑是幸福的,無憂無慮的,她喜歡吃糖葫蘆,喜歡白色的衣服,喜歡小動物,喜歡看電影,喜歡讀莎士比亞的,喜歡…
郝偉眼睛眨都不眨盯著雪兒絕美的臉龐,從她的話語中,郝偉知道她是位善良的女孩子,美麗善良的女孩是天使,天使總能得到較多的關愛,雪兒生活的幸福可想而知。
雪兒看著一臉羨慕的郝偉,笑道:「我說了那麼多,你也談談你的經歷吧?」
郝偉一愣,自己的童年,有什麼可說的嗎?似乎除了苦難還是苦難,唯一可以懷念的,就是婉如。
婉如?!郝偉騰地一下坐起,到現在為止自己還沒有和她聯繫,估計自己掉下山谷的手機都要被她打爆,這麼長時間沒有聯繫,她肯定會擔心的,想到此處郝偉不再做聲,眉頭緊皺。
「你怎麼了?」雪兒很奇怪地看著他。
「沒什麼,我突然想到到現在為止還沒和我女朋友聯繫,估計她在家快等急了。」郝偉在這時,非常不和適宜地說了這麼句話。
的確,婉如此刻急得都快掉眼淚,出去都這麼長時間了,給他打電話也沒人接,莫不是出了什麼不測,想到郝偉可能出了不測,她的眼淚就止不住地流,甜蜜的生活剛開始,難道就要面對痛苦?
她心慌意亂,在郝偉的房間不知徘徊了多少圈,簡直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可是她一個弱女子又能做些什麼呢?
所以,男人出門在外的時候,千萬不要忘了給自己的女人報個平安,因為她無時無刻不在掛念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