殮魂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天台釋疑
    管怎麼說華子在經過了這麼多大大小小地驚嚇和迷惑獲得了一些個或能夠解開這些謎團的鑰匙,那就是天師的法力或華子還不太明白這些個如同血液一樣,在心裡流淌的東西怎麼才能使用,就像他本身那些個極其特殊的體質一樣,但是單憑從那身上散出來的氣勢,就能夠令人頓生敬畏之心。

    這就是華子收拾好了之後出現在早他一步出來的奴兒師姐面前,所給人家的第一印象,而不是單單原來那個只是空有其表,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那個傻小子了。如果不是那還是很憂鬱的眼神出賣了他,奴兒甚至會懷疑自己剛才幾乎全力幫助他,根本就是個錯誤。

    「我臉上有東西嗎?」華子故作鎮靜地對奴兒說道。

    「不是你臉上有東西,而是你的心裡有東西!呵……,我甚至都在懷疑你方才是不是故意裝作那樣的,就是為了佔人家的便宜……」奴兒氣鼓鼓地說道。

    如果在剛才以前,華子還會以為那是個小女孩在撒嬌;而是現在不同了,既然得知了人家不尋常的身份,那麼在想用正常的眼光去看待人家,基本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而現在華子的心裡對奴兒的印象,恐怕就只會有驚恐和不理解了吧。

    「我心裡是有東西,但絕不是像你們一樣的搞怪,而是不管你們想讓我幹什麼,或想從我這裡得到些什麼,我都會照著做,因為這場如夢般的遊戲一點都不好玩,我已經受夠了!不想在浪費時間下去,你能夠明白嗎?啊……?明白嗎?」華子十分清楚地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額……,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用得著弄得這麼大張旗鼓的嗎?你這樣一說就好像全天下的人全都欠你的似的,可是你想過沒有,要不是你在遇到事情的時候,屢屢地畏畏尾的,根本拿不出敢作敢當地大丈夫氣概,做事虎頭蛇尾的,我們怎麼會和你兜這麼大的圈子呢?陳叔叔和謝老兩人都那麼大的年紀了,這麼晚還陪你在這兒受洋罪,你還這個態度……唉……」

    當奴兒說起陳大年和他師兄的時候,天台上那兩個傢伙才剛剛磨嘰完,這才開始進行還要上來天台地任務。

    其實他們上來也就是不放心剛才似乎忘記了那幾件東西,還就那麼孤零零地被扔在那裡,所以不放心了來給進行一下人道毀滅。雖然那並不是他們想要的,可是在大是大非的前提下,根本沒有理由因為這一點點的得失,而去為了損害更多的利益。

    故事進行到這裡有點兒亂,謝永年一改以往地風格終於道出了隱藏在心底的秘密,這點對於和陳大年和解來說,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這就像兩個仇人見面卻覺自己地初衷是因為自己的孩子和對方打架,而雙方鬧得不可開膠的時候,卻覺兩個孩子早就又玩到了一起一樣,根本沒有什麼區別。

    「師弟……你過來看看。這幾件東西是不是被人掉包了?我怎麼感覺有些怪怪地呢?」謝永年在兩人推辭一番誰出手之後。剛要出手去將那幾件東西銷毀。卻突然停下手來說道。

    「嗯……?怎麼會呢?這裡雖說是天台。可是除了我之外。甚至連院長賢侄沒有我地允許也不敢隨便上來。不會是師兄你疑心病太重了吧?我倒是絲毫沒有看出和以前有什麼不同。」

    「咦……!不對!上面那流光閃動地靈氣全都消失不見了。這這……現在這根本就已經是死物不再是靈寶了。難道說咱們真地被騙了不成?」謝永年急地直跺腳。

    「師兄呀……。這我又不得不說你。不要在意那些瓶瓶罐罐地。打碎了還可以再有嘛!你這是……」陳大年乾脆手捧著副藐視一切地態度說著。卻被永年一聲怒吼打斷了。

    「哼……!這幾個破爛誰心疼呀!我指地是那大陣裡面地!」

    「啊……?不會吧?那那……那封印之門應該不會是假地吧?幻鬼王真要有那樣地實力。還會被咱們牽著鼻子走嗎?要知道是這個結果。咱們就不該設計這個局!」

    「鬼才知道呢!既然已經這樣了,咱們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吧。唉……」謝永年歎了口氣說道,說完之後也不管陳大年還在那刨根問底,自顧自地朝著電梯那邊走去。

    「那那……這些個東西還要不要毀了?」陳大年在後面喊道。

    「你說呢……?」謝永年頭也不回地說道。

    「額……

    那我還是毀了吧!萬一這上面附著地東西,……算了來就頭疼,直接給他來個了斷!」陳大年結出了一道法印,嘴裡叨念著「乾坤無極,大道永昌,急急如意令,破……」

    隨著法印和咒語的傳出,本來擱置那幾件東西地地方,赫然出現了一個大型的八卦太極圖,隱隱紅光閃動,不肖半刻那些原本被幾人視如珍寶的東西,就化為了一團灰燼,真不知道這虛無縹緲的東西,還真的有此法力,輕輕鬆鬆地就將恐怕堅如鋼鐵的玉石,化為了烏有。

    陳大年做完這一切,又無比擔憂地向四周看了一看,這才三步變作兩步急急地隨著陳大年之後離開了。

    就在他們走了之後,本來濃雲密佈的天空突然像從中間分開一道縫隙一般,緊接著原本已經離開的那三個黃色的光點兒,又倚著肉眼將將可見的速度飛了回來,並且在那陳大年銷毀物品的地方盤旋起來。

    那三個光點一直盤桓了好久之後,像是力量不濟的樣子,越來越暗之後,慢慢就那樣又憑空消失了……天台上又變做和遙遠處閃耀著城市以及山村特有的燈火相反的樣子,一切是那麼的詭異。

    奴兒見華子已經稍稍有了悔過之心這才又說道:「華子弟弟,你不要這樣怨天尤人的好不好呢?我說真的,不管你信與不信,大家為了這都是為了你好,雖說咱們可能在幫助你的方法上可能有些欠缺,有些東西因為時間的關係沒有給你解釋清楚,可是這並不影響效果呀!希望你可以理解。」

    「真的是這樣嗎?那麼我可不可以退出呢?」華子忽然問道。

    「當然……什麼?你要退出?什麼意思?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聽了我的話之後你會有這樣的想法?是不是我說錯什麼了?」奴兒瞪著大眼睛接連地問著。

    「唔……不是……我的意思是說,照著你剛才的意思,我好像可以選擇退出的……既然你反對的話,不管我接下來要面臨什麼都無所謂,反正不是有那句諺語嗎?該來的總會來的!想躲也躲不過,這恐怕就是我的命吧!」華子眼裡剛剛亮起的光芒,又隨著他深深地低下了頭消失不見了。

    「嗯……咳咳,那個其實你也可以選擇的,比如你可以選擇與命抗爭到底,也可以選擇……」奴兒見華子一陣神傷起來,假裝乾咳了幾聲以後,話說道一半卻又好像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一樣停了下來。

    「比如什麼?你們會給我這樣的機會嗎?我現在只想好好地做一個平凡人,可你包括你們真的像你們所說的那樣嗎?甚至你連苦苦修煉出來的保命法術都轉嫁給我了,不還是想要我幫你們完成某些個事情嗎?算了……關於這點我不想再做過多的考慮,我現在唯一所想的就是,如果你們看我可憐的話,在這件事結束之後,永遠都不要來打攪我,就當從來沒有我這個人存在就好了。」華子這樣幽幽地說著。

    「看起來小朋友獲得了法力之後,整個兒人都和原先不一樣了,怎麼?好端端地怎麼想著退出這件事呢?要知道你可是主角中的主角呀!難道說故事皆因你而起,你這個重中之重的小傢伙想要置身事外嗎?不會這樣無情無義吧?呵呵……」正當奴兒還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謝永年推開門一改以往冷冰冰的樣子,笑瞇瞇地走了進來。

    等到謝永年人整個兒都進到了屋裡,就好似老書見到貓一樣,嗖的一下向後退了好幾步,一直將後背靠在了牆上實在是再也向後去不了了,用那種無比驚恐地目光緊緊盯住謝永年那張皮笑肉不笑的老臉,在確定人家不會突然襲擊自己後,這才算是消停了下來。

    「嗯……?難道說是我剛剛動用過浩然正氣的緣故?看來異類的法術雖說可以不像正統道法那樣,需要循序漸進的去修煉,可是去轉嫁,也可以去繼承,但是或多或少的還是有著一些個弊病的。大概這小子因為沾染上那天狐族法術中帶有的妖氣,並且還不能夠及時完全消化掉的緣故吧!唉……真的希望他能夠幫上什麼忙,在這危急的時刻千萬不要再生出什麼事端才好!」謝永年的笑容凝固在臉上,無比尷尬地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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