殮魂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渡法
    大年見大家都在等著他的話,便接著又說道:「怎說的不成?如果你可以的話,就不會用那種想要殺人的目光看著我了其實這很簡單,你不知道自己潛意識裡到底做過什麼,就和我們收到不同程度的誘惑一樣,應該都是幻鬼王搞的鬼,畢竟雖說你離著這裡比我要遠,可是咱們三個裡面就屬你呆在那個大陣裡面時間長了!所以我覺得你所受的影響應該比我大才對,所以你最好還是先不要說話了,免得不小心說出些什麼,再影響到我們正確的分析……」

    「哦……?是嗎?看來我還真的變成多餘的啦?你們談你們談,咱們靠邊兒站還不行嗎?真是的……」其實在場的幾人聽到謝永年這樣一說,多半都會明白他這是明顯的要避開事實,只不過此時此景真正的難題還沒有得到解決,有誰會去在意那一細節呢?咱們就不一一細表了。

    但見陳大年輕輕一皺眉頭之後,便躲開謝永年這個話題直奔主題地說道:「我上面說了,不管怎麼樣,我所做的一切雖然也有私心在裡面攪合著,但總的來說對於大家都是有好處的,只不過我沒有料到這事情會展到這個局面。在這兒我先給大家賠禮了!」

    「陳叔叔您也不用太過自責了,咱們誰都好不到哪裡去,要不是圖謀什麼大陣裡面的寶藏,想方設法地想去解開那封印之門,咱們都會好好的,可是咱們畢竟做了,先不管那些吧!既然這位……這位應該叫柳無華吧!我比你大不了幾歲,叫你一聲華子兄弟吧,像他們那樣一口一個師姐的,我還真有點兒不習慣。」奴兒見氣氛有些不對,連忙出來打圓場道。

    「嗯……!我是叫柳無華,您該不會就是叫做奴兒吧?」華子一直在思考著這前前後後的因果關係,被人家突然提到台前有些不適應,臉色稍稍微變後趕緊說道。說完之後也不管人家看沒看見自己,聽沒聽見什麼就又退回陰影裡面去了。看樣子大概還有些東西沒有想太明白。

    只不過這些細小的變化因為天黑了,大家根本就看不見,這也只是華子自己感覺那樣,而別人對於自己的這些是不是在意,那就是另外的話題了。

    「唉……好了既然都認識了,咱們就不再是原來的那種關係了,而是需要團結起來一起面對咱們目前為止共同的敵人,這才是王道!」陳大年有些心急地說道。

    「嗯……!陳叔叔說的很對,我想那幻鬼王也該緩過神兒來了,聽您地意思難不成真的有對付那怪物的方法?」奴兒還想和華子說些什麼,卻被陳大年給打斷,這才想起這個至關重要的事實連忙問道。

    「這倒不是有了什麼好地方法,而是現在咱們的處境,根本就是要借助華子師侄的特殊異能,也許才能渡過難關。至於能不能將幻鬼王封殺,那就看它真的有幾斤幾兩了!」

    「哼哼……師弟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咱們這些大牌天師都搞不定的事情,你居然會依仗一個乳臭未乾地小輩?哼哼……」謝永年在一幫忍不住冷哼道。

    「怎麼?師兄你不服氣嗎?就憑他能夠被幻鬼王將靈魂束縛而沒有受到一點點兒地傷害。難道不能說明什麼嗎?」陳大年沒好氣地說道。

    「那只能說那妖物不想他有事……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相信他能夠依著自己地力量和幻鬼王這樣級別地傢伙抗衡!」

    「哼……那你給我解釋一下。咱們三個全都或多或少地著了道兒。而這神魂幾乎全進去過大陣那塊詭異無比地方地他。為什麼沒有受到影響?難道你也說這是偶然嗎?」

    「這……這還不是因為他本身就是極陽之身。並且還喚醒了那九離九陽聖血……你是說……」謝永年突然間像是摸到了一點頭緒。恍然大悟道「你是說想充分利用一下這個世間無論妖魔鬼怪都會懼上三分地這個……?」

    「嗯……!我本來就是這個意思。只不過畢竟華子師侄法力太過低微。需要咱們做一些事情讓他也具有些法力。這樣最少在面對危險地時候他也可以自保啊!」陳大年點著頭說道。

    「法力……?怎麼弄?那些可都是辛辛苦苦練就出來地。你以為是籮卜白菜呀?咱們可以送一些給他。就算是咱們把所有地靈符給他。他也不會應用啊?」謝永年存心拆台地出著各種難題。不過這好像也是常理。根本就是天經地義無可厚非地事情。就算他不說

    也會想到。

    「呵呵……還真被你說著了,咱們還就是像送給咱師侄籮卜白菜一樣,將法力送一些給他……」陳大年終於露出了難得的笑容,只不過他那奸詐無比的笑意,因為天黑根本就沒有人看得見。

    「算了吧!你純粹是瞎扯蛋,據我所知那些都是小說裡面的情節,又是傳功又是吸星**的……」謝永年一遍搖著頭一遍無奈地說著。

    「那麼師兄你聽說過殺查天魔術嗎?又叫勾魂天魔引。很不巧小弟我那個用因果點換來的禁制類法術也有這個功效!」陳大年靜靜地說道。

    「啊……?混蛋!你想找死啊?接連地動用禁制,你也不怕力竭而死!」謝永年當然知道師弟說的那是什麼,畢竟自己也修煉著法術。那種血肉相連的感覺從一開始就提醒著他,動用法力的時候千萬不要將法力完全消耗掉,那樣不但會造成很大的傷害不說,也會引起身體本身狀態地反噬,可謂是危險至極。不管先前師弟對他的態度怎麼樣,畢竟也是同門師兄弟,應該屬於內部矛盾,真要出了什麼危險,就算他當時正在氣頭兒上不會怎麼樣,過後大概也一定會後悔吧!所以他才會這樣又動了真怒。

    「師兄你不用擔心,我這奇術不愧為用那麼多因果點換取的,釋放起來非但不會損害我的法力,還會因為你們也要出力這個原因而稍稍地有所提升呢!你們也是如此的。」陳大年滿面春風地說著。

    「嗯……?我們……我們幹什麼?我們又不會那禁制。」謝永年聽師弟這樣一說,立刻就警覺起來。

    「呵呵……看你嚇得那個樣子,你老功力深厚,損失一點點不會有什麼不妥吧?這事情雖說是我提議地,但是總不能讓我一個人唱獨角戲吧?就算我肯,這禁制所限我也只能渡給華子師侄一分法力。那根本就是杯水車薪,如果咱們三個每人都拿出一分,加起來渡給他,那他就有咱們三分的實力了,到時候也應該不會手忙腳亂了!」陳大年擠眉弄眼地說道。

    「這……」謝永年在不經意間又吃了一個啞巴虧,不禁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了。

    「格格……陳叔叔看您說地哪裡話來,您也太小瞧謝老了!他老人家會那樣小氣嗎?只是在擔心您的身體吧?嘻嘻……是不是呀謝老?」一直沒有說話地奴兒在一旁這樣說道。

    「那是……,不過師弟你真的確信一點兒危險都沒有嗎?我指地是你自己的身體,我怎麼看你的臉色不是很好呢?」謝永年捏著鼻子說道,總算是在奴兒和華子這兩個年輕人面前多少的找回了一些臉面。

    只是,要不是自己真的心儀於奴兒嘴裡的婆婆,自己還會這樣去犧牲嗎?答案卻是未知的。

    「大家既然都同意,那麼我們就開始吧!免得夜長夢多呢!等到幻鬼王那廝回來,准殺咱們一個措手不及,可就難辦了。」陳大年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裡掏出了一些個黃色的小旗子,就是先前華子所提到的那種十分古老的法器杏黃旗。看來他在施法的同時,應該還需要些輔助的陣勢吧,不然也不會做出如此的舉動。

    「嗯……!時間也差不多了,不過我倒是還有個提議,不但能大大提昇華子那純屬末流的法力,還不會使得咱們的法力有絲毫的耗損……只是……」奴兒說道此處明顯有些難以啟齒的地方,所以咬住嘴唇並沒有接著往下說去。

    「啊……?有這等神奇的事情嗎?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呢!看來咱們還真是井底之蛙呀。您怎麼不早說呀?那可就是師姐你的不對了,明明有此奇術卻不早說出來……咦?不對!看您的這樣的遲疑,莫非損害極大不成?真要是那樣的話,咱們還是隨著我的思路來吧!」陳大年忽然想起什麼之後,完全否定了奴兒的提議說道。

    「唔……您就不要瞎猜了…我不是那個意思。這奇術本是我道中不傳之秘,只是在施法的時候施法**上會有一些小小的痛苦……」奴兒姑娘搖著頭說道。

    「啊……?難道是那雙休合體**?您怎麼會想起動用這麼逆天的法術呢?絕對不行!咱們就是拼了老命也不會答應這件事。」謝永年在旁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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