殮魂 正文 第九十八章:靈獸花斑禿頸孰湖
    上篇,按照種種說法基本可以認定,天師不光是修煉而是特定某個人來繼承的,就算你千方百計的去躲避這個事實,命運這桿大旗也會隨時將噩運飄在你的身邊。不是有心嚇唬你或者讓你的身心受到傷害,而是逼你必須選擇天師這個見天和神鬼打交道的行當。

    同樣的話,不被蒼天認定為天師的人,妄想成就被世人敬仰的天師,就算你如何勤奮的修煉道法,也只能在若干年之後,將那些個皮毛的東西越來越熟練,而根本沒有機會參透天師符法、天師秘術、天師印等等高深的秘術。就算是把你扔進道法書裡也是枉然。

    這其實也就是華子總是在這不禁不由的時候,屢屢遇奇的原因。當然作為當事人的他,在沒有經過旁人的點化還會繼續泥潭深陷下去,『正所謂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就是這個道理。華子在經歷這麼多之後,正所謂黎明之前是最黑暗的時候這個原則,還能保持內心的一陣清明,已經非常不錯了!甚至很多雖然被認定的天師,還沒有徹底接觸到道法的奧妙,就活活被嚇死了,最後落得個形神俱滅的下場。

    Ps:筆者最近由於六十週年大慶,北京城區貨車禁行,為了響應黨的號召,早早地對日用品做儲備工作,正在不分黑夜白晝的往返於北京和家鄉之間,所以豬腳後續的情節雖然早已勾勒好,只剩下潤筆,但還是抽不出時間來弄,所以這段時間只能將一些個前面的坑,填一下,然後多挖些新坑,希望將諸位看官深深地埋在偶的小說裡。

    在靜心咒的作用之下,柳無華總算勉強守住了神識離體的危險。

    不過陳大年在虛驚一場之後,氣憤之下說出的話語,足夠華子苦苦思索半天的了。

    要是陳大年知道自己耗費了法力,好不容易把華子從鬼門關來回來之後,這小子卻好了傷疤忘了疼的,在這緊要的時刻不守住心神,反而再次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保準氣吐了血。

    不過說歸說,想歸想,現在就是華子張嘴說出自己在幹些什麼,恐怕陳大年也無暇去在意於他。因為他自己也在苦苦思索,為什麼會出現剛才那令人費解的一幕。

    先不說自己那件無敵寶衣大殮之服,能夠隱去陽人所有的氣息,本應該就足以搞定不讓華子這位苦主的本體,影響到自己那玄靈傀儡所攜帶的精血的效果,最後導致讓那幻鬼王的分身認定那就是柳無華,以達到偷龍轉鳳的預期效果。

    就是那些個先前佈置的靈符和鎮唬,其中因為也攜帶了在華子昏迷之時抽去的他的精血,也能與自己的玄靈傀儡起到相輔相成的效果。

    這些個充分的準備,足以讓那幻鬼王的分身降臨之時,直接的找上那裡,而不是找上躲在這高高在上,有絕對把握可以隔斷陰邪之氣的柳無華。

    可是方才華子那舉動絕對是心靈正在受到某種侵害。這可是根本不應該發生地情況。換句話說。就算是那幻鬼王地分身法力極大。一個瞬息就能破除各種禁制。去偽存真地瞭解事實地真相。可是作為鎮唬主基石地那裂天鎮並沒有破裂呀?那可是自己強留地一絲靈識一直在關注地事物。畢竟那才是重中之重地根基所在。

    剛才因為涉及到很多華子不能知道地真相。所以陳大年才在情急之下胡亂地編造了那些個令人生疑地理由。惹得華子真地又開始懷疑起來。

    這些可不是陳大年所想要地結果。可是他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好地理由給華子解釋。所以到了最後。接著華子問那些過於小兒科地事情之際。自己索性假裝生氣。閉口不談這件事。希望沉默是金這句至理名言能夠幫自己擋住。看似愚鈍實則大智若愚地華子地種種無解。

    「說起來要不是為了大計。誰願意屈尊下來去欺瞞一個。不知道算地算不上地後生晚輩呀?尤其是老周頭兒那傢伙地外甥。老周頭兒地護犢子(註:比喻庇護自己地孩子。不受別人地侵害。)那可是圈子裡眾人皆知地呀!」陳大年想起這些心理就一陣陣發寒。尤其是想到了老周頭兒已經故去了這件事實。

    華子大眼瞪小眼地盯著陳大年臉上地變化。越發覺得陳大年絕對沒有說實話。這種懷疑可不是一點兒半點兒就能夠解釋地輕地。從陳大年先說鬼差是假地。然後又說和自己已然建立心靈鏈接地小卡也是妖人假扮。一切地一切

    超出了華子能夠理解地範疇。也怎能不叫華子生疑呢\3華子現在生疑都是輕地。站起來掉頭就跑也應該不算是什麼過分地想法吧!

    正當兩人一個閉眼沉思,苦苦思索而不得其解,卻非要想明白的;一個眼睛瞪得比雞蛋還大盯著對方,生怕遺露下什麼,最終導致深陷險境的時候。本來出奇安靜的四周,突然傳來了一聲淒厲的尖叫,直叫陳大年猛然睜開了雙眼,而華子卻是直接在那聲音響起之後跟著驚叫起來。

    「呀……!那是什麼聲音?」華子下意識的打了個激靈,頓時有頭皮發麻感覺。這倒不是華子還想先前那樣膽小,而是現在的他經過這些之後,可真有點兒杯弓蛇影的味道了。再者那聲音淒厲中帶著厲鬼般的哀號,就好像深夜之中獨自一個人走夜路,突然間聽見夜貓子笑的感覺!雖然這是大白天的,但也足夠華子連心裡都發出顫抖了!

    「是不是幻鬼王那傢伙殺上來啦?」華子見陳大年不作回答,而是側著身子好像在聆聽美妙的音樂一樣,同時臉上還露出一種奇怪的表情,不得不再次詢問。

    「唔……賢侄不必驚慌,這聲音!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應該是老謝頭那傢伙,久久沒有帶出來顯擺的奇獸,不!現在應該說是『靈獸花斑禿頸孰湖』(注1)的叫聲了,哈哈……!看來老謝頭那傢伙真的成功將普通的奇獸,進化成萬中無一的靈獸了!這下那個老傢伙在人前可有的吹了。」陳大年聽完華子的問話,又仔細的聽了一會兒,這才娓娓道來。從他那完全舒展開來的表情不難看出,來的應該是幫手,而不是像華子所想的那樣是幻鬼王突破重重屏障殺上來了。

    「什麼老謝頭兒,先是奇獸,後又是靈獸的呀?」華子見陳大年絲毫沒有露出驚異的神色,反而興高采烈的,知道這次又是自己錯了,本不想多做言語,反正在他看來,這些個人和事物雖然表面上都是來幫助自己的,可是卻不是大公無私的那種幫助,而是有圖謀的!況且他就是再怎麼熱心去拿熱臉去貼人家的涼屁股,恐怕人家也會為了掩蓋其醜惡的嘴臉,多半去搪塞自己了事。

    但是又因為自己先是看見黃狼子假扮的天師張天石的那五鬼魅蛇,以及最後落在表姐手裡的小白聖獸雪顏魔貂,還有瘋子的黑翅炫龍的叫法都是這些個奇獸和靈獸的,心裡那種對於未知事物的好奇,還是讓他出言詢問了一句。

    「呵呵……!老謝頭兒名叫謝永年,就是我提到的我請來做幫手的師兄,方纔那叫聲應該就是他的坐騎『花斑禿頸孰湖』」陳大年一邊張望著四周,一邊對華子說道。

    「您說的那獨角的也是靈獸嗎?」華子或多或少的知道一點,那一定也是眼前這位人物的寵物,就像小白已然算是表姐的魔寵一樣。

    「額……我的只能算是奇獸,還夠不上靈獸的範疇,不過老謝頭那傢伙的恐怕也就剛剛進化成靈獸,狀態應該還不穩定,估計攻擊力還抵不上我的獨角吧!只不過……」陳大年面色一頓地說著,說到後來聽在華子耳朵裡,多少有點老王賣瓜自賣自誇的味道,只是在說到最後,卻忽然話鋒一轉,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

    這令華子越發好奇這神仙主任到底在接連說出使人震驚的話語之後,又要講出什麼令人膽顫心驚的話語,所以趕緊問道:「只不過什麼?您倒是說呀?」

    「唔……只不過這小傢伙上次還只是能聲傳百步,這次卻能聲傳千丈了,看來奇獸和靈獸真的相差很多呀!等到有機會我一定要想辦法把師兄那套秘法騙到手中的幾分陰險和酷似老頑童似的表情完全顯露出來。

    註:『靈獸花斑禿頸孰湖』乃是孰湖的一個變種。孰湖:馬身鳥翼,人面蛇尾(與英招類似),喜歡載人,可說是極有價值的承載獸類。而這花斑禿頸孰湖除了孰湖本來與生俱來的飛翔和負重能力外,還能噴射一種真火,能夠燃燒各種靈魂。並且靈智大開,打鬥中能夠在主人未作出任何指示的情況下,也可對敵發出有效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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