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覺得那劍異常詭異的時候,突然飛雪飛到假山上——
人們看到的是飛雪一隻向前優雅的旋著自己身子飛到假山上,哪裡知道其實那是飛雪手上的戒指在做怪:只見飛雪被帶到假山之頂上,歪歪斜斜地停在上面,正想轉身看向後面,誰知自己一個重心不穩,一副馬上要掉下去的樣子。寒風他們正欲飛過去接住她的時候,那支劍自己飛出假山,穩穩的拉住飛雪。
眾人都驚呼神奇的看著飛雪,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切。然而飛雪還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以為是有人伸手拉住她,開口說:「謝謝啊。」見到自己手上的劍時,傻在那兒。當她反應過來了,說了一些話讓當場的江湖豪傑們聽了都差點暈倒:
「你怎麼回事啊,幹嗎跑到我手裡來,」只見飛雪對那把劍狠狠地說著,「我最討厭別人主動了,」於是扔下劍,慢慢地轉過身朝望月揮著手叫道:「姑姑,我要下去,這裡一點也不好玩,快點來接我……」
沒見到望月她們上來接飛雪,反而是看到望月她們眼神裡透著一股恐怖的神情,彷彿是看到什麼詭異的畫面。尤其是幽湖,他朝飛雪指了指她的背後。飛雪狐疑的回過身看向自己的背後:
只見那把劍像是有靈魂一樣,被飛雪扔在假山上,現在竟然自己飛起來,而此刻正把劍身指向飛雪,彷彿要朝它刺過來一樣。台下的人都不敢妄動著,各個像是被人抓走了靈魂一樣,呆呆的看著這一切,沒人上來幫飛雪。
「你想幹什麼,破劍……」飛雪用食指指著劍,聲音裡透著點點恐懼。要是她給把沒有人握著的劍刺死了,一定會讓人笑掉大牙的。飛雪也感覺到這把劍是不同尋常的劍,但是她現在要怎麼做?這麼高跳下去不死也要殘廢的,況且她現在還懷著孩子的,怎麼辦……
只見劍頭稱飛雪分神的時候輕輕地劃過她的指間,瞬間她的血滴在劍上面。銅綠色的劍霎時間成了一把幽藍色的劍,刺眼的光芒將整個會場乃至整個『易會城』照成一片幽藍色的世界,這束光一直衝到天際裡。霎時間,人間各地都遠遠的看到那束幽藍色的光。正當大家感到神奇的時候。
飛雪才反應過來,她已經被把劍吸走自己的鮮血,趕緊把自己的摀住傷口朝那把劍破口大罵:
「你神經病啊,就那麼喜歡吸別人的血,我警告你再敢吸走我的血,一定把你埋了,奶奶個熊的。」說完看著自己的傷口,喃喃道:「這麼多血,我要吃回多少飯才能補回來,氣死我了……」
恐怕也就只有飛雪才會在現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去罵一把不會說話的寶劍,而且現在時刻竟然不想怎麼讓自己下去,反而是在那邊心疼自己的一滴血,真是敗給她了。「喂,你——」飛雪忽然指著那劍說道:「馬上帶我下去。」
飛雪的話語和她的表現真是出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因為她的話彷彿認識眼前的這把劍一樣。而更為奇怪的是,那把詭異的寶劍還真的照飛雪說的去做,飛到飛雪手上,讓她抓著自己的劍柄,而它便慢慢地朝地上飛下去。
當飛雪到地上的時候還非常有禮貌的對劍說:「謝謝,」彷彿剛才吸血的是她而不是那把劍,正準備走到望月姑姑他們旁邊去,猛的發現在坐的人都不動了,而且表情也是呆滯的,彷彿整個場上就只有她一個人,整個世界就只可以感應到她,飛雪停住腳步,她轉身看著那把詭異的劍,想是知道問題是出什麼哪裡了?
只見飛雪坐在一石階上,對劍說道:「喂,血也吸了,你到底還想怎麼樣?」
難道那把真的會說話不成,可為什麼把劍被飛雪這麼一說看起來倒像個受委屈的孩子一樣,劍身朝下,直直的在飛雪面前倒下。
「喂,別躺在地上裝死了,快起來啊。」飛雪用腳輕輕踹著它,忽然背後傳了一個恐怖的聲音:
「看來也就是只有真正的飛雪公主,才能拔出我大王的——魔欲劍。」
飛雪沒有轉過頭,只是繼續看著劍,說道:「我還以為你不出來了,」
背後的那個人走到飛雪面前去,沒想到竟然是那位御見門門主——欲成,但是他現在已經不是一個白鬍子老頭,而是一個滿臉疙瘩,頭上還長著一個綠色大角的,手指儼然變成一個鷹爪。他走到飛雪面前。笑問著:「飛雪公主,你可還記得我?」
飛雪沒說話,用她慣用的冷傲表情看著他,等待他自己說出自己的名號來。
「魔王邪司身邊的四魔獸——烈鷹獸,」他赫赫道出自己的大名來,原以為飛雪會很驚訝,但是沒想到飛雪她自己冷眼看著劍,一副傲然的樣子讓他大為生氣,「你不害怕嗎?現在的我足可以殺了你。你不求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