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菲雪,是一名醫生。你們有哪裡不舒服的跟我說,今天我到這邊的所有人都是為你們免費治病的。」
我叫徐菲雪,我C醫院的外科主治醫生,今天是我們醫院每年一度為山區的一些貧困人家做免費治療的最後一天,過了今天,明天就可以回家,真好,開始想老爸老媽咯。正當我還想著媽媽做的紅燒豬蹄的時候,旁邊的同事樓蕭說道「菲菲啊,那邊的那個小男孩說他家的奶奶剛才暈倒了,你帶上藥箱過去看看,我手頭正忙著。所以……」
「沒問題,我馬上過去,」說完帶上自己吃飯的傢伙跟著那男孩走。其實我真的很慶幸我生在我爸爸媽媽的家裡,看看這裡,暈,走路走了半個小時,而且都是山路,然後家裡5個人住的地方卻只有35平方米左右,那啊婆躺在床上,得了白內障因為沒錢,也沒去治,在這裡我也沒辦法,因為需要開刀,條件限制,所以我只能做的就是幫她控制一下病情,並交代他們要及時的去開刀治療,,其他的我也無能為力。做完後,交代一些事項,匆匆下山了,因為天已經是黃昏了。
在我下山的時候我碰到了一件嚴重的事情,我迷路了,而且更倒霉的是天已經黑了。老天滅我啊。哎,沒辦法只能等天亮再下山,要不然就是希望同事們發現我失蹤,快點來找我,現在我也不敢亂走,只靠在一棵不知名的樹下休息。肚子也餓了,怎麼辦?萬一旁邊闖出一條蛇或者什麼其他的東西了怎麼辦,要是有燈的話就好了,說著說著,天猛的亮了起來,哇塞,流星雨啊。許願趕緊許願,人家都說看到流星許的願會很靈的,我現在看到的是整片的流星雨,媽丫,我賺翻了,肯定靈了,雙手合一,眼睛一閉,心裡默念著:「我要飯吃,漢堡,雞腿……」還沒許完,只覺得眼前的亮度太強,眼睛快受不了,身子也在轉動,還沒弄清怎麼回事,身子再次的往下掉,眼前的光也不見了,天哪,我居然忘記叫救命了「救命啊,救命……」
皇臨王朝
皇宮裡,皇帝的書房中,一位年紀半百的老者坐在龍椅上,拿著筆在奏章上批閱著。書房的門開了走近兩個女人進來,她們一個穿的凰服,一個穿貴妃服裝,手挽手走進來,從她們穿的衣服可以看出外面正下著雪,冬天哦。
「皇上,歇會,喝口參湯,」皇后湯雨煙說道。「愛妃你們來了」皇帝抬頭說著,「來,過來」,兩個人走到他旁邊,「皇上,你還在想慈岸大師說的話,是嗎?」劉貴妃劉欣冉說。
「慈岸大師所說的話,曾都一一應驗了,這次他居然說只有『天下飛雪,大臨祥瑞,天降奇女,百姓之福』朕一直不明白,今晚更是煩透了,一直覺得不安。愛妃,你們跟朕去御花園走走,可好?」
「只要皇上高興,我和妹妹當然願意跟皇上去。」湯皇后說道。
「走吧……」皇帝攜帶兩宮寵妃擺駕到御花園去。
話說皇帝到了御花園,同兩宮寵妃,坐在花亭裡,屏退了宮女和太監,只留下皇帝身邊的大總管小竹子。
這皇帝同他的兩名寵妃是同月同日生的,故而對她們兩個更是恩寵有加,一位是貴為皇后,另一個是貴太妃。
「皇上,今年的雪好像下的特別早,」劉貴妃說「而且今晚星星好像特別的多,」聽到劉貴妃的話,大家的抬頭望著天,「是啊,皇上你看,星星真的是很多,一般只有夏天才會出現這麼多星星的」皇后也說著。「皇上你快看,那顆星星好亮啊」。
果然那個星星不同一般,特別的亮,可好像它正在快速的往下落。
「皇上,不好,掉了,掉下來了」小竹子叫道。
「救命啊……」砰的一聲,落地了,不是別人,正是我,徐菲雪。「糟糕,屁股,摔成兩瓣了,腰……媽的,腰斷了……痛死我了。」接著有砰的一聲,「啊」媽的,我藥箱落在我肚子上。我怎麼就那麼衰。
正當我痛的嗤牙咧嘴的時候,頭頂上冒出四個頭,圍著我看。
「你是何人?為什麼會從天上掉下來?」那老者問道。
「可不可以先扶我起來,謝謝啊」,當我站起來的時候發現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這裡居然下雪,也多虧下了雪,要不然照我這樣摔法,肯定死翹翹了。還有他們四個好奇怪,穿成那樣,拍戲嗎?
「嗯,大叔啊,這裡是什麼地方?」我問剛才那個問我問題的大叔。
「這裡是皇臨王朝,朕是這裡的皇帝,你是何人?」
「皇帝?不會吧,那個大叔啊,你說你是皇帝,那這裡這裡……」話還說完,我就暈了過去,開玩笑,怎麼可能暈不了,穿著短袖,又餓了那麼久。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面天已經亮,旁邊還是那四個人,八隻眼睛盯著我看,媽媽啊,我還以為我剛才在做夢,但身上的酸痛提醒著我這一切不是夢,我暈,我真的誤入時空,到了什麼皇臨王朝來。「天吶!」
「你是何人?為什麼會從天上掉下來?」
「大叔,你這句話問了我三次,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從天上掉下來,我叫徐菲雪。我真的不是故意到你這裡來的。真的!」
「徐菲雪?飛雪?天下飛雪,皇臨祥瑞,天降奇女,百姓之福。你叫飛雪。?」那皇帝說。
「是啊,我叫菲雪,大叔你叫什麼?」
沒想到我這一問他們四個都驚訝了。
「哈哈,居然有人會對朕說,大叔你叫什麼?哈哈……」真是的笑的我莫名其妙。問他叫什麼有那麼好笑嗎?
「皇上,難道慈岸大師說的人是她?」旁邊一美女說,說話者是皇后也。「天下飛雪,天降奇女,是她嗎?」
……
「飛雪啊,告訴大叔你是從那裡來的?」皇帝問。
「我是從山區來的,不是我從上海來的。」「上海?」四個人異口同聲說。我從上海來很奇怪嗎?叫那麼大聲做什麼,看著他們驚訝的表情,哦…幾千年前的古人當然不曉得上海咯,我真是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