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大明 京華煙雲 四十八章 洞房啊洞房
    在場的人都在為李家能得皇帝的恩寵而羨慕著,只有坐在一旁椅子上的焦閣老看著李東陽若有所思的微笑著。

    焦閣老名焦芳,這人其實名聲並不太好,現在光榮的被劃在“閹黨”一派裡,可以說是劉謹的臂膀。焦芳的仕途並不算風順,在正德即位前,已經七十好幾的焦芳都還只是個吏部左侍郎,雖然已經是個副部級干部了,不過官大一級壓死人,他上面還有個正部級的上司馬文升,所以說什麼做什麼也輪不到他來做主。其實對於一個士人來說,能做到副部長已經可以榮耀鄉裡了,不過焦芳卻不甘心,為什麼呢?因為他那個部長上司,馬文升是個南方人,有嚴重的地域情節,看不慣別個地方的人能力出眾,當焦芳還是吏部侍郎時,他上的折子幾乎清一色的全被馬文升給扣了,所以這讓焦芳心裡大感不公,也因此深深的恨上了南方人,不過當時朝中各部尚書幾乎全是南方人,勢力龐大,焦芳即便心懷仇恨,卻也沒什麼法子,直到他發現了劉謹這個大*山,既欣賞自己,又是北方人,他幾乎沒有考慮過後果就選擇了依附這個八虎裡的大哥,而後就開始了他坦蕩光明的仕途,被從吏部左侍郎提到吏部尚書,並且悄悄放消息給劉謹讓謝遷和劉健滾回老家後以吏部尚書的身份入閣,終於到老來仕途到了頂峰,然後就開始報復起那些南方官員來了,該下放的下放,能不用就不用,能用的也不用,反正就是空著也不給你們沾半點好處,讓南方人的勢力大受影響,一幫南方官吏至今都郁悶不已。不過焦芳以吏部尚書入閣這在大明朝還是頭一個。

    內閣,在正德朝保持著三位大學士的名額,這是從他老爹弘治延續下來的。明朝自從胡惟慵謀反案後,便沒有宰相這一官職,後面出現的內閣大學士其實便行使著宰相之職。所以這內閣其實就是當時的最高行政機構,相當於現在的國務院,大學士就相當於現在的國務院總理和副總理,權利可見一般了,所以一般來說,入閣後的官員一般都不能兼吏部尚書,否則這就是當了總理又當組織部長,權利就太大了,甚至超過以前的宰相。不過焦芳卻將這不可能的事情變成了可能。他現在的身份正是吏部尚書加文淵閣大學士,真是大明朝的頭一個了。以他現在的權位已有首輔之資,不過還有個李東陽在,他也只有擔居次輔了,李東陽如今和劉謹的關系也不錯,又算不上南方人,所以他和李東陽的關系處的還不錯,現在的地位也僅僅低於李東陽一人而已。

    焦芳的神情,李東陽並沒有注意到,他此刻心裡也是充滿了疑問,以他對正德的了解,即便他體恤自己,也斷然不會給自己的孫兒封一個“天子伴讀”的,當初給他開經筵,這個皇帝沒有一次是認真聽的,不管哪次都找著各種借口躲避,開了沒到半年就被破取消,讀本“大學”都是談了半天的條件,現在,正德竟然說要封月軒一個“天子伴讀”,這裡面莫不是有什麼蹊蹺?

    李東陽急急思索著事情的因由,但這件事情太過怪異,想了半晌也沒想出個端倪,此刻,宴席已經開席,六部官員輪流著向他敬酒祝賀,他也沒心思去想那個“天子伴讀”了,不管怎麼樣,反正現在月軒已經是個進士,即便有什麼陰謀以自己的能力應該也可以解決的。

    李東陽滿是皺紋的臉上笑咪咪的,整個人容光煥發,紅光滿面,今日是他少有開心的時候,自從老伴去了,兒子去了,李東陽就少有笑過,如今瞧著他那開心的模樣,可以想象李月軒的到來給老人家的心裡帶來了多少甘甜。

    李東陽毫不疲憊的向著在座的官員回禮,臉上始終帶著喜悅的笑容,不過,老人家的心裡現在卻在想後自己那個寶貝孫兒日後為自己多添幾個曾孫去了。

    吃飽了飯菜、稍微喝了點酒,李月軒就被李東陽送回到了後院,今晚的任務沉重,老人家可不敢讓他喝的太多。

    坐在後院的石桌前,看著眼前四個新娘所在的房門,李月軒輕輕舒了口氣,一次能娶到四個女孩他真的沒有想過,也不敢想過,因為這在他的那個世界是永遠不可能發生的,雖然現在人都已經娶回來了,可李月軒心裡始終有些不塌實,畢竟以前所受的教育和影響和現在的情況沖突之大。

    石桌上放著一個小瓷罐,這是李東陽為他准備的“補酒”,這酒是老人家專門為李月軒今夜准備的。看著那酒李月軒略略苦笑了一下,老人家心思縝密,想的周全,知道他今夜任務艱巨,又想著早點飽曾孫才准備這些壯陽酒,不過在李月軒的認知裡,這些東西似乎只有那些生有殘疾的人才會用到,他對自己可是很有信心,不過以前在電視上看到這類廣告很多,他心裡也著實有些好奇,便擰開了蓋子倒了一點在杯子裡。這酒顏色淡黃,渾濁醇香,看起來並不是那麼逗人喜歡,李月軒皺著眉頭,凝視著杯中的酒半晌,最後還是喝了一口。

    “味道還不錯,冰鎮一下就更好了”李月軒眨巴眨巴嘴唇,又喝了一小口,看來這酒並不能看外貌,它看樣子像泥巴水似的,不過喝起來倒還真的挺爽口。

    一連又喝了幾小口,杯子裡已經見底了,李月軒放下杯子,抬頭看了看天色,然後慢慢站了起來。准備去作新郎該做的事了。可是看著那四面喜氣的房門他又愣住了,這到底該先進哪一間呢?左看看、右瞧瞧,一時有些犯難了,正在李月軒發愣時,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忽然從身後傳來:“李月軒”

    李月軒聞言回過頭,獨孤玉在兩米外直勾勾的瞧著他,小臉紅撲撲的,看著這個小丫頭李月軒心裡“咯登”了一下,她這個時候來找自己該不會又想搗蛋吧?

    他緩緩走到獨孤玉身前,瞧見獨孤玉滿臉熏紅,還打了個小小的嗝,一股子酒味從她身上傳來,看樣子是喝酒了。

    “妹子,你怎麼喝酒了?”李月軒急忙把她扶到石凳上坐下,倒了杯茶水給她。

    獨孤玉眼光迷亂,直勾勾的看著李月軒,也不去接茶杯,臉上吃吃笑著,支吾道:“大哥說今日是你的好日子,非要我喝些酒,呃~~~不過那酒真不好喝,下次不喝了”

    李月軒好笑地點點頭,將茶水喂到了她嘴邊,輕笑道:“恩,女孩子家就不要喝酒了,你大哥也真是的,讓自己的妹子喝什麼酒,他現在人呢?”

    “呃~~~我大哥已經被人抬去睡覺了,嘿嘿,他還沒我喝的多呢”獨孤玉又打了個酒嗝,一口酒氣噴了李月軒一臉,人也跟著就要昏昏欲睡。

    李月軒無奈歎了口氣,這對兄妹啊……他扶著獨孤玉往廂房走去,剛走出不遠就遇到兩個丫鬟,他趕忙叫住丫鬟,讓她們把獨孤玉送去休息。兩名侍女剛扶過獨孤玉,小丫頭忽然醒了過來,轉過頭來,可愛的俏臉上忽然一笑,道:“李月軒,好好待我嫣兒姐姐”

    李月軒微微錯愕,隨即含笑點了點頭。獨孤玉又昏昏閉上了眼睛,被兩名下人扶了下去。

    回到新房前,李月軒決定還是從左到右,站在第一間新房的門口,他深深吸了口氣,推門走了進去,頓時眼前一片喜色,明亮的紅燭在一個大大的喜字前閃閃發亮,一旁的輕紗幔帳前新娘安靜的坐在那,小手緊緊捏在一起,看上去也有些緊張。

    四個新娘都是紅娘接進新房的,所以這哪個房間裡是哪個新娘李月軒自己也不清楚,他看著新娘那婀娜曼妙的身段,白皙的小手,心中暗暗猜測著這到底是哪個女孩。

    李月軒輕輕走到床邊,坐在了新娘的身旁,心裡也“撲通撲通”直跳,新娘子可能是感受到了他的臨近,小手捏的愈發緊,胸口微微有些起伏。

    李月軒這個新郎官緊張不會比她少多少,他始終也是第一當新郎.他鼓起勇氣,小心翼翼的揭開了紅蓋頭,頓時一張嫵媚至極,美麗至極的俏臉出現在他眼前。

    秦月兒含羞垂目,目光流轉,羞澀的模樣讓她看上去更像是故意在勾引他人。李月軒摒住呼吸,癡癡的看著她半晌才輕輕握住她的小手,溫柔叫道:“月兒”

    秦月兒盈盈回首,吹彈可破的臉蛋帶著醉人的紅暈,一汪秋水般的眸子含情脈脈的凝視李月軒,見到愛人那溫柔的目光,又羞羞的垂下眸子,低低叫了一聲“相公”

    李月軒聽得身子一酥,忽然湊過臉去在秦月兒臉蛋上一吻,秦月兒身子一顫,小手慌張中緊緊抓住衣角。

    “相公,月兒給你寬衣”秦月兒以前在李月軒面前也是小女孩心性十足,撒嬌耍賴也不少見,此刻洞房花燭夜反倒緊張得沒了主張,現在她只想什麼事都依著他,讓他高興。

    李月軒本來也同樣緊張的心,在看到秦月兒的樣子後反倒平靜了下來,自己一個大老爺們竟然也緊張的跟個姑娘一樣,不讓人看了笑話嗎,李月軒溫柔一笑,頗為俏皮道:“不,今夜哥哥為妹妹寬衣”

    “哥哥---”秦月兒從前都是叫他哥哥的,此刻聽見他俏皮提起,心裡甜絲絲的,不過她可不敢讓自己的夫君來伺候自己,惶惶道:“相公,不准胡鬧,月兒來伺候你”。

    李月軒嘿嘿一笑,也不去爭,輕手輕腳的爬上了床往那一躺,閉上了眼睛,一副任人魚肉的模樣。

    秦月兒瞧他沒個正經,微微惱道:“相公,咱們還要喝交杯酒呢,你快起來嘛”

    “不起,相公累了”李月軒如個賴床的孩子,滿臉壞笑的睨了她一眼,又繼續閉上了眼睛。

    秦月兒沒了法子,只好上了床去幫他解開衣帶,一雙白玉小手剛剛觸及到他的腰帶,忽然被一雙溫暖的大手猛的抱住了腰肢,下一秒,一張火熱的嘴唇,已死死吻住了她的小嘴。

    “---嗯”秦月兒一聲叮嚀,身子又酥又麻,任由著李月軒的舌頭在自己的小嘴裡搗亂,她只是緊緊抱著他,生澀的去回應他。直到呼吸困難兩人才松開了彼此。

    秦月兒鬢發散亂,眉眼如絲,嗔了李月軒一眼,然後輕輕褪去自己的衣裳,很快便“衣衫不整”的呈現李月軒眼前。

    瞧著眼前美人玉體橫呈,那薄薄的紅肚兜下豐滿的雙峰挺俏傲人,平坦光滑的小腹,兩瓣渾圓挺俏的雪臀如羊脂美玉一般白皙粉嫩。李月軒只感氣血上湧,下體已經難掩的挺立起來,他急急將幔帳一放,整個人就朝著那胴體壓了下去。

    頓時,銷魂的低吟回蕩房中。

    “相公---輕點---輕點---月兒不行了”秦月兒初經人事,哪經的住剛喝過“補酒”的李月軒的征伐,剛過一會便已經求饒起來。她聲音如山澗清泉流淌般婉轉,又如一縷柔風般吹動人心。

    紅燭搖曳,人影迷朦,寬大的繡床規律的顫抖著,低低的吟叫似痛苦,似歡快的流轉房中,不知過了多久,那呢喃的低吟忽然變的急促和歡快起來,終於,隨著一聲歡暢的呢喃,床上的兩人都安靜了下來。

    繡床上春色無邊,秦月兒玉體橫陳,嬌喘細細。她滿頭香汗,頭發已經披散開來,滿臉嬌慵的躺在李月軒的懷裡,模樣說不出動人,她微微閉著雙眼,似乎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了,但嘴邊卻仍掛著好看的笑容,嘴裡發出如貓叫般的低語。

    “哥哥,月兒終於嫁給你了,月兒好快樂,好幸福---”秦月兒臉上癡笑著,藕也般的玉臂輕輕挽住李月軒的脖子,如夢囈般道。

    “傻姑娘,能娶到你才是哥哥最大的幸福”李月軒輕輕將她額前被香汗浸濕的頭發,溫柔笑道。

    紅蠟已經燃燒過半,外面的天空已經不像剛進房時那麼明亮了,李月軒舒服的擁著佳人漸漸也來了睡意,全然忘了後面還有三個新娘等著她。

    “少爺”正在兩人相擁入睡之時,門外一個小丫鬟輕輕了叫了一聲。

    李月軒含糊的回道:“怎麼了?”

    小丫鬟似乎也羞臊的很,聲音低低的:“少爺,老爺說,該去下個新房去了”

    快睡著的李月軒聽得心裡一個“咯登”,要是老頭子不叫人來提醒他還真把後面還有三個新娘的事給忘了,懷裡的秦月兒似也聽到外面的聲音,懶懶的睜開眼睛,臉上一陣羞郝,向著李月軒道:“相公,你快去吧,還有三位姐妹等著你呢,月兒為你穿衣”

    秦月兒作勢就要起身,李月軒忙按住他柔滑細膩的香肩,把薄薄的被毯往她身上攏了攏,道:“相公自己去,你累了早些歇息吧”

    秦月兒此刻一絲不掛,如果這麼起身她還真有些不好意思,便乖乖聽話的躺下了。相公的這般體貼,讓她的心裡暖烘烘的。她撲閃著大眼睛,抿著嘴唇羞答答的看著相公穿上衣裳,仿佛在看欣賞一副美不勝收的畫卷。

    穿戴好以上,李月軒在秦月兒小嘴上深深吻了一口,便走了出去。

    小丫鬟端著個被子害羞的站在門外,瞧見少爺走了出來,臉蛋兒一紅,上前一步,道:“少爺,老爺說讓你喝下這杯酒”

    “我剛才不是喝過了嗎?”李月軒一臉詫異,眼前這酒不就是剛才自己和的那補酒嗎,他看了小丫頭一眼,疑惑道。

    小丫頭一個十四的小姑娘,也不知道這酒的功效,不過李東陽事先吩咐過,便依言道:“老爺說,少爺從新房中出來一次便要喝一次,請少爺不要為難奴婢”

    李月軒聽得俊臉一紅,這個老頭子,怎麼這種事情想的這麼周到,他拿起杯子猛灌一口,便走進了第二個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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