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朝暉微微一笑,對於這樣的人他是司空見慣的,不以為然,「這位兄弟好面熟啊!我們那裡見過?」
手上力道暗增,那人鐵鉗大手在他的手裡競像捏核桃一樣,骨節都在嘎巴的響,阿廖沙頭上冷汗直冒,手想抽著回去了事,辛朝暉那會讓他這麼輕易抽回手去,另一隻手拍著他肩膀笑道,「我觀閣下骨骼清奇,印堂發亮,將來一定是大有前途之人。」
阿廖沙聲音顫抖,辛朝暉力道讓他吃驚不已,簡直不是人的手,難道是中國功夫,心下吃驚不已,聽了阿芙娜翻譯,慘淡的笑,「閣下,謝謝您的誇獎,您的說話真讓我激動,我想我們是不是該進去喝咖啡了?」
辛朝暉這才鬆手,給他個面子,呵呵笑道,「我這人就是這樣,一見到朋友就喜歡握手,剛才是有點激動了。」
一群人在他的笑聲中尷尬的賠笑著走進房間,維卡殿後一步,悄聲問阿廖沙「辛朝暉實力如何?」
阿廖沙面帶恐怖搖了搖頭,「簡直難以置信,他的力道深不可測!長官你要小心才是。」
房間裡有幾張簡單的桌子,桌子邊放了幾把杉木椅子,牆上掛著一副地圖和幾把長刀,辛朝暉進來也不理會他人,逕直走到一把椅子邊大大咧咧坐下來,翹起二郎腿,掏出一支雪茄點上,悠然的噴出一口煙霧,對那邊維卡笑道,「維卡先生,我們開始吧?」
維卡既不自然的一笑,揮了揮手,「給我們上咖啡。」學著辛朝暉的樣子也點上了一枝雪茄。
阿芙娜端來了兩杯熱氣騰騰咖啡放到兩人面前,退到一邊,維卡身後站了五六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背著手像保鏢一樣護在他身後,阿芙娜則獨自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維卡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道「朝暉君閣下,請品嚐咖啡吧!」
嗯,辛朝暉點了點頭,裝模作樣的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暗自叫苦,「***什麼咖啡這麼苦?」
維卡看著他,「味道如何?」
「不錯,不錯,只是味道苦了點,不過細細品來苦中也有甜!」還有一口咖啡在嘴裡不敢貿然下嚥。
「唔,這是我們家鄉的咖啡,我一直捨不得喝,今天拿來招待貴客了。」維卡笑道。
辛朝暉勉強嚥下那口咖啡,暗自長出了口氣,心道總算知道老外們是怎麼喝咖啡的了,真***受不了,不過這小子找我來肯定不是喝咖啡的,還是談正事要緊,老子還趕著回去呢!想到這裡他微笑的放下咖啡杯,「維卡先生,咖啡也喝過了,我們還是談談正事吧?」
維卡愣了一下,隨即撫掌大笑,「哈哈,閣下真是痛快人,那我就不遮掩什麼了,今天請您過來確實有要事相談,之前,我們之間為了各自利益是有過不愉快的交手,但一切都過去了,大家還是朋友,所以,我想我們之間除了對抗還有合作不知道閣下是如何想的?」
「唔,說下去!」辛朝暉吐了一口煙道。
維卡喝了一口咖啡潤了潤嗓子,「我們合作,一起打下東南亞趕走吳起禮,利益平分你看怎麼樣?」
辛朝暉慢條斯理的說,「維卡,你怎麼知道我會和你合作?」
「呵呵,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我們現在也是朋友呢!」
「呃……假如我沒興趣呢?」辛朝暉試探著問。
「既然閣下沒有興趣,那我只好委屈閣下在這裡多呆幾天了,等我們拿下吳起禮在放你回去也不晚!」維卡想也不想直接說出了自己想法,聽的阿芙娜臉色發白,心道,「維卡長官怎麼這麼心直口快,要知道辛朝暉可是不好惹的。」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辛朝暉並沒有,有所動作,反而長出了口氣,歎息道,「在你這裡呆幾天也不錯,反正我懶得回去,就當是度假了!」
眾人見他說出如此沒有追求的話,都在暗自發笑,這麼一個沒有理想和追求的人還能當上長官,簡直是奇跡。
只是維卡有點意外,滿以為他會拍桌而憤起的。
沉吟了片刻,辛朝暉才道,「不過,我覺得你的那個利益平分方案也不錯。」
維卡笑逐顏開,「哈哈,我就知道閣下是個聰明人!」
「只是在這個方案上有個小小改動,我覺得會更加不錯!」辛朝暉想了想道。
「不知閣下有什麼要求,只要是這個利益平分不變我想什麼都好談。」維卡一心想促成自己的想法實現不假思索的說。
辛朝暉聽了點頭道「既然維卡閣下這麼說,我想接下來就好談了,我的要求其實很簡單,從今天起,高加索僱傭軍解散,一切行動聽我命令,你們今後將不在是僱傭軍而是一支武裝力量,不再聽命於任何付錢給你們的人,你們的頭領只有我,而你們也將結束漂泊不定的生涯,豈不是兩全其美!」
「啊!!」眾人聽了不由一愣,簡直不敢想像,這個傢伙的野心到底有多大,居然想收編我們高加索僱傭軍,世界上最強悍的僱傭軍?他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維卡聽了,半天沉默不語,手下眾人雖然憤怒不已,都等著他的發話。
「哈哈哈,哈哈哈……」維卡突然間笑得前呼後仰起來,大家一致奇怪的看著他。
一直等他笑夠了,才突然冷下臉,「朝暉君閣下,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你憑什麼想領導我們?」
「就憑這個!」辛朝暉揮了揮拳頭,「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社會,誰的拳頭硬就聽誰的,我想我能給你們足夠的金錢和富足的後半生,何樂而不為呢,結束漂泊的生活重新開始自己的人生,不在聽任金錢的指使,這不正是你們僱傭軍所想的嗎?而這一切我都能給予你們!」
「就是不知道閣下的拳頭有多硬,我來試試?」維卡話音剛落,揮舞著拳頭向他的腦袋砸了下來,帶著風聲呼呼作響,那拳頭果然如砂鍋大小。
辛朝暉依舊悠然自得,煙頭忽暗忽明,好像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一般,只是等那拳頭快過來時,人帶著椅子後退半步,維卡一拳砸在桌子上,結實的實木桌子硬生生被他砸成兩半,一時間,杯子亂飛,咖啡飄向空中散開頗像絲綢展開後隨即落在地上。
辛朝暉吐了口煙霧道「維卡,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辛朝暉閣下,既然想領導我們高加索僱傭軍總的瞭解一下您的實力吧?」維卡毫不客氣的飛腿踢了過來。
辛朝暉又是靈巧一躲,躲開那盛氣凌人的一腳,維卡落空踢在牆上,整個屋子晃了晃,那堵水泥牆差點被他踢倒。
「實力不是體現在武力上的,維卡先生。」辛朝暉笑道。
維卡冷笑,又是一腳踢向了他的面門,辛朝暉終於起身了,抓起座椅向他腿部掃去,『嘩』的一聲,椅子頓時被踢成幾段,維卡腳尖一挑向他的下巴襲來。
辛朝暉用力一手壓過,右手向他脖子處打了過來,『咚,』維卡一閃身,打在了他胸前隆起的肌肉上,而他的一拳也打在了辛朝暉左肋,兩人不由的同時後退幾步,各自驚奇不已,互為讚歎對方的力道之大。
要是拚力氣一定吃虧,辛朝暉暗道,得想個辦法才是。
維卡也暗自吃驚,差點被他打在脖子上,要是那一拳沒有躲過,此刻恐怕腦袋都抬不起來,這個傢伙還有點實力,不過就想依靠這點實力領導我高加索僱傭軍,簡直是天方夜譚。
周圍觀看的人莫不是一臉的沮喪,這小子好像不願和維卡正面交鋒,總是左躲右閃的,看的不過癮啊!
維卡心下也鬱悶,擺起了拳擊的架勢,身體跳躍著,那兩個砂鍋大的拳頭在辛朝暉面門前晃來晃去,尋找著可以下手的機會。
辛朝暉暗自苦笑,這小子到底是想做這麼,只得站在那裡靜觀其變,叼著煙道「維卡,不如我們坐下來談一下你的條件,我知道你覺得很沒面子,但為了弟兄們的長遠考慮你不妨在想想。」
「辛朝暉,簡直都不用想,高加索僱傭軍是不會服從於任何勢力的!」維卡一個長拳攻擊他面門,被他用手擋開,又一短拳摟過來想打他的腦袋,辛朝暉皆一一化解掉。
那邊阿芙娜饒有興趣的觀看著他們只見的較量,看累了就搬了把椅子坐下來看,不時的翻譯一下他們說的話,她從小在中俄邊境長大,對付簡單的翻譯還能搞定。
「維卡閣下,請您不要在我面前跳舞了,您的招待已經很隆重了。」辛朝暉漫不經心的道。
阿芙娜翻譯的都要笑出來,這小子也太損人了,居然說我們長官是為了歡迎他在跳舞,不知道長官聽了有是什麼反應,便把原話翻譯給了維卡。
維卡一聽頭上都要冒煙了,這小子居然說我是在跳舞,好吧,讓你見識一下我強悍的舞蹈吧!轉眼間他加快了速度,身體跳躍著,雨點一樣拳頭出現在辛朝暉頭部各處。
辛朝暉兀自不動,那拳頭過來左躲右閃只是不和維卡正面相接,身體柔軟的像團棉花,維卡生硬的拳頭處處落空,不一會兒就有點吃不消氣喘吁吁了。空有一身的力氣使不出來難免鬱悶,又不好動刀動槍的,要說動刀槍誰也不是僱傭軍的對手,心下正琢磨如何是好,辛朝暉趁他一閃念,注意力不集中,快速的出擊了,只見他突然間一抽身,不在躲閃圓滑,腿像棍一樣斜掃下來,這是他最拿手的【無敵橫掃退】,腿法剛猛凌厲,一腿掃下可以讓四個人一起倒下。
維卡猝不及防,被他一腿砍下,猛的推胳膊阻擋,可是那腿法的猛烈如何能抵擋的了,摧枯拉朽一般被掃倒在地。
眾人一驚,***這是什麼腿法,這麼厲害,好像被一把斧頭砍到一般,暗中都摸出了槍,只要長官一聲令下就叫這小子見閻王去。
維卡蹲在地下發蒙了十幾秒才明白過來,心下暗自感歎,這小子太厲害了,就在我發蒙的時候他有的是時間結果我的性命,心裡佩服了不少,辛朝暉及時過來拉了他一把,「維卡閣下,對不起在下失手了!」言語之間頗多客氣。
維卡摸著腦袋起來,哈哈大笑,「痛快,痛快,朝暉君閣下,我很久沒有這麼痛快過了,我想我們應該喝點酒在談。」
大手一揮,「來人,上酒!」
手下人莫不鬱悶,長官怎麼又要喝酒了,剛才兩人打的你死我活的,只有阿芙娜似乎看出維卡被放倒的時候喜歡上了辛朝暉,強人就是這樣喜歡比自己更加強悍的人,忙吩咐人上酒上菜。
大家則開始打掃房間,扔掉被砸爛的桌子,收拾掉破罐破碗,擺上新桌子,酒肉上了過來,有野山雞,狍子,還有幾條蛇肉,看著胃口不大。酒則是清酒,當地人比較喜歡喝,不太適應維卡這個寒冷地區來的人,嚷嚷著撕掉一個雞腿,大口的嚼著,喝啤酒一般將當地人認為的烈酒咕嘟咕嘟幹了不少才抹了抹嘴道「來,來,閣下,我們邊吃邊談。」
辛朝暉接過阿芙娜遞過來的一條雞腿,吃了幾口,又和維卡對碰了幾下,阿芙娜又給他斟滿了酒杯,維卡則不需要,他提著瓶子都嫌少。
辛朝暉心下奇怪,「這金髮碧眼的小娘們兒怎麼對我這麼好,是不是看上我很帥,不會吧,東西方審美標準不一樣,我的樣子在她眼中未必是帥氣,會不會是曾經有過短暫相會對我的報答呢,呃,也許是她一直念念不忘食人魚的味道呢!」心下坦然了許多,阿芙娜飄過來敬仰的眼神也就不以為奇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是該說話的時候了,辛朝暉略有幾分醉意的道「看來維卡閣下對我們的合作是沒有興趣了?」
維卡吃飽喝足,摸著肚子說,「雖然閣下的武功不錯,但這不能讓我們服氣,如果我說你的黑衣武士團由我來領導,閣下聽從我維卡的指揮,您回怎麼做?」
辛朝暉思索了片刻道,「不如我們打個賭,如果我拿下吳起禮,閣下就聽從我的領導,如果是你維卡閣下先拿下了吳起禮的大半勢力,那我的人就聽從你的指揮,怎麼樣?」
維卡一聽,嘴裡嚼著肉,點頭道,「這個聽起來很公平,如果輸了,我維卡絕對服從你的領導。」
「好,一言為定,擊掌盟誓!」辛朝暉伸出手來說。
「擊掌就擊掌,我們高加索人說話從來都是算數的。」維卡不以為然。
阿芙娜湊過來笑道「是不是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朋友了?」
維卡道「當然,我很願意結交辛朝暉這樣的朋友!」
「我也很欣賞維卡閣下的直率的性格,在我們中國人來說就是很講意氣。」辛朝暉笑道。
酒一喝多,氣氛就上來了,兩人搭肩鉤背,像兄弟一般親密,一直從早晨喝到黃昏的時候,辛朝暉才晃晃悠悠的站起來要告辭。
維卡抓著他的手道「兄弟,你來哥哥這裡怎麼也得住上一晚上在走不晚。」
辛朝暉搖搖頭,「我那裡不是很太平,趕著回去呢。」
見辛朝暉堅決,維卡也不在挽留,送出了大門,又叫阿芙娜開車送出了基地,他們周圍有狙擊手,萬一辛朝暉不慎誤入埋伏圈就麻煩了,阿芙娜一直送他出了一片深林才依依不捨的和他握手告別,「朝暉君,路上小心,替我向由美子小姐問好!」
辛朝暉胡亂的揮了揮手,「你們也要小心,吳起禮的精銳部隊很可能對你們採取行動,回去告訴維卡注意防衛,我先走啦!」
「嗯,知道了,回去我一定轉達……」阿芙娜站在那裡目送著他離開,一直到了很遠看不見辛朝暉的車她才依依不捨的返回,暗問自己,是不是喜歡上了這個東方男人?好像他的身上有很多魅力哦!每看到一點閃亮的地方我就心動不已,一時間幾多愁緒才上心頭又上眉頭,頗像一個戀愛中的小姑娘一般多情。
辛朝暉則在司機的一路狂飆下向基地返回,倒在後座上呼呼大睡,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天已經黑漆漆的了,漫天星光點點斑斑,一條銀色的河流跨過天空。
突然間他想起了什麼,隨手拿起地圖在那個位置畫了個圈,遞給司機,比劃著要他帶自己去那裡走一趟,司機面有難色的看著他畫的地方,比劃著這可能喪命的行為,架不住他手勢說明不去的後果,只的點了點頭,車拐了個彎向他說的地方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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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高強度的折騰著吉普車已經奄奄一息零件稀里嘩啦亂想,司機血紅著雙眼睏的要死,雙腳和雙手依然機械的活動著,活像個木偶一般呆板。
他們來到了辛朝暉第一次來到的地方,周圍木房子已被大水沖走,所幸的是他的車還好好呆在那裡等待著他的到來。
『嘩!』他拉開車幕布,車子完好如新的呈現面前,同行的俘虜司機見了豎著大拇指直叫好,還沒見過這麼好的越野車呢!屁股晃動著想上去開一開。
突然間,山林了好像有人影在晃動,兩人不由的一愣掏槍在手。不一會兒,五六個人顫顫巍巍的走了過來,只見這五六個人個個都是衣衫襤褸,頭髮蓬亂,乞丐一般見了他就像見了親人一般跳躍著走了過來。
「長官你可來救我們了!我們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你盼來了!」
「你是山田?」辛朝暉認了半天才看出眼前這個傢伙居然是山田。
山田幾乎是哭泣著看著他,「是我們啊,長官,我們差點死了一直靠吃森林裡的野山果和獵物才活到今天!」
「我靠,我還以為你們陣亡了呢!」辛朝暉推著眼鏡說,隨即臉色一冷,「你們不執行長官的命令該當何罪?」
見山田眼巴巴瞅著吉普車裡的乾糧袋目光發直,走過去把乾糧袋扔給他們,「看你們要死的樣子,我決定在你們吃飽喝足後在收拾你們。」
山田幾個人坐在那裡就像多日不見食物的動物一般,接過乾糧袋開始瘋狂的進食,麵包直接塞進嘴裡,在填上魚肉罐頭用水松下,吃的幾個人直翻白眼,也捨不得吐掉嘴裡的食物。
山田吃飽喝足後捂著肚子走了過來,「長官能不能在來支煙?」
辛朝暉暗道,不要以為和長官套近乎就不收拾你們,給他丟了一支煙過去。
山田顫抖的雙手點上雪茄,貪婪的吸了一口,剛要謝謝長官,手裡的煙還沒來得及抽上第二口就被幾個手下一搶而哄。
山田無奈,和辛朝暉匯報起自己的經歷了「長官,那天我們按照您的命令我們佯裝撤退,中途遇到了維卡人的阻攔,我們收拾掉幾個,也死了幾個兄弟,可是我們跑的迷路了,繞了大圈才發現走錯了,等我們回來你們也不在了,後來又遭遇到幾個狙擊手的打擊,大家都亂做一團。散了人馬好幾天才集合在一起,我們看你的車在這裡,就想你一定會回來救我們出去的。」
辛朝暉不屑,「那你們就不懂的和我由美子聯絡?」
「長官,要是能聯絡就早就聯絡上了,我的衛星電話在奔跑中丟了,昨天剛在樹林裡找到。」說著遞過來一個墨綠色的長滿苔蘚的衛星手機讓他看。
辛朝暉不由的扼腕歎息,「沒想到你們差點變成森林裡的常住人口!」
「長官,我們隊伍現在是不是還在野外和我們差不多?」山田問。在他的想像中隊伍說不定也在那塊水草豐美的地方休整呢!
「我們拿下一個基地,隊伍正在休整。」
「啊!我們有了一個基地?」山田頗感意外,同時對辛朝暉佩服又增加了幾分。
辛朝暉掛念著由美子,也不想在處罰他們,「現在你們收拾一下和我回基地去。」
山田急忙站起來對著手下的兄弟們道,大家收拾一下準備出發,我們有基地了,我們終於有了落腳的地方了,大家一時歡騰起來。
馬上就要開學了,不喜歡看這一卷的朋友們,喜訊就要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