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明握著短刀衝了過來,直取辛朝暉的性命,就在衝過來的一剎那,兵哥手中的電筒突然照在了他的臉上,阿明一時被晃的睜不開眼睛,兵哥快速的一腳踢了過來,正中阿明胸前,『砰』的又被踢了回去,在光滑的地板上滑行了一段,撞倒牆上。
「辛哥,快醒醒。」
辛朝暉睜開了眼睛,心裡痛苦萬分,責怪自己的無能,如果不是鐵骨錚錚的漢子,此刻眼淚都要掉了下來,悔恨萬分,當初荷風的爸爸永井劍塚死活不同意荷風跟著她,認為他是個混社會的,荷風跟了他難免要有麻煩。此番話再次回味起來,不由的捶胸落淚,如果當初聽了永井劍塚的話,荷風現在一定很幸福,跟著我沒想到丟了性命。
「辛哥,節哀吧!我記得你說過,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兵哥安慰他道。
辛朝暉點了點頭,歎了口氣道「是啊,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只是這次是我的女人替我還了。」
再次站起來的時候,刀疤和阿明同時心裡一寒,那是一種冷冷逼人的殺氣,兩人不由一哆嗦,打了個寒噤。
辛朝暉的聲音出奇的冷靜,慢條斯理的道「小兵,你送荷風去車裡,我隨後就到。」
「好的,辛哥,你小心點啊!」兵哥抱起荷風,走了出去。
屋子裡只剩下他們幾個人,辛朝暉坐下,點了支煙,抽了幾口,道「刀疤,按說你我的仇恨不至於殺我的女人解決問題,我很想聽聽你的想法。」
刀疤無奈的低著頭,道,「對不起辛哥,說實話我確實不想這樣,但事實就是這樣,我刀疤無話可說。」
「無話可說?聽起來你很仗義,我記得我還說過,不要讓我在見到你,結果你還是拐走了我的女人,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
「辛哥,既然事實已成,我只有一個要求,和你單挑,誰死誰活聽天由命!」刀疤咬著牙道,雖然他知道自己九死一生,但也不能讓人小瞧了。
「好啊,我同意你這個要求。但我還是想知道荷風是怎麼死的?」辛朝暉淡淡的說。
「辛哥,我要說了你能不能放過我?」吳師江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裡屋爬了出來,眼巴巴的像條哈巴狗見到了主人一樣。
「吳師江,你說你狗屁不是混什麼黑社會,好吧,我答應你。」
吳師江聽了辛朝暉答覆後,高興的快爬了幾步來到辛朝暉腳下,就像一條狗為了食物取悅著主人,「辛哥,是阿明**了荷風,後來荷風自殺了。」
辛朝暉聽了臉色一暗,「誰是阿明?」聲音震的房頂都好像要掉下來。撲啦啦,屋頂上寄居的幾隻麻雀被震的到處亂飛,扇起了陣陣飛塵。
「辛哥,就是那個傢伙!」吳師江關鍵時刻反水,曾經和阿明關係最好的朋友被事實證明酒肉朋友是永遠靠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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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明頭髮倒豎,臉色蒼白,看著辛朝暉滿身殺氣的一步步走了過來,血紅的眼睛盯著他,恨不得把他撕開四分五裂。
『呀!』阿明猛的站起來,右勾拳向辛朝暉打來,原來他一直保存著實力。
辛朝暉竟也不躲閃,出手相迎,兩拳中途相遇,阿明頓覺虎口一震,五指幾乎斷裂,又被辛朝暉抓過,左勾拳打在腮幫上,也不知道用了多大力道,只見阿明一仰頭『噗』的飛出一口鮮血和數粒牙齒,濺在了牆上,化作朵朵鮮紅的花瓣。
『咚』又是一拳打在太陽穴上,阿明的眼睛幾乎凸了出來,眼眶裡溢滿了血,接近著是右勾拳,阿明右半邊的牙齒幾乎全部脫落,整塊的掉在地上。鼻子裡,嘴裡,眼睛裡,甚至耳朵裡都流出了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幾拳下來阿明已經不**形,如果扮演一個吸血鬼倒極是生動。
吳師江不由的摀住了眼睛,心裡恐怖的要死,心道,「太***殘忍了。」
刀疤木訥的看著眼前一切,暗道,「阿明這就是你的下場,終於被我應驗了。」
但在辛朝暉看來這還遠遠不夠,阿明妄想用自己恐怖的形象嚇退辛朝暉,呲牙咧嘴絲絲吸著涼氣,因為牙都被打光了,從腿腳摸出一把匕首猛刺過來,這小子倒是心眼極多,除了短刀,還備有匕首多把。
辛朝暉冷笑一下,橫掃腿像斧頭一樣砍了下來,阿明連人帶刀被砍到在地,緊接著又飛起一腳,阿明就像個足球一樣被踢了出去,『砰』踢在牆上又因為力道太猛彈了回來,雙手抓起他像投擲鐵餅一樣轉了圈扔了出去,阿明也竟像個鐵餅一樣飛著進了裡屋,『嘩!』砸在裡屋的桌子上,桌子被砸了個稀巴爛,丁零噹啷的亂響,辛朝暉跟著進去,阿明已經不成了人樣,衣衫襤褸,頭破血流,七竅流血,看著辛朝暉走進來,竟緊張的尿濕了褲子,雙手無力的晃著,「辛,辛哥,辛爺爺,饒了我吧!」
「饒你!我對犯下滔天罪行的人絕不會手軟,阿明,我可以告訴你,你死的會很慘,這只是個開始。」
「辛哥,我知道,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給我個回報的機會吧!」
「回報你媽個頭!」辛朝暉越想越氣,這種人居然有臉敢在老子面前求饒。
裡屋,灶火正旺,吳師江添的柴正呼呼的燃燒著,鍋裡,那一鍋麵湯沸騰開的正歡。
「也罷,給你來個痛快的吧,老子還有事呢!」說著過去提起阿明,阿明還想掙扎,被狠狠的在頭上揣了一腳,老實了許多。
阿明的上半身被辛朝暉放到了沸騰的滾水裡。只聽的一聲無比慘烈的叫聲,驚起了整個山林的野獸,叫聲起伏不斷,恐懼傳染到了整個獸群。不一會兒,阿明像褪了毛的死豬一樣倒在滾水裡。下半身還在灶前,火苗竄了上來,炙烤著他的雙腳,他皮肉綻裂,火苗呼呼的大作起來。
吳師江聽的毛骨悚然,全身發抖,不由的摀住了耳朵。
辛朝暉平靜的從裡屋出來,看著刀疤道「刀疤,放馬過來吧,下一個就是你了。」
刀疤好像一個靜坐了許久的大俠,聽到叫聲,猛的一睜眼,向辛朝暉衝了過去,辛朝暉也不搭話,腳一挑飛起一把短刀在手,刀疤衝過來的時候,只聽的『噗』那把刀插進了他的胸膛。
刀疤身體**了幾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辛,辛哥,謝謝,給我來個痛快的。」說完一仰身直直的仰面倒下,只有那把刀在胸前挺立著。
吳師江渾身哆嗦,大小便失禁,屎尿拉了一褲子。辛朝暉也沒看他只是淡淡的道「吳師江,你自由了。」說完回身走了出去,身影高大而深遠,又頗多憂傷和悲情。
回到車裡,車裡的燈亮著,兵哥驚喜的望著他道「辛哥,好像荷風還有些氣息!」
辛朝暉聽了一愣,手指放在荷風鼻孔下面,果然覺得有些溫暖,眼神裡多了幾分驚喜,猛然想到上次自己身受重傷,是荷風和由美子在車裡救了自己。
「車裡有醫用設備!」他叫道,手忙腳亂的打開醫用系統,果然,後座放平,成了一個躺椅,冰箱的門顯露出來,打開一看,果然有止血劑,甚至還有冰凍的血漿。辛朝暉混社會出身,又和學校校醫室的女醫生胡鬧過,平時身上的小傷口自己都能處理,忙找了止血劑敷在荷風的傷口上,掛起血漿,找到靜脈注射器,扎進了荷風最明顯血管裡。叫道「小兵,快開車,去最好的醫院。」
兵哥忙發動起車來,驚奇的目光望著他道「辛哥,你老丈人送你的什麼車啊,居然連這醫用設備都有!」
辛朝暉言語之間頗多激動,「是啊,真是救命啊!」又抱著荷風道「荷風,堅持一下,我們馬上就去醫院。」
山間裡,一輛車飛速的開過,兵哥拿出了平生看家本領,入神的盯著路面,車子在坎坷的山路裡居然如履平川,顯示出賽車手絕佳的水平來。
小木屋裡,熊熊的大火終於從阿明的腿上開始一路蔓延開來,霎時間,火光沖天,整個木屋在吱吱嘎嘎的叫著,火焰的燃燒讓屋子失去了平衡,不一會兒便渾然倒塌。火焰繼續向周圍蔓延,幸好最近是梅雨季節,周圍的樹木山草都濕漉漉的,沒有燃燒起來。
吳師江拄著一根木頭走出了好遠,看見火光沖天,不由的回頭望了許久,這個時候,徹底悔悟過來,感謝辛哥不殺之恩,從今以後隱姓埋名,在不去混什麼黑社會,過幾天安穩的日子去也!
夜晚凌晨時分,海濱醫院裡,辛朝暉焦急的看著急救室大門,過了許久,大夫走了出來,他忙跑過來問,「大夫,他怎麼樣了?」
大夫無奈的搖了搖頭,「現在還很難說,她的刀刺中了心臟,在加上失血太多,一時半會兒恐怕脫離不了生命危險!」
「喂,求求你救救她,花多少錢都無所謂。」
大夫沉思了下說「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了,她的心臟怕是不能用了,需要給她換心臟,但是必須在她脫離生命危險才能做。」
單手拍在大夫肩上,那個大夫不由叫了起來,「你要幹嗎?」
「拜託了,要是給我看好,老子不會虧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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