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接著說道,“我在山裡挑水,如果獨木橋的時候,好像見到一個男的過來問我去鎮上的路怎麼走,那男人個子不高,身體微胖,臉色黝黑,他後面還跟著一個男的,帶著一頂當地人的草帽,我瞅了一眼,只見那人眼角處好像有條疤!”
“辛哥,聽起來好像有戲!只是你去山裡挑的什麼水?”兵哥疑心的問道。
店家眉毛都要立了起來“山裡的水是礦泉水,去挑的一點也不稀奇,沒個你們收費算是不錯了。”
辛朝暉沒沒說什麼,把那張百元大鈔拍在店家手裡,“不知道山裡可有人家,開車能不能進去?”
店家搖了搖頭,“山裡沒什麼人家,當時住的地方有,那是搞什麼旅游蓋的房子,結果房子蓋好了,旅游的人也沒見來幾個……開車的話,是有條小路可以到達那裡。”
辛朝暉掏出手機,點出繪畫功能,“不如你給我們畫出來好了,如果能找到那人,回來必當重謝!”
店家依言,指著身後蔥郁蒼蒼的大山,比劃了半天,給他們繪出了一條堪比盜寶密圖的線路來。辛朝暉雖似懂非懂,但營救荷風心切,兩人快速返回車裡,依著那副地圖向山裡進發了。
一路上坎坷不平,蜿蜒曲折,還好強悍的車變形了越野車,穿過細細的好比女人腰肢又頗有S型風格的山路,車子來回的拐來拐去,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兒!好不容易穿過水蛇腰路,前面的路更加恐怖,在大山的半腰處開辟出一條山路,一眼望下去,如臨深淵,望之毛骨悚然,頗有探險之旅般刺激。
兵哥不由的歎道“真是佩服這幫家伙,這麼偏僻的地方也能找的到?”
辛朝暉全神貫注的開著車,這是考驗他車技的時候,抽空說話,“我在網上查過刀疤的檔案,二十年前這小子就是在海南勞改,放出來又在此地游蕩了好幾年才會的H市,可以說熟悉這裡的山山水水,所以他的這個藏身之所,料定我們死也不會找到。只是他可能想錯了,這次我們高科技的手段讓刀疤死定了。”
兵哥點了點頭,“辛哥,你來休息在後面指揮,我來開開你老丈人送給的高級車!”
辛朝暉笑道“我怎麼忘記你是賽車高手了,這樣的山路對你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說完徑直在危險的山坳裡停下車來,車子一動一晃都有致命的危險,兩人小心的換了座位。兵哥一上手,果然要比辛朝暉開的更流暢一些,速度也快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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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裡的一座木質房子,刀疤站在野外的草地做了幾個擴胸運動,深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踩著被露水打濕的小草,慢悠悠的散步,此刻,他心靜如水,頗有一番干過一場大事業後的恬淡。
這座房子結構合理,天然木材搭建而成,結實耐用,又有淡淡的木料香味,適合旅游者住宿,環境也不錯,他早幾年在海南的時候就知道這個地方可以藏身。這次還真的用上了,辛朝暉就是打死他也不會想到我刀疤在這裡吧!
呵呵,他越想越得意,迎著即將落幕的夕陽,大聲的吼叫了幾聲,一時,驚起樹叢中不少烏鴉,沉重的回聲甚至吸引山那邊傳來幾聲頗似狼嚎般的回應,驚得刀疤差點拔腿就跑,但仔細聽來又好似驢叫聲,只是為了勾引他的聲音,叫的變態罷了,想來一定是一頭在發情中的毛驢了。這才心情大爽的迎著落日的余暉,拿著一個塑料桶,向目的地那一汪清澈的泉眼走去。
小木屋裡,吳師江正耐心的擺弄著阿明的筆記本,抱著電腦滿屋子轉著找信號,妄想在大山包圍的小屋裡能上去無線。
網上,他心愛的‘愛你無心’網友已經好幾天沒見了,不知道最近是不是給他留言,還答應給他玉照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靜靜的躺在郵箱裡等著他去看,這個小網友才20歲,在網上一直叫他大叔,把他當偶像來崇拜,多日不上線會會心愛的小網友,吳師江心裡難受的猶如貓抓,小屋信號弱的如果比作老鼠的話那麼連貓也找不到,吳師江扭動著胖乎乎的身體出了小屋,向房頂攀登而上。房頂上微風吹過,一絲涼意侵人心扉,電腦居然配合的找到了一格信號,吳師江狂喜的幾乎要跪在地上感謝上蒼,我心愛的‘無心’,大叔來啦!
裡屋的阿明躺在那裡無聊的擦著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看吳師江也出去了,他眼神一轉,一骨碌起來向外屋走去,荷風正斜靠在椅子上,頭歪在一邊睡的正香,秀美的頭發遮住了她俊俏的臉蛋,胸前的一顆扣子不知怎麼開了,小屁股翹翹的撅起半個,不經意間露出嬌蠻的小腰,裙子勉強遮住大腿,修長的小腿牛奶一樣白皙性感,腳下的高跟鞋交錯纏繞的將鞋面荷足部包裹的若隱若現,縫隙間透露出撩人的小性感,
阿明看的不由的舔了舔嘴唇,不知怎麼想起了一句話,“漂亮的高跟鞋並不能把你的身體遮住,反而能讓你把更多的衣服脫掉。”阿明火燒火燎般難受,被激起的欲望像中了火系魔法一樣在內心燃燒著,眼前的荷風好像一絲不掛的躺在那裡,嬌媚的像他微笑……雙手像魔爪一樣伸向荷風優美圓潤的胸部,狠勁的揉捏著,荷風被驚醒,大吼道“你要干什麼,滾開……”
“小妹,求你了和我玩玩吧!”阿明無恥的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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