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朝暉笑道「老黑,雖然我久仰你的大名,但你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那來的什麼了結?」
老黑翻了翻白眼,道「我的小弟吳師江的模特公司被你搶去,還有那麼多的美女說起來都可惜,你居然說我們沒有什麼過節?」
辛朝暉掏了支煙,拿過樂隊的椅子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搖晃著二郎腿點了支煙吸上,又彈了彈褲腿上的灰塵,「吳師江這狗東西,作為一個道德敗壞的資本家,欺負女老師,對經營公司一竅不通,好說歹說非要把馬上破產的公司讓我來經營,本人實在推辭不掉,出於一片好心接下來這個爛攤子,那裡來的什麼搶奪。」
台下吳師江爬在桌子上,幾乎是哭著對老黑哭訴,「黑哥,我是被他逼的才轉讓的公司啊!如果把公司要回來我保證美女大家人人有份。」話音剛落,竹聯幫的小弟們一陣激動,黑哥出馬那有搞不定的事,只要大家努力能和模特嘿咻的概率很大,不由的舔了舔嘴唇,想像著美女修長的美腿,體型超級棒,摟在懷裡一定很爽!
辛朝暉冷笑著看了看手錶,「吳師江,既然你有本事就那要回去,我不會拒絕的。」已經拖了十分鐘的時間,想必楊小虎他們已經快到了,心下坦然。
老黑一時無語,最麻煩的就是找對方算賬人家不承認,自己又沒證據,今天總的說來很失敗,本來是來慶祝斧頭幫老大葬身火海,好明天收拾他的山河,誰知道這小子福大命大,讓他好生失望。心道,「管他有理沒理,老子人手眾多,還怕你不成,今天就是你小子的末路了。」想到這裡他哈哈大笑道「辛朝暉,不管怎麼說,你是得罪我們了,今天如果你能活著出去就是我老黑倒下去的時候。」
辛朝暉笑道「既然你這麼想打架,那我就奉陪到底吧!」說話間屁股下的椅子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砸在了老黑的腦袋上,『嘩』實木做的椅子砸在老黑頭上後變成了一堆木料。看的大家目瞪口呆,由美子拉著姐姐荷風的手驚訝的叫道,「姐夫好快的速度!不過那個傢伙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啊!」
只見老黑笑著摸了摸腦袋,「速度可以,只是力道差了點。」
辛朝暉心下大驚,這樣的力道,要是一般人腦袋已經被砸成了稜形。他表面上波瀾不驚,右腿又凌厲的掃了過來,「看看這個力道如何。」
老黑擰嘴一笑,胳膊直接擋住了他的腿,『砰』兩下相交,雙方不由的同時退了幾步,辛朝暉暗道,看來這小子的力道確實不在我之下。
老黑開始反擊,爆發出來的力量猶如雷霆萬鈞,猛虎下山,力道兇猛,只要被沾上點邊就可能被擊倒在地,身體錯位,關節脫臼,辛朝暉一偏頭,躲過他連環攻擊過來的一腿,只聽嘩啦一聲,支撐舞台的鋼管瞬間被踢彎了腰,幸好是四個支撐鋼柱,只有一個被踢彎,其他三個還可以支撐。
老黑依舊抿著嘴冷笑,似乎是勝券在握,眉宇間殺氣凝重,先聲奪人的踢彎了一個鋼柱,已經不大不小的給對手來了一個下馬威,博得手下的一片喝彩,聲勢上辛朝暉似乎已經佔了下風,老黑的攻擊依舊快若閃電,重若千斤。手腳並用雷厲風行,不留一個機會給辛朝暉。
辛朝暉惦念著荷風和由美子,留神看了一眼,見兩人已經被團團包圍起來,坐在那裡的作為被圍成了鐵桶,十幾個竹聯幫的小弟手拿著片刀虎視眈眈的看著她們,辛朝暉心下焦急,媽的,老黑的快點解決掉,否則荷風和由美子危險在加劇,單靠由美子保護荷風他有點不放心。
正思慮間,突然間肩膀上正中一腳,生疼的感覺湧上肩頭,回頭一看,只見左肩膀已經血跡斑斑的湧出血跡來。定神一看,只見老黑的布鞋外側露出幾片刀片一樣的東西,老黑獰笑著再次攻擊過來,他才不會給對手這個時候留下喘息的機會。
「小子,你居然玩黑的!」辛朝暉左手捂著肩頭,後退幾步道。氣得他牙癢,媽的,老黑這個狗頭還玩這一手,真是防不勝防啊!
「靠,大家都是黑社會嘛,玩點黑的還稀奇。」老黑身形一錯,刀片鞋再次掃了過來。
不遠處,由美子看的真切,驚的叫了起來「不好,姐夫好像受傷了!」
荷風正在焦急中,她還是第一次面對老大對敵,心裡忐忑不安,緊張的幾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聽了此言,更加面色慘白,略著零亂的頭髮,道,「由美子,快去幫你姐夫,姐姐這裡不用你管!」
由美子正要動身往上衝,幾挺黑洞洞的槍口已經對準了她……無奈間,她又被荷風拉了回來。
辛朝暉迅速撕下襯衣纏住冒血的左肩,老黑的長腿已經迅雷般直取他的面門,雙手向背後一摸,拿出一件像小樹杈一樣的兵器,直刺他的胸前,上下交錯,找的都是他守護薄弱的地方,意圖明顯,辛朝暉節節退敗,老黑主攻焉能不取他的首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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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酒吧的門轟然推倒,楊小虎和兵哥會合一處盛氣凌人的闖了進來,帶著手下百十個弟兄站在了門口,外面大廳裡明亮的燈光照了進來,大家看到的幾乎都是人影,竹聯幫的人不由的一驚,回頭張望,就連老黑也停下了攻擊,只見外面湧進來大幫的人馬,他心下吃驚不小,沒想到斧頭幫來了這麼多人,看來今天是一場血拼了,他大手一指門口,像一個指揮戰鬥的將軍一樣吼叫道「弟兄們,給我衝上去砍死他們!」
手下的小弟見老大發了命令,一時間都吼叫著衝向門口,楊小虎正定神細看對手的聚集處在那裡,沒想到都被指揮衝了上來,心下高興,看來二哥平時教的『飛斧亂舞』又可以配上用場了,「冷笑著揮揮手道「目標,撲過來的粽子。」
話音剛落,只見斧頭幫的弟兄們手裡的斧頭脫手飛了出來,在空中盤旋飛舞著,直奔衝過來的竹聯幫小弟。頃刻間,雙方還沒有近距離交手,竹聯幫就倒下十幾個人,有被飛來的斧頭直直砍在腦門上,悶聲不吭的就倒了下去,還有的被砍在肚子上腸子都流了出來,驚慌失措的捂著流出來的腸子,跪在地上失聲痛哭。還有的被砍在了脖子上,半個斧頭直插進喉嚨,驚慌中不敢亂動,支支吾吾的亂叫,被後面衝上來的弟兄壓在了地上……其狀慘不忍睹。
兵哥的手下平時在賭場上看見誰都不服氣,這個時候在戰場上,看見斧頭幫訓練有素的作風,還沒肉搏就放倒了十幾個對手,互相詫異的看了看,兵哥心道,有這樣的小弟何愁滅不了竹聯幫,既然人家送上門來就不要可氣了。思慮間,兵哥猛的踢飛最先跑過來的一個傢伙叫道「弟兄們,都看我往死裡打。」說著生猛的拳頭頂在了那個傢伙的腹部,頓時那個傢伙嘴裡一蓬血霧飛了出來射到了白色維納斯雕像上。
楊小虎身處圍困,毫不驚慌,見一個踢飛一個,他留神找著可以較量的對手,正好竹聯幫的老五囂張的走了分開眾小弟走了過來,楊小虎一笑,看來對手來了,二話不說,飛腿過來直取老五的面門。
老黑在台上看的真切,心下暗自吃驚,較量還沒開始就損失了十幾個弟兄,心疼的要命,幸好你們的老大在我手裡,想到這裡,他咬著牙,把所有的仇恨都凝聚在攻勢上。看我今天不把你分屍就不是竹聯幫的人,他大吼著迸發出強大的力量。手上勁道立時陡增三分,風聲吼吼,有如猛虎出閘,又似蛟龍出水,小樹杈一樣的兵器上下翻滾,招招陰狠毒辣,朝辛朝暉上中下三路招呼著,要是一但刺中肯定是非死即傷。
「老黑,別以為手裡拿個樹杈老子就會怕你,當心你的腳下!」雖然此刻辛朝暉處於下風,但對老黑手裡樹杈一樣的武器不屑一顧。
如此迅猛的攻擊,原本以為就是武松也要喘口氣,再說辛朝暉還中了彩,沒想到辛朝暉尚有餘力對自己手中的兵器嘲弄,心下吃驚,猛的一抖手中的兵器,嘩嘩作響,帶著無數的小枝節的鐵刺直刺他的面門,刀片鞋改攻他的下路,支取辛朝暉的腿膝關節。
辛朝暉躲閃騰挪,化解著老黑爆發出來的強大攻勢,只守不攻,左右逢源,氣得老黑哇哇亂叫,「姓辛的,就是一頭母豬被這樣宰割也會反抗的,你居然連母豬也不如,哈哈哈!」意圖明顯,希望借此激發辛朝暉心中的憤怒,老黑一直處在攻勢,本來強佔優勢,但時間一長,就是一隻強大的豹子也要喘口氣,看辛朝暉像隻猴子一樣左右躲閃,那能不鬱悶。
辛朝暉趁老黑攻勢慢下來的時候,看老三已經將對手放倒,正向他走了過來,急忙做了個手勢一指荷風,眼神傳遞出他的意思,楊小虎一向和二哥並肩作戰,那能不知道他的意圖,點點頭,轉身向荷風她們走了過去,辛朝暉鬆了口氣,荷風她們的危難有老三的出現他放心了不少,心下安定下來,轉身犀利的目光盯上了老黑,看的老黑心裡發毛,「媽的個逼,有種就放馬過來教訓老子啊!」老黑氣喘吁吁的大罵。
一片寒冷的光芒射了過來,老黑直覺的心頭一顫,揮舞著手中的兵器直刺掃過來的腿,誰知道那腿在半途中,突然改變了攻擊的路數,一彎腿,本來踢向他面門的一腿,改變了路線踢向了他的下腹,帶著狠命的風聲和想要把他置於死地的氣息聲,老黑本來忝著的肚子急忙收腹,右手垂直打了下去,雖說落空,但也躲過了致命的一擊,心道好險,沒想到對手的實力可以持續這麼久。
手中的兵器可以揮舞成片保護自己不受攻擊,也可以直刺對方,或者橫掃千軍,辛朝暉的身體和他貼的很近,剛才的攻擊,似乎這個時候在轉為保守的守勢已經很難,短時間內他很難抽身回去,老黑趁機撩出樹杈武器,刺向辛朝暉的面門,只要被鐵刺刺中,腦袋立刻像一個篩子一樣滿是窟窿,那怕是躲過主力的刺入,就是邊角樹杈一樣的東西刺入身體,立刻也會被抽出一塊肉來。
老黑猛的刺了過來,近距離的搏擊,辛朝暉不敢以手相迎,只好扭身躲過,可是還是晚了半步,躲過了中間的主力枝杈,還是被捎帶的枝杈插到了腰身,老黑用力一抽,辛朝暉大腿上的肉被抽飛了一塊。掛在老黑樹杈的武器上搖搖欲墜。
「哈哈哈,小子,你完蛋了!敢和我斗的人都是死路一條。」老黑咆哮著,順便把辛朝暉的肉放倒嘴裡咀嚼著,「味道不錯,只是太嫩了點,要是放點鹽和辣椒味道會更好!」
說話間被辛朝暉反腳一擊,正中老黑的腮幫,只見老黑側頭吐出幾塊東西來,原來這小子事先帶了牙套。
荷風和由美子被冰冷的槍口對著,辛朝暉大腿上頓時血流如注,荷風淚水流了出來,心裡一萬個後悔為什麼要來這個酒吧玩,遇見了一群亡命之徒。由美子緊緊的抓著姐姐的手小聲安慰道「姐姐,不會的,姐夫不會有事的。」
就在她竭力安慰姐姐的時候,只見辛朝暉在台上幾乎站不穩,搖搖欲墜的要倒下去,他雙腿發軟摸著流血的腿先是彎了要,接著馬上就要大廈將傾的要轟然倒地的樣子……
荷風也看的正切,不顧一切的衝出去,撕心裂肺一般喊叫道「朝暉君,要挺住啊!」
這時候,對著她們的槍手被一把斧頭從後面砍到在地,有一個剛想換個目標對準他,槍管也被砍掉了半截。心下大驚時手也被砍斷了,對著荷風和由美子的三把步槍瞬時被解決掉。
看著二哥倒在地上,楊小虎並不吃驚,撓了撓頭疑惑的道「二哥又在賣什麼關子,他也會倒下?打死我也不相信!」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辛朝暉軟軟的要倒下去的時候,老黑雙手舉著鐵樹杈,雙腳離地,一副力劈華山的招式,嘴裡叫道「去死吧你!」只要被他狠命的來上一下,辛朝暉就是滿身的窟窿眼,性命不保!
兵哥也被這一幕驚呆了,站在那裡張大嘴巴看著眼前的一切,老黑名不虛傳啊!江湖上混了這麼多年的人物出手如此狠毒,竟然吃二哥的肉來侮辱他,***也太殘忍了。
就在老黑飛身一擊的瞬間,突然間,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辛朝暉的長腿挺住了他巨大的身軀,那把鐵樹枝距離他的腦袋只有不到一公分,老黑疑惑了一下,馬上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難道有詐?低頭一看,果然,辛朝暉掏出他心愛的小斧頭向他露出會心的一笑。
老黑面如土色,慌亂中正要叫出來,但為時已晚,辛朝暉腿一鬆,老黑巨大的身體轟然向他壓了下來,辛朝暉舉起了鋒利的斧頭,這一幕讓在場活著的人終生難忘,只見老黑像一條老虎一樣被當眾開膛,那把利刃斧頭順著他的胸膛劃過到他的小腹……五臟六腑頃刻間清晰可見,讓在場不少沒見過血腥的小弟頓時嘔吐不止。
荷風捂著嘴巴愣在那裡,止不住的噁心湧上心頭,只見辛朝暉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心裡鬆了口氣,不管怎麼樣,死的不是我的心上人,噁心就噁心一點吧!
老黑向被宰殺過的一頭豬一樣,倒在地上抽蓄了幾下,斷斷續續的說了句,「這,難到就是,傳說,傳說中的致命一擊?」頭一歪倒在地上。
辛朝暉看著他冷笑道「敢侮辱我的人,下場一定很慘!」
荷風急忙跑了過來,見辛朝暉肩膀上,大腿上都是血肉模糊,心疼的要命,哭泣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只是在那裡心疼的叫道,「朝暉君,疼嗎?」
辛朝暉摸了摸她的腦袋,笑道「沒事的,厄,好像走不動了。」說著倒在荷風的懷裡,荷風苦笑著不知道該說什麼,「不要開玩笑了,你知道人家有多著急!」
由美子跑了過來,果斷的扶著他道,「姐姐快送姐夫到車裡,車裡有醫療設備的。」
辛朝暉摟著兩個美人,向外走去,嘴裡卻不閒著,「小兵,你堵在門口不能放過一個,老三,不要傻站在好不好,告訴他們有誰不服老黑就是榜樣!」
竹聯幫的弟兄們那敢在還手,老黑的慘樣深深印刻在每個人心裡,只聽的『噹啷』一聲,一個小弟手中的片到扔在了地上,人也跪在了地上哭泣著說「各位好漢,我投降了!」他的話引發了一連串的反應,剩餘的其他兄弟也一個個扔到手中的兵器跪在地上投降。
辛朝暉捂著腰,在兩個美人的攙扶下走著,「林珂來了嗎?」
「二哥,我在這裡!」只見滿臉是血的林珂跑了過來,他不是很會打架,聽說二哥有難,也趕著過來了,還好收拾掉一個傢伙,只是弄的自己渾身是血。
辛朝暉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告訴他們我們有待俘虜的政策,這裡的善後就交你處理。」
「二哥,你放心吧,我會辦好的。」林珂關心的扶著他「二哥,你沒事吧?」
辛朝暉擺了擺手,「我能有什麼事情,還好一時半會兒死不了。」
說著三個人出了酒吧,荷風問道「老大,那個人是不是死了?要不給他條活路?」
由美子道「肚子都被姐夫開膛了,肯定死了。」
「不知道,也許送去醫院縫無-敵#39;龍^書#屋@整(理上000陣不會死吧!」辛朝暉邊走邊說,我是不是出手狠毒了點,不過,關鍵是這個小子太陰毒,不給點教訓不知道老子的厲害,看在荷風的面子上,就給他個活路,一會兒讓林珂送到醫院去,是死是活看他的造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