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安月的話,讓晨偉心痛,痛得他上了車子,用手捂著xiong口,好半天,都不能開車。
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啊!晨偉痛苦的哭著,十年的感情,不是說忘就能忘的,這十年,晨偉付出了他所有的感情,一心一意的愛著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就是他的全部,正因為如此,他才會傷得如此之深。
當安月說著還愛著他的時候,他何嘗不是,可是,愛的越深,恨得越多,那愛已經在安月背叛的瞬間,全部變成了恨。
動車子,晨偉開走了。
安月慢慢的爬起來,哭,風兒刺骨,安月身子冷得直打顫:晨偉,晨偉,你為什麼就不能原諒我呀!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
一雙溫暖的大手,輕輕的扶住了安月,安月看到寬闊的肩膀在跟前,她只是想靠著,輕輕的靠著,不管是誰的肩膀,哪怕靠一分鐘也行。
張楓輕輕擁著安月,眼睛微微濕潤,此刻,他才意識到,以前的一夜風流,帶給安月的,是如此的痛苦。
「安月,安月!」張楓輕輕的喊著安月的名字,安月靠在張楓的懷中,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嘴裡喃喃自語:晨偉,原諒我,原諒我!
張楓心痛的抱起了安月,輕輕的抱起,慢慢的朝前面走去,他誓,不讓這個女人再受一點點的傷害。
晨偉下班,拎著包,跟馮燕一邊說著,一邊朝公司外面走去。
快到車子跟前,看到一個帥氣英俊的男人站在車子跟前,晨偉認得,是張楓!
馮燕剛想張開說什麼,晨偉先開口了,「你找我?」
「嗯,找個地方坐坐!」
「我沒什麼跟你談的,我還有事,請讓開。」
「為了安月,我們應該好好談談。」
「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這個名字,我噁心!」晨偉推開張楓,就要上車。
被晨偉一把抓住,用手指著晨偉的臉,「不許你再這麼說安月。」
「鬆開!」晨偉面1u怒容,用力推張楓。
馮燕叫了保安,過來拉開他們兩個。
晨偉晃動著手指,指著張楓,「我警告你,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
馮燕拉著晨偉上車,晨偉氣呼呼的動了車子,用力的砸著方向盤。
「晨偉,要不,我來開!」
「不用。」晨偉平靜一下,動了車子。
後視鏡裡,是兩個保安拉著張楓,張楓在用力的掙扎。
「是他嗎?」
晨偉點頭,他跟安月的事情,晨偉跟馮燕說起過,所以,她都知道。
「既然離婚了,你就應該學會放開。」
「我已經放下了,我什麼都不想了,我真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他來找我幹什麼?難道是過來,看我過的慘不慘!繼續這麼無休止的羞辱我!」晨偉一下子情緒jī動起來,猛踩油門,車子飛奔起來。
「冷靜一點,冷靜一點。」馮燕驚呼。
晨偉猛踩剎車,車子停在路邊,晨偉趴在方向盤上哭了起來,放聲的哭了起來,哭吧!哭吧!不是罪!晨偉是第一次在一個女人面前哭,以前,不管多麼困難,總功能看到希望,可是,現在,一切希望都沒有了,失去了安月,他覺得自己的人生都快終結了。
馮燕輕聲的安慰著晨偉,不住的搖頭歎息,一個男人,原來也可以如此癡情。
酒吧裡,燈光閃爍,紅男綠女,紙醉金mi,醉生夢死。
吧椅上,坐著一男一女,穿著時尚。
「馮大小姐,請我喝酒,這還是頭一次,謝了,乾杯!」張楓端起酒杯,跟旁邊的馮燕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馮燕笑笑,喝了一小口,「知道你想借酒消愁,就請你了。」
「你不是吧!你又不是我肚子裡的蛔蟲,我想什麼,你怎麼知道?」
「你忘記了,你以前說過,我就是你肚子裡的蛔蟲。」馮燕拿著酒杯,輕輕的碰觸著她紅yan的嘴netyu滴,看得張楓的喉結處動了兩下。
張楓趕忙回頭,「過去的事情,你還提它幹什麼?」
「過去的事情,不說了,說說現在吧!我很納悶,那個安月,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居然會讓兩個人男人一個墮落,一個頹廢,她真的有那麼大的魅力嗎?」
「你怎麼知道?是晨偉跟你說的嗎?你們?」
「別1uan想,我們很純潔!」
「純潔,馮燕,你不覺得,這個詞語用在你我身上,有點諷刺嗎?」
「是用在你的身上是個諷刺,所以我納悶,你個1angdang公子,難道這次是轉性了嗎?」
張楓拿著酒杯搖頭,一口喝完,雙手用力的拍拍桌子,「倒酒!」
酒滿上,張楓抬頭,看著馮燕,「馮燕,你不懂,你真不懂,愛情,我跟她之間是愛情。」
「愛情?你不覺得愛情兩個詞,從你嘴裡出來,有些可笑嗎?」
「不,你不懂,以前,我只有性,現在,我只有愛情。她!」張楓又喝了一杯酒,「她,安月是個好女人!」
張楓說完,趴在桌子上,醉了過去。
好女人,好女人,馮燕喝著酒,琢磨著這一句話,在晨偉喝醉的時候,好像也這麼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