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河打車回到了市委門前時,已經是一點四十多分了,可新換的保安不認識陳天河,向陳天河要證件,陳天河這才現自己身上還真是什麼證件都沒有,陳天河被保安*得實在沒辦法,只得從武警站崗的大門往裡進了,看見武警給陳天河敬禮,那個新來的保安這才知道,自己看走眼了,可看走眼的不僅僅是這一個保安吧。
中午陳天河喝的有一點多了,回到辦公室喝了一杯濃茶陳天河才醒過神來,回想了一下今天自己在酒桌上的表現,陳天河覺得沒有什麼漏dong,想想林彤和王永順今天演的這一出,無非是想替沈德明占場子罷了,既然你不明說,我陳天河就更沒有必要挑明了。看來沈德明的這倆酒錢兒是白花了。
整理了一會兒材料,陳天河又趴在桌子上歇了一會,歐陽思雨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老公,你想著我沒有』歐陽思雨嗲嗲的聲音是最讓陳天河來電的了。當然佟雅妮的就更好了。
『小妖精,又想我了』陳天河也討好的說著。
倆人定好了晚上五點半,陳天河去歐陽思秋的單位門前接她,又膩了幾句才掛了。誰想到四點半市委宣傳部的副部長崇克明的電話打倒了陳天和的手機裡,陳天河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接起來就說:「您好,找那位?」
『陳天河是吧』電話裡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是陳天河,請問您是哪位?』陳天河客氣的問道。
『呵呵,我是宣傳部的崇克明啊』對方笑呵呵的回答。
『奧,是崇部長,您有什麼指示』陳天河恭敬地問道。
『是一點私事兒,下班後有沒有安排呀,我想請你喝杯酒,有為老領導正好今天請客,你要是有空就一起過去好不好。』對方看是商量的語氣,其實陳天河知道自己是沒法拒絕的,估計對方也明白陳天河不會輕易的拒絕,除非有更重要的事情。
『謝謝崇部長的抬愛,您說地點我一定準時趕到』陳天河明白,看來自己的歐陽思雨又得打車回她家的省委書記小樓了。
飯店定在了金紫荊大酒店,陳天河駕車趕了過去。
由於知道是那間包房,所以飯店的門口也沒有人迎著了,估計也是怕遇見熟人。
找到了包房陳天河推門就進去了,崇克明已經先到了,陳天河一進門看見崇克明坐在客席,主位上坐著一位七十左右歲的老者,但氣質和風度很好。
『崇部長您早到了』陳天河客氣的和崇克明打著招呼。
『天河,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老領導,咱們冰城的老組織部長周正和同志,老領導這位就是陳天河同志,您的侄女就是他手下的兵』崇克明對這位老者很尊敬,可見這位宣傳部長還是個之恩圖報的人。
『陳科長,很高興能認識你呀,你的事跡我都聽說了,在報紙電視上看到的你,可沒有這真人帥氣呀』周正和不愧是老江湖了,一句話就把氣氛搞的活躍了起來,一點也沒端老幹部的架子。看看人家這就是明白人。
正談笑間門口傳來了敲門聲,門一開模特周偉楠和一個白淨書生的男子走進了包房。
『陳科長,沒想到我回來吧』周偉楠便脫衣服邊和陳天河打著招呼。
『剛才崇部長介紹,周老的侄女在我的手下,我就想到是你了』陳天河笑呵呵地說著。
『科長,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愛人,在哈工大工作』周偉楠介紹著和她一起進來的男子。
『嗯,那可是個出國家棟樑之才的地方,看來偉楠同志還是非常有眼光的,隨著國家的強大,科技人才可是越來越寶貴呀,偉楠同志你可要拴牢人家呀』陳天河也很隨和很高興的說著。
大家都落座之後,菜很快的上齊了,崇克明端起酒杯說道:「今天就是喝杯認識酒,周部長可是早就想認識你這位抗洪英雄啊,來,咱們先幹了這第一杯。」
崇克明說完就一飲而盡了,還真是夠豪爽的,大家也都跟著把酒乾了。
『陳科長,你們科搞的調整考核對象的事情,整個市委都知道了,你這個頭開的好哇。』崇克明讚賞的說了一句。
『啊?!這事兒市委怎麼知道的?』陳天河吃驚的張開了嘴。
『嗨呦,你們綜合二科吵架吵的全樓都能聽到,市委的領導還能不知道?』崇克明說哦到。
『這事兒鬧得,也不知道最後怎麼收場那,崇部長我這個科長不稱職啊』陳天河懊惱的說著。
『唉,這和你沒有任何關係,這是那些被觸動了個人利益的人的無知表現,**的市委可不是他們用來謀取私立的地方呦,這件事情我想市委會批評你們市委辦的領導的,和你還真沒有多大的關係』崇克明的話倒是充滿了正氣。
市委副書記孫長海把王永順叫了過去,仔細的瞭解了綜合二科吵架的原因,至於是否挨批就沒人知道了。
多少年以來這可是市委機關少見的一次公開的吵鬧,以前人家都是關上門偷偷的小鬧小吵,像這樣公開的大吵大鬧還真的沒有,看來市委的領導是真不高興了。
市委辦對綜合二科的調整很快開始了,馬學成被調離了市委,到香坊區工委任職,還是副科級。不過含金量就沒有可比性了。事兒頭焦志倫被調到了市委辦的綜合五科,也就是後勤科,這回就不用再為考核著急了,因為後勤科屬於被考核的機構。沈德明被調到了市委機要處,這就是個閒職的衙門口。新調進綜合二科的是兩名大學生,還有一位從組織部新提的副科長,才二十五歲。
一周之內調整完畢之後的市委綜合二科,跟著市領導下去考核了。而從頭至尾沒有一位領導找陳天和談過話。但他調整考核對象的想法實現了,而且被市委推廣開來,所有的考核都是隨機確定每個人的考核對象,也許一個小組連續考核一個單位,也許一年一輪換。
也就是這次突的輪換考核,還真的現了大問題。
王睿現在想的就是趕快的把自己的珠寶店開起來,歐陽思秋在和自己的那些哥們姐們探討了一番之後,告訴王睿就玩兒高檔的,反正王睿又不缺錢花,再說歐陽思秋還有工資呢,每個月也是一萬多塊,當然了,這點錢只夠維持戀人的最低生活的,要是稍微的一揮霍就立即青皮了。
歐陽思秋現在是帶薪讀研的,現職是農機部的正處級調研員。
根據歐陽思秋的想法和意見,還是符合王睿的最後精神的,既能賺錢又不太累,一百萬以下的商品一件都沒有,全是精高的翡翠和珠寶,當然了還有古董。絕對保真。
珠寶店的思路是有了,可是貨源沒有啊,誰家的高檔翡翠的原料也不會賣給王睿和歐陽思秋啊,你爸是大官兒也不行啊,沒辦法,還得王睿親自出馬。
平洲的翡翠mao料jiao易一點也不必雲南騰沖的少,因為大的翡翠原石可以經過海運直接到平洲,這就是平洲和揭陽的翡翠mao料jiao易不輸於雲南幾個翡翠市場的原因。
歐陽思秋現在已經對王睿佩服的五體投地了,當然,不光是在床上,更主要的是在賭石上和購買購買古玩上。倆人臨來平洲之前的頭兩天,王睿和歐陽思秋到琉璃廠閒逛,吃著小食品的歐陽思秋突然被王睿拽住了,一張舊不垃圾的破畫吸引住了王睿,原因還不就是冰眼自動開啟了嗎。這可是歐陽思秋不知道的,她就知道王睿有學問,眼力好。沒有冰眼王睿的眼力也不見得好到哪裡去。
王睿被那張舊畫吸引過去,攤位的老闆倒是沒現王睿再看那一張畫,也就沒吭聲,客人要是不指著畫問價錢,老闆都跟沒事兒人是的,絕不會上來跟你多嘴。
『老闆這畫多少錢?』王睿指著一張嶄新的水墨畫問著。
『這是王新民的習作,五千』老闆原地沒動的回答。
『喝傢伙,這就五千啊,那這張那?』王睿又換了一張舊點的指著。
『那張七千,上面有范曾的提拔,好東西,您買回去絕對不會吃虧的』攤位的老闆有點鼓勵的意思了。
『太貴了,我就是想裝裝門面,那這張多少錢,這張可是最舊的』王睿這回指著自己相中的畫了。
『那些你都嫌貴,這張您就甭問了,這張一萬五,鄭板橋的竹子,您能買嗎?』這位攤主也是個二百五,你就不看看邊上的那個大美人兒,是和窮人過的主嗎?
『老闆,太貴了,八千吧,八千我要了』王睿一臉咬牙的表情。
『八千!您有多少我全包了,少了一萬二您就走人,我這兒不是地攤兒,哪有這麼講價的?』老闆還有點兒急了,當然這就在演戲罷了,買賣人嗎,哪有實話。
『老闆,我真是買回去裝門面的,又不是為了賣,您就在讓讓行不,咱就算拉個主道,,您看八千五行不?』王睿的苦窮像把歐陽思秋逗得轉過身去,不敢看了,她怕自己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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