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oo.正是香味濃郁夜
祁耀揚閉著眼睛在沉思,盲輝帶來的消息,他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燕荃陽和葉虎的詭計多端,他在上一次光州國際娛樂城一戰中已經深深的感受過了。最近一段時間,和全勝針對耀星會的活動十分頻繁,祁耀揚一直疑心和全勝會有什麼更大的動作。
在這個關鍵的時候,盲輝帶來的這個消息,究竟該不該相信呢?
相信呢,怕是對方下的套;不信呢,又怕白白的駛去一次絕好的機會。連祁耀揚這樣的老江湖對這件事也是搖擺不定了。
就在這個時候,立功心切的盲輝似乎的dong悉了祁耀揚的心理,很適時的將剛剛來時路上jī皮對他說的那一番話轉述給了祁耀揚:「老大,你聽我說,我知道你在顧慮什麼。不過我認為,這件事如果是真的,咱就不說給社團帶來的好處了;退一步說,如若是假的,對於我們社團來說,也是有好處沒有什麼弊端的……」
「此話怎講?」祁耀揚將眼睛睜開,也和盲輝當初問jī皮一樣的問了盲輝這一句。
「……你想呀,老大,那『五雲茶社』原本就是和全勝的地盤,咱們去攻擊,即便沙彪為的六人不在的話,咱們也可以趁機砸了和全勝的場子,這樣來看,咱們不是沒有什麼損失嗎?」
盲輝的話,完全複述了jī皮的觀點。
這個觀點很容易誤導人,讓人依照這個觀點的展去思考,從而思路避開了別的想法。
祁耀揚又沉思了一會兒,到底還是急於報復和全勝的心理佔了上風,他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對盲輝說道:「盲輝,三槍死後,你也算是我們社團裡的二號人物了,我有心在這一次如果滅了和全勝之後把話事人的位置移jiao給你!……」
這是祁耀揚慣用的伎倆,在讓社團裡的弟兄去做大事之前,必先口頭上許諾一些利益you惑,這樣促使對方不留餘力的為社團賣力……
其實,說白了,只要他祁耀揚在耀星會的話事人位置上坐著,為社團賣力,也就等於是為他祁耀揚賣力!
盲輝聽了祁耀揚這句話,果然是滿心歡喜:「多些老大栽培!盲輝一定不忘老大的恩情!……」
祁耀揚對他輕輕的擺了擺手:「自家兄弟,不必客套!放眼整個社團,話事人這個位置,如果我退了,你不坐還有誰合適坐呢?……」
祁耀揚繼續給盲輝「打jī血」。
「……不過現在,……」祁耀揚話鋒一轉,開始說到正題:「……如果你帶隊去做了沙彪等六個叛徒,那你在社團的的名聲就會再一次大起,趁著這個熱度,我推舉你做下界話事人,那一定能讓社團裡的上上下下都服服帖貼……」
「老大!這件事既然是我得來的消息,本來就理當由我帶著兄弟們去做,為了社團的利益,這是我義不容辭的義務……」
盲輝在一旁聽祁耀揚如此之說,激動的連忙表態。
話說,黑社會社團裡各種關係也是錯綜複雜,一個社團有一個總話事人,但是下面又會四分五裂的有n個『老大』。這n個老大在社團勢力範圍內,各自有各自的地盤,平時都是自己培植自己的勢力。
現實的社會,誰最有實力,誰說話就最給力。
而一旦社團的話事人任其屆滿,這些下面的老大們便開始暗地裡競爭,為爭取坐上下一屆的話事人做準備。這一點,倒是頗像白道的換屆選舉。
現在,既然祁耀揚說要推舉盲輝做下一屆社團的話事人(上一屆話事人的推舉很重要),而且還給了他這樣好一個「表現」的機會,盲輝當然是緊緊抓住不放鬆!
為此,盲輝不惜動用自己多年培植的親信勢力。
而這一切,也正是祁耀揚所需要的。
自從上一次「光州國際娛樂城」一戰之後,耀星會裡現在最有實力的「老大」就要數盲輝了。如果這一次他不接手這個活,祁耀揚真不知道安排誰去做才好!
「好!盲輝,那就這樣定了!你儘管帶著你手下的弟兄去做掉沙彪等那六個該天殺的叛徒,我集合社團裡所有的其他弟兄為你做接應,一旦情況有變的話,我們立馬對你實施援助!」
祁耀揚怎麼也不會想到,他的這種安排恰恰迎合了燕荃陽當初讓和全勝的人馬設兩層包圍圈而第二層包圍圈就是為了截斷耀星會的後援力量的設計。
祁耀揚和盲輝又在一起商定了一些細節問題,隨後盲輝告辭而去。
出門鑽進汽車,盲輝剛剛在祁耀揚面前被祁耀揚用那幾句恭維話打的「jī血」激起的熱chao還沒有從身上褪去,他只覺得全身上下熱乎乎的,似乎又一股子sao氣無從洩。
「對!這股sao氣找net琳去!」盲輝美滋滋得想。
net琳,是盲輝的老姘。今年不過三十上下的年紀,因為和盲輝姘上了以後,覺得自己以前那個老實巴jiao的老公沒有多大出息,於是便和他離婚了,目前一個人獨居,一心一意的做起了盲輝的情人。
「去新馬路!我今晚不回家了!」盲輝對自己的司機命令道。
盲輝自己的家室在楚王城,司機也是跟了盲輝多年的老弟兄,知道他一說要去新馬路,那就是說要去情人胡netbsp;司機將車拐上了通往新馬路的方向……
胡net琳當時和前夫離婚的時候已經和盲輝姘上了,由於理虧,於是便淨身出戶。
她現在住的這套房子是後來盲輝給她買的,故而盲輝又這套房子的鑰匙,以方便他隨時來和胡netbsp;盲輝進了臥室的時候胡netbsp;盲輝沒扯燈,藉著屋內投進的朦朧的月光,脫了兩件外衣就躺在了床上。
因為馬上就要「幹大事」就要做社團的話事人了,他覺得內心裡很是燥熱,看了一旁的胡net琳只穿了米米罩和小小的三角小內內,1uo露的白生生的成熟身子,泛著瓷光。
她正是這個年齡,身子既有活力又顯得彈性很大,皮膚表面的張力也很好,緊繃光滑。
胡net琳平日就在家閒玩,也不用勞作,自然由盲輝提供給她生活費用。
再加上她之前和前夫也沒有生孩子,所以,胡net琳就保養的比較好,米米圓實高聳,她這個部位還很有特點,是亞洲女性少有的葫蘆型,前部就微微上翹著,很好看。
胡net琳還沒有結婚以前,在市郊農村生活,家裡有些農活她也常幹,勞動中就練就了一幅好身材,盈盈蜂腰,修長直捻的美腿,圓潤瓷實的屁股,這些,都是一個漂亮女人所應該具備的,她都有。
晚上睡覺前,胡netairǔ滋潤型的沐浴露,即使用水將沐浴露沖洗掉後,身子上也留有淡淡的rǔ香。此時,這成熟女人身上的rǔ香正一個勁兒的往盲輝的鼻孔裡鑽,他突然就想和胡netbsp;說實話,在剛姘上胡net琳的時候,盲輝對她的身子還是很癡mi的。
剛姘上那陣子,不管每天盲輝在外邊有多忙,到晚上無論多晚,他都要趕過來,抱著胡床一回,然後再決定會不會楚王城的那個價。
只有把胡床上一回了,他才覺得今天一天的事算是幹完了,開始躺在床上美美的計劃明天。否則,那心裡就總覺得有個什麼事牽掛著,尤其是在夜幕降臨後,幹別的什麼根本就集中不起來心思,眼前老晃動著金屋裡的胡netbsp;胡net琳曾在幹那事時戲謔的說盲輝:「誰給你起的盲輝這個綽號?我看不應該叫盲輝,而是叫牤牛才合適。沒有一天你能放過我的。嘻嘻嘻嘻嘻嘻。」
說完就是一陣1ang笑,笑的盲輝就越的使勁兒幹活,干的胡net叫一通。
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盲輝對胡net琳的身子熟悉的就像自己的身體一樣,誇張點說吧,連胡net琳有多少根mao他都幾乎瞭如指掌了。
人就是這樣,越是陌生的東西越是神秘,吸引力也就越大,越是熟悉至極的東西,也就越失去了吸引力。尤其是男人對女人,哪怕那女人依然還是一朵花,但已對熟悉她的男人失去了芬芳。
但是今晚,也不知道是因為過於興奮的緣故還是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沾胡net琳的身子了的緣故,總之盲輝很衝動的想幹。
盲輝用手臂環住睡姿mi人的胡net琳,略一使勁兒將她側睡的身子搬平了過來。
胡net琳受了驚動,微微睜開了眼睛。其實,不用看,她都知道這是誰在動她的身體,在這個家裡在這個時候,不是盲輝還會有誰呢?
只是有一點她不太明白,盲輝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碰過她了,怎麼今天在這樣晚的時候會突然有了這樣的念頭呢?胡net琳當然明白盲輝此時是想要做什麼。
盲輝真的會帶著自己的力量去五雲茶社嗎?後續的事件中都是按照燕荃陽的設計來展的嗎?請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