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放著你來……」許政拽著靜琪的鞭子,嘿嘿一笑,側到一邊,沿著牆壁一點點的往外挪動,免得白衫突然撲上來
靜琪的手被綁著,楚楚可憐的望著白衫,許政狠狠的一拽,她整個人就往前撲一下。
「白護法,白護法,你甭管我,你先走吧?」靜琪一邊走一邊喃喃。
「我是不會放下你不管的。」白衫神色凜然,怒氣沖沖的說。
許政聽著,渾身往下掉雞皮疙瘩,然後把靜琪往外一拽,兩個人就出了酒樓,來到大街上。
靜琪期待的再回頭看一眼裡面,突然感覺頭上一痛,鬱悶的回過頭來。
許政一個暴栗打上去,覺得手有點痛,甩一甩:「臭丫頭,好的不學,學人家早戀……」說完,拽著小鞭子,把這個「小禍害」一直拽著走。
「他不是壞人,只是受命於我的父親,來保護我的安全,所有的壞點子,都是我出的,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靜琪一臉真誠,「拜託,能不能放過他。」
「你都自身不保,還為人家求情?」許政扭頭看著她,「如今,你最好禱告小墨能夠原諒你,你這個混亂江湖的禍害。」
「小墨……」靜琪咬咬嘴唇,「居然也在。」一邊說一邊蹲下來。「走啊。」許政拽一拽鞭子。
靜琪越想越害怕。索性一**坐下來不起身。還坐在整個地大街地最中央。
來來往往地行人特詫異地看過去。^泡.書.吧^去看最新小說時不時對兩人中間地鞭子指指點點。好不熱鬧。
許政半隻手擋住臉:「你坐在這裡幹嗎?」
「我……我想一想。我把整個江湖搞成這個模樣。小墨一定不會原諒我地。」靜琪咬咬嘴唇。「像我這種班級地害蟲。是沒有資格去見她地。」一邊說一邊楚楚可憐地抹一把眼淚。抽泣兩聲。
「你先起來。」許政再拽一拽繩子。對方還是坐著不動。
「求求你。先放了我。我想辦法將事情解決再同你去。成麼?」靜琪特真誠地眨眨眼睛。「如果這樣回去地話。我覺得良心上特過不去。和少一兩肉似地。小墨看著也憋屈。你想想看!」
許政斜著眼睛看著她楚楚可憐的神情,冷笑一聲:「放你回去啊……」
靜琪拚命的點兩下頭。
「門——都——沒——有!」冷哼哼,外加非常得意的將四個字說完。
「你……」靜琪偏過頭去,忍著想要罵人的衝動。
「你真不起來?」許政特平靜的問。
「不!」靜琪咬咬牙說。下一秒,許政一伸手,拽住她的胳膊,往上一拎。靜琪整個人就翻起來,被高高的抗在許政的肩膀上。
「等等……我地耳環,掉了,哎。等等……」
兩個人以這樣的姿勢詭異的行走在大街上,許政把她往上拖一拖,然後直直往丐幫的總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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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一聲凌厲地吼聲在丐幫的後院響起,像是校園裡凶巴巴的教官,一聲令下。四面八方奔出來好多還沒有穿好鞋子的乞丐,
黑著腳丫子的,一拐一拐地從門裡爬出來,有褲子沒有提好的,邊走邊繫腰帶,被後面衝上來的撞倒。還有找不到自己棒子的,和另外一個爭搶一個的,總之總體看起來,簡直是一片混亂……
小淨無奈的撓撓頭,像是視察軍隊地領導,滿臉都是失望。
「訓練出來一支有實力的隊伍,真是難上加難……」自言自語一陣,看到一群弟子終於踉踉蹌蹌的排好隊,你推我擠的湊在一起。
小淨剛歎一口氣。就看到兩邊有吵架的。
「你他媽的。踩住爺的鞋子了。」邊說邊光著腳丫子踹上旁邊的乞丐。
旁邊的乞丐一愣:「踩什麼鞋子,你沒有穿鞋子。我哪裡踩你地鞋子了?」一邊說一邊搗上去一權。
小淨忍著怒火,要把戰鬥力提高到最高,把死亡率降到最低,最重要地就是要訓練出一支有實力,有素質,有組織有策略的隊伍……但是,目前看來,想要實現這個目標,還是可能性不大。
小淨擺擺手,見兩個吵架地傢伙完全沒有閉嘴的勢頭,怒吼一聲:「都給我安靜!」
兩個人匆忙閉嘴,詫異的看過去。
小淨再歎息一聲,問道:「曾經老幫主在世,和魔教拚殺的時候,用的是什麼戰術?」
「戰術?」乞丐們面面相覷,然後交頭接耳一陣,有人作代表站出來說,「就是見人就打,打不過還是要打,再打不過就跑……」
小淨摸著腦袋想一想:「這聽上去,根本就是一個原始人打野獸的方式嘛。」小淨皺著眉頭想一想說,「我如今定一個新的作戰方式……總共分為五組,每一個組都有自己的隊型,你們下去把方針政策都推廣到下層的隊伍當中去……一隊不行,二隊再上,接著是三隊,一定要聽命令,看指揮……」小淨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有人插話。
「幫主,三隊完了不是應該是五隊麼?」一個小乞丐特正經的眨眨眼睛,「咱數數的時候,五不是跟在二後面的麼?」…」小淨咬著嘴唇,僵硬在當場。
這樣的對話進行到最後,就完全衍生成這樣……
「所以的人都跟著我數數,一二三四五!」小淨喊。
「一二三……四五!」眾人喊,開始挺整齊,後來就變得混亂。
「三完了是四。你,張嘴,不張嘴什麼時候才會啊?」小淨特無奈。
於是,整個院子裡,乞丐們列著方隊,左右搖擺,嘴裡傳出朗朗的「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