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寶將事情給劉子楊講清楚之後,他表現出前所未有的積極性,每天三頓飯來看淑寶,以至於獄卒都懶得去管他,到點就開門,等著他進來。
許政不相信這個女人會有如此大的魅力,所以多次懷疑是不是淑寶給他下迷藥,以至於將這麼英俊的男人勾引到手。
許政有自知之明,所以對於這個男人的評價是,總體看來可以,但是有一點黑——黑是好的,至少不會像他一樣總是被稱為小白臉。
「下次進來直接把鋪蓋帶來吧,我可以擠一擠和你一起睡!」許政看到劉子楊進來,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這個世界真是癲狂,我覺得情況不是很好,不是你應該審視你的審美觀,就是我的審美趨向有問題,我一直不認為,這個女人可以有這麼大的魅力指數。」
劉子楊一向不欣賞許政的生活態度,所以直接無視,走進門去。
相比之下,雲揚的事情就比較多,偶爾來看小墨,他一直在調查柳金的情況,他必須要想辦法先救小墨出去。
許政對待雲揚的態度是這樣的,會用劍的男人通常都沒有智商,但是這個男人居然有智商還會用劍——簡直是一個奇跡!
「喂喂,人家一天來三次你三天一次,果然是有個性,我要是你的女人我都覺著丟臉。」許政在牢房呆的時間長,實在是無聊憋悶的慌,見誰都添油加醋。雲揚將手中的一壺酒丟過去,成功的吸引了這只烏鴉的注意力。
雖然許政從不沾酒,但是囚禁的日子呆的太久,酒也是可以代替女人來消遣的——
雲揚小心翼翼的先走到許政的牢房面前,盡量不失穩重的問道:「許政,我有一個問題。」
許政抬起頭來,半晌低下頭去,囔囔道:「我只是林小墨的同學,和她沒有過姦情。」說完,他覺得還是不夠,於是補充道,「至於誰和她有姦情,恕我無可奉告。」
雲揚還沒問,被許政用如此直白的話將答案報出來,瞬間覺得臉色通紅,一時不知說什麼,只得輕咳一聲說:「我問的,不是這個!」
「是什麼?」許政抬頭。
「我覺得,小墨跟以前不一樣,她變得沉默。」
「遇到這麼多的事情,不一樣是正常的。」許政意味深長的瞄他一眼,「女人在平常都不正常,更何況在這種時候。」
許政看雲揚表情僵硬,才好心加上自己的猜測:「大概是柳金的事情讓她焦頭爛額了吧。」
雲揚點頭,復看看許政滿臉黑,笑道:「我覺得你很適合這裡的生活。」他說,「你的皮膚黑一點,更有魅力。」說完,輕笑著意味深長的看他一眼,兀自往裡面走去。
許政大腦滯一下,一時沒有反映過來這傢伙是在損自己,還是在誇自己,在半晌的反映時間過後,許政沒有來由的對雲揚產生好感,他突然叫住雲揚。
雲揚回頭。
「哥們,我想女人因為思念而改變的概率更大。」許政看雲揚僵滯的表情,緩緩的解釋道,「你知道,我們的班長可是一個炙手可熱的人物,所以,就算你每天陪在她的身邊,也不可以掉以輕心,你的對手,比你的實力大好多。」許政說完,悠閒的衝著他揮揮手。
雲揚點點頭,在心裡尋思他的話,繼而輕笑著說:「我明白。」他眉眼彎彎,帶著一點點讓人心安的自信。
許政挑挑眉毛,微笑回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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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外面談論什麼?」林小墨問雲揚。
雲揚輕笑:「相隔幾百年,兩個男人的話題。」
林小墨聳聳肩膀:「你居然和他有話題。」
「許政很聰明,比我聰明的多。」雲揚微笑。
林小墨聽不出他在講什麼,才問道:「柳金怎麼樣?」
「小王爺就是小王爺,能怎樣?我實在看不出,他是一個怎樣專情的人。」雲揚說,「日日妓院,歌舞昇平,不去看不會相信,當初英勇無敵的臨親王居然有這樣一個兒子。」
他在這裡說著,不遠處的櫻燦微微歎息。
「臨親王是一個怎樣的人?」小墨問。
「臨親王年輕的時候,英勇善戰,曾經單槍匹馬入敵營,和現在的楚清的蒙大將軍有過之而無不及。」雲揚說,「只是,他似乎對領軍打仗有強烈的牴觸情緒,雖然一度成為百姓的英雄,但卻在最風光的時候罷手,將軍權交換先皇,做起茶葉蔬菜的生意,說起來,臨親王恐怕是少有的奇人了。」
小墨點點頭,自己剛出宮的時候,就是被臨親王所救,所以印象很深,目前看來,倒不是他對打仗有多大的牴觸,而是對先皇忠貞不渝才是。
人一旦擁有名聲和權利,就會變得鋒芒畢露,一發不可收拾,更何況是百姓口碑如此好的王爺,臨親王能夠放下軍權,果真是大丈夫所為。
林小墨淡然,若是柳金能夠明白一點點,大概就不會做出如此幼稚的事情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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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清明,白天掃墓,晚上才回來,所以更新晚了,抱歉抱歉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