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這一開便是幾百里,論路程,早已離開了天海的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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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上車時,上官明月示意羅天歌從車上的抽屜中找出一個小瓶子,這小瓶子裡裝的是一種解毒藥,羅天歌餵服了她幾顆藥後,心情卻更加沉重,這藥只能暫緩毒勢的蔓延,要想真正的解毒還需要解藥。
羅天歌現在心中最關心的便是這個了,他看著上官明月輕聲道:「明月,葉不愁說你知道這槍毒的解藥,究竟是什麼?」
上官明月在座椅上思索了一會後,慢慢地說道:「葉不愁練的是毒槍,雖然槍法有毒,但卻傷害不了我,但他的子彈上卻更是塗抹了一種毒藥,名為鷹嘔。」
鷹嘔,顧名思義,是鷹嘔吐出來的一種東西。
生長在高山大林裡中的雄鷹,長年以毒蛇、蜥蜴等毒物為食。
毒蛇之毒縱是雄鷹也無法完全排解,其毒素往往存於嗉囊之中,日久天長,毒素累積便形成了毒丹,這毒丹由多種毒素形成,其毒無比。
一旦毒丹形成,雄鷹便會尋個高山大崖,然後不停嘔吐,倘若能把毒丹吐出來,便可活命,如果嘔吐不出,那麼雄鷹在三日之內必然毒發身亡。
這被嘔吐出來的毒丹就是鷹嘔。
這毒丹所形成的毒素十分複雜,化學類藥物無法排解。
想要驅除鷹嘔之毒,只有一樣東西,那就是雌鷹嘔吐之前所生下的蛋,產蛋之前雌鷹也不知能否活命,所以拼了所有精神產了一枚蛋,一般來說這枚蛋是無法孵出小鷹的,但母親的天性,對生命延續的渴望又會讓雌鷹生下這枚蛋。
這枚蛋非但無毒,反而是解毒的東西。
上官明月虛弱地道:「鷹嘔之毒因雄鷹所處的地域不同而不同,葉不愁子彈上的鷹嘔之毒是來自於東北的長白山脈。」
「長白山……」羅天歌面色冷峻,說道:「那好,我們就去長白山。」
這小子又想了想,似乎覺得有什麼不妥,側目看到上官明月傷口的位置,長出了一口氣道:「我卻是忘了,還是先找個地方把你身上的子彈取出來吧,那子彈在身體裡的時間越長,對傷勢越為不利。」
兩人為了擺脫後面的追兵,一直無暇休息,更別說有時間取出上官明月身上的子彈了。
此刻車行數百里,早已把追兵甩的不知去向,但羅天歌卻曉得這件事還是萬萬大意不得,一定找個安全僻靜的地方,不能被人尋了痕跡,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車子足足開了一夜一天,又是傍晚時,兩人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小鎮,這小鎮上人口不多,此刻炊煙裊裊,路上行人稀少,正是晚飯時間。
這鎮子上只有一家旅店,很小很老的那種小旅店,甚至它的名字都不叫做旅店,而是稱為客棧。
羅天歌要找的就是這種地方,大城市賓館之類的地兒是去不得的,身為警察他可知道,那些地方都有讀卡器,身份證往上一貼,所有信息統統傳到局裡的治安警察支隊,他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被警方知曉沒有,所以萬萬不能冒這個險。
看管旅店的是一個阿婆,這阿婆看模樣竟有八十多歲,不過身子卻硬朗的很,見有客人來,臉上笑得恍如核桃紋開放。兩人謊稱是出來自駕游的,見景色旖旎,忘了時間,走到此處便打算隨便休息一晚。
這種小鎮上的旅店平常是沒有多少人居住的,而今晚卻只有羅天歌兩人。
阿婆自是把他們當成情侶,所以只開了一間房,兩人進入房間後,羅天歌一伸手把上官明月抱到那張大床之上。
躺在床上,上官明月蒼白的臉色竟然泛起一絲紅暈,多少年來,何曾有男人和自己這麼親近過。
羅天歌打開從上官明月車上取下的一隻小包,那包裡有小刀子,小剪子,小鉤子,小夾子,還有酒精燈和一些外敷的藥物,這些東西都是一個殺手必備的物品,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受傷,這些東西自然不能少。
點燃了酒精燈,把那些小東西燒烤消毒一番,羅天歌看著床上的上官明月柔聲道:「明月,把衣服脫掉吧。」
上官明月看著他,頓覺心如鹿撞,動彈不得。
羅天少也覺得此話太曖昧,不過看著上官明月扭扭捏捏的模樣,走過去坐到床邊,歎了口氣:「我來吧。」
上官明月傷在肩窩處,本來那寬大的衣服不需要完全脫掉,只需露出肩頭便可,但這小子卻沒想那麼仔細,三把兩把間把上官明月上衣全部脫下了,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具雪白柔膩的**,皮膚光滑細嫩,潔白若脂,雖然那一抹水粉色胸圍半掩春色,但酥胸高聳白似銀,玉體橫陳渾如雪,更有那似蘭香氣,微微呻吟,直看的羅大少血液沸騰起來。
上官明月微睜雙目,灑出水樣光芒,嗔道:「你……你看什麼呢。」
羅大少嘿嘿笑道:「我差點把持不住心神呢。」
上官明月聞言慌忙又把美目閉緊,「你這人……」
羅大少笑了一聲,道:「我要開始了,沒有麻藥,你可忍住。」
上官明月輕咬粉唇,微微點頭,羅大少把手放了上去。
這手自然是放在肩窩旁,不過那肩窩下方便是白嫩的雪峰,與那細膩的皮膚一接觸,上官明月的身體忽然一顫,一隻手抓緊了羅天歌的胳膊。
羅天歌此刻收斂心神,心無旁騖,先是取過一塊酒精棉輕輕地擦拭著傷口,把表面的黑血擦乾淨,然後用兩根手指壓住傷處,待烏血出盡時,用小刀子輕輕一劃,那傷口處開了一個縫兒,然後他取出來小鉤子,把那彈頭輕輕一挑,再拿小夾子一帶,一枚黑色的子彈便被取了出來。
不過取出子彈的同時羅天歌卻是眉頭一皺,那傷口內外的皮膚都已發黑泛紫,顯然是毒藥侵蝕的結果,他拿小刀子把那傷處清理一番,再塗抹上藥物,然後仔細包紮起來。
待一切結束之後,他低聲喚了一句:「明月,好了,沒事了。」
卻不料上官明月沒有做答。
這小子剛才太過投入,此刻仔細一看,不由心中一驚,原來上官明月已經昏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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