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力,你就去呀!」張雄冷笑的說道。而其他四人皆是嗤嗤大笑。
這幫二世祖,哪裡還知道什麼禮義廉恥,在他們看來,追求刺激,不管是身體上,還是度上,才是人生最大的目標。反正他們又不缺錢,不會被生活所迫,玩樂才是當下。
他們可以出賣朋友,出賣女人,將自己的女人送給兄弟玩,甚至出賣自己的父母。
究其因果,皆是怪他們的父母,他們才是腐蝕這些孩子心靈的蛀蟲。從小嬌生慣養,什麼都不想要他們做,最終導致現在的狀況,富不過三代,而其中的兩代就已經夠危害的了。
人生百態,平庸,富足,前度,我們都得忍受。
沙莎莎是一個失敗的少女,十五歲的時候就被同班一個帥氣的男生騙到巷子口,被按在牆壁上,扒了褲子,那是她的第一次。
門一開,便是道無止盡。
不管是比自己小幾歲的學弟,還是穿著漏dong牛仔褲的流氓,街頭叼著煙的地痞,收保護費的小混混,都玩過她。後來輟學,跟著人玩過幫派,不過一直都是扮演大哥那種伴侶的角色。
而這一次,她又生生的扮演了一次。
「好。我陪他,跟誰爽都是跟!」沙莎莎知道這次躲不過去,索性認了,因為她逃不掉。與其無謂的掙扎,不如就從了或許還可以找找感覺。
反正她也是個沒有感情的小太妹,美眸瞟了一眼已經急不可耐的汪海波。
「希望你別刷幾下就萎了,我的要求可是很高的,沒有能力,最好不要進,免得受打擊!」冷滅的話語,讓汪海波突然有了一絲的壓力,不過當瞟向那魔鬼身段時候,堅定了一下心理:「我有信心讓你哭。」
沙莎莎又朝地上淚流滿面的李梓欣看了一眼:「梓欣,姐姐我夠義氣了吧,陪你一起被這幫畜生!」
李梓欣泣不成聲,在她眼中,沙莎莎是自找苦吃,不過現在她再也顧不得這個讓她身陷囹圄的壞女孩,而是擔心自己。
沙莎莎又朝張雄狠狠的瞪了一眼,便是解開短牛仔褲的皮帶,紐扣,然後輕巧的一退。而汪海波吞嚥著口水,等不及的就是朝著沙莎莎跑過來,慌不擇端。
「種豬,你慢點!」沙莎莎大罵到。
「啊——」
……
這邊1uan拱1uan叫起來,而此時四男張望著今天的女主角,李梓欣。
李梓欣慌忙的蜷縮起來,不過她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敵不過他們,現在死都沒法死。突然李梓欣想到了什麼,猛然抬起那張慘白無血色的俏臉看著四人:「你們放過我,我給你們每人一百萬。」
驚惶的面孔讓四個二世祖看了更加的想上去。
「我給你二百萬,你給我!」張雄知道,第一個上的肯定是薛山,殘冷的笑到。
這些個傢伙,哪個家中沒有個幾千萬的,有怎麼會稀罕幾百萬呢?
李梓欣徹底的放棄希望,錢,絕對沒有她的軀體能夠打動他們、他們已經達到了視金錢如糞土的地步了。
無助mi茫的看向前方,此時散落著一地的牛仔短褲,丁字等,兩尊白軀在綠色的草地上瘋狂,她徹底的蒙了,老天呀,難道待會自己也要被這樣,甚至更加慘烈的對待?
「薛山,你開始吧,你要再不上,我就先了!」張雄dang笑的看著薛山。
「滾你媽呀!」薛山痛罵一聲,「你還是先看看你女人被幹成什麼模樣了吧。沒不過海波這能力,還是真他娘的強,都堅持了這麼久,看不到結束。」
「海波,完事之後她就是你的了!」張雄大聲的冷笑到。
「張雄,老娘一定不會閹了你!汪海波,你比他強!」沙莎莎又是大罵到。
「好了,該我們表演了!你們三個過來先把她的衣服給我扒了!」薛山命令的口氣看著張雄等三男。
「我靠。這還得我們來做!」張雄極為飢渴的說道。「不過,老子願意。」張雄說著就朝著李梓欣走了過去。
「不要……畜生,你們的髒手不要沾到我!」李梓欣梨花帶雨,嚇得就往後縮。
「哈哈。梓欣,你放心,你和莎莎不是一個類型,她只會讓我們生理上滿足,不過你,那可還有精神上的滿足感呀!來,別怕,你也知道我們這些哥們很會憐香惜yu的。來,過來……」張雄無恥的說道。
「啊……不要。不要!你們會遭天打雷劈的,混蛋,不要碰我!」張雄的手就要扯住李梓欣,李梓欣驚懼的後移。
而另兩個餓狼同樣也撲了過來,一下子,李梓欣三面受狼,當真是進了狼圈。
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同學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把自己灌醉,帶到這種地方,想……李梓欣覺得自己陷入了無法輪迴的深淵之中,她知道,今日的自己一定要受到這幾個畜生的侮辱,同時她也知道,憑她的性格,她絕對不會活過今天晚上。
突然李梓欣想到了自己的爸爸,自己的哥哥,自己的叔叔,為何李家人都這麼的不幸!
不甘!
……
「等一下!」正當這個時候,突然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了過來。李梓欣抱頭痛哭,當聽到這個聲音,嬌軀大動了一下,竟是不顧一切的睜開眼睛,卻是看到從幾顆樹中間走過來一個穿著黑色休閒西服,長相清秀,嘴角掛著淺淡的笑容。
「臭小子,你跟蹤我們?」薛山自然認得在酒店中見過的謝雨,冷語的問道。
謝雨輕佻的笑了笑,「你說錯了,我不是跟蹤,而是尋著花香來的。」
「混蛋!趕緊滾開,否則,完整的進這片小樹林,出去四肢還健不健全,那就不好說了。」薛山又是放話到。
謝雨轉頭瞟了一眼那同樣盯著自己,眼中卻已不再驚懼的小淑女面龐,又是瞧了一眼還在衝擊的沙莎莎和汪海波,旖旎無限,二人似乎到了攻堅戰的高端,完全不知屁股後面多了一個陌生少年。
又是商量性的目光看向薛山:「算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