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裡面了無動靜的時候,房飛言忍不可忍的站了起來。
「飛言,讓七七好好休息吧,她今天累了,明天還要坐飛機。」夏敏一般拉住房飛言的手,淚流滿面的說道。
「做什麼飛機,她都打過飛機了……放心,我只是找那個小子談談話。」房飛言氣憤之餘便是說道。
「奧……」夏敏不再阻攔。
謝雨和房七七貼身壓睡,疲乏的他們已經幾近睡著,卻是被一陣狂猛的敲門聲打響。
房七七睜開眼睛看著有些疲乏的謝雨:「不用管他們,我們睡覺。」
「好。」謝雨又是朝房七七的白皙額頭上吻了一下,然後又閉上了眼睛。
「登登登——混蛋,給我滾出來!」敲門的聲音越加的大,聲音很是激烈。
「你爸爸看來是要和我談談了,我出去一下吧。」謝雨溫柔的翻身起來。
「從小到大他都是這麼霸道!」房七七緋紅的面頰流露出羞憤。
「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子女好,別那麼生氣,你今天做的,已經夠他們喝一壺的了。」謝雨又是嘿嘿的笑著,然後朝外面喊了一聲:「叔叔,我先洗個澡可以嗎?」謝雨禮貌的問道。
「混蛋,快點給我滾出來!惹急了老子,老子拿刀剁了你!」聲音之氣急敗壞,驚天地泣鬼神。
謝雨無奈的笑著看著眼前的房七七,她太疲累了,被自己那麼大力做著,尖叫著那麼久,對於她這麼柔弱的女孩來說,的確是很讓人心疼,走過來,掀開旁邊的被給房七七蓋好,「瞧,岳父都等不及見女婿了,嗯,我出去下,待會就回來,乖乖,先睡吧。」
「不,我等你。」房七七櫻唇撅起,幸福一笑。
「嗯,我盡快。」謝雨又是趴下吻了一下她的嬌唇,方才走了出來。打開門,面對的一張面無血色,如鬼一般的怒號面頰。
謝雨並沒有多少驚訝,如果他笑了,謝雨就瘋了。
一大一小,一滄桑一深遽的神眸對視了幾秒鐘,謝雨除了感覺到他極端的憤怒之外,並沒有其他的意味,不過他可以理解,都說女兒和父親前世是一對情侶,其實做父親的誰都有一個自私的念頭,那就是女兒永遠留在自己身邊,不破,不嫁。
可想而知,當他看到自己被她那如此美麗的女兒強牽著手帶進來,並且撂下狠話,牽入房間,再到聽到那破瓜的那聲痛苦之叫,直到後來無法控制,近乎放dang的歡聲,這一切,可以生,但不可以在自己面前生,尤其是不可以在自己強烈反對的情況下在自己的面前生。
「額……七七累了,在裡面休息,到客廳談?」謝雨平靜的說道。
房飛言沒有言語,依然恐怖的臉龐,轉身走開。謝雨回頭瞟了一眼睜大眼睛可愛笑著同時也帶著焦慮的神情,看著自己的房七七,給她一個溫馨的笑容,然後輕輕的關上了門。
謝雨走了過去,看到房飛言和夏敏坐在一起,美婦同樣認為自己的罪孽罄竹難書,恨不得撕扯的瞪向自己。女兒是她身上掉下的rou,本來完好無暇,卻被自己生生的dong開一道口子,她肯定不樂意。
地上茶几碎片,謝雨一切都明白。
只是淡淡的眼神瞟向這個雖然上了年紀,不過依然楚楚動人的美婦,這樣的女人生出的女兒不漂亮,那老天就不公!
而夏敏也同樣打量著謝雨,這個剛糟蹋的該受凌遲的臭男人,雖然小,也是臭男人。而且,更加讓她不可原諒的是,他的渾身還散著一股強烈的男人那種液體的味道,聞了幾十年的她怎麼可能猜不出來這是什麼!心下的恨意又加倍的沸騰。
「抱歉,準備洗個澡再出來,你們等不了。」謝雨抱歉的神態看著兩位長輩。
房飛言圓睜怒目,拳頭都握緊,隨時都有可能站起來netbsp;「打吧,我絕不還手。」謝雨自知理虧,認錯到。
「打你,女兒就能恢復成原來的樣子?」倒是夏敏冷看著謝雨問道。
「不能。」謝雨直言。
「那好,我們來談談現實的問題,你打算怎麼辦?」幾十年來作為職業經理人的夏敏雖然憤怒的要殺人,但是她懂得分寸。
「這……你們說說看,我再回答。」謝雨真的不知如何回答。娶她?現在肯定不行。
「好。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夏敏像公司面試一般的鑿鑿。
「知無不言。」謝雨簡單回答到。
「你的職業?」
「目前一半學生,一半老師。」
「房子?」
「一定是自己的?」
「廢話!」
「那沒有!」
「車?」
「如果一定是自己的,那我也沒有。」謝雨不好意思的回答到。
此時房飛言也已經要做出打人的姿態來,不過看著夏敏還有話,便是壓抑了下來,成功的男人背後絕不能背著一個多事的女人,而是要精明強幹,當然還要美yan動人,除了幫自己出謀劃策,還得幫自己解決生理問題,吞吐某物,那是難免的。
做一個高貴的女人,就該是上得了禮堂,下的了臥床;嬌口能夠揮斥整個公司的員工,也能滿足那粗碩的玩意。
對於謝雨近乎窮鬼的回答,夏敏自然是極為惱怒,瞪向謝雨:「我們也不是那種非得有車有別墅手裡還得有幾千萬才能嫁女兒的庸俗家族,不過為人父母的都希望女兒有一個好歸宿,日後過上好日子,這你應該知道。」
謝雨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可以理解為人父母的都希望自己的女兒「日」後能過上好日子。
美婦美眸輕佻的瞟向謝雨:「不過眼下你的情況似乎並不樂觀,要什麼沒什麼,叫我怎麼放心將女兒jiao給你?不過我很想知道,在你身上到底有什麼資本,敢踏入我家?」
謝雨心想,後面是不是還有干你女兒?
謝雨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宛如老僧入定般,對這美婦輕佻挑釁話語無動於衷,而美婦和房飛言面色不好的等待著他的回答。
「三個酒吧,兩個賭場!」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哼,你以為你是土皇帝徐常勝?」對於暗面的一些事情,老實的生意人其實並不瞭解多少,不過對這風流倜儻,經常出沒於商界的徐常勝他倒是還瞭解一些。
謝雨冷笑一聲,再次放出一句讓二人身體陡然顫動的大話來:
「他就是我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