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女人,天生就喜歡和別人開色情玩笑,大搞曖昧,卻從未和別人上過一次床,而有些人則不談感情,只談上床。***
又是和秦琴玩笑了一會,只見女生宿舍的門口走出來了一大一小的兩個傾城。梁傾城一邊走著,一邊和夏凝香笑著聊天,由此可見,二人很是投緣。
梁傾城已經換上了一套藍色的淑女群,雖然不是很名貴的那種,不過由於夏凝香和她的氣質和身材的都有些相仿,只是夏凝香稍微青澀一點,而梁傾城卻更飽滿凸起翹。所以這身連衣裙很是適合她。
「凝香,有空到我家來玩。」梁傾城淺笑的看著夏凝香。
「嗯,有空的時候一定去。呵呵。」夏凝香點頭到。
「好了,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走了。」秦琴也朝夏凝香搞了mi人的笑了一下,然後鑽入了車中。謝雨也是微笑的看了一眼夏凝香,現在他們可不是同學的關係,而是師生之間的關係。車子啟動,只留下夏凝香愣在原地,對於梁傾城的美貌,她心中也顫動,心中不自覺的一股醋意升騰起來,酸不溜秋的,很是不好受。
秦琴的車子開的很快,不過卻很穩,由此可見是玩車的高手了。路都是謝雨沒有走過,開了足足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方才停在了一處極為繁華的大哥特式別墅前。
巨大的院落裡面,竟然還有高爾夫球場以及花園草地跑到,謝雨頭暈目眩,宛如劉姥姥一般不知所措。
「傻小子,走吧,這就是你以後工作的地方。」梁傾城一顧傾人城的笑著。
「傻小子,眼花繚1uan了吧。」秦琴性感的嬌唇撇著,高挑的身材讓謝雨恨不得將其就地重罰,不過昨晚帽子戲法實在是有些吃不消,只得遺憾作罷。
現在他遏制精蟲上腦的最好方式,便是期待著這棟巨大別墅之中的那個美麗的少fu。
秦琴黑色裙擺包裹的大屁股一扭一扭的,謝雨跟在後面,直盯盯的看著,渾圓凸翹,又是瞟向走在前面的梁傾城,她的身材自不必說,前凸後翹,曲線分明,不過自然沒有秦琴那般的放dang臊姿。
這棟別墅周圍門口有警衛放哨,高爾夫球場等設施處都有警衛維護著,還有護草使者的園丁在用割草機削平草坪,空氣中飄來清淡的草香。
上了階梯,是一扇豪華的西式別墅門,兩邊有威嚴的石獅子,看起來異常的莊重。
走入其中,便給人感覺到這是一個家教森嚴的家庭。
心中猶如裝著半桶水左右的晃動,小心翼翼的走著,進入了別墅內部。
「姐姐,我把人帶來了,你來面試吧。」梁傾城一改端莊的架勢,到了家中好似脫掉了一層掩飾的外衣,輕鬆自在的將高跟鞋猛然一踢,便是踢在了門邊。
「面試?」謝雨心中猛一打鼓。不過還是極為的想看到那即便為人少fu,也讓李大花少夢迴大唐的垂漣。
「蹬蹬蹬——」輕巧的腳步聲音跑了出來,謝雨定睛一看,卻不是別人,正是光光。
「小姨,你回來了呀!」光光明亮的水眸子看向這邊,當看到謝雨的時候,眼眸子不住的一喜,濕潤的小桃唇張開,露出裡面可愛的小虎牙來:「大哥哥!」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美女也成堆的扎。
「大哥哥!怎麼是你呀,呵呵,大哥哥、」光光激動的兩手招著跑向謝雨。
「能抱不?」謝雨則看向了梁傾城疑問到。
「當然可以,這個小祖宗平時可沒少念叨你。」梁傾城淺笑了一下。
「奧?呵呵,那是我的榮幸、」看到光光激動的跑來,謝雨也是直接的張開了雙臂,將小光光抱了起來。「想哥哥啦?」
「嗯。光光很想哥哥的,不信你問小姨?」
「好,哥哥相信,哥哥也想光光呀。來親一個。」
「吧啦——」
抱著光光,聽到一聲輕緩的腳步聲音,謝雨眼睛一轉,卻是看到一張清美嬌面。頭向後盤成一個少fu的髻,風姿綽約,儀態萬方。不過卻並沒有因為生過孩子之後身材走樣,依然是玲瓏剔透,曲線畢露,豐rǔfeitun,每一處都顯示出勾魂攝魄之感。
袁家少fu鬱金香!
謝雨竟是怔怔的看著這個玲瓏剔透,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梁雅容,一時之間,不能自拔。
梁雅容第一眼便是和謝雨對視,當看到這個陌生小男人那灼灼的帶有無比侵略性的神色,一時之間竟有種怯意。這個袁大司令家的金牌媳婦,已多日不曾和男人的眸子對視,當即避開了謝雨的神色,而後轉動傾國容顏看向了梁傾城:「傾城,就是他?」
當謝雨用那種驚yan的獸性光芒看向其姐姐的時候,梁傾城並沒有太過生氣,因為任何男人看向她都是這種神色,櫻唇彎了一下,點了點頭:「姐姐,他就是上次在溜冰場我們遇到的那個小子,也是光光口中常常念叨的大哥哥。身手了得,心地——善良,最重要的是光光也喜歡、」梁傾城似乎一定要讓她姐姐同意謝雨留在這裡,便是說道。
梁雅容第二次看向了謝雨,這個小男人給他的印象,果真沒有太過凌厲的霸氣,長得也行,心裡不膈應,最讓他看中的是,他對小孩子的喜歡。和光光似乎很合得來。
「媽咪,大哥哥人很好的,要讓大哥哥留下來,我雙手贊同!」被謝雨抱著的光光舉起雙手招搖到。
梁雅容那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度氣態最終還是如一層膜一般的破碎,最終點了點頭:「好吧。」
說實話起初對於當梁家兩女的什麼男傭或者保鏢,謝雨興趣不是那麼盎然,不過當見到梁雅容的時候,那份不需要絲毫的修飾和做作就自然而然散出來的令人著魔的風韻氣態,讓謝雨瞬間心陷沉淪。
這個未曾熟稔床第之事就喪夫的江南大美人,如今卻獨守空房,遠離了男女之事,不得相夫,只得教子,這是女人最大的悲痛。謝雨也為之憐惜。
謝雨終於明白,為何李大花少臨死的時候都要別人幫自己去完成他的心願,如果換做是他,或許也會如此。
而現在,野心卻在謝雨心中生根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