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謝雨離開尉遲冰冰和郭初瑤的時候,暗地裡塞給一名男服務員一把鈔票,讓他死守著尉遲冰冰那兒幾個人,一有情況,便馬上通報他。***而這名男服務員,對於手中的錢異常的忠誠,因為謝雨給他的錢比他三個月的工資都要高。而且,因為長久在這裡工作的關係,見慣了勾心鬥角,陰謀詭異,活色生香,他早已練得兩隻犀利的眼睛,當看見尉遲冰冰和郭初瑤出現異狀的時候便知曉被對方下了miyao,趕緊去告訴了謝雨。
謝雨得知之後便是瘋狂的跑出了房間,順手提起一個滅火器,大力的轟門,一間兩間三間,
直至轟開了兩排房間,最終才再這一間找到了。
「媽的,還好來得及時,保住了她們的菊花!」謝雨額頭上也是沁出了一層細密如雨的汗珠,在轟開其他房間,被房間中正在**的男女罵的時候,之所以沒有回擊,便是因為他心急火燎,生怕再找不到二女的話,二女已經被兩個小混蛋給爆了。到那時,他會後悔的哭死的。
望著突如其來的野小子,劉文浩和宋駿馳悔的腸子都青了,只差一步,他們就享受到了極品美少女身體,沒有想到這個小子竟然打攪了自己的好事!
到嘴的鴨子怎麼能夠飛?
本來跟在他們身後的四個黑眼鏡男,當看到他們的老大對兩個極品女孩做的事情,一直流著口水,心中正幻想著等他們老大爽過之後,他們再爽爽,他們可不介意穿多破的鞋,只要不將所有的腳趾都露出來就行。
而現在,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他們的任務突然很明確起來,那便是教訓這個阻止他們穿破鞋的小子,狠狠地教訓,往死裡教訓。
做奴才的就是這個命,
玩女人,要玩老大玩剩下的,遇到敵人,要當主人的炮灰。
劉文浩和宋駿馳怒瞪著一身殺氣,不怒而威的謝雨,此時他竟然是狡黠的冷笑看視他們,當即便是怒不可斥,大雷霆,沒想到這個小子單槍匹馬的敢進來送死,那便要成全了他。
「上!」劉文浩冷冷的命令道。
而謝雨之所以沒有主動攻擊的原因,其一,自己站在這裡,很顯然,兩個混蛋不會動尉遲冰冰和郭初瑤。這不是古代的砍頭,即便有人來劫菜市口,腹黑的貪官污吏依然命令照砍不誤。因為兩件事的難易程度不同。砍頭,大力士大刀麾下,頃刻人頭落地,不過這件事情……
其二,也是最直接的原因,那便是連續用滅火器轟開了那麼多扇門,謝雨的確是耗費了巨大的體力,要知道這房間的門可不是古代的那些紙老虎,形同虛設。依照現在造門的工藝和技術,要想直接的轟開一扇門,即便借助鈍器,沒有相當大的力氣,絕不可能。所以他必須盡快的恢復點體力,以待隨時的大戰。
「小心!」突然之間,見到四個眼睛大漢朝著謝雨圍攏而來,凶神惡煞,宛如誰都欠他們二百萬一般。方丹秋大驚失色,慌忙的提醒到。
「你退後!」謝雨大吼一聲,嗜殺的流芒放射而出,舉起手中的滅火器大力的旋轉,「轟」的一聲朝著靠自己最近的大漢胸膛砸去。
「卡嚓。卡嚓。卡嚓。」
一聲骨斷的清脆聲音,聽的人渾身寒麻,而那名大漢幾根肋骨瞬間斷裂,甚至胸膛處都凹了進去,一口鮮血連帶著被震碎的臟器噴出,暈厥倒地。緊接著,謝雨不給其他三名大漢驚訝的表情,又是連拍三下,流程如同第一名大漢一般模樣,幾息之間,四名彪形大漢,便是倒地不起,不知死活。
「啊……」方丹秋美唇驚啊了一下,本來還擔心謝雨會被他們打的如何嚴重,正要拿起手機報警,眨眼功夫,四名大漢,已死暈在地,並且地面滿身血污,碎髒,刺鼻的血腥味道充斥空氣,甚是難聞。她心中一時劇烈的翻湧,一來噁心,二來,對於謝雨的擔心,看著四個傢伙,不死估計也醒不來了,心中已想著怎樣替他免除牢獄之災了。她知道,謝雨是要把這幫傢伙往死裡整,可知,他是徹底的怒了,瘋了,可想而知,他和那兩名少女的關係絕非淺淡。
「難道她們是……」驚喔了一下,方丹秋再次看向了頹然表情的二女。
「什麼!」劉文浩和宋駿馳見到自己的保鏢如此的不堪一擊,三下兩下就被這小子給打的暈死,當即心中駭然,而旁邊的小美更是渾身顫,她也想不到,尉遲冰冰的下人,竟然如此的厲害。下手霸道又狠毒。她的心中一種不祥的徵兆迅攀升,恐懼油然襲來,準備著逃脫的機會。
劉文浩見勢不妙,快的掏出了手機,正當他要撥號的時候,旋即一個硬物砸在了自己的雙腿上面,又是兩聲清脆的骨裂聲音,猛然間跪在了地上,然後倒地痛苦的嚎叫,眼角瞟見,站在身旁的少年,玩味的笑意,手中托著沾滿鮮血的滅火器。
他知道,他再也不能站起來了。「啊」的一聲響徹蒼穹。
「謝雨!」當聽到骨裂聲音的時候,方丹秋身體隨聲巨顫了一下,白皙的yu手掩住嬌紅的嘴唇,唏噓的緊蹙著柳眉,宛如這是轟在自己的腿上一般。
「大哥,我錯了。我錯了。你放過我,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宋駿馳見劉文浩的腿被殘忍的敲斷,倒在地上哀嚎慘烈,心中的惶恐急升溫,他知道,接下來的一個可就是自己。他可不想一輩子在輪椅上度過!
謝雨嘴唇彎出一個遊戲人生的弧度,卻是不語,而是再次揚起了手中的滅火器。這個滅火器,被他搞的,表面凹凸不平,本來就是鮮紅色的,再加上沾滿鮮血的關係,如今更加的妖嬈血紅。
本來是用來救命的工具,如今卻被他當做殺人的利器!
宋駿馳見謝雨殘冷的面容,似乎並不打算放過自己,心下大駭,額頭上大顆大顆的汗珠滴下,沒吃過苦的他怎麼可能受得了那一下鐵物的轟撞?那可是實打實的金屬呀,而且一想到他的膝蓋骨被生生的打斷,那種痛苦,生不如死!
「撲通」一聲宋駿馳跪到了尉遲冰冰的桌子前,眼淚鼻涕直流,給尉遲冰冰磕著響頭:「冰冰,我錯了,我豬狗不如,我是禽獸,我是畜生,我不該對你和瑤瑤那樣,都是劉文浩出的主意!冰冰,念在我們是三年同窗的份上,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這條狗命吧!求你了。求你了。」磕頭的響聲不斷地傳出。
尉遲冰冰笑了,笑靨如花。這笑是諷刺的笑,是不屑一顧的笑,是冷如寒霜的笑。
這一笑,如同判決令一般,給宋駿馳下了死命令。試想,一個用卑鄙無恥的手段將自己mi醉,然後又要踐踏自己身體的人,難道還要替他求情不成?
謝雨在等待著尉遲冰冰的反應,見其那般殘冷的笑著,心中瞭然。一腳將宋駿馳踢到在地上,然後大力的一揮滅火器,隨即卡嚓的聲音再次傳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