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oo4章:一醫院
「看不到就我一個人?肯定是我會治病啊?要不就是你腦子有問題,要不就是你眼睛有mao病。(_)」王哲這次開店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斂財,可現在的中醫館,西醫院,中西醫結合診所比垃圾還要多,所以王哲不出奇招,很難在短時間內引起大的效果。
「我草你丫狂啊,你……」男子聽出王哲諷刺自己,氣的臉上橫rou直甩,不過剛剛伸出手,接著感覺指尖一寒,再見王哲那把黑不溜秋的刀刃上,有一道血絲滑過。
王哲輕輕一甩,把匕上的血跡給甩在地上。
反轉了一下匕,在沒有劃過血的另外一面,王哲繼續修剪著指甲,嘴裡冷漠且淡淡的說道:「要治病就說,不治就滾蛋,下次再來找事,你丫手指留下一根。」
從男子進門王哲就看得出來,這傢伙好像就是來找事的,雖然從他氣色上看,身體有些小mao病,但僅僅是小mao病而已,不可能大老遠跑這麼遠來看病。
「好好,等著。」男子手指現在才開始疼了起來,咬牙切齒的捂著手指,恨恨的丟了一句話,轉身離開。
王哲冷哼一聲,手中黑不溜秋的匕脫手而出……
啊
男子剛走兩步,接著小腿一疼,緊接著劇烈的痛疼感傳遍全身,腳步一軟,身體無力的倒在地上,扭頭看去,一柄黑漆漆的匕netbsp;「你……」
男子沒想到王哲下手如此狠毒,只不過是留了一句狠話,一句給自己面子的話而已,哪個醫生這樣對待病人的?
如果換成以前,王哲只會呲之以鼻,一笑了之,但現在的王哲,變的太多了,只要可能威脅到自己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要不這傢伙看上去是普通人,王哲這一刀就直刺他的心臟了。
王哲吹了吹指尖上修剪下來的白色粉末,起身一步一步走進男子。
看著王哲臉上陰冷的表情,和那空dong殺機的眼神,男子第一次產生了害怕感,這傢伙的眼神好像就是一個無底dong,在他的眼神之下,自己連動一下都不敢。
王哲眼神一直盯在男子面部,走到他面前緩緩蹲下,聲音還是依舊冷漠:「誰讓你來找事的?」
「一,一,一醫院。」
「滾吧。」王哲點點頭,提起男子,如提起一直小jī一樣,扣住他的後領,一下就把他甩出了門外,在甩出去的一瞬間,王哲左手按住了他小腿上的刀柄,輕輕的netbsp;刀是好刀,只見血跡隨著刀身的凹槽,一點點的滑落在地上。
還好店舖裡面的地面是沙土地,要是瓷磚或者木地板,血跡就麻煩了。
王哲用腳尖在地上摩擦了幾下,把血跡nong乾淨之後,又回到了原位,而在匕上已經沒有了血跡,王哲繼續修剪著指甲,好像剛才的事情不曾生過一般。
聽著門外男子哼哼唧唧忍著疼,開車離去,王哲拿出chou屜裡面藍牙耳機,點了一下聽筒,淡淡的吩咐道:「黑色豐田漢蘭達,車牌京A9A2*,開車男子三十多歲,幫我解決了,他是普通人。」
藍牙耳機另一頭傳來劉禹志的聲音:「明白。」
王哲變了,變的在外人眼中有些恐怖,但瞭解他的人都知道,他不得不這麼做,俗話說:吃一塹長一智,他不可能在留下任何一個找自己報仇的人,哪怕只是可能找自己報仇也不行。
這個世界沒有人再能威脅到自己或者是自己的朋友家人,這是王哲誓的話。
就在王哲剛剛收好藍牙耳機,一輛銀灰色奧迪A8L車,直行在門口停下,把本來就不大的門口給堵得嚴嚴實實。
下車之後,王哲依稀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語氣中帶著絲絲埋怨:「什麼鬼地方,這麼偏,害我找了半天。」
緊隨著聲音而至的是一個3o多歲,看上去有32、3左右,畫著淡妝,身上沒有因為寒冷多加幾件衣服,而是在職業裝長袖長褲之外,多披了一件黑色的裘皮的坎肩。
擰眉微皺,進入『通廣yao鋪』之後用纖纖yu指在面前揮舞著,嘴裡還輕聲嘀咕:「真難聞。」
王哲心中想著這妞不會也是某家醫院派來找麻煩的吧?不過嘴裡還是冷冷的問道:「有事嗎?」
女人聽到王哲的話,這才好像現了王哲一眼,奇怪的『噢』了一聲,皺眉詢問起來:「你是醫生嗎?」
「很顯然我是。」王哲手中拿著黑不溜秋的匕反轉了一下,然後放在桌子旁邊:「你看病還是誰看病?」
「你這人會不會說話啊?你看我像是有病的嗎?」女人聽不得王哲這種說話的語氣,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何時有人這麼跟自己說過話?
不料王哲聽到她的話之後,很確定的點了點頭:「你有病,而且不止一種。」
「神經病。」女人本想罵幾句王哲的,不過想想自己的身份,還是懶得跟這種白癡計較了吧,活了這麼大,沒見過這種白癡醫生。
看著女人轉身就走,王哲哼了一聲:「忠言逆耳利於行,我說過你不止一種就不止一種,胃病,心律失常和哮喘,沒把脈我暫時只能看出這三種。」
「……」女人赫然停下腳步,不可置信的轉過臉來看著王哲:「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一看你的氣色和你身體的各個反射區,我就知道你有什麼不舒服。」
神醫啊。
女人聽到這話,忽然相信了王哲多幾分,忙上前:「那有辦法治療嗎?我經常胃痛。」
王哲面無表情,說話依舊淡然冷漠:「西醫不能斷根的病,我收費很貴,胃病和哮喘,合起來五十萬,心律失常我不治,小病找西醫,另外你還有什麼我需要把脈。」
「五十萬……」女人對王哲的好感一下化為泡影,這不是明搶嗎?
看著女人那震驚的樣子,王哲低身拿出一張對外的宣傳單,放在桌上:「我說過了,視情況而定,少則十萬餘元,多則可能千萬,那種癌症晚期的患者,我收費更貴。」
說道這裡,女人忽然想起了自己今天來的目的,把自己的身體先拋開不說,而是問道:「胃癌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