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小白脫女人衣服
「你才是條狗。」王哲回罵一句,這種人說話怎麼拐著彎子罵人呢?
「我告訴你,我家小白不拉屎,也不撒niao,就算再你家門口拉了,niao了,那也是你們的榮幸。」
「這孫子怎麼說話的?」婦人兩步並作一步走到王哲面前,看上去就準備拉開架勢動手,嘴裡一口京腔的罵罵咧咧:「你丫是不是活膩歪了?你是哪家的孩子?把你爹媽叫出來,有娘生沒娘養的玩意兒。」
王哲沉出一口濁氣,如果對方不是一個女人,王哲估計現在早就一拳頭上去了,瞇眼盯著婦女半晌,低頭對小白說道:「小白,jiao給你了,別搞死,其餘的隨便。」
「嗚!」小白咬人是很疼的,這點王哲早就嘗試過了,而且它應該也不屬於狗,咬完人也不需要打狂犬育苗。
王哲說完話之後,轉頭就走,小白呲牙咧嘴對著婦女,出低沉的吼聲。
「你丫想幹嘛?喂,孫子你丫別走。」
王哲捏了捏拳頭,腳步加快一步,真的很不想聽到或者看到這個女人,完全就一潑婦,看到人家有狗就說狗屎是人家的,而且滿嘴帶著髒話,也不是這人是什麼素質,潑婦罵街估計說的就是這麼一類人。
轉頭進了余鑫的房子,而王哲身後傳出了驚天的潑婦喊叫,連帶著罵人和哭腔。
余鑫打開門,聽到外面的喊叫,不解的問道:「外面這是怎麼了?」
王哲把余鑫扶進房間,把防盜門給虛掩上,只留了一條小縫,讓小白一會好回來。
「一個潑婦,對著小白又咬又叫的。」
「對著小白又咬又叫?」余鑫一愣,接著反應過來:「是小白咬人吧?快點管管啊,小心把別人咬傷了。」
「別去。」王哲拉著余鑫,微微一笑:「有些人連狗都不如,讓他們狗咬狗去吧。」
不一會,余芝穿著白色小睡裙,rou著惺忪的眼睛走下樓,嘴裡還『吧嗒吧嗒』幾下,問道:「外面怎麼那麼吵啊?」
「你不上班的嗎?」王哲看了余芝片刻,又抬眼看了看時間,都快11點了,這丫頭怎麼還在家裡?
「請假了啊。」
「……」王哲無奈。
余鑫皺眉問道:「為什麼請假?」
「那個!」余芝對這個姐姐還是有些小懼怕的,聽到姐姐的質問,一下清醒過來:「我來好事了。」
「來好事?」余鑫眉頭皺的更深,以前她也來過,但從來沒有見她請過假,當護士又不是什麼體力活,根本就不需要請假的。
不過余鑫看到身旁的王哲時,馬上反應過來,似笑非笑盯著余芝:「是不是王哲請假了,你也跟著請假啊?」
「呃?」余芝一愣,小臉一紅,忙搖搖頭:「才不是呢,他請假跟我請假有什麼關係啊?我昨天下午就請假了的。」
「是嗎?」余鑫歪頭瞇眼盯著余芝。
「真的姐姐,不信你打電話給師傅問去嘛。」
「好,我現在就打。」余鑫走到客廳沙旁,拿起座機。
余芝忙給王哲使眼色,表情焦急的出這口型,手還不停的指著余鑫。
王哲白了余芝一眼,無奈搖頭,幫忙道:「余鑫啊,別打了,你還信不過你妹妹啊?女人來好事要休息一下的,很多人是家庭條件不允許請假才強行的上班,女人要對自己好一點不是嗎?我做醫生這麼久,這點還是懂的。」
聽到王哲幫余芝說話,余鑫瞪了王哲一下,不過還是把手中的電話放了下來,然後指著余芝:「你丫頭就是這樣,讓你上班的時候你不去,讓你在家裡陪姐姐的時候,你非要去上班,是不是反骨長出來了?」
「哪有啊姐姐。」余芝上前撒嬌道:「我知道姐姐最好了嘛,昨天來好事,加上星期六人特別多,連坐都沒有時間坐,腰疼的特別厲害,師傅才讓我休息幾天的。」
余鑫白了余芝一眼,不過做姐姐的哪有不疼妹妹的?佯裝微怒:「現在腰還疼嗎?不知道照顧自己啊?」
「啊?」余芝rou了rou自己的小蠻腰,皺起眉頭:「還是有點點疼,從內到外的,王哲啊,幫我按按吧?」
「……」
「……」
這時,門口的門縫之中,小白鑽了進來,不過當三人看到小白嘴裡叼的東西時,明顯的一愣。
王哲忽然指著小白,厲聲喝道:「你丫幹什麼呢?這nai罩是誰的?」
小白低著頭,把嘴裡那黑色的nai罩吐在地上,可憐兮兮的:「嗚嗚嗚!」
「你少給我裝可憐,這東西是那個潑婦的吧?」
「嗚!」
「趕緊的,給我丟了,多噁心啊。」王哲咬牙切齒,這小白太色了。
余芝不解的看著王哲,又看了看小白,最後看向姐姐,眼中儘是詢問之意,這到底生了什麼?
余鑫也才想起來,外面小白再咬人,三步並作走到門口,只見一條feifei的女人,好像全光一樣,從別墅區的小路跑進了草叢,而小路上到處都是撕碎的布料。
「小白把人家的衣服都扒光了。」
「……」王哲苦笑一聲,恨鐵不成鋼的指著小白:「你怎麼能這樣?我讓你咬她,沒讓你脫人家衣服。」
小白耷拉著腦袋,吊起nai罩又走出了別墅,不一會,小白可憐兮兮的慢慢走進房間。
王哲哼道:「去喝點水,洗個嘴,那東西噁心不噁心啊?一個fei婆你也這樣?從小不學好,快去。」
「嗚!」小白耷拉著腦袋和尾巴,磨磨嘰嘰的走進了洗手間。
「到底生了什麼事情?」余芝終於有機會開口詢問。
余鑫也點點頭,目光轉向王哲。
王哲歎了口氣,原原本本把剛才遇見那個fei婆的經過給說了一遍。
余芝聽的大聲叫好:「就該這樣,小白做的對。」
「……那也不應該脫人家衣服吧?咬人家也就算了。」
余鑫也無奈搖頭,歎了口氣:「那個別墅的主人好像是一個企業的老闆,而這個是他老婆,我跟她打過兩次jiao待,雖然說話不怎麼樣,但性子倒是直爽,人也一般,不算太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