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病了
廚房和客廳的距離不算太遠,王哲就算不是刻意去聽,也能聽到那邊說話的聲音。
「妍妍詩韻,你們到底想什麼呢?」唐晴不滿的語氣:「他要文化沒文化,要長相就一般,當個保鏢還是裙帶關係,有你們這樣陷害姐妹的嗎?」
「他跟你說什麼了?氣成這樣?」周親妍不解道:「我這弟弟可不像你說的這麼不堪吧?他是家傳的醫術,而且當保鏢救過詩韻的命,救過兩次,是不是他故意謙虛的呢?」
「反正不好。」唐晴也無奈,不知道怎麼回事,看著王哲總感覺不自在,心裡也不舒服。
「今天就我們姐妹聚會算了,不帶他了,他不是有事嗎?讓他去忙吧。」
周親妍和李詩韻對視一眼,都是無奈,沒想到晴晴的眼光這麼高。
相處這段時間下來,王哲其實還是不錯的,就是有些懶而已,醫術周親妍見過,身手周親妍見過,所以兩個人合起來,王哲是『無敵』的。
不過周親妍只見過王哲的計謀,王哲真正的身手,估計王哲自己都不清楚。
就在三人一籌莫展的時候,王哲正跟燕子通著電話。
「燕子,我跟林家槓上了,看看你能不能幫我nong來林家的消息,比如怎麼對付我,用什麼方式,什麼時間……還有一個,鄭海的一個小女兒,沒有登記戶口的,叫鄭婷。」
「好的師傅,你那邊沒什麼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王哲笑了笑:「倒是想問你,鎮遠的事情我這一天沒問,你還能處理嗎?」
「放心吧,有我在,完事都能解決。」燕子嘿嘿一笑:「師傅,那我現在就介入你們的事情吧,還有一件事,但不是很急,那個趙陽東說是想見見你,我沒同意但也沒拒絕,正準備問問你呢。」
「跟他說過幾天,我們要搞定林家。」
掛斷電話,王哲聽著絮絮叨叨的幾個女人,無奈搖頭走進廚房。
「姐,我可能真的有事要先走了。」
「好吧,你有事先去忙,太晚了,路上注意安全。」
路上,一切平靜,在平靜的夜色之下,全都是陰森,山雨yu來風滿樓。
沿途王哲格外的小心翼翼,不過一路上確實沒有人跟蹤自己。
手機震動,余鑫家裡的。
「喂,王哲。」余鑫先開口:「妹妹回來了,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可能晚點,還沒下班呢。」
「你……你在外面開車吧?」余鑫從手機中聽到外面有車的喇叭聲。
王哲把車窗的縫隙給關上,笑道:「嗯,還在外面忙,晚點吧,如果太晚了你先睡,我回去的話給你打電話你開門。」
「嗯,那你注意安全啊。」
支支吾吾說了幾句rou麻的話,余鑫掛掉電話。
隨便在一個酒店買了幾分外賣盒飯,王哲也有些餓,一會跟莫言一起吃一點。
來到天音工廠家屬院,一直也沒有人跟蹤自己,氣氛有些怪異,不過王哲懶得理會這麼多,要來怎麼檔都擋不住。
提著兩個袋子上了樓,打開門裡面黑漆漆的。
拉上窗簾,打開燈,把兩袋子飯菜放下,推門進了房間。
莫言『乖巧』的側躺在床上,被褥有些折騰的痕跡,估計是這妞下午想掙脫,可惜沒能成功。
房間的燈大亮,王哲上前看了看眼睛微閉,眉頭緊縮的莫言,鬢角汗濕,枕頭套上都是水跡。
mo了mo額頭,王哲一愣,燒了……
快解開莫言身上的繩索,平日裡見到這小妞都是飛揚跋扈的,誰能想到綁一下就會燒?而且是高燒,讓已經昏mi的莫言平躺在netbsp;王哲抓起莫言冰涼的手腕,過了幾道真氣在她體內,先幫她驅寒。
又跑下樓在門口的小商店買了一個熱得快,熱水瓶和mao巾,上樓之後王哲燒好水,把莫言的鞋子都脫掉,外套也給她脫掉,還有長ku……
答應過莫老不能讓他寶貝孫女出事的,王哲現在有些著急,其實說真的,跟這個女暴龍真的沒什麼深仇大恨,只是互相看不順眼而已。
真要是燒壞了腦子或者是燒出什麼病來,王哲內心有些過意不去。
上身穿著長袖白色的T恤,下面一條粉紅色蕾絲邊的小內-ku,渾身都是冰涼的,只有腦門上熱的要死。
這種暴力女也會穿粉色的小kuku???
想歸想,但也沒多看,直接把身體嬌柔的莫言nong進被窩,蓋好被子,又出去看熱水,不等水燒開,溫水的情況之下,王哲就倒了一點出來洗mao巾,之後又用涼水洗了一遍mao巾,把mao巾放在莫言的額頭上。
從被子裡面抓住莫言的手,輕輕的搭在手腕上,一股股的真氣從脈門傳入她的體內,可以明顯的看到,莫言的臉色是大紅慢慢的轉變成了緋紅,燒是退了,但需要修養。
「呃……」輕yin一聲,莫言微微睜開雙眼,難受的眉頭不自覺一皺,感覺頭頂上一條濕乎乎的東西壓著腦袋,接著伸手想去抓,但雙手也被死扣著。
一個jī靈,莫言瞬間有些清醒,當看到那個可惡的男人坐在床邊,而且……而且還抓著自己的手時,莫言急的快哭出來,身體不停的扭動著。
「給我老實點。」王哲大聲喝道,知道莫言現在渾身沒力氣動不了,也懶得理會她,一邊輸入真氣,一邊皺眉說道:「你身體看上去不錯,怎麼會高燒呢?」
被王哲這麼一說,莫言也想起來了,下午王哲走了之後,莫言不服氣在床上掙扎,可是怎麼掙都掙不開繩子,就這麼白白折騰了將近一個小時,嘴裡難受的要瘋掉,可惜也叫不出聲來。
心中又急又恨,身體又累又乏,這個時候頭不知道怎麼又開始疼了,頭疼yu裂,時間久了,天也黑了,一股子倦意上來,就這麼睡去。
「還不都是你。」莫言本來想吼的,可渾身沒有一絲力氣,連聲音都是那麼虛弱,說起話來有氣無力的。
「我也不想你生病啊,雖然你恨我,我也不怎麼喜歡你,但畢竟我們老一輩的長輩是認識的,我們完全可以做好朋友的。」王哲一邊度氣一邊無語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們的關係怎麼會這麼惡劣,也許只是你看我不爽吧,什麼事都喜歡跟我爭鋒相對,而我呢,按我們家老爺子的話來說,就是順mao驢,知道什麼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