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按摩
「我也不知道啊。」王哲苦笑,原封不動的回憶起來:「當時你說她應該洗完了,我就提著衣服上樓,可到了衛生間,聽到裡面有水聲,我真的以為她在裡面還沒洗完,可我們明明聽到腳步聲了嘛,我就放膽一試,結果衛生間的門沒鎖,我當時就放下心來,還以為是余芝忘記關水了。」
「誰知道。」王哲也很是委屈,雖然佔了便宜,可這個便宜占的沒有一點兒心裡準備,很突然,很不習慣。
「誰知道她還在裡面,背著身子洗頭,我當時懵了,就抬腳準備走出來,差點兒就出來了,余芝忽然轉頭,接著一聲尖叫,轉身的時候腳下一滑就摔倒了,然後你就來了。」
「冤孽啊。」余鑫歎了口氣,拉著王哲的手:「走,跟妹妹解釋一下,她跑步是因為沒沐浴球,跑回房間拿,沒關門一直都是習慣,家裡就我們兩個女人。」
喜歡1uo跑?這習慣不錯啊。
「喂喂。」王哲停下腳步,拽著余鑫。低聲道:「她現在不生氣嗎?我怕看著她生氣,畢竟這件事是我的問題啊。」
「生氣什麼啊?這丫頭腳扭了,背也腫了,你不是說今天給一個老人家治病嗎?那麼你應該會治,快點給妹妹看看,她現在疼的眼淚水都出來了。」
「行。」王哲丟在手中的袋子,現在能將功補過是最好的結果,轉身向外跑去:「我去拿yao材和針具,你準備兩個冰袋。」
兩人來到房間,余芝穿了一件睡衣趴在軟床上,頭還是濕的,整個枕頭都濕了一大片。
嘴中哼哼唧唧不停,手背在身後按著腰部。
看得出來,這個睡衣是隨意套上去的,估計裡面是真空。
余鑫跑到妹妹床邊,蹲跪在旁邊,mo著余芝的長,柔聲心痛道:「妹妹,沒事,王哲來給你看看,一會就不痛了。」
「不要啊姐姐。」余芝自己也覺得難堪,赤身被人看個精光,現在又要她來看病,忍著疼,咬著牙:「姐,我沒事,睡一覺就好了的。」
王哲已經走到床邊,手中拿著一個針盒和一根參須。
余芝的右腳腳踝青腫一塊,手按著的地方也摔的通紅,這些只是外傷,不知道有沒有摔成內傷,如果現在是冬天,人的骨頭比較脆,這麼摔一下,少說也是骨折。
「余芝啊,傷這麼重不是睡一覺就能好的,就算現在治好明天也不能去上班了,至少要休息2、3天。」
「不要治。」余芝趴在床上,把頭埋在枕頭當中,雙手抱著腦袋。
王哲也算看清楚腰部的傷,還好,這是紅了一片,應該只是一些外傷,就是腳踝有些麻煩。
「余鑫,幫個忙,拿一瓶你們家最高度數的白酒,倒一碗,然後拿個打火機上來。」
「幹嘛用?」
「活血的,腳都扭成這樣了。」
「我不要,不要治,你們都出去吧。」余芝哭聲叫道,自己清白之身,被人看了,說不難受是假的,可心中又找不出什麼火的理由,只能算自己倒霉。
「妹妹聽話,受傷可不是小事,叫王哲幫你治療,我去拿酒。」
「姐。」余芝忍著疼抬起頭,看著余鑫跑出房間,又看著王哲的模樣,臉頰燙。
「對不起啊。」王哲歎了口氣:「我先跟你說聲抱歉,其實我真不是有意的。」
「我知道。」余芝一咬牙,疼的眉頭一直就沒有鬆開。
「你知道?」王哲一愣。
「哦!」余芝側過身來,牽動腳踝上的傷勢,疼的輕呼一聲,嘴net顫盯著王哲:「我信你的為人,但是,我真不要治,明天我自己看醫生。」
「這種淤血,如果不馬上治療,拖的時間會很久,你至少要半個月別下床了。」王哲說的是實話,如果腳扭了,拖一通宵的話,第二天就比較麻煩了,需要長時間的療養,才能痊癒,就算中途不疼了,以後會更加容易崴腳。
「沒事的,呃……」余芝還在堅持,可手不自覺的伸向腰部,脖子向上一仰,疼的輕聲呻yin出來。
余芝穿的睡裙是不透明的,而且xiong部不算太大,所以也看不到,可這麼一仰身子,xiong口那雙峰貼在睡衣上,隱隱約約看到兩個豆豆冒出頭來。
想起余芝剛才摔倒之後的模樣,王哲甩甩頭,壓制心中的邪火。
「什麼沒事?你別說不治啊。」這時,余鑫端著一碗酒,拿著一個打火機進來,正好聽到妹妹說的最後一句話。
「聽話,要是不聽話,以後別來找姐姐了。」
余芝也想治療,王哲的醫術她知道,可現在是,自己不好意思讓他治療。
看著姐姐真火了樣子,一頭扎進濕透的枕頭,悶悶的問了一句:「不疼吧?」
「開始有點點,後來就不疼了。」王哲忙接口。
余鑫拍了一下王哲,使了一個眼色:「快點治。」
把白酒點燃,看著碗裡那紫色的火焰,王哲沒有理會,而是取出一根銀針,把剛才那根人參須丟進嘴中,含在舌根下面。
左手輕輕按住扭傷的小tuǐ,碰到王哲的大手,余芝身體不由自主的一顫,頭埋得更深,雙手死死抓著枕頭,好像一隻小鴕鳥一樣。
余芝的肌膚真的沒話說,應該比她姐姐還要好那麼一點,而且散著一點點的水氣,還有一點點的清香。
固定好tuǐ之後,王哲舉起銀針,快扎進太白穴,可助活血化瘀之功效。
鬆開手,王哲雖然很像把玩一下,可現在不是玩的時候,而且余鑫在一旁擔心的看著自己……不對,應該是擔心的看著她妹妹。
「rou腰,有點點疼,忍一下,不過身體最好保持在放鬆的情況之下,這樣效果會好很多。」
讓余鑫幫忙,把余芝的下身給蓋住,從被子中chou出睡裙,1u出細嫩的腰肢,下面1u著小tuǐ。
王哲沒有多看,伸出右手,在燃燒的碗中撈了一點白酒,手指一下貼在背部的紅腫處。
「嗯!!」余芝身體顫的幅度比較大,忍不住的出悶哼聲。
「妹妹乖,忍著一點。」余鑫在旁邊心疼的說道。
王哲本來沒什麼真氣,不過這件事比救老爺子還要重要,至少在王哲心裡是這麼想的。
提取丹田那麼一點點的真氣,說實話,王哲根本不需要用真氣的,普通的手法就足夠,可是用真氣治的快,而且不是那麼疼。
手腕一抖,輕壓在紅腫處,接著手掌一震,一股真氣打入傷處。
余芝只感覺傷口處一熱,就當時一下有些疼,不過緊接著就熱乎起來,身體也跟著有些暖和,不疼反而有些舒服。
陰陽十一脈的真氣絕對不是一般的,專門是用來治病,當然,殺人也不含糊。
可知道它存在的人,老爺子說過,只有四個人。
而且老爺子下山的時候說了,找出李懷勝幕後的人,就應該可以接觸到陰陽十一脈的秘密,當年老爺子就是因為陰陽十一脈而遠避深山。
但具體是為什麼,王哲問了,可老爺子沒說,只是讓他想盡辦法,抓出幕後的人,到時候老爺子會聯繫自己。
一個rou手下去,余芝渾身燙,小臉緋紅,幸虧是門g著頭。
原來治病是這樣的舒服,中醫比西醫好多了,也終於體會到王哲的厲害之處,怪不得專家們治不好的病,王哲能夠治好。
rou幾下,抓點燃燒的白酒,rou幾下,又抓一點,直到1o來分鐘,紅腫的地方明顯消了一點下去。
王哲感受著丹田恢復的一絲真氣,又所剩無幾之後,才鬆開手,幸虧舌根下面有一根參須,不然估計這麼一點耗費,又該吐血了。
真倒霉,以後不接這麼大生意了,莫家又不是什麼大家族,自己幹嘛如此拚命?也不知道人家領不領情。
「把冰袋敷在腰部,余芝就趴著別動,敷半個小時就好了。現在我給你推拿腳踝,比腰部疼一點,你忍住。」
「嗯!」余芝現在腰部不疼,腳踝只要不動,也不酸疼,而且被針扎的那個位置好像有些熱,tǐng舒服的。
重新抓起余芝的小tuǐ,潔白乾淨,肌膚細嫩,入手真是滑的差點出手的感覺。
腳踝的骨頭比較多,所以rou起來比腰部疼一些,硬傷和軟傷的區別在於,軟傷長久,硬傷當時非常的疼。
同樣的手法,同樣的動作。
王哲鬢角也漸漸流出了些許汗跡,今天消耗很大,本來可以恢復過來,沒想到又生了這麼檔子事情。
rou的途中,王哲翻轉舌根下面的參須,一點點的咬碎,吞進肚中,人參是好東西,特別是好的人參,千金難求,可以固本培元。
普通人吃了,真是有些1ang費,什麼人參可以延年益壽,都他-媽騙人的,延年益壽的只有靈芝,而且最好的只有rou靈芝。
參須下肚,丹田好像補充了營養,那麼一點點的真氣開始狂躁,開始繁殖,度不快,但對於王哲的消耗補給,還是足夠了。
良久,腳踝稍微活動也不算太痛的時候,王哲收回手,放下白靜的小tuǐ,快的取下銀針。
「敷冰。」
余鑫照辦。
擦了擦臉頰上的虛汗,王哲苦笑一下,這次恢復需要點時間了,連人參透支都用上,自己真是欠她們姐妹的。
「妹妹,還疼不疼?妹妹……」
「應該是睡著了。」王哲輕聲說道:「讓她睡吧,明天應該就不疼了,只是要保養1、2天,腳踝的傷和腰傷可不能小覷。」
「還有啊,一會半個小時就把冰袋拿下來,明天早上大老闆要回來,說是要去見他,很早應該會走的,走之前我再幫她rou一次,你做姐姐的照顧一點,別讓她上班,至少請3天的假。」
余鑫看自己妹妹側著臉睡著了,放下心來。
盯著一臉汗跡的王哲,柔聲道:「謝謝啊。」
「本來就是我不對嘛,別客氣了,出了點汗,我去洗一下。」
余鑫上前扶著王哲,在他耳邊,輕輕的笑道:「我幫你?」
「我現在很虛。」王哲苦笑,雖然自己也是食髓知味,也非常的想要,可現在身體的情況,一個不注意很容易精盡人亡的,還是悠著點吧。
真懷疑《陰陽十一脈真經》是不是假的,每次治病都會消耗巨大,打架的時候卻消耗的很少,真不像是專門為治病而修煉的內功,用它來殺人倒是輕鬆一些。
「死小子,我幫你戳背,想哪兒去了?」余鑫狠狠的掐了王哲腰部嫩rou一下,嬌嗔道。
「嘿嘿,好。」
余鑫還算是『老實』,看得出王哲現在身體很虛,也沒有太多的挑逗,睡衣也沒脫,只是正正經經幫王哲擦身,瞧著王哲健壯的身材,臉一直紅彤彤的。
可還是沒有越軌,忍耐力不是一般的強。
美人恩,王哲第一次享受,有個極品少fu給自己戳背,要不是自己現在很虛,早就撲上去就地正法了。
洗好澡,余鑫換了一件睡衣,剛才那件打濕了一半。
又給王哲整理出一間客房,本來是想跟王哲一起的,可是被他拒絕了。
理由是,他怕自己半夜受不了。
為了王哲身體著想,余鑫只能忍一時了,反正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日子還長著呢。
……
半夜三點,某一處公寓之中,一個27、8歲的男人剛剛搞完兩名小妞,從洗澡間出來的時候,接起了電話。
聽著電話中的匯報。
「老闆,好像有情況了,您……您老婆讓一個男人回家,到現在還沒出來,就是上次扶她回家的那個男人。」
男子眼中一閃精光,嘴角上翹:「就是那天喝醉了之後送她回家的男人?好,給我再盯著,想辦法拍到證據,還有,明天把那個男人的資料給我傳過來。」
「好的老闆,那我們現在要不要偷偷mo進別墅?」
「暫時不用,讓他們快活快活吧,有的是機會,這麼多年我都等了,不差這麼一兩天。」
掛了電話,男人一把將手機丟在牆上,看著地上四分五裂的手機殘渣,冷哼陰笑:「還不抓到你把柄?哼,上我女人,我看你是找死。」
這種男人有的時候很奇怪,明明就是想自己的老婆出軌,他有證據不用分財產,可老婆出軌之後,他又覺得戴了一頂大大的帽子,真是矛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