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劍跪在那裡,一聲不吭,此時也不再放出絲毫的殺氣,頓時完全的收斂了氣勢,然後淺淺的笑了聲,就緩緩的閉上眼睛。其實經過第一招,肆劍就已經感覺眼前的這個男子霸氣十足,儘管看上去十分的年輕,但是肆劍已經看出了這個男子的修為之高,不僅僅是修為而是那種霸氣的性格,一種能夠讓人誠服的氣勢。肆劍不是傻子,這修煉了數萬年的修為得來不易,他還想著有朝一日能夠成神入聖,而要達到這樣的目的,就得要找一個實力強的高手來做大樹,肆劍看到傲寒的時候,便已經認定了傲寒便是這樣的一個人,他相信自己的眼光沒有錯。
嗤嗤,傲寒此時渾身強大的體勁已經將傲寒的身體撐得有些難以支撐了,就如一個大的水庫,原本已經裝滿了水,可是還是有著一股水在不斷的朝著水庫如水,傲寒此時便是這樣的,之前只顧著瘋狂的吸收著亡魂的力量,此時根本就沒有想到亡魂的力量還在不斷的注入傲寒的身體之中,傲寒頓時將這部分的亡魂之力,直接的打入了肆劍的身體之中。
肆劍面對這樣突如其來的甜頭怎麼能夠不jī動,頓時潛心閉目,全身都陷入了一陣放鬆的地步,等著那恐怖的力量一便又一遍的衝擊著自己的神魂,原本肆劍就是一個修魂者,這樣的衝擊對他是百利而無一害,渾身都是恐怖的烏黑的亡魂之力,肆劍此時只是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貪婪的嬰兒不斷的吸收著nai,水一般,原本已經在魂帝一階停留了千年的那層膜頓時開始鬆動,強大的衝擊直接的持續了半個時辰。
呱!一聲清脆的響聲,頓時衝破了那層膜,此時的肆劍渾身一陣暢快,他心中更是對自己的明智選擇感到了一陣欣喜,看來自己的選擇是對的。
慢慢的肆劍睜開眼睛,傲寒轉身對著他,肆劍連忙跪下,二話不說,祭出自己的魂血,一點殷紅但是包裹著淡藍色的光點瞬間朝著傲寒飛去,傲寒淡淡的一笑,頓時轉過身,輕聲道:「好,走吧!」簡單的話語,傲寒原本魂宗的人一個不留的,但是肆劍正好符合他的口味,又在之前的大戰之中一直沒有出手,並在自己體內內勁hun1uan的時候,替自己吸收了那多餘的亡魂,這原本是傲寒隨便的施捨,卻為傲寒造就了一個魂帝高手,日後領悟了hun沌之力更是強大的存在,傲寒一路上一句話沒有說,只是淡淡的笑了,身邊又白白的撿了一個魂帝的高手,傲寒想著只要在將自己的修為做一個全面的提升之後,便可以直接的進軍空界,hun沌界了。
………………
空yu界的魂宗在一天的時間被滅了,這個消息幾乎是成了空yu界的談資,無數的修煉者都在談論這是誰所為,最後得出了一個定數,那便是數天之前大挫魂宗的「年輕死神」。
一時間整個空yu界都在談論著這個「年輕死神」的樣子和神態,樣子,大多的人沒有見到傲寒,便只有用猜的,便是一個穿著白衣的男子,身後跟著幾個美麗的女子,還有幾個保鏢一樣的人物跟在身邊,走路一臉的霸氣,隨時都是微笑著看著身邊的人。更是有著很多的大世家或是有錢的主兒都在模仿者這個樣子,一時間大街上幾乎都能看到穿著一個前面穿著白衣的公子,身邊跟著五六個人的盛況。
蘭城,體宗的一個大城,位於體宗的極南,與空yu山相鄰,此時的傲寒和三女正坐在蘭城的一個客棧之中,傲寒剛剛端起酒杯便看到一個身著白衣的男子大搖大擺的進來,身後跟著六七人,女子均是白衣,男子均是灰色的衣服。
傲寒這幾日見得多了,倒也覺得沒有什麼,這些冒充自己身份的人,傲寒並沒有什麼好感,但是他根本就沒有把這些人放在心上,小妖和破明四人頓時一眼殺氣的看著這幾人。
傲寒連忙止住,這已經是一個月以後了,自從滅了魂宗之後,傲寒便離開了劍宗,修魔宗聽到了這些消息之後也是不敢在輕舉妄動,畢竟魂宗雖然不強,但是在那麼短的時間之內被滅掉,幾乎是連整個宗都被淹沒在了封魔山,這樣的手段試問空yu界哪個宗惹得起,修魔宗在強大還是有著數萬人,他可不想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消失了,故此近段時間一直對劍宗是畢恭畢敬,畢竟知道了傲寒在劍宗,倒是劍宗這些天的聲望越來越高,一時間再現了繁華的景象,展鵬一行人也是直接的跟著傲寒,但是一直被傲寒關在了聖塔之中,傲寒下了死命令,沒有達到強大的尊者水平是不准出來的,但是裡面的那濃郁的靈氣讓眾人倒是很是興奮,便也不說什麼直接的在聖塔之中苦修了,而其他的人都是在聖塔之中修煉,這次在傲寒的身邊的只有,肆劍,破明,空蘭和小妖。
三女此時也是一臉的厭惡的看著此時出現的一行人,焚雅頓時氣得直接的將杯子直接的扔出去,正好不偏不倚的朝著那個白衣男子而去,傲寒只得無奈的苦笑。
焚雅雖然是個修劍的天才,此時更是在強大的劍尊指導下,直接的達到了劍王,這樣的恐怖的修煉度幾乎是連傲寒都是羨慕,但是要不是破明和空蘭的劍氣罐體,恐怕在那麼短的時間是絕不可能有那樣的成就的。即便如此,此時的那個白衣男子的身後頓時一個女子出手了,穩穩的接住了那杯子然後打回,飛向焚雅,這一下焚雅可急了,焚雅在這裡幾乎是一個弱者,但是此時一雙溫柔的手按住她的手,同樣的清涼,柔嫩。
仙姿只是看著那酒杯,頓時一道白光閃過,酒杯直接的憑空消失了。
消失了!震驚,在場的人除了傲寒的人都是震驚了。其實傲寒看清楚了,不是消失,而是直接的被恐怖的劍氣化作了粉末,所以才根本就不知道這酒杯在哪裡去了,以為是消失了。
那白衣男子頓時一驚,他隱約看出了什麼門道,但是他根本的不會相信,一個小小的女子有那樣的手段,頓時一臉高傲的看著眼前的一行人,滿眼的不屑之意,傲寒幾人都是根本就沒有看這個男子,各自的喝著酒,吃些下酒菜,他們早已是不需要進飲食之人,但是修煉之人都有一個壞習慣,便是嘴饞,由此就會有一些修煉者開一些行當,客棧,供住宿和飲食,酒rou。
眾人都是異樣的眼神看著傲寒那一桌的幾人,頓時一陣驚訝,這樣的手段,不只是用了什麼法寶吧,看著這幾個人就如一般的修煉者一般,修為也不是很高,傲寒更是將修為直接的壓低到了玄體,一臉的微笑,身著白衣,像極了眾人描述之人。
「你們幾個是誰?這裡是蘭城,知道蘭城是有誰看著嗎?」說完身後幾個都是一陣不屑戲謔。
「哦,我倒想知道一下,誰這麼大的氣場!」焚雅的聲音之中夾著一絲無奈,就如早就知道還要故意問一下一樣。
之前的那個女子上前道:「沒看出來,幾位還是外來客,倒是有些狂妄了,知道這位是誰嗎?」女子得聲音甜美,只聽聲音以為是一個很要教養的女子,傲寒轉過身看著仙姿,仙姿也是坐的靠近一點,給傲寒認真的倒了一杯酒。
「知道那浩大的魂宗是怎麼毀掉的嗎?還敢在這兒猖狂,小心馬上就不能走著出去。」女子的聲音帶著一陣傲氣和殺氣。
焚雅此時不怒,反而捂著嘴巴笑起來,仙家姐妹也是,笑起來。坐在領近的的小妖更是大聲的笑出來,酒水散了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