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伽社和夏爾美忍著疼痛恭恭敬敬地俯身向前:「吾主,您終於再次降臨了。」大蛇看了他們一眼,蛇瞳無動於衷,聲音也並沒有多少親熱和欣喜,反而都是冷漠:「無能的傢伙,八傑集居然要一千八百年才將我放出來嗎?居然還有兩個選擇了臨陣脫逃,真是不中用!」
七伽社兩人戰戰兢兢:「吾主,我們需要時間。八傑集除了加德爾之外,其餘人並沒有背叛。」大蛇在空中緩緩轉身,深寒目光直直盯著兩人,讓七伽社和夏爾美感到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沒有背叛?你們能做到的,你們以為高尼茨做不到?就在剛才,你們打開封印的時候,我以為他是高尼茨。」
大蛇伸手一指,指向許寧:「結果被他盜取了不少能量,然後我查看了我面前的三神器的記憶,這才知道,高尼茨做了什麼可惡的事情!他根本無意釋放我,只是在進行著自己的事情。或許在他眼裡,我就是一個妄圖毀滅世界的瘋子,那麼,你們怎麼看?!」大蛇聲音猛然一頓,冷血地目光掃向面前兩個人。
七伽社和夏爾美連忙說道:「吾主······」大蛇冷喝一聲:「夠了!你們的想法我已經知道了,看來你們是忠於我的。」
旁邊的三神器和許寧等人卻都是暗暗心驚:「查看了三神器的記憶?這傢伙能夠看透人心?」大蛇轉過頭來,似乎和他們心靈對話一般:「是的,你們的思想,都在我的掌控之中。」眾人更加驚異,大蛇卻不以為意,目光看向大蛇丸:「那麼,我就來處理你們吧,然後得到真正的奇稻田的血脈!」
大蛇丸頓時皺起了眉頭,面色難看:「連我的思想你也能看?」大蛇輕輕一正身,腳下一片能量形成的玄妙花紋,聲音冷漠中帶有從容不迫的氣度:「所謂思想,便是意識。你們的所有想法都在我心裡,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大蛇丸冷笑一聲,tian了tian舌頭:「是嗎?你再看看我在想什麼?」大蛇高傲地斜視了他一眼:「醜陋,無知。你以為能夠有把戲瞞過我嗎?」語氣頓了一頓,大蛇面不改色,伸手一指,一道通天徹地的淡藍色能量柱直接穿透了大蛇丸的身體,把他的身體打出了一個觸目的血dong。
眾人都沒想到大蛇說話之間就動了手,紛紛做出防備的姿態。大蛇似乎並沒有攻擊其他人的意思,身影一閃到了大蛇丸身邊:「卑微的傢伙,意識到我們之間的差距了嗎?快把真正的奇稻田jiao給我。」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躺在地上如同一灘爛泥的大蛇丸低聲笑了起來,聲音猛然拔高,化為狂笑。大蛇冷冷地看著他,不一言。「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不是嗎?」大蛇丸長長地舌頭tian了tian自己身體那巨大的傷口,滿嘴儘是鮮血,如同厲鬼一般。
「剛才,你沒有看透我的思想!現在,你不能自己取得真正的奇稻田的血脈!只能寄希望於恐嚇我。大蛇,你的力量,實在是也並不怎麼樣呢。」大蛇丸笑的陰森森地說道。
大蛇冷冷一哼,詭異莫測的聲音彷彿從天而降,響徹在整個封印之地:「是嗎?」伸手一招,七伽社和夏爾美兩人就飛到了他的面前,大蛇什麼也沒說,伸手對著兩人用力一握,七伽社和夏爾美便失去了生命跡象,化作兩個閃亮的光球。
大蛇丸看的真切,臉上顏色頓時變了:「他在補充能量,快阻止他!」同時對著大蛇使出了自己的那招空間扭曲。許寧一怔,頓時想起了范海辛的世界中那個最終的天使。神樂千鶴倒是比所有人都要果決,神之祝詞一動,一道幻影猛然襲向了大蛇。
「可笑!」大蛇身影一閃,消失在了原地,然後出現在幾米之外時已經把兩個光球完全按進了自己的身體。瞬間大蛇身上光芒大做,威勢更加驚人。神樂千鶴看看身邊的草薙京和八神庵,沉聲道:「兩位,我們上吧,只有我們三神器才可能對付他了。」
八神庵冷哼一聲,自己一個人向著大蛇率先攻去:「無聊的東西!讓我來看看你有多強大!」大蛇立於空中,輕輕伸手:「哼!」淡藍色能量柱猛然出現在八神庵腳下,幸好八神庵早有些準備,猛然用出鬼步加避過這一招。手心聚起一團蒼藍色的火焰,八神庵用盡全力猛然揮出,向著大蛇出了這一招「八酒杯」。
蒼藍色火焰帶著火柱通天徹地,大蛇只是驚異地看了一眼,便不屑地伸出了右手放在了自己身前:「就憑這個嗎?」八酒杯帶著讓時間停止的威能洶湧襲來,眨眼就到了大蛇的面前。「嘩啦啦」似乎是玻璃碎掉的聲音,大蛇面前的那一塊空間整個碎掉,整個八酒杯也隨之支離破碎。
旁邊觀戰的許寧輕輕chou了一口冷氣:這傢伙,比想像的還要難以對付!大蛇丸早已經換了一副身體,脫離了戰場,站到了許寧的身邊。許寧轉頭道:「有什麼現?剛才大蛇不能讀取你的思想?」
大蛇丸目不轉睛地看著正在激戰的三神器和大蛇:「我剛才想的是感恩世界的事情,我倒是很希望大蛇能夠讀取這思想,不過現在看來,大蛇這種程度的力量,依舊對抗不了感恩世界的規則,我們需要更多的力量才對!」
綱手卻並不在意這些,而是嚴肅地問道:「聽大蛇和你的對話,你似乎把小雪也帶來了?」大蛇丸點頭:「嗯,許寧並沒有明確吩咐,我就帶來了。」綱手怒道:「要是有什麼意外,都是你這傢伙害的。」大蛇丸毫不在意,眼睛依舊望向激鬥的幾人。
說是激鬥,實在是抬舉了三神器。因為完全是大蛇在瘋狂地肆虐,大蛇每出一招,三神器三人都是疲於應對,而三神器的招數也不過是換來大蛇的輕輕一指。
(似乎是睡覺姿勢不正確,整個右臂都很疼,搞不清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