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許寧自然不會在這個緊要關頭回答她,手掌輕輕摩挲著不知火舞柔軟的小腹,許寧不斷探頭向前吻去。不知火舞似乎失去了力氣一般,終於不再掙扎。
伸手把不知火舞的馬尾辮撥向一旁,按著她的頭正對著自己。不知火舞的臉上儘是紅霞,就連眼神也彷彿渙散了一般。許寧低聲喚了一聲:「小舞?」不知火舞恍然看向許寧,似乎才明白過來這是何年何月,未等她清醒太多,許寧已經把嘴再次壓了上來,不知火舞的眼神如同喝醉了酒一般,再次變得暈乎乎的。
一晌貪歡後,天上人間。隨著許寧的熱情激吻和不斷撫摸,不知火舞也笨拙地悄悄做出了一些不明顯的回應,這表明她終於也沉醉在這互相愛撫親吻的遊戲之中了。許寧再蠢也知道這時候絕對不是脫褲子的時候,那會讓不知火舞直接看低自己一個層次。不過許寧還是取得了極大的突破,當他rou捏著不知火舞胸前的偉岸豐滿之物時,不知火舞已經完全清醒了過來,並且不再反抗。
「為什麼會這樣呢?我只是來勸導你的心情的呢。」不知火舞喃喃自語地說道,看了一眼正在使壞的許寧的大手,卻也沒有什麼反應。許寧心內明白,自己終於突破了一個尺度,將自己和不知火舞的關係穩定在了一個可靠的穩定的親密關係上,那就是曖昧。
有了曖昧,情人還會遠嗎?許寧微笑一下,抱住不知火舞,吻著她的肩膀向著嘴唇行去。不知火舞不滿地哼了一聲:「別親了,我的嘴唇都有些疼了,你這傢伙是不是剛才咬我了?」許寧呵呵一笑,停下不斷侵略的嘴唇,緊緊地抱著不知火舞道:「真好啊,小舞,彷彿丟失的那一塊心靈給補齊了一樣。」
不知火舞倒是一點也不扭捏作勢,大大方方地反手抱住了許寧:「你這傢伙,說情話的本事也不差嘛。」許寧辯白道:「我可是真情實意的。」不知火舞哼了一聲:「我信你才怪,小壞蛋。我看你也就剛剛高中畢業吧?怎麼就這麼壞?居然敢打我的主意?」
許寧雙手握著不知火舞的胸前不斷撫摸rou捏,心內滿足萬分,嘴上回答道:「這就叫情不自禁啊,小舞。」不知火舞捏了捏他的耳朵:「叫我姐姐,你這個花心小色狼。」許寧頓時苦下了臉:「小舞,別看我現在很年輕的樣子,其實我的年齡比你要大得多哦,你叫我好哥哥怎麼樣?」
不知火舞頓時嬌嗔一聲,翻了個白眼:「你去死好了!」許寧嘿嘿傻笑兩聲,不知火舞卻突然感歎起來:「大衛,我們這算是什麼呢?偷情嗎?我現在感覺很對不起安迪。」
許寧沒有說話,只是拍了拍她的身體,不知火舞也不再說話。兩人又溫存了一番,不知火舞終於也完全接受了這種關係。時間在這種時候總是顯得特別快,一眨眼,不知火舞就要回去了。許寧送她到拳皇大賽的場地門口:「小舞,明天再見。」
不知火舞搖頭道:「明天我要來陪安迪他們來看拳皇大賽,到時候kIng和千鶴也都會來的。」許寧看看這場地笑而不語,不知火舞恍然明白了這傢伙的打算:這傢伙不就是在這裡面嗎?送給許寧一個白眼,不知火舞嬌嗔道:「你壞死了!」
許寧拉住她的手:「那麼明天見?」不知火舞被他纏的沒辦法只得答應:「知道了,明天我看機會會去找你的,還是那個包廂吧。」許寧這才鬆開了她的手,不知火舞轉身要走去又突然回頭:「對了,你原來說的那個沒告白的女孩子是誰?我很想知道呢。」
許寧見她說話間居然微微帶了一種醋味,心裡更加高興,哈哈笑道:「就是你啊,我親愛的,小舞。」不知火舞滿意地點頭,晃了晃自己波濤洶湧的身軀:「這才差不多!」猛地上前親了許寧一口,不知火舞宛如女王一般得意地走遠,「這是獎賞你的。」
「這可真是······」許寧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感慨萬千。「幸福呢。」一個女人的聲音替許寧說完了他的心裡話。許寧聽出是綱手的聲音,轉頭訕笑了兩聲:「你們醒了?」
綱手夜一師妃暄三個女人就站在許寧面前齊齊點頭:「嗯,醒了。」許寧乾咳兩聲:「不再睡會兒?」三女齊齊搖頭:「嗯,不睏。」許寧張大了嘴:「你們三個商量好了玩我是吧?」
「嗯,是的。」三個女人一起說道。許寧頓時無語:「真是的,暄暄都被你們兩個不良女人教壞了。」「切,不良男人又是哪個?」綱手泛起白眼鄙視了一下許寧。
許寧嘿嘿笑笑:「那麼,晚飯吃什麼呢?」「切!!!」三個女人一起鄙視這個轉移話題的傢伙,許寧頓時淚流滿面:暄暄果然被她們教壞了啊!
「你搞定了?前所未有的高效率呢,居然三天就把女孩子nong到了床上。」綱手感慨著說道。夜一舉手道:「報告隊長,我是一天就被他nong到了床上。」隊長?什麼隊長?婦女大隊麼?還有這事情,不要一臉驕傲像個笨蛋一樣的喊出來啊!
綱手點頭:「說起來,似乎我的時間最長呢。」許寧吐槽都無力了:「行了你們,我和不知火舞是很純潔的關係,還沒有做那個。」
綱手點頭:「純潔的關係,純潔的你,一向讓我很放心。」許寧再次被擊敗,這反諷,太犀利了!「不過,阿寧,你說有沒有可能通過我們的努力讓女性格鬥家隊和餓狼隊都不能上場?」
說起正事,許寧也嚴肅了許多:「這個,我不建議冒險,因為七伽社三人需要的能量總值我們並不知道,如果片面削減能量,萬一大蛇不出現,我們怎麼辦?」
綱手想想也同意:「這倒也是,另外我們也要考慮改變劇情太多的連鎖反應,這麼一想還是任由他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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