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寧吹著口哨回到所住的賓館的時候,綱手正帶著夜一在那裡大賭特賭。許寧詫異道:「八神庵呢?我記得我讓大蛇丸接待他,現在他們去哪裡了?」
「大蛇丸?當然是好好接待八神庵去了。」綱手漫不經心地打出一張牌,許寧心裡頓時感到有些不妙:「該不會兩個傢伙去打架了吧?」綱手點點頭:「那兩個傢伙都是心高氣傲的鳥脾氣,不打起來也難。」
許寧有點汗:八神庵現在身體被大蛇之力搞的破敗不堪別被大蛇丸一不小心幹掉了。連忙用通靈術聯繫上大蛇丸:「夠了,大蛇丸,回來吧。」
大蛇丸有些遺憾地從空間之內站了出來:「八神庵,不打了,他已經回來了。」八神庵捂著自己血紅色的長一陣猖狂的大笑:「不打了?你以為戰鬥是什麼?該死的臭蟲,納命來!裡八百式·八酒杯!」一道蒼藍色的火焰劃破虛空一般直接打在了大蛇丸身上,大蛇丸整個人頓時都被定住了,時間對於他,在此時此刻已經完全停止了。
八神庵狂笑一聲,眼中帶著冰冷的殺意,手臂高高舉過頭頂,一團亮光暴起,八神庵化作一團虛幻的影子瞬間來到了大蛇丸的面前。他雙手左右開弓,如同彈琴一般來回撕扯著大蛇丸的身體,同時出低沉的吼叫:「哭吧,叫吧!然後,就去給我死吧!」
最後一下,八神庵將能量集於手中自己轟碎了大蛇丸的心臟,這就是禁千二百十一式·八稚女!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八神庵終於忍不住身體的疲倦張口吐出一口鮮血,有些搖擺不定地向著城市走去:這次動用的力量實在是太多了,身體更加堅持不住了。可惡的大蛇,可惡的這傢伙。
一個陰森森地聲音從八神庵的身後響起:「你要去什麼地方?不等等我嗎?」八神庵不可思議的回頭,剛才那被自己扯成稀巴拉的傢伙居然又活了過來。但是他很快就平復心境,冷哼一聲:「原來你沒死,走吧,去找張大衛。」
大蛇丸卻沒有露出半點憤怒的神色,反而感興趣地伸出了自己長的不像話的舌頭:「庵,你的八酒杯真的很有意思呢。」八神庵並不回頭,也沒有答話,兩人一前一後向著來時的賓館出。
「安迪,我回來了。」不知火舞提著菜籃子推門而入,安迪,特瑞和東丈正在談論格鬥的修煉談得眉飛色舞。安迪有些不滿地說道:「舞,你怎麼才回來?咦?你身上好大的酒味。」
「遇上了一位挺友好的fans,於是稍微喝了點酒。」不知火舞稍微解釋了一下,「晚飯的話,我們吃烏龍面怎麼樣?」
安迪點點頭:「好啊。」轉過頭去又去說修煉的事情。不知火舞有些失落地想起了「張大衛」的話:「你回家的時候把你晚回來的原因說的含糊不清一些,看看他的反應。如果他真的很在乎你,應該會問你和誰一起喝酒了,對方是男的還是女的,會不會對你有不良企圖,這可是一般男人都會做的事情。」
安迪,你為什麼不多問我兩句呢?我的事情你就這樣漠不關心嗎?不知火舞帶著菜籃低頭進了廚房,默默地做起了剛買回來的烏龍面。聽著外面的三個男人的吵鬧聲,一瞬間,不知火舞覺得是那麼的刺耳。每天修煉修煉,我究竟算是什麼?
一條小蛇盤在屋樑,許寧「欣慰」地看著這一幕,絲毫沒感覺到自己正在幹一件缺德事:真不虧老夫揮舞了一下午的鋤頭,牆角鬆動了。
當大蛇丸和八神庵回到旅館的時候,見到的就是許寧這番閉著眼睛陰笑的流氓嘴臉。「你在幹什麼?」見他笑的這麼開,大蛇丸感興趣的問道。許寧睜開眼神秘的笑笑:「不可說啊不可說。」又見大蛇丸和八神庵衣服破損,知道他們戰鬥了一場,感興趣地問道:「怎麼樣?誰輸了?」
大蛇丸吐了吐自己的長舌頭:「其實並不算誰輸誰贏。」八神庵聽的不耐煩,冷冷道:「我先走了,記住,我會監視著你們的,不要逃。」
許寧呵呵一笑:「八神庵,你體內的大蛇之力真的不需要治療嗎?我們可以幫你。」八神庵看了看許寧:「說出你的要求。」
許寧鄭重道:「一起打敗大蛇。我們的實力不足,因此希望你能夠給予我們幫助。」八神庵看向許寧,目光冰冷:「我可以答應你們。」許寧一笑,一揚手扔給了八神庵一張新的房卡:「你的房間在旁邊,現在我們是鄰居,你認為你的治療什麼時候開始好?」
八神庵把房卡塞進自己口袋,回答道:「現在。」
許寧點點頭,讓綱手放下牌過來給八神庵治療。綱手有些依依不捨:「就要贏了······」許寧失笑,接過她手中的牌,打了兩輪果然贏了,許寧只能再次感歎綱手必輸的命運怪圈。
綱手手上亮起綠色的治療查克拉,細細探查起來八神庵的身體,不多時就探查完畢:「阿寧,大蛇之力的確很邪門,似乎是根植於血液,侵蝕的是細胞,現在就算是全身換血也來不及了。」
「那該怎麼辦?」許寧放下手中的牌說道。八神庵起身道:「不用擔心,我還是會去殺死大蛇的。」然後慢慢走出了這房間。許寧看向綱手:「你剛才似乎有了辦法?」
「沒錯,我想到了拳皇九七中暴走之後清醒過來的情況,那時候他不僅完全恢復健康,而且頭腦清醒實力反而更強,我們是不是要來這麼一次人為的暴走?然後不僅提升了八神庵的實力而且防止了將來他的暴走。」綱手回答道。
許寧眉頭頓時皺成了一團:「不太可能。遊戲劇情是八神和莉安娜感受到大蛇的力量暴走,漫畫劇情裡是山崎龍二把天國神族的瘋狂之血潑到他們身上導致暴走,而現在,我們似乎什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