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吊繩綁著往城堡上面吊的正是安娜公主的哥哥維肯,此時他還是人形,雖然連連怒吼,但是已經顯得有些有氣無力了。安娜公主尖叫道:「維肯!」維肯·維拉瑞斯悲哀地抬起頭看著她:「安娜,不,你不已經應該來這裡。快離開這裡!」
安娜公主卻管不了這麼多,對著身邊的范海辛說道:「求求你,把我哥哥救出來!」范海辛皺眉看著犬牙jiao錯的護欄以及完全在半空中,還在不斷上升的維肯,搖頭說道:「我非常抱歉,但是,我救不了他。但是我想他應該會有辦法。」
安娜公主順著范海辛的目光看去,正是被匕cha在牆上像是死狗一樣的伊果。安娜公主急忙衝了過來拎住了伊果的衣領:「說!我的哥哥為什麼會這個樣子?德庫拉究竟想幹什麼?」
「不,我不知道,也不能說,這是主人的絕密。」伊果扭著自己醜陋的臉說道。范海辛撥出另外一隻匕橫在了他的咽喉上面,伊果立刻改變了說法:「是的,我知道,我可以告訴你們。今天晚上將會有一場雷雨······」
范海辛不耐煩地把匕向前一橫,差點劃破伊果的皮膚:「這種暴風雪的天氣會有雷雨?而且有雷雨與這個又有什麼關係?難道德庫拉想要用雷電將維肯劈死?」
「不,這涉及到主人的孩子們的問題,當雷電劈下來之時,會給我們帶來充足的電流,強大的電流帶著狼人無與倫比的生命力一起灌輸給主人的孩子們,這樣主人就會高興,就會賞賜伊果。」伊果這樣說道。范海辛看了一眼他,伊果討好地露出了一口黃牙。范海辛咬咬牙:「我想我們的麻煩並不小,在此之前,我們需要先救出安娜的哥哥,然後才是德庫拉和那個神秘的大衛。」
「大衛?」伊果臉上露出了一種嗤笑的表情。范海辛又一次把匕橫在了他的咽喉:「說,你對那個大衛瞭解多少?為什麼會是這種表情?」塔樓之上一聲非人的嘶吼,伊果醜陋的臉上擠出了一個可怖的笑容:「我的主人醒來了,你們將不會再有機會。」
拔起匕,范海辛狠狠把他摜在地上,帶著殺氣的眼睛直直看著他:「我現在不關心德庫拉,告訴我那個大衛的事情!」伊果這才認識到當前的形勢,有些慌1uan的說道:「大衛先生是我們城堡最尊貴的客人,我們從未見過他動手,但是他的眼睛曾經令主人拜服,他的隨意一名手下就能將主人任意的玩nong,掌控整個德庫拉城堡的生死。你們的實力連我的主人都不如,還敢奢望大衛先生?」
「哦,我的天,他是真正的惡魔嗎?能夠讓德庫拉臣服的只有惡魔了。」聽了伊果的話,卡爾驚呼道。安娜也第一次明白了,那個看似尋常帶著古怪面具的男人為什麼能夠讓德庫拉那樣忌憚。僅僅是一名手下,就可以打敗德庫拉?安娜第一次感覺到了mao骨悚然的恐懼感:自己居然曾經和那樣的惡魔坐在一起?
「那麼一個黑色長的東方男子又是誰?他的皮膚似乎要比雪還要白。」范海辛繼續抓著卡爾問道。「哦,那是大蛇丸先生,是一個很古怪的人,就是因為他今天和我的主人有了一些矛盾,所以我的主人才決定自己復活自己的孩子,不打算讓他netbsp;范海辛有些皺眉:「大蛇丸先生?這個名字這麼奇怪?即便是東方的中國也沒有這種名字,那麼他又是什麼來歷?」「他?自然是大衛先生的手下,會有什麼來歷?德庫拉城堡只有主人和大衛先生,並沒有其他人存在。」伊果回答道。
范海辛三人對視一眼,心情有些複雜,卡爾說出來他們的心聲:「敵人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多,我們應該高興嗎?」「但是他們比我們想像中要厲害多了。」范海辛沉重的說道,安娜公主也點頭贊同。
范海辛看了看醜陋的伊果:「你現在能夠帶我們去救維肯嗎?」「不,我不。」范海辛匕惡狠狠地向下一揮,伊果頓時屈服了:「是的,我可以。」
范海辛一隻手拎起他,讓他一瘸一拐地在前面帶路向著頂樓做實驗的地方趕去。「嗨,范海辛,我們應該怎麼辦?」卡爾問道。「我正在這麼幹。」范海辛回答道。
「你是說救出維肯?是的,對的,好的,但是那之後呢?我們應該怎樣對付對方?那個惡魔德庫拉和那個更加強大的不可思議的大衛。」卡爾問道。「救出維肯只是第一步,我認為應該讓德庫拉知道被瘋狂的餓狼咬一口的滋味了。然後我們就能夠有更多的力量來對付那個邪惡的大衛。」范海辛如此說道。
卡爾搖了搖頭:「你打算今天晚上做完所有的事情?」范海辛回頭道:「為什麼不?」
「今晚有風雪,一會兒會有雷雨。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這意味著維肯今晚不會看到月亮升起的時候,他不可能有變成狼人的機會,你認為我們應該怎樣去對付會飛翔又強大無比的德庫拉?」卡爾認真的說道,「聽著,范海辛,我不認為今晚是一個好的選擇。如果只是要救出維肯,我會十分同意。但是今晚我們不可能······」
「不,我們能!」范海辛握了握自己的拳頭,一拳將石頭的圍欄打掉一塊,自信滿滿地說道:「因為我有神明的關注,我們能做到的!」卡爾無奈地說道:「范海辛!你需要清醒一下,你的這些力量,在這個妖魔密佈的城堡之中並不少見,任何一個狼人或者吸血鬼都有可能做到,現在,我們需要更冷靜一些!」
「伊果!你在什麼地方?實驗要開始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從塔樓上傳來,范海辛頓時豎起了食指放在嘴邊,低聲說道:「是德庫拉!」
走在前面的伊果興奮地想要大叫,卻被范海辛用匕bī住了喉嚨。三人挾持著伊果,慢慢向後退去。即使是最樂觀的范海辛也明白現在還不是jiao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