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以為如何?」小十八恭恭敬敬的立於書桌之前,對面前的人問道。那人正是李閥的嫡長子李建成,被李淵封為了太子。李建成身材高偉,相貌冷峻,嘴唇略薄,眉mao高挑,雖然一副好相貌,但終究給人毒辣刻薄的印象。
推桌而起,李建成對面前兩人並不有一絲好感。他在長安城中的細作也並非吃素的,今日下午李世民被刺的消息他也知道,結合這兩人來得如此巧,李建成有十成把握面前兩人就是那兩個刺客。
擒住他們?殺了他們?這都不是什麼好方法,還是讓他們出去吧。誠如這傢伙所說,老二這傢伙對自己威脅越來越大,倒不如讓他們放手去做,這事情自己暫時還是不好摻合。心中計議已定,李建成便停下了徘徊的腳步:「兩位來錯了,我李閥一向兄弟友愛,絕無這等事情。看兩位也算是真心為我著想,便不為難你們兩人了,去罷!」
張麗麗張口還要再說,卻被看出了端倪的小十八一把扯住,小十八不急不慢笑著說道:「太子殿下所言極是,如此,我們兩人就先行告退了。」
李建成微微點頭:「以後若是錢財不濟,可來找我,我會周濟你一些。」小十八點頭,領著張麗麗趁著夜色退了出去。
走出李建成的府邸,天色已然微白,兩人忙碌一夜,也不過這些成果,不由讓張麗麗極為沮喪:「我說,咱們還有什麼辦法?」
小十八皺眉道:「辦法總是會有的,李世民這方陷入僵局,實在是沒有辦法,只好與魔門接觸了,一則是為了殺李世民,二則是為了尋找石之軒,取回和氏璧。唉,但是此時,你我二人與魔門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魔門又是些愛損人不利己的貨色,我們還殺了邊不負,這確實是冒險一搏了。」
張麗麗不情願道:「讓慈航靜齋去找石之軒的下落不是更好?至少慈航靜齋還要裝模作樣的說說大義吧?」
小十八點頭:「你說的雖然不錯,但是要是讓慈航靜齋cha手,咱們可就再也沒有接觸和氏璧的機會了,因此只有謊稱邪帝舍利在邊不負手中,吸引魔門眾人動手,這樣才能漁翁得利。況且,魔門一旦知道慈航靜齋最終選定的人是李世民,你以為他們會呆坐著不動?魔門,格調實在太低了,根本不是慈航靜齋的對手,只是來搗1uan攪局的。」
張麗麗聽他如此說,也只得點頭:「那就按你說的做,現在天都快明瞭,咱們是不是要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小十八笑道:「嗯,咱們兩個去開房吧。」
還是女大學生的張麗麗無奈道:「老娘早晚撕了你這張臭嘴!」
「滴!」刺耳的聲音在兩人耳邊響起,小十八手掌顫抖的拿起任務布器,只看了一眼就渾身一抖,軟癱在了地上。張麗麗頓時知道不妙,仔細看去:「和氏璧被劇情人物石之軒破壞,主線任務未完成,全員抹殺,十,九,八·······」
淒厲的慘叫一聲,張麗麗想要狂奔,想要呼喊,但是卻再也沒有了力氣。她看著滿臉冷汗躺在地上的小十八,小十八也在回頭看著她,兩人一起苦笑,然後在微風中,在這黎明的前夕,長安的大街之上,化作了塵埃,彷彿世間從來沒有存在過。死亡,是什麼樣子呢?是否又是新的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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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叔寶和沈落雁為自己安排了一處宅院,許寧便將這城內之事都jiao給他們,便帶著自己的三個老婆兼碎蜂那個傢伙去了那宅院。
院子確實不錯,古人建築多講究天人合一,凡事不講突兀,便是假山也要小路幽深才有驚喜。安排完畢房間,讓師妃暄先回房間,許寧照例還要聯繫大蛇丸,還要和綱手一起商議些對策。
「大蛇丸,你那邊情況如何?李世民有什麼反應?」許寧通過通靈之術的聯繫方式向大蛇丸問道。大蛇丸那邊彷彿有些事情,遲疑了一會兒才答道:「李世民已經得知你取下了洛陽,他非常惱火,拔劍砍斷了軍營柵欄。不過,很快又恢復了正常,他明日打算去找已經潰敗的宇文化及,聯繫上宇文閥,打算勸降宇文閥。」
許寧問問點頭:「這傢伙說實話的確是王霸之才,可惜我就是看不順眼他們這些理所當然的順應天道的模樣,就是看不順眼舉著天下蒼生大旗的貨色,他就只好變成王八。」大蛇丸微微吐槽:「每個少年都有一個自以為正確的時期,許寧,你該不會還在青netbsp;許寧罵了一句「你這貨才是永遠傲嬌的青net叛逆期!」就單方面掐斷了聯繫。「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就是這樣的事實,刷分暫時沒有目標,莫問小隊暫時沒有了蹤跡。下一步,四個要點。石之軒,梵清惠,長生決,李世民。」許寧如此說道。
綱手疑惑道:「長生決,李世民,石之軒,這都可以理解,為什麼會是慈航靜齋的梵清惠竟然佔了四點之一?按道理即便不是莫問小隊,也該是天刀宋缺吧?」
許寧乾咳一聲,老臉有點微紅:「那個什麼的時候,師妃暄曾經說過,梵清惠將會和寧道奇一起來洛陽,這個時候我們確實應該將這個列入四大要點之中。」
碎蜂鄙視地看了他一眼:「你這色狗,又是你下半身惹出來的麻煩吧?你把人家的聖女給上了,人家當然不會給你好臉色。」
許寧尷尬笑道:「這件事情純屬誤會,你們難道不知道愛情這種東西是講究你情我願的嗎?我可是純愛系的害羞男生。」綱手和夜一頓時也加入了鄙視他的行列,夜一更是直接在他面前晃了晃自己胸前:「純愛?嘖嘖,好一個純愛,是純潔的只有x愛的關係嗎?」
綱手笑道:「夜一,你這就不懂了,這是純潔的男女rou·體關係,講究所謂的純潔的yu·望,因此才是純愛啊,絕對沒有除此之外的任何想法。」
許寧聽的頭疼:「你們啊,說正經事情呢。」三個女人依舊對他白眼相向,各自嬉笑。許寧無奈:女人啊,當真是三個就能唱戲,不過也算了這些事情明天再說也不晚,今晚還是不和她們玩笑了,去找師妃暄吧。
綱手見他邁步向外走,拽著從神雕世界中學來的話說道:「有了新人忘舊人嘍!」三女又是一陣大笑,許寧加快了腳下的腳步,這些女人······真是的。
曲欄回折,蟲鳴蛙叫,不自覺間這幾日居然有了夏天的模樣,許寧走的急,不免便帶了些細汗。到師妃暄的門口輕輕敲門:「暄暄。」
師妃暄輕輕盈步開門,口中聲音美如天籟,說不出的悅耳好聽:「阿寧你推門就是了,我本來就沒上鎖。」許寧笑道:「是在等我嗎?」
師妃暄猛然醒覺有些說漏了嘴,便不再做聲。許寧還yu調笑,師妃暄卻看見了燈光之下他頭上密密的汗珠,便不由腰間解了一塊白色紗巾踮腳細細的給許寧擦拭起來:「這麼大人了,怎會還像個孩子一般,走個路都能跑出一身汗?」
許寧心中微微觸動,一片幽香輕柔在他的臉上細細擦了幾遍才罷手,許寧此刻方才正視師妃暄對自己的情誼。從相識到現在這種關係,兩人可謂快如閃電,但是兩人說話卻談的多是jiao易,許寧也只把這事情看作自己和師妃暄一種jiao易,沒想到師妃暄卻已然對自己動了感情,這種親密的行為,若是師妃暄心中沒有自己,又怎麼能做得出?
輕輕握住師妃暄的手,許寧眼睛無比認真的看向師妃暄的眼睛:「暄暄,你對我動了真情?」師妃暄有些惱怒:不對你動情,我會將身體jiao給你?你是呆子麼?面上不改顏色,師妃暄的聲音宛若在天空的雲端:「張公子你以為呢?」
許寧見她這微微嗔怒的可愛模樣,心中更加喜悅,低頭在她頭上吻了一口:「我可是愛慘了暄暄,便是連江山都可以不要,若是暄暄不愛我,那可怎生是好?」師妃暄見他聲音故意搞怪,忽高忽低,宛如歌女一般,也不禁微樂,又見他那臉龐便在眼前,雖然平凡,在自己眼中卻是那樣的好看,便抬頭輕輕啄了他一口:「你這無賴,讓人家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
「夫人,熱水來了。」一個侍女端著銅盆在門口換道。師妃暄連忙從許寧手中掙脫出來,接過了熱水:「阿寧,坐在床邊。」許寧不明所以,坐在了床邊。師妃暄返身cha上門,將熱水端到了他的身前,然後蹲下,為許寧除去鞋襪。
許寧心下有些感動:「暄暄,你不必如此。」師妃暄抬頭一笑,便是昏暗的燈光下依舊國色天香:「我的心意,阿寧你也該明白了,只求你不要辜負你我的約定。」許寧頭疼,又是約定,柔中帶刺啊。
(天好熱,有點安慰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