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充瘋了?怎麼會在這個時候1uan殺人?」廢材白銀通過向江湖人士打聽消息之後,愕然向小十八和頭兒回報道。他們失去了精神擅長者,就失去了收集情報以及心靈聯絡方面的能力,只能依靠最古老的方法,用金子打開別人的嘴。
小十八含著bangbang糖,含糊不清地說道:「事情有點詭異,王世充想要幹什麼?怎麼會突然殺毫無關係的伏騫和拓跋yu?現在劇情已經完全不同,我們的情報又不足,究竟生了什麼讓王世充居然在大軍壓境之下敢得罪這麼多人?還是這樣毫無顧忌直接下死手?」
「誰知道呢,王世充已經被瓦崗軍bī瘋了吧?」頭兒打了個哈欠道。
小十八抿緊了嘴,良久之後,含著糖慢慢的說道:「事情無外乎內因外因,不是王世充內部出了mao病,就是洛陽城外的瓦崗軍出了問題,或者兩者兼而有之。王世充內部出問題可能性微乎其微,這時候有人要搞1uan子,百分之百會遭到王世充的鐵腕鎮壓。那就是外因了,究竟瓦崗軍或者我們的對手單人冒險者張大衛,做了什麼才能讓王世充出兵殺人?」
廢材白銀也打了個哈欠,瞇著眼道:「你慢慢分析,我大清早出去找情報,快困死了,我先睡了。」說完歪頭就閉上了眼,宛如死了一般。
小十八看看也沒有精神的頭兒,乾脆道:「你們兩個想睡就睡吧,我需要慢慢把這其中的關係搞清,所以還需要自己嘟囔一會兒。」
頭兒搖頭道:「沒事兒,你說吧,昨晚上雖然忙活了一夜,但是一點效果也沒有,今天還要聽聽你的分析。我是武道起步,比廢材白銀這個廢材貨色要好點,這點睏意不算什麼。」
小十八點頭繼續分析給他聽:「張大衛可能做的幾個措施,求和,投靠,反間。求和說是求和,估計是要bī王世充殺掉xx人才肯退兵這種東西,這在古代戰爭中很常見,而且經常被拿來騙人玩兒。王世充不傻,張大衛也不會幹這種明顯沒有利益的事情。因此,單憑道理,這點是說不通的。」
「投靠,這個玩的就是心跳了。張大衛和王世充秘密達成了協定,帶瓦崗軍集體向王世充投降,這個玩不好,就會軍變。但是如果是這樣,外敵盡去的王世充還真有可能清理城內。但是還是說不通,王世充為什麼會下死手,結下這麼大的怨仇。這王世充雖然說不是雄主,沒有什麼大智慧,但是玩小聰明的絕對有他,一般情況下手段絕不會這樣激烈,所以第三種情況是最大可能。」
「那就是反間,張大衛通過反間讓王世充這頭豬相信了千里之外的吐谷渾會對洛陽有野心,讓王世充相信了畢玄的弟子會暗殺他。但是這是正常情況下不可能的,王世充至少會有自己的判斷。本來這一切都不可能,但是對方卻有一個擁有萬花筒寫輪眼的強幻術大師,這一切就有可能了。」
頭兒點頭:「你的意思是,王世充已經被萬花筒寫輪眼cao控了?」小十八點頭:「這個應該不出預料,我實在想不到對方放棄這種精神控制的好處。」
頭兒有些頹然道:「這樣豈不是洛陽就在他們手中了?我們該怎麼辦?和氏璧再次動手去搶把握更小了,他們可是藏在了幾十萬大軍中。」
小十八寬慰他道:「形勢倒也不至於這麼糟糕,正因為他圍了洛陽,才導致洛陽城內高手都對他有敵意,這時候,只要我們挑一家實力強勁的合作者,和氏璧再到咱們手中並不困難。」
頭兒皺眉道:「上次那個怎麼打也打不死的九尾狐狸就很讓我頭疼了,現在這幾十萬大軍,根本更不可能了。只有用刺殺的手段了,但是除了我和廢材白銀,上哪裡再找一個s級的強者去?」
小十八笑道:「要是刺殺,你們兩個s級對付幾個A級還有危險?」頭兒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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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軟香暖yu滿懷,許寧伸了個懶腰從床上坐了起來。外面隱隱約約傳來說話聲,自己的影分身好像在和人商量什麼事情。許寧用心感知了一下影分身的情況,頓時知曉了大致的情況。
秦叔寶已經派出了徵糧隊未雨綢繆,開始在附近的縣城將官倉中的糧食押運過來。沈落雁則是通過自己手下「飛羽」鄭蹤的情報手段收集了洛陽的最新信息前來回報。
許寧再次把通靈蛇的情報一一匯總,各方勢力在昨晚的事件之後的反應也已經一一映入了眼簾。雖然都說不可置信,但是卻沒有人懷疑這不是王世充干的,就連王世充自己也在徹查軍中的勢力,只怕自己的軍權居然有人動搖。李世民已經和王世充貌合神離了,曲傲反應很是幸災樂禍,王薄有點膽小,想要這幾天走,但又拉不下臉來。陰癸派,我去,還在搞yin·1uan派對,你們就不能幹點正常人幹的事情嗎?
莫問小隊?許寧神色沉重下來,居然想要刺殺?確實,沒有監控之時,你們或許會成為我的威脅,但是現在,你們這是在送菜。那個總在吃東西的混蛋智者真的很討厭,雖然因為鏡花水月這種駭人聽聞的大面積無差別完全催眠能力而推斷失誤,但是看他那個侃侃而談的模樣就感覺很危險。
「主公,我以為這是一個好機會,正好把洛陽的勢力拉入我們這方的好機會。這王世充顯然是已經喪心病狂,正好為我們所用。」沈落雁微笑著說道。
「我認為不太可行。」許寧從屏風後轉出,手一揮將影分身變成了一團白煙。「昨天睡晚了,因此睡個懶覺,呵呵所以才讓這傢伙應付了一下,秦將軍和沈軍師莫怪。」
秦叔寶睜大了眼睛,最後只能不可置信的搖頭道:「這便是傳言之中所謂身外更能化身的神通嗎?我算是漲見識了。只是剛才我們所說之事,主公是否需要重新再聽一次?」
許寧擺手:「無妨,他聽就是我聽。咱們接著說罷,這洛陽城的一群人可是沒幾個能夠拉攏的,或許我們打下洛陽之後聲震天下,到時候王薄之流可以吸納進瓦崗軍。但是此時他們可以算是王世充的座上客,對日漸崛起的瓦崗軍半點好意也欠奉,一個個躍躍yu試想要大敗瓦崗軍,因此我以為沈軍師所說的不妥。」
沈落雁聽他講的有些強詞奪理的感覺,而且多是自己的判斷,也不好再多言,只是默不作聲。就在此時,一個士兵跑來向沈落雁遞了一份封了火漆的信箋,然後大聲告罪一聲出去,顯然是沈落雁的親衛心腹之人,心中只有沈落雁,因此顯得格外唐突不知禮節。
「宇文化及見了師妃暄,沒有答應出兵,但是現在軍隊卻在緩緩調動。」沈落雁看過信箋之後說道。許寧雙眼微閉:「杜伏威呢?」
「杜伏威嚴格約束部下,正在收拾軍紀,不過江淮軍糜爛已久,應該不會有什麼成效。」沈落雁再次看了一眼信箋,然後遞給了許寧。
許寧接過信箋隨手放在了桌上:「兩家已有默契,這次出兵的應該是宇文化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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